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會是江裕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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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晚喬霍寒!
    看著展宴離開,莊明月站在公交車站牌前,胸口是金色盾牌騎士騎馬射箭的校徽,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加上莊明月那張明豔的臉,很難不引起不法分子的注意。
    就在這時三個流氓混混走了過來。
    現在還是零零年,大街上還沒有普及攝像頭,甚至還比較落後,不比一二年的時候,科技還沒有那麽的先進。
    但凡出點事,根本找不到證據,哪怕人跑了,躲起來是真的找不到。
    見到他們靠近,莊明月低下了頭,隻希望這幫人別走過來。
    有時候人倒黴起來,是不挑日子的。
    “哎呦,小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哥哥們送送你?”
    “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帝雲學院的學生,聽說讀這個學院,家裏非富即貴,小美女有沒有錢,給哥哥點花花?”
    莊明月被三個人包圍,根本退無可退,路人看見也隻是逃避三舍,誰敢管這種閑事。
    莊明月害怕地退了幾步,顫抖著手,從背包裏拿出一個黑色女士款的錢包,還沒有打開,就一把就被人搶了去。
    小混混搶過錢包打開,看到裏麵一張張票子,眼睛都發光了,“看不出來,你這個小娘們還挺有錢!”
    “還有張學生證?”其中一人,拿出學生證一看,看到上麵的名字,麵色微微變了變,三個人互相看了眼對方。
    隨後看著莊明月的眼睛發出淫光,“小美女,這麽早放學,要不去陪哥哥玩玩?”
    說著一隻手朝莊明月伸了過去…
    …
    街邊馬路對麵,薑曼手撐著額頭,靠在車窗邊,好整以暇的看著身側的人,“親愛的,真的不打算去救救?不救也好,這樣的話,我們的事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薑曼湊上前挽住了展宴的手臂,親密曖昧的靠在他身上,看著不遠處發生的一切。
    不得不承認,莊明月確實是個美人坯子,這臉這身材,都讓她有些嫉妒了。
    “薑曼你可真是不怕死!”展宴眸光陰鷙,渾身的氣息更是凜冽得可怕,可是薑曼卻依舊笑魘如花絲毫無顧忌地貼近他。
    薑曼塗著紅色美甲的手從他堅實的胸口劃過,“好啊!我們一起死,做一對鬼鴛鴦,也挺好的。這樣在地獄還能雙宿雙棲。”
    展宴胸前黑色襯衫被解開了兩顆,薑曼慢慢一點一點探了進去。
    一把抓住胸前的手,不耐煩地用力的一把將她推開,“你以為你的事莊海生會不知道?薑曼別太過,小心引火自焚。”
    “過了又能怎麽樣?我有你…展宴,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展宴目光薄涼地看著她“你覺得你死了,能給我造成什麽影響?被莊海生發現,你覺得該死的人是你還是我?”
    “我是個商人,眼裏隻有利益,別再試探你在我心裏的分量。”
    說著他伸手掐住薑曼的臉頰,嘴角邪妄勾起,“萬一你連莊明月都比不上。”
    在展宴眼裏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可以被利用的棋子,另一種是可以帶給他利益的朋友。
    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可以隨意可以丟棄的玩物。
    就算是結婚生子,誰都可以。
    薑曼眼底的溫度慢慢退去,嘴角在笑,但眼神是冰涼的,“我們認識十年,我居然連個莊明月都比不上,展宴你到底有沒有心?”
    “談心,你也配?”
    展宴看著他們動手,正在猶豫要不要動手。
    突然幾個西裝保鏢出現,很快將他們製服,慘叫聲響烈,大街對麵展宴都能聽得十分清楚。
    莊明月害怕地抱著廣告牌,身上衣服淩亂不堪,紐扣都被拽掉了幾顆,原本用藍色蕾絲發帶係著的長發,也被扯掉了,淩亂地披在肩上,表情恐懼而又害怕,眼中蓄滿了淚水。
    黑色卡宴車停在了公交車站前,車窗慢慢降落下來,少年俊容出現在視線裏,聲音溫和地問“你還好嗎?”
    莊明月像個在街邊落魄的公主,有種淒慘的美,她怯怯地搖了搖頭,抽著鼻子,一顫一顫的,小珍珠掉了好幾顆。
    這個人正是莊明月在醫院遇到的那個漫畫少年,看到他嘴角勾勒的弧度,莊明月仿佛被治愈了般,沒有先前的那麽害怕了。
    原來他也沒有那麽可怕,他笑起來很好看。
    “沒事了,不用害怕,你要去哪我送你。”
    莊明月手背擦了擦眼裏的淚水“不用了,謝謝,我家司機也快來了。”
    男子微微一笑“舉手之勞,我陪你一起等。你是帝雲的學生?”
    莊明月點了點頭,“是的。”
    “小姐這是你的錢包。”
    保鏢將混混口袋裏的錢包拿了過來,雙手遞給了莊明月。
    剛剛莊明月太害怕了,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將那三個人帶去了哪裏。
    少年“看看有沒有少什麽?”
    莊明月打開錢包,看了眼,裏麵的身份證跟學生卡都在,“都在的沒少。”
    “剛剛那幾個人,去哪了?”
    “為了這樣的事不再發生,我讓人把他們送去警局了。”江裕樹注意到,莊明月身上被扯爛的衣服,“你的衣服!”
    莊明月低頭看了眼連忙捂著胸口大開的領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內衣。
    臉上有些滾燙,雖然她兩輩子的年齡加起來都能當他奶奶了,遇到這樣的情況,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此時少年從車窗內遞出來一件黑色外套,“衣服是放在車裏備著的,我沒穿過,很幹淨,不嫌棄的話,你先穿著,免得走光被人看見。”
    莊明月抿著唇看著他手背上紋著的刺青,還有那件外套,猶豫著她還是接過了,“謝…謝謝…我以後會還給你的。對了你給我個地址吧,明天我就把外套還給你。”
    “不用,你穿著就是。”
    “可是…”
    此時車內的司機看到後視鏡的那輛奔馳,“明…小姐,你看那輛車是不是你家的。”
    莊明月看了眼點頭“是的。”
    等她還想說什麽時,這輛價值不菲的卡宴車,已經開走了。
    司機看到莊明月,車停在她麵前,“小姐,你…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沒什麽,就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壞了。”
    她並不打算,把剛剛的事情鬧大,處理起來挺麻煩,還是少讓他們操心。
    “小姐是要回去還是…”
    “送我去天際大廈,我要去上鋼琴課。”
    “好的小姐。”
    莊明月擦了擦眼睛裏的小珍珠,脫下身上的衣服,掉了的扣子還是拿回去讓吳媽縫縫吧。
    畢竟也挺貴的。
    兩套就將近三千了。
    外套穿在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還有股中藥的藥香味道。
    剛剛那個人看著背影總覺得在哪裏見到過,他會是江裕樹嗎?
    不會吧…
    江裕樹雖然沒見過,但是從平常的聊天來看,有點像鄰家暖心大哥哥,肯定不是有紋身的黑社會老大。
    家裏已經有兩個了。
    如果江裕樹也是那種人,莊明月也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想著莊明月立馬拿出手機,給江裕樹發了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