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艱難困苦”的軍訓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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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昨晚十分困倦的郭宇霄忘記上了鬧鍾,順其自然的就睡過了早自習的時間。郭宇霄飛快的時間跑到了學校。
    李老師正在講述關於軍訓需要的注意事項。
    郭宇霄見門開著,就直接進了教室。
    “開學才幾天就遲到了!”李老師虎視眈眈的看著郭宇霄。
    “李老師我昨天收拾軍訓需要的東西到很晚,所以今天遲到了。”郭宇霄很明顯的在我自己找借口。
    “就你自己去軍訓嗎?還是全班就你自己收拾東西??這都不是理由。”李老師一針見血。
    “李老師,下次不會了。”
    “行了,回去吧。下不為例啊。”
    剛回到座位上的郭宇霄就聽到來自蘇沫的嘲笑。
    “還收拾東西到很晚!!這位同學你可真能編啊!!昨天睡那麽早你都能錯過早自習!!你教教我怎麽做到的。。”
    “哎呀,有完沒完啦,這誰能預料到意外啊。。。。”郭宇霄狡辯的回答。
    “交完回執的同學沒什麽事就可以回家了。明天早上六點準時在學校後門集合。六點準時發車,千萬別遲到了。”李老師千叮嚀萬囑咐的說著。
    “另外軍訓第一天晚上有一個歡迎會,大家可以準備一些才藝,自願的!!!”李老師接著說。
    “芸汐,等一下我跟蘇沫去超市買一些軍訓需要的東西,你跟我們一起去嗎?”郭宇霄盛情的邀請著祝芸汐。
    “我就不去了吧。明天就軍訓了,我爸媽讓我今天早回去呢!”
    “好吧,那算了吧。那我跟蘇沫先去了啊。。。明早見。。別遲到了啊!!”
    “你還說我,你自己別遲到了就行。。。”祝芸汐嘲笑的說。
    於是祝芸汐便自己一個人回了家。
    到了超市的蘇沫認真的尋找著清單上還沒準備好的東西,反觀郭宇霄挑的全是零食,方便麵,午餐肉罐頭應有盡有。知道的是去軍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去野餐呢。
    “注意事項明明寫著不讓帶吃的你還挑了那麽多!!!不怕李老師跟教官合夥給你滅了!!”蘇沫眼神緊瞪著郭宇霄。
    “蘇沫同學,請你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裏。有我郭宇霄在我保證這些東西都能在軍訓期間安全的進到咱們的肚子裏!!”郭宇霄拍拍胸膛自信的說著。
    “我也真的是信你個鬼啊,不過話說李老師說的那個才藝表演你有什麽想法嗎?”蘇沫話題轉換的似乎有些快。
    還來不及反映的郭宇霄說道:“切,我當什麽呢。。。不就一個才藝表演嗎!!!我不告訴你。。你先告訴我你準備的是什麽?”
    “我沒有啊,總不能上去背詩吧。。我看啊咱們就是天生觀眾的命。。。”
    郭宇霄嘴角微微一笑,便推著購物車就結賬了。
    結完賬二人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蘇沫小區門口,郭宇霄看著拿著東西似乎有些吃力的蘇沫便決定幫蘇沫把東西送上樓之後才告別了蘇沫回到家裏。
    “你怎麽買了那麽多零食啊!!!”郭宇霄剛一進門就碰到了準備出去的老文。
    “我軍訓吃啊!!!軍訓的夥食以我的飯量肯定是吃不飽的,那我就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行,那你慢慢收拾,我先去上班了!!”老文著急莽荒的出門去了。
    “姥姥。。。姥姥。。。你給我準備的東西都放在哪裏了!!”
    “放你臥室了,你在著急雙換洗的衣服就齊了。。。”姥姥仔細認真的叮囑著郭宇霄。
    火速衝到房間的郭宇霄開始拚命的把零食裝進姥姥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剩下的一些便隨手裝進了書包裏。便下樓去找姥爺了。
    “姥爺,我明天就去軍訓了。。。。。”郭宇霄一副很乖的樣子
    “說吧!!有什麽事找你姥爺幫忙。。”對郭宇霄熟悉的實在不能再熟悉的姥爺一眼就看穿了郭宇霄的內心所想。
    “姥爺,我要是軍訓的時候吃不飽怎麽辦啊!!”郭宇霄故作可憐的說。
    “那怎麽可能,你打電話給我,我去給你安排。怎麽樣??”
    “姥爺我就知道還是你疼我。。。”
    “這事別跟你爸媽說啊,要不然又說我跟你姥姥天天寵著你!!”
    “放心吧,姥爺我誰你不說。。。。。”
    ..................
    轉天一早,早就睡不下去的郭宇霄終於聽到了五點整的鬧鍾,迅速起來刷牙洗臉的樣子有隱約那麽一點軍人的樣子。收拾好後剛好姥爺賣完早點回來。
    “來來來,趁熱趕緊把雞蛋灌餅吃了,你爸昨晚打電話來,怕你今天太早上學不安全,派了司機過來送你。。。”
    吃完飯準備出門的郭宇霄發現司機王叔叔早已在門口等著了。一輛嶄新的奧迪a8l停在王叔叔的旁邊。
    “哇塞,我爸這是又換車了嗎?”
    “是,董事長昨天剛提出來的。”王叔解釋道,順便把我軍訓的行李放到了後備箱。
    “王叔,一會小區門口停一下等我兩個同學。我們本來每天是約定好一起走的。”
    “好,沒問題。”
    剛到小區門口就接到了祝芸汐的短信“我爸媽擔心我出門不安全,他們開車送我去。你跟蘇沫就別等我了,替我跟蘇沫說一聲。”
    還沒等郭宇霄回複短信,遠處一個拖著行李箱孤零零,楚楚可憐的女生進入了郭宇霄的視線。確定是蘇沫無疑了。郭宇霄立即跑下車,立馬接過了蘇沫的行李。司機也迅速的打開了後備箱,幫郭宇霄把行李裝上了車。郭宇霄很紳士的幫蘇沫開了車門,並陪蘇沫一起坐在後排。
    “王叔,咱們走吧。”
    “不是兩個同學嗎還差一個呢。”
    “沒,她已經出發了,咱們就不等她了。”
    “喂。。喂。。這人是誰啊?”蘇沫比劃了一下手勢示意讓郭宇霄湊過來並非常小聲的說道。
    “哦,他啊,我爸的司機,我爸擔心我今天太早拎著那麽多東西不安全,所以讓司機送我去。”
    “哦哦。原來是這樣,你爸媽對你可真好。”
    “其實也沒有我比你還不到哪去,一年到頭我都見不到我爸媽幾次,大多數時間我都是跟我姥姥姥爺一起。”
    “宇霄,咱們到了,我就停這了。前麵不讓進了。”王叔下車開始搬行李。
    “哇塞,你軍訓還帶了把吉他!!!這就是你準備的才藝表演??”蘇沫驚訝的問到。
    “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郭宇霄跟蘇沫拖著行李朝著六班的大巴車走去。李老師正在大巴車傍邊點名。很快郭宇霄蘇沫便找到了祝芸汐與黃澤。四人約定到時候在車上坐在一起,前後排。
    “行了,人都齊了。現在開始裝行李,裝完行李的同學,直接上車,前兩排給暈車的同學提前預留出來。。”李老師在嘈雜的環境中聲嘶力竭的喊著。
    四人裝完行李,上了車。在中間幾排找了兩排坐了下來。本想挨著郭宇霄的祝芸汐卻因為沒有蘇沫快而隻能跟黃澤一起了。不過好在離的非常近。
    沒過多久便順利發車了。在車上大家一路歡歌笑語,氣氛非常換了。大巴車很開就駛出了市區。而郭宇霄跟蘇沫因為前一天晚上激動的沒睡好加之起的又很早,很快二人便倒下睡著了。加之車子進入山區,經常搖搖晃晃,蘇沫的頭在不經意的時候就倒向了郭宇霄的肩膀。本來就不怎麽想坐在黃澤旁邊的祝芸汐見坐在後麵的郭宇霄跟蘇沫非常的安靜,便出於好奇的向後看了去。祝芸汐想都沒想的就拿出手機拍下了這一幕。
    由於祝芸汐跟黃澤並沒有什麽話題能聊的起來,黃澤很快也倒下睡著了。車內的氛圍也瞬間安靜了很多。祝芸汐一個人默默的看著車窗外沿途的風景,入了神。
    “各位同學們醒一醒,緩緩神,我們現在已經到了軍訓的目的地。但是由於我們路上因為路況的問題咱們班是最後到的。所以在宿舍分配的問題上就沒有選擇了。女生還是沒變化依舊是四個人一間。男生等一下拿完行李在原地等待。之後會有教官帶你們去後麵的集體宿舍。。。”
    “啊,集體宿舍啊!!”很快就有很多男生開始抱怨。
    “安靜。。。都是大老爺們吃點苦怎麽了。讓著點女生不應該嗎!!誰讓你們是男的呢。”李老師堅定的回答著。
    “拿完行李之後的同學記得到我這裏來領取號碼,到時候根據號碼找自己吃飯的餐桌。”李老師繼續說著。
    大家很快就陸陸續續的取完行李,而一直沒有睡醒的郭宇霄晃晃悠悠的一直排隊取行李到了最後。領取的號碼自然也是最後一個49號。相比起祝芸汐跟蘇沫的25和26號,郭宇霄靠後很多。
    這時候迎麵走來兩位軍人。身著軍裝,身材魁梧,膚色黝黑的兩位教官。
    “好,同學們我們兩人將負責六班同學們這次的軍訓。我姓趙。關於這次軍訓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問我或者問我旁邊的吳教官。”其中一位趙教官異常嚴肅的說。
    “現在我來帶男生去宿舍,很不幸你們到晚了,隻能被分到集體宿舍了。女生由趙教官帶去宿舍。”相比起那位趙教官這位吳教官就顯得格外親切。
    男生被吳教官帶領著很快就到了所謂的“集體宿舍”。
    “這也叫集體宿舍!!!!!分明就是一間大的房子隔了一班放床而已。”黃澤大失所望的抱怨道。
    “唉,自從李老師說完咱們男生要住集體宿舍我就對住哪跟住的條件完全不抱任何幻想了,有床能睡覺就行了。”郭宇霄不屑的說。
    “哥,你心態真好,這時候還能苦中作樂。。。。憑什麽他們女生就能四人一間還能吹著空調,我們就在這“蹲局子”!!!”黃澤似乎有些生氣。
    “沒辦法啊,誰讓咱們是男生呢,她們都身嬌體弱的沒有怎麽皮實。要不你去練個葵花寶典啥的,看看教官讓不讓你住進女生宿舍。”郭宇霄邊說邊對黃澤“動手動腳”的。
    黃澤見狀就連郭宇霄跟其他同學都慢慢接受了,就慢慢不抱怨了。郭宇霄跟光澤找了兩張靠近角落的床。畢竟郭宇霄帶了那麽多的“非法物資”一旦被發現可是要被罰的。大家很快鋪好了床。一切收拾好了之後吳教官吹了三聲哨,示意在門口的操場集合。
    “因為你們班到的是最晚的,所以別的班已經吃完晚飯了,不過從明天開始所有人是統一時間吃飯的,除非個別人犯了錯誤。現在我帶你們去餐廳,六人一桌,按照你們的號碼找自己的桌子,別做錯了。。。”
    六人一桌!!!!!六人一桌!!!!班裏四十九個人分成八桌那還剩一個啊!!那我豈不是自己一人一桌,那豈不是可以一個人吃六個人的飯。想到這的郭宇霄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學號再次確認了自己就是四十九號,想不到因禍得福雖然住的條件下降了,但是吃的可是升華了。
    到了食堂女生早就已經提前到了等待男生開餐。郭宇霄也開始拚命式的尋找那張屬於自己的餐桌。
    “李老師我是49號,但是好像沒有我的桌子!!!”看到全班都找到座位坐下整個餐廳就剩郭宇霄自己站在那裏。
    “49號你跟吳教官他們坐!!”李老師非常溫和的說。
    “啊。。。。”郭宇霄心理的完美世界似乎就在那一刻煙消雲散。
    吃完飯後,連牙縫都沒塞滿的郭宇霄失落落的回到了宿舍。
    “你們現在休息一個小時,等一下我帶你們去參加你們的歡迎儀式。”
    看到吳教官走後,郭宇霄瞬間就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開始在被子裏開始自己的小灶。一頓狼吞虎咽過後的郭宇霄瞬間滿血複活了...........
    一小時後吳教官在門口吹了三聲哨,同學們馬上就到了門外集合。
    “你們這速度慢死了。。。看在今天是歡迎會就先不練你們,明天開始到你們回去之前沒人至少給我掉五斤肉下去。”吳教官略帶威脅的口吻說著。
    “教官們,老師們,同學們,大家好,今天是我們軍訓的第一天。所以舉行這次歡迎會,不管是教官還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可以踴躍參加。”
    幾個教官點燃了廣場中間的篝火,第一個節目就是來自三班傣族的女同學跳的孔雀舞。
    “下一個,誰來??”學生會的主持人積極的問到。
    “郭宇霄,上啊,你這吉他抱著一晚上了,等著下崽啊。在不上去風頭都讓別人搶了。”蘇沫故意嘲笑的說。
    “別急,別急,主角一般都是最後登場的。”郭宇霄一如既往自信的說道。
    “接下來有請五班三班的班主任演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我愛~你有.............”
    “下麵有請教官們一起演唱【團結就是力量】。”
    “團結就是力量~這力量是..........”
    “因為時間的緣故,我們最後還能再請最後兩個節目,請各位同學,老師們踴躍報名。”
    “郭宇霄,你幹啥呢!!!都快結束了,該上了吧。。。”蘇沫催促著郭宇霄。
    郭宇霄沒有回答,站起來抱著其他就像廣場的篝火旁走去。向周圍的老師以及同學,教官鞠了一躬。抱著吉他坐在了圍著篝火的台階上,並點頭示意主持人。
    “最後我們有請六班的郭宇霄彈唱【對麵的女孩看過來】”
    “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
    明顯可以感覺到郭宇霄的緊張,畢竟從前隻是在家裏或是課上僅有幾個人的空間,而這一次也是第一次郭宇霄麵對上百人麵前表演。而對於郭宇霄自己來說緩解緊張最好的辦法就是隻看著自己認識的人。在彈唱整首歌得的時候郭宇霄全程目不轉睛的盯著坐在第一排離他最近的祝芸汐。
    “喂。。喂。。祝芸汐!!郭宇霄好像一直在看著你唉。。。。”祝芸汐旁邊的同學有點嫉妒的說著。
    “你可別鬧,那麽多人了你怎麽確定他一直看的就是我!!”
    “不是你還能有誰,咱們班跟他最熟的也就隻有你了吧。。。”
    “是啊,就是的,除了你還能有誰啊!!”周圍同學起哄的說道。
    說完祝芸汐有些害羞的紅了臉低下了頭。
    “謝謝大家。。。”郭宇霄演奏完畢之後,站起來再次向大家鞠了一躬。就是因為這樣的郭宇霄一夜之間成為初中部最“火”的人。甚至一下子成為了初一部女生之間的必聊話題。
    隨著郭宇霄慢慢走下台。這次的迎新晚會也就隨之結束了。回到宿舍的蘇沫躺在床上一直回憶著郭宇霄唱歌的樣子,不由得心生愛慕,想不到平時那麽不著調的男生,竟然還有那麽深情的一麵。心理不知不覺的對郭宇霄升起了一絲愛慕之情。其實說來也並不奇怪,畢竟從那次演出之後學校裏對郭宇霄有愛慕之情的可不止蘇沫一個。
    同時回到宿舍的郭宇霄也在回想著截止到今天為止人生中“最輝煌”的演出,隻是令郭宇霄回味無窮的並不是演出的過程,而已祝芸汐。郭宇霄從未那麽專注的一直盯著祝芸汐看過。隻是沒想到仔細看過去祝芸汐就像天仙下凡一樣走進了郭宇霄的心裏,甚至比起初一的校花蘇青麥在郭宇霄的心中也絕對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
    一早天還沒亮就聽到教官的哨聲,迅速換好衣服連臉都沒時間洗的郭宇霄跟著同學們就往操場跑。
    “太慢了,太慢了,先圍著操場跑五圈!!”吳教練憤怒的眼神看著他們。
    “五圈啊!!!兩千米!!剛起來就這樣不是要了命了。。。”
    迫於無奈大家隻好開始一大清早的“晨跑”。與此同時教官並沒有在操場上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而已悄悄的溜進了宿舍,開始清查大家的行李。很快就找到了郭宇霄的書包,一袋子滿滿的零食。可能教官也沒有想到,書包裏已經那麽多了,行李箱裏麵就沒有了,也就間接性的幫助郭宇霄保住了最後的“存貨”。
    剛剛跑完兩千米已經累的氣喘籲籲的男生們迅速在食堂門口列隊,等女生歸隊。
    “現在初一的人齊了,今天早上大家跑步的時候我跟幾位教官以及班主任老師一起檢查了咱們同學的行李。這個背包是誰的!”總教官站在食堂的門口並緩緩的舉起一個藍色的格子書包。
    “我。。我的。。”郭宇霄有些結巴的答應到。
    “行,敢承認就好。”
    “除這位同學留下來以外,其他同學進食堂吃飯。”
    瞬間偌大的操場就剩郭宇霄一個靜靜的站在太陽下。
    很快吃完飯出來的同學迎來了十分鍾的休息時間。這時候祝芸汐像郭宇霄走來。
    “你餓不餓啊,我那裏還有一些吃的,你要餓了我回宿舍去給你拿!!”
    “幹什麽呢,幹什麽呢!!!”趙教官邊說變向祝芸汐走來。
    “他現在是在被罰,你既然幫她就等於願意跟他一起受罰,那就你兩一塊去再給我跑十圈。”趙教官接著說道。
    這時蘇沫見狀不對迅速跑過來說:“教官我們既然是同學就應該有問題一起承擔。”
    旁邊的黃澤也點頭表示支持蘇沫的說法。
    “呦嗬,想不到你小子人緣還挺好的。行,那我就成全你們,既然願意跑你們四個就一塊去。每人十圈。開會。”趙教官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等一下,趙教官我一個人的犯的錯誤跟他們沒有關係,我一個人犯的錯誤結果我自己承擔。”郭宇霄捂著肚子,有些吃力的說道。
    “郭宇霄你有病吧,你現在這樣你還想自己承擔。你能跑三圈都算你命大。都什麽時候了,你就別逞英雄了好嘛!!!!!”蘇沫瞬間火冒三丈的朝著郭宇霄吼道。
    “你想自己承擔可以,很簡單他們的圈數都算到你身上,四十圈。不讓你多跑。好吧。我帶著你們班去觀眾席看著你跑。可以吧。。。”說完趙教官便帶著六班的學生朝不遠處的觀眾席走去。
    “你倒是快點跑啊,別再這浪費時間,你跑完我們還得訓練呢。。我可不想一天的時間都浪費在看你跑圈上。。”趙教官再三催促著郭宇霄。
    “你們兩個給我數著他跑了多少圈。不能多跑,更不能少跑!!”趙教官接著說道。
    郭宇霄慢慢的走上了跑到開始了四十圈的漫長“修煉”。
    “一圈.......”
    “兩圈.......”
    “三圈.......”
    “四圈.......”
    “五圈.......”
    第五圈剛過一半郭宇霄便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坐在觀眾席的祝芸汐,等人馬上站起來剛想準備衝過去扶他。
    “都不準過去幫他。他既然答應了就要為說過的話負責任,這是一個人最基本的誠信問題。今天你們誰要是去幫他了那就晚飯也別吃了。比他在多跑十圈!!!”趙教練不緊不慢的說著。
    久久不能站起來的郭宇霄心裏逐漸萌生出了想要放棄的想法。但是郭宇霄時時刻刻一直再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就在這時候一個清澈動聽,如夢似幻的聲音進入了郭宇霄的耳朵。
    “我扶你起來吧!!”郭宇霄抬頭一看。這。。這不是五班的校花蘇青麥嗎!!
    “你還是別扶我了,要不然一會你們教官該罰你了。。。”郭宇霄把手從蘇青麥的肩膀上拿開了。
    “我是征求過我們教官同意的。這瓶水也給你。我先扶你起來吧!!”
    郭宇霄站起來後緩了緩神。謝過蘇青麥後便繼續開始跑了。
    “六圈.........”
    “七圈.........”
    “八圈.........”
    “九圈.........”
    迎著風在烈日下奔跑的郭宇霄終於堅持不住重重的倒在了跑道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祝芸汐跟蘇沫瞬間就往操場跑去,黃澤也緊隨其後。
    “教官,你要罰就罰吧,罰我一千圈一萬圈,一個星期不吃飯,我也不可能丟下朋友不管的。。”
    一直並沒有走遠的蘇青麥也趕緊就朝著郭宇霄跑去,慢慢的把郭宇霄攙扶了起來,已經失去意識的郭宇霄對臉上已經血淋淋的傷口沒有任何反應。蘇青麥扶著郭宇霄就往醫務室走,這時候祝芸汐跟黃澤從蘇青麥手中接過了郭宇霄。
    “我們六班的人,就算到了哪我們六班都會負責到底,不需要你一個五班的過來下管閑事。。”蘇沫非常充滿敵意的說。
    “你們負責到底??那他第一次摔倒起不來的時候你們在哪呢??”蘇青麥嘲諷的說著。
    “你找茬打架是吧。。我蘇沫害怕你不成!!”蘇沫邊說邊擼起袖子。
    “你們先別吵了,他這血一直在流,先送醫務室再說吧!!”
    四人便暫時不計前嫌的一起先把郭宇霄送到了醫務室。李老師和吳教官很快便趕來過來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校方決定還是要立即通知郭宇霄的家長。很快便查到郭宇霄家裏電話的李老師邊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
    “喂,你好,請問哪位??”
    “唉,你好,請問是郭宇霄家嗎??”
    “是的,我是郭宇霄姥爺,請問你是??”
    “我是郭宇霄的班主任李老師。。郭宇霄在軍訓的時候暈倒了,臉上受了點傷。”
    “你們軍訓在什麽地方??”姥爺非常冷靜的問。
    “我們在盤山的訓練基地。”
    “行,我們馬上過去。。”
    “哎呦,老首長,怎麽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你現在立刻把盤山訓練基地負責人的電話給我!!”
    “盤上訓練基地??那是初高中生軍訓的地方啊??老首長怎麽......”
    “我外孫在軍訓的時候暈倒了,我現在要去看看。”
    “那老首長你等著我,我陪您一塊去。”
    “那就盤山訓練基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