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驚心動魄”的分班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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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剛朦朦亮;就伴隨著電閃雷鳴,緊接著就是一場瓢潑大雨。
    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涼天氣也由昨日的酷暑交加一夜之間進入了風雨淋淋。一大早找不到被子的郭宇霄就被凍醒了,看著窗外一夜間滿地的落葉。郭宇霄不由得擔心起今天的分班考試。一看表才剛剛六點半,郭宇霄發現時間還早;就難得主動拿出了昨晚的複習資料。
    也許或者是肯定這是郭宇霄自打開始上學以來第一次主動的要學習。很快就想起了跟祝芸汐約定好了的一起上學。郭宇霄擔心祝芸汐沒有帶傘;對於從來沒有帶傘習慣的郭宇霄;第一次設身處地的學會了為他人著想,也許這就是成長。
    立即換好嶄新校服的郭宇霄凝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對著自己說了句:“怎麽會有那麽醜的校服。”換好衣服後下樓就陪姥爺姥姥一起吃早飯;發現老文還沒起郭宇霄也就沒忍心去打擾他。吃完飯後郭宇霄找姥姥借了雨傘頭也不回的就出門了。
    “路上下雨,你出門慢點,路上注意安全啊。“來自姥姥發自真心的叮囑。
    “好。。。”在雨中竟有了幾聲回響。姥姥看出郭宇霄在雨中獨自上學的場景。心裏暗自感慨;外孫大了,我們哪能不老啊。
    很快就走到隔壁小區門口的郭宇霄;默默的站在雨中;等待著那個剛剛認識連一天都不到的朋友,似乎可以肯定她一定回來,而祝芸汐也確定以及肯定的認為。
    一切正如大家預料的那樣,兩人在小區的門口不期而遇。隻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著暴雨;讓二人走的很近的時候才認出彼此。如果天氣晴空萬裏,兩個人在在大門口相遇想必就是另外一種畫麵了。
    祝芸汐看著似乎在雨中等了很久的郭宇霄,身體在顫顫發抖,於是變大步地跑過去。
    “你帶傘了為什麽不打傘啊???”祝芸汐很關切的看著郭宇霄。
    郭宇霄看了看已經打著傘的祝芸汐;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啊。。。忘記了。。。”
    “這你都能忘!!不會是昨天複習的太晚,學傻了???”
    “怎麽會,我那麽聰明,隻有別人見到我傻了的;我還沒傻過!!”
    說完郭宇霄迅速撐起了雨傘。
    二人一路有說有笑的很快就到了學校門口。。
    “你願意跟我分到一個班嗎?”郭宇霄突然非常正式的問。
    “願意啊。怎麽了?突然那麽嚴肅。。。。”
    “那你覺得你會考到哪個班呢?”
    “快班肯定是沒戲了,也沒那命,估計可能也就是個普通班吧,希望別是慢班要不然我媽肯定得打死我。。。。”
    “那你為什麽願意跟我一個班啊?”郭宇霄繼續刨根問底。
    “其實也沒有為什麽吧。。。可能就是在學校現在就認識你一個,而且也挺能聊的來的,而且畢竟我還有“把柄”在你手上。是吧??”
    郭宇霄能感覺到祝芸汐在努力的活躍氛圍;盡管祝芸汐都不知道為什麽郭宇霄的心情會突然那麽沉重,可能就是因為考試前比較緊張。
    走進了教室很快郭宇霄跟祝芸汐就按照學號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沒過多久黃澤;蘇沫;以及其他同學“紛紛落座”。
    八點整準時想起了“喪鍾”,很快一位朝氣蓬勃,青春煥發的年輕男老師。
    “各位同學收拾準備一下,把手機;bb機放到書包裏。如果看到一概按照作弊處理,並且上報學校。”
    很快教室想起了“嘩啦---嘩啦--”收拾的聲音。
    “每排第一個來我這裏報人數取卷子。。”
    緊接著年輕的監考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今日的考試安排
    8:00———10:00語文
    10:00———10:30休息
    10:30————12:30數學
    12:30————13:30午休
    13:30————15:30英語
    “有沒拿到卷子的同學嗎?沒有那就開始考試了。大家保持安靜。”
    對於語文沒有絲毫難度的郭宇霄,自從收到卷子的一刻就像如魚得水一般。沒過多久寫到了最後的作文環節。郭宇霄抬頭看了時間發現時間還早,於是就開始東張西望,沒過多久蘇沫的舉動引起了郭宇霄的注意,看蘇沫的樣子似乎是遇到難題。但畢竟是考試郭宇霄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很快郭宇霄就靜下新來開始寫作文。
    “那位同學不要東張西望!!”
    郭宇霄很清楚老師說的是自己,連忙低下頭“埋頭苦寫”。
    時間很快就到了十點。
    “時間到了,各位同學放下筆,在動筆就算作弊。每排最後一位同學從後往前收。。”
    剛剛交完卷子的蘇沫就把郭宇霄叫了出去,本來也想過去問郭宇霄考的如何的祝芸汐看到郭宇霄被蘇沫交了出去,轉頭也就走了。
    “你覺得難嗎?”蘇沫焦急的追問郭宇霄。
    “還好吧,算不上難。。但是也不簡單”
    “我覺得我考砸了!!!”
    “不至於吧!!!你都能考砸。。。“郭宇霄有些似信非信並帶有一絲驚訝,同時也有些擔心後麵的兩門考試,既然這次分班考試對蘇沫這種優等生難度都不低,換做郭宇霄最不擅長的數學以及英語就更應該是難上加難了。
    “覺得這次慢班的位置我應該是提前預留了。。。。”說這句話的蘇沫心裏難免有一些不是滋味。
    本來剛剛考完語文興致興高采烈的郭宇霄被蘇沫的一番話後要以沒了興致,郭宇霄默默回到教室,拿起了水杯起身便去了水房;祝芸汐見郭宇霄依舊像早上沒了魂似的也追了出去,打算問個究竟。
    “什麽情況啊!!!出什麽事了嗎??”
    “沒。。沒啊。。”
    “你的狀態不對。。沒考嗎???”
    “這種程度的語文難不住我的好嗎!!!”
    “那就行,這才像我認識的郭宇霄嘛!!”
    跟祝芸汐聊了一會的郭宇霄心情其實並有很大變動,隻是一路應付式的溝通一路回了教室。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一晃而過。。
    “叮——————叮——————”
    “同學們準備好考試需要的東西,準被開始第二門數學考試。。”
    伴隨著監考老師的一句“開始”。大家正式進入考試。對於一名嚴重偏科數學的蘇沫,神情自然是比語文考試時放鬆許多,相反的郭宇霄則是略顯緊張。很快郭宇霄就陷入了沉思,早上剛剛複習過的知識在這一刻似乎什麽都記不起來了,甚至更可以說忘的一幹二淨。一心想要進入普通班的郭宇霄試著讓自己慢慢的把心靜下來;心態放平。畢竟有老文整整講了一個暑假,是絕對有實力進普通班的。想到這裏的郭宇霄開始繼續答題,時不時還望向黑板上的鍾表。很快到了該交卷的時間。監考老師收完卷子轉身就離開了教室。本來正在向祝芸汐對答案的郭宇霄;被興致勃勃跑來的蘇沫打斷了。
    “喂喂喂。。。。你考的怎麽樣??”郭宇霄望向蘇沫;一瞬間上場考試失利的陰霾竟然在蘇沫的臉上完全找不到了。
    “還好吧,就算正常發揮吧。。”
    “那就行,隻要能正常發揮咱們一起相遇普通班是沒問題的。。”
    “郭宇霄。。去吃飯嗎??”看到我們在那裏聊的眉開眼笑,黃澤略帶內疚的問。
    “走啊,正好都沒吃飯呢,一起去吧。。”提到吃飯郭宇霄自然就是“條件反射”一樣的答應了,並且自然而然的叫上了蘇沫跟祝芸汐。
    “好啊。。。”祝芸汐跟蘇沫幾乎是同時說出這句話。
    “話說,你們可能還不認識吧,這個是黃澤,有他在基本沒人能拿年級第一,因為他還是年級第一。。。”說道這裏黃澤的臉上掛有意思害羞。
    “我叫蘇沫。。”
    “祝芸汐。。。”
    “你就是開學典禮那天暈倒在郭宇霄身上那個吧!!!!!”黃澤帶有一絲不確定的問。
    “郭宇霄!!!!是不是你說出去的!!!”祝芸汐瞬間“火冒三丈”的直接朝郭宇霄的後背就是一掌。
    “哎呦。。疼。。不是我。。我什麽都沒說啊!!”
    “哈哈哈哈哈,真不是郭宇霄說的,這事根本不需要他說,那天那麽多人。大家想不知道都很難。”
    “走吧,趕緊去吃飯吧。都餓死了!!”郭宇霄有些倉促的說。
    穿過操場很快就到了學生食堂對於第一次見到學生食堂的“四人組”顯得格外沒有“出息”。郭宇霄很快就陷入選擇困難症的問題,但是在蘇沫的一再要求下;終於私人統一選擇了牛肉麵。黃澤排隊換了飯票,郭宇霄跟蘇沫開始在出餐口等,祝芸汐則是提前占好了座位。很快四人以及四碗牛肉麵在餐桌上不期而遇。四人更是越聊越歡,氣氛更是異常活躍。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了裏有人嗎?”一個帶著眼鏡,相貌單純,一身書呆子的氣的男生端著鐵盤指著蘇沫旁邊沒人的座位。
    “沒人,你坐吧。。”郭宇霄很熱情的回答
    “你們之前是一個小學的嗎?”書呆子男生坐下問。
    “你看我們像認識了六年的嗎?”蘇沫好奇的問到。
    “感覺你們認識很久了,要不然不會那麽熟吧。”書呆子男生一本正經的說。
    “其實我們是從幼兒園.................”蘇沫剛想繼續說下去就被郭宇霄捂住了嘴。
    “別聽她瞎說,我們都是昨天剛認識的,隻是都特別聊得來而已。你叫什麽?”郭宇霄連忙解釋。
    “我叫肖冉,初一的。”
    “我是黃澤,這是張澤,還有祝芸汐,蘇沫。”黃澤很耐心的介紹到。
    “你們前兩門考的都怎麽樣啊??”
    郭宇霄似乎看出了蘇沫跟祝芸汐並不是很想理睬剛認識的肖冉。
    “別提了,不不怎麽樣!!!!要是不提我們還能當朋友。。”郭宇霄趕緊回答並略帶幽默的說道。
    “吃完了,吃完趕緊回去吧,還有十幾分鍾就又要考試了!”蘇沫看看表說。
    “我吃完了,走啊。。”祝芸汐應聲作答。
    “走啊。。。”黃澤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郭宇霄見狀自然是不會讓自己留下來陪肖冉的。“走。。走啊。。”剩下獨自一人的肖冉見周圍沒了人,就開始專心吃飯了。
    剛回到教室的郭宇霄就開始抱怨:“學校的飯分量太小了。。一碗麵根本就吃不飽!!!”
    “明明就是你太能吃!像豬一樣!怎麽黃澤就沒說吃不飽呢!!”蘇沫調侃中帶有微微的一絲嫌棄。
    “哎呀,多大點事。。要是沒有那個肖冉,我請你去吃大餐都行!!!!”祝芸汐連忙從中說和。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都是女生差距怎麽就那麽大!!!”郭宇霄激動的嘲諷著蘇沫。
    緊接著蘇沫一招“混元霹靂手”就朝郭宇霄打來,毫無招架能力的郭宇霄趕緊認錯並試著轉移話題。
    “不過話說你們都不是很喜歡那個肖冉嗎??”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吧,我反正就是不喜歡書呆子那樣的。。。”蘇沫不假思索的說。
    “我對這個肖冉沒什麽感覺。”黃澤變看複習題邊回答著說。
    “我不喜歡他。。。太自來熟了。。咱們關係好跟他有什麽關係啊!”祝芸汐怨氣很重的抱怨道。
    “別聊了,還有兩分鍾就考試了,趕緊準備準備吧,別一會考不好!!”黃澤看了看表立馬叮囑郭宇霄等人。
    郭宇霄心裏不由得暗自感慨,學霸就是不一樣,不但自己學習好,還能帶動周圍的一切學習。這可比郭宇霄以前同學的“臭老九”好多了!
    很快“叮————叮————”考試鈴就響了。飛速拿到卷子的郭宇霄憑借著短期記憶開始迅速答題。
    交完卷子後,大家似乎都沉浸在剛剛考完試的喜悅之中。郭宇霄望向教室裏歡快的氛圍,似乎感覺到大家考的都不錯。
    這時候班主任李老師慌忙的趕回來。
    “還沒有同學走吧,趕緊。。臨時一個重要通知,關於軍訓的。通知單,需要家長簽字。一共七天,沒有特殊原因不能缺席。明天把帶有家長簽字的通知帶回來,如果明天忘記了就後天一早帶上軍訓的東西再給我。後天就開始軍訓了。上麵有寫需要帶的東西;以及。。以及。。。安靜,太吵了。。以及不能帶的東西。分班考試結果軍訓回來後公布。通知放在講台上了,大家別忘了拿。。。”說完李老師變火速離開了教室。
    “郭宇霄。。考的怎麽樣?回家嗎??”祝芸汐沒有忘記跟郭宇霄的約定並主動上前詢問考試的狀況。
    “走啊。。感覺還不錯吧,要是放在以前普通班的名額肯定有我一個,但是放在南開這個十個學生就個學霸,還有一個是競賽生的地方我就迷茫了。”
    “你怎麽什麽時候都那麽樂觀啊!!”祝芸汐微笑的說道。
    “悲傷也也沒用啊,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不過話說回來要真是比慘我還沒見誰比我還慘!!!”郭宇霄有些嫌棄自己的說道。
    “你快得了吧!!能進南開你還慘!”
    “你們一起回家嗎?”蘇沫總後麵追上來問。
    “是啊,我們小區就隔了一條馬路,所以就一起順路回去!”祝芸汐解釋道。
    “你們住哪個小區啊??”蘇沫好奇的問。
    “我住檀香府,祝芸汐住大都會。。。”
    “我跟你們稍微順路一點。。”蘇沫稍微停頓了一秒說。
    “什麽叫稍微順路一點??都是從學校出去???”郭宇霄依舊就是幽默中帶有諷刺的說。
    “郭宇霄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蘇沫用威脅的眼神看著郭宇霄。
    “那你到底住哪啊!!”郭宇霄有些不奈煩的問。
    “我住的比你們遠點,大概過了檀香府還要走個差不多十分鍾的樣子。”
    “那其實還是挺順路的。”祝芸汐搶在郭宇霄前說。
    “唉。。那你們軍訓去不去啊!”郭宇霄邊走邊問。
    “我們好像並沒有選擇的權利吧!!”蘇沫失落的說道。
    “對啊,除非有特殊原因。。估計就是類似什麽先天性心髒病這樣的吧。”祝芸汐也表示認同的說。
    “中暑,特別容易中暑算嗎!!”郭宇霄問。
    “你又欠被收拾了是吧,能不能正經點。。這雨剛停你中暑一個我看看。”祝芸汐把手放在了郭宇霄的肩膀威脅到。
    “哎呀。。開個玩笑而已嘛,怎麽還就當真了呢......”
    “是啊,我聽之前去過軍訓的人說,軍訓一般都是吃不好,睡不好的。而且每天都要被人折磨。。”蘇沫非常抱怨的說。
    “這有啥了,到時候我罩著你們,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們的半口飯。。”郭宇霄拍拍胸脯自信的說。
    “你可算了吧,你一個人吃的比豬還多。指望你我們餓死八次都夠了。。。”蘇沫笑的開了花。
    “唉,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有我在你不餓不著肚子!”郭宇霄前所未有的正經。
    “那我先回家啦...明天見!”祝芸汐揮手跟郭宇霄蘇沫告別。
    “好啊,明天見。。記得讓你爸媽簽字。。”郭宇霄模範李老師的口吻說道。
    “哎呀。。。知道了你一個大老爺們那麽絮叨呢!!!”
    “你別理他了,趕緊回去吧,明天見。。”蘇沫雙手搭在了祝芸汐肩膀說道。
    “那我也回去了啊!!過個馬路就是我家了。。。”
    “嗯,回去吧,明天見。”
    “拜拜。。”郭宇霄目送著蘇沫離開才緩步走進小區。
    剛進家門的郭宇霄火速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軍訓通知單遞給了姥爺。這下可給軍人出人的姥爺激動壞了,與激動伴隨而來的是有一絲擔心,從小小生慣養的郭宇霄一下子恐怕適應不了軍訓。
    “用不用我提前給你聯係一下你們的教官,對你照顧照顧??”姥爺麵帶微信。
    “不用,你就簽個字就行。軍訓都撐不不下來我都不好意思說我是你外孫。。再說了你都退伍多少年了還有人認識你嗎!”郭宇霄有點挖苦的說著。
    “你可少來,知道你姥爺以前掛的什麽職位嗎!!把你姥爺當什麽呢!!”姥爺非常嚴肅的說。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趕緊簽字吧。我還好多東西要準備呢。。。。姥姥。。姥姥。。你幫我準備一床被子我過兩天要帶走。。”
    “唉行了,你也別弄這些了。讓你姥姥給你準備吧。你玩會等小文回來咱就開飯。。”
    “行,那我先上樓換身衣服。”
    說完郭宇霄便背著書包上樓了換了一套寬鬆,舒適的居家服。郭宇霄躺在床上開始對不久後的軍訓想入偏偏。反而似乎一下子就懂了為什麽學校要等到分班考試之後才公布軍訓的消息,恐怕就是擔心學生們像郭宇霄一樣還沒開始考試心就早就飛到天涯海角了。
    此時的蘇沫也到家了。
    “爸媽。。我回來了!!”
    相比起郭宇霄,雖然經常見不到爸媽但卻有姥爺姥姥的一直陪伴。同班的蘇沫就不一樣了每天與父母一起的時間不過幾個小時。好不容易回到家卻是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
    蘇沫圍著家裏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後就把軍訓的通知單吸在了冰箱上。這時蘇沫家一向的“規矩”。有的時候蘇沫的父母回來的很晚走的又很早。蘇沫壓根就看不到久而久之就商議出了有什麽重要通知或是需要簽字的就吸在冰箱上以免耽誤了。蘇沫見天色慢慢黑了下來變進屋“閉關”了。
    相比起孤零零的蘇沫。從小一直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的祝芸汐家裏就熱鬧的多了。
    回到家後的祝芸汐也是趕緊拿出了軍訓的通知生怕忘了。
    “要軍訓啊!!!你撐得住嗎!!要不別去了吧。我跟你們班主任說一聲。。”祝芸汐的父親非常擔心的說著。
    “軍訓這是個集體活動,怎麽能說不去就不去呢!!去不去也要至少讓芸汐自己做決定吧??”母親在一旁勸阻父親
    “那芸汐你想不想去呢??”
    “班主任說沒有重大事件是不能不去的,而且.............”祝芸汐很堅定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那就去,爸爸媽媽都尊重你的決定。照顧好自己就行。”爸爸握著祝芸汐的手語重心長的說著。
    “行了,你們兩個別煽情了,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幫你去把軍訓要準備的東西收拾出來,我看還需要準備挺多的。。。”祝芸汐媽媽摘下圍裙把菜端到了餐桌上。
    “媽,一會還是我來準備吧。。。”
    “還是我來吧,你總是丟三落四的到時候真的缺東西我跟你爸都不知道給你怎麽送過去呢。。”
    “那就謝謝老媽啦。。”祝芸汐從後麵抱著媽媽撒嬌的說著。
    “謝什麽呀!!趕緊吃飯啦。。”
    ..............
    “宇霄。。。小樓吃飯了!!!”姥爺響亮的嗓門一下子叫醒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郭宇霄。
    懨懨欲睡的郭宇霄晃晃悠悠的下了樓。
    “剛起啊??”老文驚訝的問。
    “沒,在床上躺了會,有點困了。剛想睡著就被姥爺叫起來了。。”郭宇霄略帶有一絲起床氣的說道。
    “對了,今天考試考的怎麽樣?”
    “正常發揮吧。會的都寫了,不會的也蒙上去了。剩下的至於能不能進普通班還是慢班就交給命運的安排吧。”
    “多大的小孩還知道命運。。。趕緊吃飯吧你!!”姥爺突然差了一句。
    “東西給你準備的差不多了,你等下看看還有什麽需要的明天讓阿姨再去買。”姥姥邊說邊拿筷子往餐桌走。
    晚飯過後姥爺跟姥姥出門去遛彎。“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真理”姥爺跟姥姥確信不疑。
    郭宇霄坐在院子裏的搖搖椅上享受這最後一刻的太陽。
    老文則是手裏一堆的工作立刻上了樓。
    坐在院子裏無所事事的郭宇霄第一時間想到了祝芸汐;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嘟——嘟——嘟”
    “喂,我爸媽在家有啥事趕緊說!!”電話另一邊傳來祝芸汐非常小聲的聲音。
    “沒事,那你先忙,明天到見麵在跟你說吧。”
    “行,那我掛了啊。”祝芸汐立馬就掛了電話。
    “行吧,既然你不想跟我聊天我就去找蘇沫打發時間去。”郭宇霄自言自語到。
    下一秒郭宇霄就撥通了蘇沫的電話。
    比起祝芸汐的三聲“嘟”,蘇沫接電話的速度簡直就是神速。似乎第一聲剛剛結束,就聽到了蘇沫的聲音。
    “喂,怎麽了??”
    “我郭宇霄”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郭宇霄。。”
    “我是郭宇霄!!”
    “你在給我裝我掛了啊。。。”
    “唉。別別別。我就無聊剛剛找祝芸汐她不理我這不就找你解解悶嘛。。”
    “嗬嗬。她不理你我也不想理你。。”
    “她不理我是因為她爸媽在家。。”
    “那你怎麽就知道我爸媽不在家呢??”
    “你說話聲音那麽大樓上都能聽到,你爸媽肯定不在家。”
    “確實我爸媽工作忙經常不在家。。”
    “那麽慘啊,那你吃飯怎麽辦啊!!”
    “要你管啊,祝芸汐不理你才想起我來!!!”
    “哪有啊,我是擔心你在學習打擾你。”
    “那你現在怎麽想起來打擾我了。。”
    “這不是實在無聊嘛。。。。那你就自己在家啊。”
    “是啊。。。不然呢。。。。你來陪我??”
    “那可不行,我一會就要睡覺了,去不了。”
    “本來也沒指望你!!!”
    “你軍訓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差不多了,剩下一些東西我明天要去超市買。。。”
    “好巧啊,我明天也要去超市買東西。那就一起唄??”
    “行啊,那就放學一起走咯。”
    “好啊!”
    “那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去了。拜拜。。”
    “除了吃就是睡,你個懶豬,趕緊睡吧,明天見。。。”
    掛了電話郭宇霄回到房間直接撲倒在床上,翻個身。很快睡意襲來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