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傷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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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完午飯的村民,不約而同到祠堂門口聚集,祠堂門口又熱鬧起來。村民一起議論大膽浩的事,氣氛活躍,村民各自發表自己的看法。大炮昌他們出現了,在場的村民,馬上肅靜,靜候大炮昌他們發表高論。
過了一會,大炮昌首先說:“趙俊寬仁大度,不計前仇幫大膽浩,是個好漢。”一個村民說:“昌哥,應該是耀哥起作用,耀哥父子,不能親自去幫大膽浩,耀哥知道趙俊一家人的能力,叫趙俊一家人去幫手。”大頭菜說:“有這個可能,應該是阿耀算到,大膽浩是身不由己傷害母親,可能會原諒大膽浩。又知道自己父子,不能親自去幫手,就叫趙俊帶家人,去幫大膽浩。而趙俊也知道,大膽浩是身不由己,傷害自己母親,雖然自己外甥,是因為大膽浩而死,憑著跟阿耀多年的友情,放棄了仇恨幫仇人,趙俊的確氣量大。”
一個村民說:“我認為,不可能是耀叔,請趙俊來幫大膽浩,應該是村幹部請趙俊來的。”一個村民說:“雖然是村幹部請來,但肯定是要耀叔同意,趙俊家人才敢去幫手。”一個村民說:“你說得對,現在去幫手的人,都去了棒子家裏。如果沒有耀叔默許,趙俊絕對不敢叫家人,去幫大膽浩。”一個村民說:“我見到大膽浩兩個兒媳,帶著錦江家人,去了棒子家裏。”
一個村民說:“大炮昌,我見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看完熱鬧,他們沒有去棒子家裏,到底是什麽原因?”又有一個村民說:“我見兄弟倆夫妻,一起去了阿祥家裏,應該在阿祥家裏食飯。”一個村民說:“可能是兄弟倆夫妻,惱火阿耀幫大膽浩,不去棒子家裏。”口水英說:“也有這個可能。”一個村民說:“兄弟應該不會和好,大膽浩自己也是這樣說。當年阿耀打大膽浩,如果不是兄弟倆,死抱住阿耀不放手,當年阿耀會打死大膽浩。現在兄弟倆的態度,會直接影響到阿耀,會不會原諒大膽浩。”大炮昌說:“阿基說得對,兄弟倆的態度,真能影響到阿耀,會不會原諒大膽浩。”吹水標說:“大炮昌,我認為阿祥沒有問題,隻有老二阿宇,一定堅決反對原諒大膽浩。”
一個村民跑步過來說:“如果你們家裏的天台,能夠看到棒子家的天台,就能見到耀叔父子,正在天台教功夫。”房屋高的村民聽了,他們馬上回家,其他的村民,也跟著他們去,大炮昌他們,也跟著去。祠堂門口,馬上安靜下來。
眾人跟著去房屋高的村民家裏,上天台看,果然見到浩耀父子,正在教功夫。一個眼尖的人,見到趙俊,也在跟浩耀學功夫說:“你們看,趙俊也跟耀叔學功夫。”其他的村民,沒有理會這個村民,隻是靜靜看著,浩耀父子教功夫。
浩宇夫妻從浩祥家裏出來,碰巧一個村民經過,這個村民說:“宇叔,耀叔父子,正在棒子家天台教功夫。”浩宇說:“阿權,教了有多長時間?”叫阿權的村民說:“應該超過一個小時。”浩宇夫妻轉身,回到浩祥家裏,浩宇說:“三弟,四弟父子,在棒子家天台教功夫。”浩祥說:“我們也去棒子家裏。”浩祥老婆連忙說:“我們現在不能去,屋裏的人,應該全部在天台,如果我們現在去叫門,激惱了四少父子大件事。”浩宇說:“還是三嫂夠冷靜,我們去一家,能夠看到棒子天台的屋看。”
四個人,馬上去棒子家附近,見能夠看到棒子家天台的屋,大門打開,四個人要進屋裏,浩祥老婆突然說:“我們還是回家,不要去。”四個人又回到浩祥家裏,浩祥說:“老婆,到底是什麽意思?”浩祥老婆說:“老公,如果我們也去天台看,馬上就讓村民笑死我們。”浩宇說:“三弟,還是三嫂頭腦靈活,如果我們也去天台看,真會讓村民笑死我們。果然應了一子錯滿盤皆落索,如果我們跟著去棒子家裏,現在也在棒子家裏學功夫。”四個人挨聲歎氣。
過了一會,浩祥老婆說:“我們還是要去棒子家裏,不然,村民會認為,我們肯定是跟四少產生了矛盾,村民會冷眼看我們,我們也會成為村民議論的人。”浩宇說:“我們四個人裏麵,三嫂頭腦最靈活,三嫂說什麽,我夫妻聽你的。”浩祥老婆說:“二伯父,四少父子教完功夫,我們馬上去棒子家裏。”浩宇老婆說:“三嫂,我們怎知道,四少父子,什麽時候教完功夫?”浩祥老婆說:“二伯娘,在天台看教功夫的村民,見到四少父子教完功夫,他們肯定離開天台,各自回家,街巷肯定有動靜。”四個人在屋裏,留意著街巷的動靜。
在天台看浩耀父子教功夫的村民,一直看到浩耀父子,停止教功夫。他們又一起去到祠堂門口聚集,祠堂門口又熱鬧起來。村民各自講述自己的看法,同時等待大炮昌他們發表高論。
鴛鴦昌說:“大炮昌,阿耀為什麽讓趙俊,也學自己的功夫?”大炮昌說:“鴛鴦昌,在錦江和大膽浩的事,沒有發生之前,趙俊跟阿耀的關係很好的。應該以前,雙方也是經常切磋功夫法術。”吹水標說:“大炮昌說得對,趙俊跟阿耀的友情,經得起恩怨的考驗,雖然因為錦江和大膽浩的事,令到雙方直接打起來,但雙方冷靜後,馬上恢複了昔日的友情。”一個村民說:“如果不是阿耀,偏愛大膽浩的大兒子,阿耀不會幫大膽浩。”另一個村民說:“一個幫侄兒,一個幫外甥,都是情理中的事。”一個村民說:“如果趙俊直接找大膽浩算賬,不是找他兒子算賬,阿耀應該不會幫大膽浩。”大頭菜說:“當時大膽浩,還在醫院緊急搶救,生死未卜,趙俊隻能找他兒子算賬。隻是想不到,居然會刺激到阿耀。”一個村民說:“大頭菜說得對,趙俊發夢也想不到,阿耀還會幫大膽浩兒子。”趙俊跟浩耀學功夫的事,馬上成了村民討論的熱門話題。
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在浩祥家裏,終於聽到街巷,有很多人說話聲,都是說浩耀父子教功夫的事。過了一段時間,街巷恢複平靜,四個人馬上去棒子家。到了棒子家門口,浩宇叫門,過了一會,棒子開門,帶著四個人進屋裏,棒子拿杯筷子碗,招呼四個人加入吃喝。四個人加入吃喝聊天。
浩宇說:“四弟,現在村民都說,趙俊也跟四弟學功夫。”棒子說:“二伯父,不是學功夫,是領操,趙老二也是。”浩祥說:“棒子,什麽意思?”棒子說:“三伯父,領操就是教人做動作,後麵的人跟著做,這樣,後麵的人容易學會。”浩祥老婆連忙說:“棒子說得對,四少麵對學功夫的人,一定要有一個懂動作的人,教後麵的人,讓後麵的人跟著做,這樣學的人,容易學會。”棒子說:二伯父、二伯娘、三伯父、三伯娘,如果你們有興趣,也上天台運功,他們還在天台運功。”浩祥老婆說:“多謝棒子。”
棒子帶著四個人上天台,跟著教四個人怎樣運功。教完,四個人加入運功。耀嬸和棒子夫妻下來,耀嬸說:“是老頭子叫兩個哥嫂來?”棒子說:“媽,是他們自己來的。”浩耀笑,耀嬸說:“老頭子笑什麽?”浩耀說:“老太婆,你兒子也學會胡說。”耀嬸說:“兒子胡說什麽,快跟媽說。”棒子說:“媽,二伯父說,現在村民都說,趙俊也跟老爸學功夫。我說趙俊隻是領操,不是學功夫。”耀嬸婆媳笑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