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傷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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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說:“弟弟,肯定是有什麽玄機的,除非大叔大嬸真不肯去,我們才能跟大叔大嬸明說,是四嬸的意思。”老二老婆說:“大伯說得對,憑大嬸的頭腦,大嬸肯定想到,要麽是四嬸的意思,要麽是棒子嫂的意思,絕對不是你兄弟倆能想出來。”老大老婆說:“二嫂說得對,大嬸是聰明人,她一定能想到,是棒子嫂或者是四嬸的意思。”老大說:“你倆記住,一定要大叔聽大嬸的話,不然,他夫妻讓父親打就大件事。”老二說:“哥,我看還是要跟媽說,讓媽也知道,是四嬸的意思,一旦大叔不聽四嬸話,媽可以補救。”
    老大打電話,過了一會,聽到母親說:“老大,還有什麽事?”老大把四嬸的話,跟母親說了一次。過了一會聽到母親說:“看來幫你父親,關鍵人物還是你四嬸。你父親現在也清楚,隻要你四叔跟對方鬥法,無論輸贏,你四叔父子,肯定會保護你兄弟倆。雖然你父親會很痛苦,但為了兒孫的平安,你父親認為值得。你放心,關鍵時候,我肯定會說,是你四嬸的意思,隻是這樣做,你四叔肯定會輸給對方。”老大說:“如果是這樣,媽當我沒有說過,我會用錢補償大叔大嬸。”母親說:“你父親現在很痛苦,我看著也難受,盡快按你四嬸說的做。”老大說:“媽,我馬上去叫大叔大嬸,掛線。”
    老大說:“你倆馬上去叫大叔,婉轉叫大叔大嬸,不要讓大叔大嬸問為什麽?”老二老婆說:“大伯放心,我和大嫂知道怎樣做。”妯娌倆馬上去找大叔,到了大叔家裏,見大叔大嬸呆坐著,老大老婆說:“大叔大嬸,你們能不能,馬上去祖屋?”大叔說:“你老爺不準我夫妻去。”老二老婆說:“大叔,安人跟大伯說了,老爺現在很痛苦,不停痛苦掙紮,叫大伯想辦法。大伯想來想去,老爺禁止兄弟倆回祖屋,可能會有什麽玄機。隻能叫大叔大嬸去,大伯知道,大嬸頭腦反應快,隻要大叔聽大嬸的,應該沒事。”大叔大嬸望著妯娌倆,過了一會大嬸說:“既然老大看得起我夫妻,我夫妻勉為其難,食完飯我夫妻就去。”老大老婆說:“大叔,我老公說了,到時大叔一定要聽大嬸話。”大嬸說:“放心,我一定要大叔聽我話,你倆回去做你們做的事,祖屋的事,我夫妻可以處理。”老大老婆留下錢,妯娌倆走了。
    大叔說:“她倆什麽意思?”大嬸說:“我估計,應該是老大,去找棒子求救,要麽是棒子嫂教老大,要麽是四嫂遙控教老大。”大叔說:“不叫兒子兒媳去。”大嬸說:“現在對方,主要目的,是要大膽浩斷子絕孫,如果兄弟倆去,不是自投羅網?”大叔說:“那我的兒孫又怎麽辦?”大嬸說:“怪不得棒子嫂,或者是四嫂說,你一定要聽我話。”大叔說:“不是老大說?”大嬸說:“連棒子也不知道怎樣做,老大那知道怎樣做,絕對是棒子嫂和四嫂,其中一個人教老大,老大才敢叫老婆和弟媳來叫我們。我明白了,現在大膽浩,肯定是在痛苦掙紮。叫我們去,是要我夫妻去打擾大膽浩,分散大膽浩的注意力,減少大膽浩的痛苦。”大叔說:“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馬上去。”大嬸說:“問題是大膽浩,到時會打我們夫妻,所以棒子嫂,也可能是四嫂,專門吩咐老大,要你聽我的話,避免挨打。”大叔說:“我全聽你的。”大嬸說:“你記住剛說的話,不要逞能。我們先食飽飯,然後去小食店買飯送去。”大叔說:“去小食店買飯,到祖屋一起食。”大嬸說:“怪不得,一定要你聽我的話,你真的是,隻會做跟屁蟲。大膽浩夫妻,現在不知道肚餓,我們知道。我們帶飯去,大膽浩根本不食飯,他老婆可能會食一點,我們帶飯菜去,隻是借口進屋裏。記住拿門匙,他夫妻不會開門讓我們進去,我們隻能用門匙開門進去。”大叔說:“那我夫妻,現在去小食店食飯,食完飯再帶飯菜去。”大嬸說:“按你說的做,記住拿門匙。”
    大叔大嬸去小食店食飯,吩咐夥記打二個飯盒。老板春見了,覺得奇怪,馬上過一邊打電話給隊長,隊長還在村委會,聽到手機響,拿手機看說:“老板春打電話給我幹什麽?”書記說:“這就大件事,肯定是大膽浩,現在去小食店食飯。”村主任說:“他們不是去了公交車站,他們沒有上車?”村治保主任說:“隊長接電話,就知道是什麽事。”隊長接電話說:“春哥,什麽事?”老板春說:“隊長,很奇怪,大叔大嬸,現在來小食店食飯,不見大膽浩夫妻,大叔還說要打包走。莫非大膽浩夫妻,現在留在家裏?”四個人呆了一會,隊長繼續接電話說:“春哥,你有沒有問大叔,到底發生什麽事?”老板春說:“我見大叔大嬸,好像有心事,我不方便問,要麽隊長打電話,直接問大叔。”隊長說:“好,我打電話問大叔,掛線。”
    書記說:“趙俊不是說,耀叔不是晚上才跟高人鬥法?”主任說:“可能雙方,是要快速分勝負,現在全天鬥法。”治保主任說:“主任說得對,有這個可能,大膽浩隻能呆在家裏,不然在外麵痛苦掙紮,臉皮會掉光。”書記說:“沒有人看見大膽浩回家?”主任說:“應該有村民看見他們回家,隻不過村民,都認為大膽浩的事已經過去,沒有以前那樣特別關注他們。”隊長說:“主任說得對,村民都覺得大膽浩正常了,平時撞見沒有打招呼的,現在也不會打招呼。”書記說:“大叔大嬸在小食店,可能接電話不方便。隊長還是去小食店,等大叔大嬸離開小食店,再打電話問大叔,到底是怎樣一回事。”隊長說:“這樣也好,我現在去小食店看看。”隊長出村委會。
    書記說:“看來趙俊也不簡單,可以算出耀叔幹什麽?”主任說:“應該是趙俊,自己沒有自信,要我們間接幫助他,他才有自信確定。”書記說:“也是,趙俊不敢確定,要借我們問他,他才敢確定,但實際趙俊也能算到。隻是不知道,最後結果會怎樣?”主任說:“按趙俊的說法,現在大膽浩,正在痛苦掙紮,大叔大嬸,應該知道祖屋裏邊的情況。”治保主任說:“主任,大膽浩不會讓人,看著他痛苦掙紮,祖屋裏邊,應該隻有他老婆在,大叔大嬸,絕對不會在祖屋。可能食飯時間到,才拿飯菜去祖屋,應該也不能進祖屋裏邊。”書記說:“極有這個可能,隊長問也白問,應該大叔大嬸,自己也不知道屋裏的情況。”主任說:“治保主任問趙俊?”書記說:“聽趙俊的語氣,他現在心情應該不好,隻會應付式回答我們的問題。”治保主任說:“書記說得對,趙俊以為可以幫外甥報仇,看來還是沒有機會,自己空有一身好本領,無奈對手是耀叔。”主任說:“你倆認為,耀叔是真幫大膽浩,還是要大膽浩生不如死,飽受煎熬才死,以解心頭之恨。”書記說:“主任太小看耀叔,耀叔不是什麽陰險小人。我估計,耀叔跟高人鬥法的目的,應該是警告趙俊,不要找他侄兒麻煩。”治保主任說:“主任,我認同書記的看法,大膽浩應該是借了老大的光。當然,前提是耀叔能贏高人,才是真正借光。”主任說:“對這些玄乎的事,我現在也不怎樣相信。”書記說:“你忘記上次,全體村民做運動?”治保主任笑,主任和書記跟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