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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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屋暗燈!
    “還沒睡。”等宋謹走到陽台上,宋星闌問他。
    “你找到宋向平了?”宋謹開門見山地問。
    “你聽見了?”宋星闌往旁邊的飄窗看了一眼,說,“半夜吹風,容易感冒。”
    “你準備把他怎樣?”宋謹問。
    宋星闌將煙掐滅,隨意地撚了撚手指,說“你在家待著就行。”
    “你告訴我。”說不害怕不恐慌是假的,宋謹往他麵前走了一步,抬頭有些急切地說,“你要做什麽?”
    “做不太好的事。”宋星闌微微低下頭,身上的煙味又冷又淡,他說,“宋向平不值得你為他這麽緊張。”
    “不是……”宋謹突然有些迷茫地晃了晃神,說,“我不是為他……”
    “那是為誰?”宋星闌問。
    “不能……不能把他送進牢嗎?沒必要因為他……讓自己……”
    宋謹說得有些磕絆,他也不太了解自己此刻的具體想法,他不同情宋向平,真的不,他知道自己心軟,有時候還很懦弱,並非什麽堅定的性格,可如果到了這一步,他還試圖說那些“畢竟是我們的爸爸”、“要不就算了”、“放過他”之類的話,那他是徹徹底底地對不起母親,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那個曾經還算完整的家,也對不起幼時飽受淩虐的宋星闌。
    “你擔心我?”不等宋謹說完,宋星闌問他。
    今晚的月亮很亮,宋謹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看見月亮,因為被飄窗擋著,但是現在站在陽台上卻能看得清楚,月光也很冷,把宋星闌的麵容照得涼白昳麗,眉眼清黑,五官挑不出半分錯。
    宋謹覺得宋星闌說得對,他是在擔心,但不是擔心宋向平,而是擔心宋星闌。
    他們才過了不到兩天的平靜生活,沒有發瘋,沒有失憶,是和清醒的宋星闌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那是他唯一的親人,宋謹已經卸了防,他知道宋星闌不會再傷害自己,所以他想珍惜,想將這種日子延續得長一些,他不願意接受任何差池。
    但萬一宋星闌這次去,出了意外,或者因為宋向平而背上什麽罪名,那就完了。
    宋謹有些失措地避開宋星闌的目光,聲音也迷茫得輕飄,但他誠實地說“可能是的。”
    “所以你……”
    宋謹說著抬起頭,然而視線卻緊接著就暗了一片,宋星闌摟住他的腰,沉默卻不容抗拒地低頭親了下來。
    這個吻來得突然,宋謹下意識地扶住宋星闌的手臂,幾乎是在瞬間就被撬開齒關勾纏住了舌尖。唾液裏有煙草味,宋謹從不抽煙,卻不反感,因為很淡,還有點涼,其餘的是兩人身上洗過澡之後的清新香味,宋星闌用的是宋謹的沐浴液,洗發水也是,他們的味道一樣。
    月光,夜風,樹葉的飄動聲,什麽也聽不見了,什麽也看不見了,宋星闌單手攬著宋謹的腰將他往後逼退,一路退回房間,退到床邊,他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把宋謹壓在了床上。
    宋謹在一片混沌中被迫接受著強勢的進攻,心髒跳動著牽引全身的血液和神經,沉重的呼吸灌注聽覺,肺裏的空氣好像越來越少,他抓緊了宋星闌的手臂,鼻子裏溢出幾聲破碎的聲音,真的快呼吸不過來了。
    “宋……嗯……”宋謹推著宋星闌的肩,掙紮得厲害,“等……別……喘不過氣了……”
    宋星闌咬著他的唇,吻往下落,親在他的鎖骨和胸口上,又曲起膝蓋頂開宋謹的雙腿,他的左手手肘一直支在床上,右手單手解開宋謹的睡衣扣子,順著敞開的衣襟再向下,勾著宋謹的褲腰往下拽。
    宋謹如夢初醒,握住宋星闌的手腕,喘著氣顫抖地說“不要。”
    宋星闌沒有回答,用鼻尖蹭開宋謹的睡衣,慢慢地去舔他的乳尖,在宋謹發著抖軟了力時掙開他的手,繼續將睡褲往下拉,可宋謹卻又握了上去,即使沒什麽力氣,嘴裏也隻能說出幾個字來抗拒“不可以……”
    “那用手。”宋星闌啞著嗓子說。
    宋謹還沒來得及反應用手是什麽意思,宋星闌的掌心就貼著他的小腹往內褲裏探了進去。
    那觸感太陌生了,是從沒有被其他人碰過的部位,敏感到極點,宋謹短促地悶哼了一聲,繃緊了腰,抽泣似的哀聲道“不行……求你了……”
    他的鼻音發顫,呻吟隱忍,身體緊繃著,手上卻完全失了力氣,宋星闌舔了舔他濕腫的乳尖,然後張開嘴,牙齒輕輕地磕咬上去。
    房間的黑暗如同壓頂的實感,月光被切割在陽台上,隻照進來一小片,被咬的那一刻,隨著宋星闌手上的力道加重,宋謹幾乎是瞬間悶聲嗚咽了出來,胸口的酥麻鈍痛,身下的強烈刺激,模糊粘稠的聲音,他射在宋星闌手裏的時候,整個人意識全無,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他曾經在這樣一個類似的月夜被自己的親弟弟第一次強占,場景穿過千百個日夜,穿過無數交織的恨與欲,來到這一秒,許多東西真的變了又變,但血緣從來穩固,所以違背倫理的禁忌始終存在,區別在於那到底是變相的恥辱還是一種深刻的烙印。
    宋謹張嘴急促地喘息,生理性的眼淚劃過眼尾,嘴角殘留著濕潤的津液,高潮過後的身體還在輕微抽動,宋星闌重新抬起頭親吻他的額頭和鼻尖,臉頰和唇,他說“哥,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從沒有那麽一刻,宋謹想直視宋星闌的眼睛,想細究他的表情,可是視線裏太黑了,月光吝嗇地停留在不遠處,鐵了心要讓宋謹虛浮懸空地茫然無助,最後他隻能意識渙散地去觸碰了一下宋星闌有些涼的側臉,以確保他們此刻都還真實地存在。
    sxl硬了半宿,人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