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阿魚抬著腦袋看，圓臉恰好的展示了開，圓圓白白，五官精致。
    招搖出去的虎頭鞋，流蘇搖曳，墜著的圓鈴鐺，這一晃叮鈴響。
    流蘇的淩亂的遮上瑪瑙綴著的小老虎眼睛，欲蓋彌彰。
    底色十分空白。
    哦喲的一聲，清透的傳出聲來。
    在喧囂的討論聲中，無關緊要，也沒人為難。
    倒是康熙老爺子分出些心神，抬手牽住胖魚魚的手，捏了捏。
    小胖阿哥歪頭，胖乎的臉蛋對著人，晃神過來，向人咧嘴笑。
    從他注目的琺琅青彩的花瓶裏，撚了幾片花瓣，芬芳圓潤。
    分給在胖寶寶手裏。
    麵前聲音不斷，康熙老爺子笑著，把人從圓椅上抱下來，手指了指兩側的博古架。
    小孩兒昂著胖臉，得了指令，自己反應過來，慢吞吞往旁邊看。
    一會兒又旋回來，胖乎乎的小手捂上自己的嘴巴，十分神秘的點了點頭，其他什麽都沒說。
    要說旁人還需要貓著腰避人穿行，依著小胖阿哥的身量，一點也不需要。
    嘟嘟嘟的自己走過去。
    梁九功側麵隨之。
    ……
    事宜接近末尾，南書房裏的聲音也漸漸變小。
    這會兒午時已經過了，日頭正盛。
    隨著康熙老爺子一錘定音，就討論過程，給了個結果。
    “是，微臣告退。”
    雖然說了那麽久，但解決著這些個心頭大患，臣子們的心情是輕鬆的。
    回去再詳細理個章程出來才是。
    ……
    “老四，就在乾清宮留膳吧。”
    看著麵前人，康熙老爺子臉上隱隱帶笑道。
    四爺已然早就過了而立之年，容貌褪去了年少的稚嫩，站在那，如青鬆般清冷。
    顯人於外的是威儀冷漠，但在自小瞧著他長大成人的皇阿瑪麵前，一覽無餘。
    他拱手謝禮，聲音平緩，“多謝皇阿瑪。”
    康熙老爺子評價他的四兒子是頭倔驢。
    剛正不阿的執拗。
    ……
    兩人站在小胖孩兒身側，從哪個方位看，中間都是圓圓一點，頗為生動地形成一個“凹”字。
    康熙老爺子輕聲喚了一句小胖孩兒的名字。
    “魚魚。”
    “昂~”
    小孩兒對自己的名字反應最為機靈，下意識的昂一聲。
    半圈半圈的轉臉看，兩邊都有大大的靴子。
    象棋被他兜在盤著地盤裏，小胖手分別拉扯著兩人的衣角，昂頭看人。
    四爺看了一眼康熙，然後蹲下，眉目上明顯的柔和。
    “該用膳了。”
    “好哇~”
    象棋可中，桐木做的實心平圓，金箔點綴描的字。
    康熙老爺子平日常用這副象棋對弈，就隨意擺在博物架裏。
    隨用隨取。
    雙手搬著象棋，嘿咻嘿咻的往象棋方正的匣子裏運。
    每次都是力氣無敵大的，舉過頭頂，胖乎乎的胳膊，呈半包的形狀。
    康熙老爺子和四爺，笑著幫忙小家夥運象棋。
    四爺的是一個最多的是“士”和“兵”字的象棋。
    康熙老爺子從小孩兒隨手一拿，最大的是“帥”棋。
    士、兵簇擁著帥。
    ……
    胤禛拔蘿卜抱人起來，是個甜甜脆脆的胖蘿卜。
    “吃飯飯~”
    胖寶寶一臉激動，舉手往前揮。
    不多路程的距離裏，康熙老爺子來興致提起來不久前，早上的事情。
    “點心~”
    小胖孩兒忙不迭的講自己今日早膳吃的酥餡餅。
    連貫聽起來，“蟹餅~蟹餅~”含糊不清。
    “蟹殼黃?”
    四爺無敷衍的意思，仔細辨認出來說的字詞，他略帶猜測，說出來一個點心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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