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離別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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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老婆子,能和這二位有些關聯,想來那小子也不凡,而且現在不是已經拿到了南炎學院的弟子令牌。”那紅袍老者說道。
    “是啊,二位前輩,我們這小師弟雖然現在實力還是弱了一些,不過未來可是前途無量啊。”顧颯開口道。
    “哼,如果隻是成為了南炎學院的弟子,那還遠遠不夠,南炎學院招收弟子也不少,你們怎麽就敢肯定,這小子能在其中脫穎而出?”那身穿藍色長裙的老婦說道。
    就連那紅袍老者也是一臉狐疑的看過來,畢竟顧颯的實力不弱,能對敖羽有這樣的評價,那肯定是有一些依據的,說不定他們還真的有一些看走眼,沒有看出敖羽身上的特殊之處。
    不過顧颯隻是嘿嘿一笑,說道:“那畢竟可是我們倆的小師弟啊,怎麽可能差呢?再不濟也有我們二人為他撐腰不是。”
    紅袍老者和藍色長裙老婦都隻是翻了個白眼,顯然是不相信他的這話,不過二人也都不是一般人,自然聽出了這話中帶的別樣的信息,此刻他們二人心中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麽。
    不過二人再往下細問的時候,顧颯卻是三緘其口,閉口不言了,仿佛剛剛是不經意的說錯了什麽話一樣。
    另外一邊,敖羽拉著蘇嫿槿那軟若無骨的小手,二人膩歪了好一會,敖羽才開口問道:“剛剛狂秀所說的你時間不多了,是何意?我看你這氣色也不像是患有什麽惡疾的啊。”
    蘇嫿槿看著敖羽那著急的反應,心中不禁一暖,她突然覺得在敖羽不在隱門的這段時間,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值得的。
    “哪裏是什麽懷有惡疾啊,隻不過是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家中父母掛念,著急讓我回去罷了。”蘇嫿槿輕聲細語的說道。
    到此刻敖羽才明白,自己是關心則亂了,這讓他的心裏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
    不過從之前蘇嫿槿出手的實力來看,她的出身肯定不一般,這讓他的心裏又有些忐忑不安。
    “那什麽時候走?”敖羽沉默了一會問道。
    “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蘇嫿槿轉過身去小聲說道,可以聽出聲音之中帶有一絲哭腔。
    敖羽沉默了一會,他很慶幸,自己沒有耽誤時間,緊趕慢趕的趕回來了,要不然就要錯過了,如果說錯過了,等他回來的時候蘇嫿槿已經走了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樣。
    “那你還會回來嗎?什麽時候回來?”敖羽此刻也是眼角微紅,他仿佛也明白了什麽,蘇嫿槿的出身肯定不一般,這次回去肯定一時之間是難以再回來了了,不過他還是想問一句,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求自己的心安。
    “嗯,我肯定會回來的,大家對我都這麽好,我肯定會回來的。”蘇嫿槿嗚咽著說道。
    敖羽聽出了蘇嫿槿話語中的避重就輕,他此刻也隻能假裝鎮定,“是啊,大家肯定也舍不得你走,我出去給他們說一下,今天晚上我們給你餞行。”
    說著敖羽就準備往外走,不過蘇嫿槿的話讓他頓了一下,“大家舍不得我走,那你舍得我走嗎?”
    “我……我也舍不得你走……可以不走嗎?我不想你走。”敖羽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他還是想爭取一下。
    “我……不行的,不能讓家中長輩擔心,總是要回去的。”蘇嫿槿強顏歡笑的說道。
    敖羽背著蘇嫿槿說道:“是啊,讓家中長輩擔心就是我們晚輩的不是了,你還是回去一趟吧。我去讓大家安排酒菜。”
    說完敖羽就離開了書房,當他走出書房百步之後他的淚水就已經控製不住的流下,他更是捂住自己的嘴巴,靠在牆角嗚咽起來。
    而蘇嫿槿此刻在書房也是泣不成聲,她剛才多想答應敖羽,但是突然傳入她耳中的一道傳音打斷了她。
    傳音之中說,若是她答應了敖羽留下來,那敖羽就會被斬殺。
    聽到這之後蘇嫿槿才改口不得不回去。
    到了晚上,在隱門的議事廳之中大擺宴席,隱門目前的高層都在場,敖羽坐在居中首位,蘇嫿槿坐在他右手側,雷戰、鐵鷹、金福、狂通、狂秀、林梵等人依次而坐,再下方還有隱門之中其他的一些管理層和新晉之秀,可以說這次是隱門難得的齊聚一堂,基本上除了出任務和在閉關的,基本上能到的都到了。
    宴席期間,敖羽和蘇嫿槿的眼睛都有些微紅,眾人也都知道是什麽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不斷的交杯換盞,觥籌交錯,眾人似乎都是想把不舍化在酒裏。
    敖羽平常不好酒,不過架不住眾人的盛情,喝的有些麵色微紅,就連蘇嫿槿似乎也被這氣氛感染了,也多喝了幾杯,那麵色紅撲撲的。
    前半夜,大家喝的好不盡興,甚至有的人喝著喝著就哭了,他們之中很多人之前都是吃了這頓可能沒下頓的,也不知道哪天會不會運氣不好死在哪頭凶獸的利爪之下,但是現在他們有了自己的勢力,有了願意推心置腹的兄弟們,有了會為了兄弟們考慮的門主,他們再也不用擔心以前那種日子了。
    而且蘇嫿槿在的這段時間,還給了不少他們各方麵的指點,讓他們之前很多想不通的地方都能很快融會貫通,從而實力提升了不少,這讓蘇嫿槿得到了他們充分的認可。
    所以今天他們都在借著機會向敖羽和蘇嫿槿敬酒。
    觥籌交錯之間,不少人都喝醉了,一個個喝的人仰馬翻的,金福胖子更是一手抱著一個酒壇子,另外一隻手勾著林梵的肩膀,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就連狂秀這個書生氣,坐在輪椅上的都喝多了,整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摔下了輪椅。
    而在眾人爛醉如泥的時候,敖羽和蘇嫿槿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脫離了眾人,牽著手來到了房頂上,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他們想要來享受一下他們的獨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