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本想要一萬，沒想到葉晴竟然開價五十萬。
    張皓自然欣然接受。
    兩人一邊散步，一邊談起治病的事情。
    張皓詢問情況。
    “葉晴小姐，得麻煩你好好回憶回憶。你所說的那個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
    “這……”
    “也沒什麽特別的啊。那天晚上就是一個好朋友過生日，我們一起去給她慶祝生日了。因為我喝了酒，就沒開自己的車子，是另外一個姐妹送我回家的。”
    葉晴脫口而出。
    顯然，葉晴對那天晚上的記憶非常深刻了。
    張皓微微蹙眉。
    “然後呢，就沒有了嘛？你再好好想想。”
    葉晴眨巴眨巴眼睛，倒也是乖巧的開始回憶。
    葉晴時而嘟囔幾句，時而搖搖頭。
    張皓始終等待著，耐心十足。
    突然，葉晴眼前一亮。
    “我想到了。那天晚上確實是有奇怪的事情發生，我和朋友們在酒店吃飯，中途我去了一趟衛生間。”
    “我進入衛生間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在洗手台洗手。我那次進去也有一點時間，可我出來的時候，那個人還在那邊洗手呢。”
    葉晴最初並沒有在意。
    她去旁邊的洗手台洗手，兩人距離隻有不到半米。
    可就在葉晴洗手的時候，突然遍體生寒。
    仿佛旁邊有一塊巨大的冰山。
    葉晴納悶的扭頭看過去，身邊卻是已經沒有人了。
    “那個時候我已經喝了很多酒。我還以為是自己喝醉了了，人家什麽時候離開的，我都不知道。”
    “可經過您這麽一問，要說奇怪的事情，也就是我遇到的這個人了，她真的太奇怪了。”
    葉晴說著話，目光若有所思。
    張皓點點頭。
    “哪裏奇怪？”
    “嗯……就是，我們去的那家酒店檔次很高。去那邊的人，都是衣著得體的，還有很多都是熟麵孔。”
    “可那個洗手的人，她的身上有一股非常重的油膩的味道，臭臭的，油膩膩的感覺。而且，她穿著黑色的褲子，上衣很奇怪，像是那種短一些的袍子，將她整個上半身和頭全都遮擋起來了。”
    葉晴如是說道。
    張皓聞聽此言，眉頭瞬間就皺起來了。
    “葉晴。你好好回憶那種味道，越仔細越好。”
    “這……張神醫，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形容啊。”
    葉晴神色焦急。
    顯然，張皓這麽一問，葉晴也明白了一件事。
    她那天遇到的奇怪的人，應該是有問題的。
    未知的恐懼席卷全身。
    兩人之間本來還保持著距離。
    葉晴卻是背脊生寒，當下不由自主的靠近張皓。
    張皓的身體散發著柔和暖意，這令葉晴倍感安全。
    張皓打量著葉晴。
    “嗯……那我來說，你來判斷。”
    “你嗅到的味道，會不會是一個常年不洗頭的人，或者是不愛洗澡的人所散發出來的？”
    “不會，絕對不會！”
    葉晴眼神篤定。
    張皓愣了一下。
    “這麽肯定？”
    要知道，像是葉晴這樣的家師，一般是接觸不到這種人的。
    葉晴的朋友，個頂個的俊男美女。
    葉晴眼神更加篤定了。
    葉晴身邊確實是沒有那種奇葩朋友。
    但是，葉晴在大學讀書的時候，她有一個奇葩室友。
    用葉晴的話來說，那就是個活爹。
    無論春夏秋冬，不愛洗澡，頭發整天也是油膩膩的。
    單是從她身邊經過，就足夠令人作嘔了。
    整個寢室更是充滿了難聞的味道。
    直到後來，室友們都受不了，大家集體搬了出去，租了個不錯的房子一起居住。
    葉晴可憐巴巴的看向張皓。
    “所以，我才確定，肯定不是那樣的味道。很像，但是更加複雜。”
    “那個奇怪的人身上的味道，比我室友的清淡多了。可就是給人一種很糟糕的感覺，像是……哎，算了，我說不清楚了。”
    葉晴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眼看著也是詞窮了。
    張皓打量著葉晴。
    “是不是有一種黴變的味道混合在其中，又像是深山老林的氣息。潮濕、陰冷，淡淡的惡臭。”
    “嗅覺和感覺結合在一起，對吧？”
    張皓開口，如實問道。
    張皓此言一出，葉晴頓時眼前一亮。
    “對，對，就是這樣的味道！”
    “奇怪了……張神醫，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啊？難道那天晚上你也在？”
    葉晴說著話，眼神古怪的打量著張皓。
    “張神醫，你不是吧？那可是女衛生間啊……”
    張皓聞聽此言，不免哭笑不得。
    “葉晴小姐，我又不是變態。何況半年前，我還在村裏忙著呢。”
    半年前，正是張皓剛剛恢複過來的時候。
    別說是他沒見過葉晴。
    就是那樣高檔的酒店，張皓也根本進不去。
    葉晴眨巴眨巴眼睛，更加迷惑的看向張皓。
    “那……那你怎麽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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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皓嘶了一聲。
    “你等我一下啊。”
    張皓說著話，拿出了手機。
    現在科技是越來越發達了，ai類型的軟件開發突飛猛進。
    張皓翻找出一個軟件。
    這個軟件可以輸入一些文字，軟件會根據文字的描述，直接生成出來圖片。
    描述越是詳細，畫出來的東西就越像。
    張皓劈裏啪啦輸入了一大堆的文字。
    “好，很快就能看到結果了。”
    張皓說著話，點了一下手機屏幕上的“提交”按鈕。
    手機屏幕陷入一片漆黑，唯獨中心位置，有一個圓圈，不停的轉著圈。
    下方則是標注著，生在生成中。
    張皓耐心等待著。
    葉晴卻是不明所以。
    “張神醫，你這是做什麽呢？這能治病？”
    “嗬嗬，或許吧。”
    張皓氣定神閑，耐心等待著。
    一段時間過後，幾張繪製精美的圖片，出現在張皓的手機裏。
    葉晴看到那些圖片後，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畫像中的場景和那個人，簡直和葉晴看到的一模一樣。
    “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對，我想起來了！”
    葉晴指著圖片上那人穿著的奇怪衣服。
    “就是這裏，她衣服袖子上，領口上，就是有這種金燦燦交織著的線。”
    “我的天啊，張神醫，您真是神了啊！”
    葉晴滿目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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