自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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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捉妖師愛上了妖!
河童,別名稱水虎也稱為河伯。
外表看起來類似3、4歲的兒童,有鳥的喙、青蛙的四肢、猴子的身體及烏龜的殼,如同多種動物的綜合體。
傳說其弱點為頭頂的碟,隻要誘騙河童彎身,讓他頭頂碟子裏裝的水流盡,他就會精力盡失。
河童最早起源自中國黃河流域的上遊。戰國時期初代,在魏國鄴縣這個地方,每年雨季一到,河水暴漲,泛濫成災,常常奪去許多人的生命和財產。
當地的巫女以河伯娶妻為借口串通官員大肆斂財,並且必須犧牲年輕女子,取悅河伯。
無論中國還是日本,河童在民間的傳說數不勝數。
但對於河童的原型。
一位研究妖怪文化多年的學者透露,河童其實是一個神秘部落,但因為某種遺傳病據說是地中海貧血的基因缺陷病,麵目猙獰,無法融入社會,被迫驅趕到沼澤與叢林中生活。
夜晚,奕蠻村。
“河童來啦哈哈哈”
“河童來了哦”
“哈哈哈哈哈河童!河童!”
河岸邊,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約三十多歲的男人,一邊跳舞,一邊歡呼。
突然,落水聲。隻看那男人,又在水裏撲騰,月光照亮了他笑的猙獰的臉。
“喔~河童來接我啦!”
“咕嚕嚕”
“河童咕嚕嚕”
岸上的一側,草叢後麵,一個男孩瑟瑟地躲在後麵。
“爸爸”
與此同時,森林某處。
“嘿咻嘿咻嘿咻”白狐的倆隻小爪爪正奮力的用枝幹搓著。
“你在幹嘛。”清音剛去河邊抓了七八條魚回來。
“鑽木取火呀。”櫻惜看白癡一樣看向清音,這麽明顯看不出來嗎?
“傻瓜。”清音沒忍住,笑了出來。
然後他拿出一個符咒。
“不用這樣的,你手疼不疼。”清音走過去,把櫻惜的手拉到了他的手心裏,然後把符咒貼到了堆起來的樹枝上。
火焰瞬間燃燒了起來。
櫻惜突然覺得她才是那個傻瓜,清音不是墨昊,他有火符咒的。
“沒事不疼。”她眼光閃躲,臉頰泛紅。當然,清音是看不見這層紅暈的。
清音捧著她搓紅的手,吹了吹,然後攥緊在他的手心裏。
“有些涼了,我給你暖和暖和。”
美男子太貼心了,她扛不住。
“謝謝”她明明是個狐狸,此時看上去,卻像個小孩一樣,扭扭捏捏。
養妖珠裏的墨昊當然是全部看到了,他冷笑道:“切,女人。”
清音把魚烤好,又拿出來了一個黑金色的陶碗,他一點一點把刺掏出來,把鮮嫩的肉,放進碗裏。
“給,趁熱吃。”清音把碗遞給櫻惜。
櫻惜要感動哭了,從未見過如此溫柔體貼之人啊!!!!
“那你呢。”
清音繼續低頭,挑著刺。
“你先吃,吃完我再吃。”
櫻惜感動,眼淚打濕眼眶。
清音抬頭,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怎麽了嗎?哪裏不舒服?”他慌忙地看著櫻惜。
櫻惜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撲到了清音懷裏。
“哇嗚嗚嗚嗚嗚,清音你真好!”
清音被櫻惜的一撲,身體後仰了一下,他想抱抱櫻惜,可是,他手上還有油。
“傻狐狸,快好好吃飯。”
“嗯~”然後櫻惜就從清音身上爬下來了,扒拉著陶碗裏的魚肉。
而在森林的另一側的寺廟裏,跑出來了一個女孩。
她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但卻不敢停下腳步。
忽然她恐怖的看向前方
“不要,不要,不要——!!”
烏鴉驚飛。
第二天清晨。
“啊——!”
“快去!快去稟告衙門!河上有屍體!”一位準備來河邊打水的老婦人,朝後麵的年輕人吼道。
過了會兒,河岸已經被人們圍了起來。
“哎!讓開!讓開!”一位穿著衙門的官人,從人群中鑽了出來。
“法醫呢?有結果嗎?”
“回官爺,死者在子時死去,死因,溺河。”那法醫捋著胡須,看著官爺。
“不是他殺嗎?”
“不是,是自殺。”
“啊~又是自殺啊,這都幾個了,大夥們都散了吧散了吧昂,真相大白了!別來這看熱鬧了昂!”官爺朝後麵的人都揮揮手。
“不是!。”人群中突然站出來一個小孩。
他哭著,氣憤憤地說道。
“我爸爸不是自殺!”
官爺彎下腰,使他的眼與那小孩對視。
“那你說說,你爸爸是怎麽死的。”
“是河童!河童殺死的我爸爸!”
那官爺直起了身子,噗的一笑。
“河童?那你說說,河童怎麽殺死的你爸爸。”
“我爸爸昨天還好好的,晚上突然像個瘋子,往河邊的方向走,一邊跳舞,一邊笑,嘴裏還一直叨叨著河童來了,河童來接他了”
那男孩越說越害怕,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然後,然後我爸爸就掉進了河裏,是河童!是河童殺死了我爸爸!”
那官爺聽了,也不笑了,近日這幾天,確實有很多人死的莫名其妙,但都有一個相同點,都是自殺。
比如李家那小夥突然撞牆自殺,趙家那姑娘上吊自殺,吳家那老頭自掏心髒。
確實,詭異。
“那你可知,你父親,昨天都去幹了什麽嗎?”
“去去去了寺廟,今天是我生日,他去寺廟給我求了平安福。”說著,從布袋裏把那個紅布白字的平安福掏了出來。
那官爺接過平安福,嗅了嗅,槐花香。
“在風水學裏槐樹屬陰,種植槐樹在房子周圍鬼魂容易被吸附在槐樹上麵,這槐花自然也不是什麽好寓意。”
男孩哭的更大聲了,他的爸爸媽媽都不在了,他以後要怎麽辦啊。
“哎呀!咋這麽多人!這也出命案了嗎?陳捕快!陳捕快呢?哎!陳捕快!”人群裏,擠出來了一個瘦長的腦袋。
“幹嘛呢,沒看正忙活呢。”陳捕快一臉不爽的看著那男人。
“哎!陳捕快!西邊那寺廟裏的人全死啦!”那瘦長的腦袋,表情裏充滿了驚恐。
“全死了?自殺嗎?”陳捕快臉色變的凝重起來。
“我看不像,這不聽說法醫也在這兒嗎,走吧,一起去瞧瞧吧。”
陳捕快看了看腳下那男人深深凹陷下去的青灰色的麵頰。
“把屍體帶回去,走吧,去趟寺廟。”
那哭著的男孩,拽住陳捕快。
“那我爸爸呢,我爸爸的案子呢?”
陳捕快蹲下來,摸摸孩子的頭,說:“很快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別害怕,阿強,順便也把孩子帶回去吧。”
說完,他帶著一行人,便前往了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