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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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子牙打死玉石琵琶精情況和原著相似,但展情況卻截然不同,三山關沒有賢相比幹可以給其辯論機會,就隻有殺人不眨眼的鄧小姐,對於如此“為老不尊”的奸佞,決意屠之後快。

    鄧嬋玉輕輕揮手,背後就有三員禆將如狼似虎撲上來,分別名喚趙升、孫焰紅和鄧秀。這個鄧秀,亦是鄧九公家的養子。

    薑子牙僅僅隻是老朽騙子,哪裏有抵抗之力,當場就被掀翻。隻是他死到臨頭還不放開女屍,口中還是昏昏沉沉叫嚷著“打妖精”。孫焰紅見狀大為光火,且讓同伴們退開,然後覷準薑子牙的手腕,張口就嗬出一團烈火來。

    原來這位孫焰紅將軍是個異人,天生具有控火之術,就是動略顯遲鈍,勝不得一流的武技高手。

    眼看薑子牙要被燒成焦炭,楊燁終於出手拯救,隻見他輕輕彈指,一縷指風拂出,霎時化作光罩,把薑子牙牢牢護住,將烈火逼退。

    鄧嬋玉是暗器高手,眼光四路、耳聽八方,善於洞悉周邊的細微狀況,楊燁未用神通掩飾救助動作,立刻就被她及時察覺。

    美女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嬌嗔道:“可惡的老淫蟲,原來你還有同黨……”

    言未落盡,鄧嬋玉款扭柳腰,柔荑投擲動作直如行雲流水,颼地五彩繽紛光華掠過,一枚飛石以不可思議的度直取楊燁。

    神級暗器專精,例無虛!

    按照造化空間的規則,這種暗器隻需射出,必然命中,無論遇到啥樣的對手,當然其落實的破壞殺傷卻甚是有限。

    封神演義之中,鄧嬋玉的五光石打過哪吒,打過黃天化,打過楊戩,打過哼哈二將,就連孔雀明王孔宣都吃過此暗器的苦頭。

    但楊燁成就混元大羅金仙聖人至尊,哪裏能用區區規則予以框定?他明知五光石無法閃躲,卻偏偏要做避讓,隻將肩膀微微一聳,作出一個返璞歸真、簡單至極的動作,鄧嬋玉誌在必得的突襲頓時落空。

    “這怎麽可能?”鄧嬋玉的五光石其實乃得自女媧娘娘的傳授,照理隻需打出,絕對不會落空,但現在明顯出現了意外狀況,遂讓這位美女的精神劇烈震顫。

    “鄧小姐,你們都弄錯了,這個老人其實並非淫賊,隻是一個受妖精幻惑的可憐人,還請千萬手下留情。”

    楊燁一邊高聲說話,一邊和淩曌聯袂登場,,聖者風度,絕世姿容,即刻給予全場眾人無可抵禦的心靈衝擊。

    鄧嬋玉受到的衝擊最大,連續受到兩輪,先現破掉五光石之人居然是如此俊朗的帥哥,以往在南楚所遇的各款男人,與其相比,就如螢火比日月。

    其次是如此俊朗倜儻的男性,身邊還陪著一個異常親密的女性。而這位女性的姿色美貌遠遠勝過自己。鄧嬋玉覺得自己比較對方,就像是窮鄉僻壤的土鱉丫鬟,撞見天庭瑤池中的嫦娥仙子——噢,不!就算是嫦娥,都未必有眼前這個女人的美貌。

    盡管女性很多天性善妒,但鄧嬋玉肯定是例外之人,她望見楊燁、淩曌這般才貌雙全,募地生起親近之念,轉頭對孫焰紅等將士揮手示意暫歇,然後跳下桃花馬抱拳行禮道:“不知兩位是何方賢者?”

    楊燁微笑道:“我和拙荊都是昆侖山上修行的煉氣士。我的道號喚做造化,拙荊的道號是明空。”

    “原來是造化真人和明空真人。”鄧嬋玉從小受鄧九公影響敬重賢士,對於這對能輕鬆躲避五光石、還能造就如此恐怖精神壓力的神秘男女,展現得頗具禮數,隻聽她接著恭敬地道,“剛才兩位所說這個老頭受妖物冤枉,不知有何證據?”

    “鄧小姐,我當然是收獲到確鑿證據才會出手。”楊燁一邊說話,一邊吹口仙氣,霎時化作五昧真火,演化出五爪神龍的妙相騰雲駕霧而起。

    這番景象直駭得在場圍觀百姓集體目光呆滯,看得癡癡傻傻,然後呼啦啦一大片跪拜於地,虔誠禮讚道:“這是活神仙呀。”

    楊燁控火之精巧玄妙,自然勝過孫焰紅百倍,專覷準女屍為目標,不燒損其他任何無關事物,頃刻間熊熊而起。

    孫焰紅、趙升、鄧秀等人有些阻攔,但卻見鄧嬋玉毫無動作,隻將一對美目細細看著楊燁得動作,心底遂隻能暗暗歎息:如此刁蠻任性、剛毅勇猛的大小姐遇到這個帥法師居然也會癡迷起來,果真是顏值就是正義!

    真火所化的神龍颼地朝下猛鑽,衝進女屍的穴竅中,頓時掀起異象。這頭血淋淋的女屍居然在火光中扒將起來,尖著嗓子吼道:“你這對男女,我和你們無冤無仇,怎用五昧真火燒我?”

    楊燁聞言冷笑道:“妖人有別,陣營對立,本來就是不死不休的立場。況且你還拋頭露麵,迷惑無辜,意圖采補,陷害純良,實在罪不可赦!”

    說話間,楊燁再用“五雷天罡正法”,隻見雷火交加,霹靂震響,煙消火散,現出一麵玉石琵琶來。

    “鄧小姐,諸位將士,父老鄉親們,你們都受騙了,此乃妖精的原型。而這位薑先生,不過隻是個受害者。”

    楊燁展現此等驚世駭俗的神通,又有玉石琵琶證據在前,鄧嬋玉和眾將士、百姓當然無有不信,遂將薑子牙放開。

    薑子牙受了驚嚇,仍然神智不清,淩曌就運用“還魂咒”替其治療。此人福緣深厚、根骨絕佳,恢複健康度倒快,沒過多久就生龍活虎。當他打聽明白剛才生的情況後,趕忙奔來道謝。

    他在道謝之後,對著楊燁五體投地拜倒道:“造化真人,小老兒欣慕道法多年,始終難入門徑,今天遇到真人,實在是老天開眼,求求您,就收我做徒弟吧!”

    這番情景看上去甚是詭異,白蒼蒼的古稀老者對一個滿頭黑的青年男子大禮參拜,虔誠呼喚稱作“老師”,但在場眾人卻無人覺得殊奇,認為理所應當,就隻憎惡被薑子牙搶先一步。

    活神仙難以見到,每個人心中都有長生不老、騰雲駕霧、降妖伏魔的理想,所以眾百姓緊隨其後,亦紛紛跪倒求拜師。

    場麵一片亂轟轟,但楊燁隻將注意力集中在薑尚身上,至於其餘拜師的百姓被淩曌用個“冰心訣”鎮定心智,霎時就從狂熱中解脫出來。

    淩曌給他們集體開了個玩笑,運用氪星人的記憶修改術,直接在所有拜師者腦海中植入一段堪稱煉獄級的修仙記憶,吃不飽,穿不暖,還要上刀山、下火海,還沒有性/生活,禁絕情欲,犯了修真規矩會受殘酷無情的懲罰,更加致命的是成才幾率極低,比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還要希望渺茫。

    理想是豐滿的,但現實卻是骨感的,當大眾明白到修真代表的艱辛和痛苦後,絕大多數選擇懸崖勒馬,就隻有薑子牙堅守本心,孤身一人,對著楊燁磕頭磕得愈加誠懇。

    “真人,小老兒下定決心,您如果不收我為徒,就磕頭磕死在地上。”薑子牙很清楚機會難得,他的向道之心堅定不移,願意承受一切苦難,若是失去楊燁這位師傅,或許他這輩子就沒有未來的希望了。

    楊燁暗中使用智慧之眼,偵查了薑子牙的相關屬性,現他和孫悟空一樣,同樣具有最高等的神話級真實幸運術,但卻沒有猴子的神級天賦,資質平庸,居然隻是標準的下愚之智,而且潛力限定最高成長空間亦不過是中人之智。

    換言之,這位薑子牙如果修煉仙道,不管吃了什麽補藥,哪怕是九轉金丹、人參果、蟠桃,甚至以聖人級神通替其洗髓伐毛,都無法形成質變。

    難怪在封神演義的原著之中,闡教教主員始天尊苦心栽培薑子牙整整四十年,但其道行和神通還不及哪吒、殷郊等小輩。最終隻能讓他放棄仙道,去走追求人間富貴之路。

    “難道這個薑子牙,搞修仙沒有任何前途?”楊燁心中暗暗思忖,暫時無法決定是否該要收徒。收徒的話,隻怕徒勞無功;不收徒,又怕難以掌控這個關鍵的封神行動執行者。

    正在進退為難之時,斜刺裏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嘲諷,直衝著楊燁而來。

    “大膽妖道,竟敢跑來三山關妖言惑眾!”

    眾人詢聲望去,卻見一個金甲紫披風的武將縱馬奔馳而至,其背後閃動光華,分作“青、黃、赤、黑、白”五種顏色。

    見到此人出現,鄧嬋玉立刻就變了臉色,俏麵生寒,回敬於冷哼道:“孔將軍,你胡說八道什麽?這位造化真人剛剛當場降妖,是真正的道德之士,不準你褻瀆冒犯。”

    原來這位來者,就是封神演義終極戰場中的隱藏boss,正常劇情中聖人之下第一人,先天開辟第一頭孔雀——孔宣!

    按照命運軌跡,他翌日將在金雞嶺會鬥西周軍隊,連番大勝,生擒活捉闡教門人無數,最終受準提聖人鎮壓,被當成坐騎帶到西方極樂世界,受封為孔雀明王。

    西遊記世界中的孔宣已死,可在封神演義卻是活得好好的,現在隱居在三山關,尚不是總兵,但卻是關中實權將領,和鄧九公父女關係勢如水火。

    此時孔宣對著鄧嬋玉頤指氣使,態度甚是不屑:“我不遇知音,不言語,懶得和你這等五體不全的婦女多說……”

    說話間,孔宣的氣勢爆漲,化作一道遁光衝霄怒翔,霎時縮地成寸,挪移到楊燁近前,將“五色神光”抱成團體,錚然作響,直如天羅地網般亂刷。

    “妖孽,受擒!”

    此處補充交代,其實因為楊燁動五昧真火煉妖,動靜過大,引起百姓集體狂熱禮拜,就等於搶奪隱居隱居享受信仰能量的孔宣的口食,所以這位“五色神光”之主勃然大怒,滿懷憤慨來鬧事。

    對於自己的五色神光,孔宣非常自信,認為擒拿外來妖孽直如探囊取物,豈料對手楊燁滿臉輕鬆,迎著神光逼近不閃不避,口中隻念一句台詞——“雕蟲小技,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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