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敖家敖坤,外號敖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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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贅婿重生修真!
    “納蘭先生,冒昧問一下,張老爺子病的重嗎?”猶豫再三,蕭慶風決定試探一下。
    “嗬嗬,你放心,他醒不過來了。”納蘭傑輕飄飄說道。
    “好,我聽您的,接受采訪!”
    納蘭傑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語氣,給蕭慶風吃了一顆定心丸。
    有些話不能說出來,但蕭慶風心裏明白,張問天的昏迷,跟納蘭傑脫不了幹係。
    納蘭傑的打算很簡單,不是有人說網上的言論無憑無據嗎?那自己就讓當事人的父親蕭慶風來明麵上,把當時的事徹底說清楚!讓那些想維護燕婷婷的人,徹底閉嘴。
    為了節省時間,納蘭傑直接給記者訂了機票,讓記者直接飛到文山去采訪。
    蕭慶風其實還是有點猶豫,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自己會被再次打臉。
    不過既然答應了納蘭傑,事情已經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抱著豁出去的心態,蕭慶風接受了記者的采訪。
    本次采訪的地點定在了蕭家豪宅,采取了直播的方式。
    “蕭先生您好,我是京城記者雅倩。”
    “你好,你好……”
    “我這次采訪您的目的呢,是想搞清楚一件事,現任張氏集團董事長,燕婷婷,是否真的曾經跟您兒子訂婚?”
    “訂過,不過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蕭慶風故作玄虛。
    “什麽意思?難道其中還有什麽秘密嗎?”
    “在外地或許是秘密,但在文山市並不算什麽秘密。”這句話,蕭慶風倒是沒說謊,蕭雲龍訂婚鬧得笑話,文山市誰人不知?
    “哦?那究竟是什麽秘密呢?還請蕭先生給我們細說一下。”
    “唉,我跟燕婷婷的父親本是多年老友,如果不是為了大眾不受蒙蔽,我是不會說的。”蕭慶風故作姿態,裝出自己很難做的樣子。
    “當時燕天震主動提出想跟我結為親家,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跟我本來就是老朋友,如果他女兒能跟我兒子結婚,那是親上加親啊。”
    “但是我壓根沒想到,我會被坑了一把!”說到這,蕭慶風一拍大腿做出很生氣的樣子。
    “他娘的,現在想起來我還生氣,在他女兒跟我兒訂婚宴上,張少爺突然出現,說燕婷婷是他合法妻
    子。”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張少爺的身份,還以為他是個搗亂的,就禮貌請他出去,沒想到周先生突然出現,打傷了我的保鏢,還將我趕出了文山,直到最後一刻我才知道,燕婷婷竟然已經跟張少爺結婚了。”
    “我完全是被燕家父女坑了呀,我完全是受害者啊!”
    蕭慶風氣憤填膺,最後悲從心來,佯裝言語哽咽,讓人心生同情。
    “啊,竟然有這種事?”記者驚道。
    “可不是嗎,電視都不敢這麽演!燕家父女卻敢這麽做!”
    不過那時候燕家父女也不知道張少爺真實身份,還以為他隻是個靠碰瓷為生的混混,我猜測,燕婷婷
    搞不好已經懷上張少爺的孩子了,想讓我兒子接盤!”
    “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怎麽能帶領一個集團走向正軌呢?我實在不想大眾再被欺騙,不得不出麵揭露她的真實麵目了!”
    蕭慶風越說越氣憤,越說越來勁,邊說邊比劃,記者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
    “你說說,就這種女人,都已經有老公了,還答應跟我兒子訂婚,是不是不要臉?”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能帶領一個集團走向成功?”
    “我必須讓大眾看清這個厚顏無恥不知廉恥水性楊花……”
    “蕭先生,蕭先生,您冷靜點……”見蕭慶風的言辭都快要帶上侮辱性質了,記者趕緊打斷。
    “咳咳,不好意思啊,我太氣憤了,有些失態。”蕭慶風尷尬說道。
    “沒關係,如果真如蕭先生所說,我們真的有必要來重新認識燕婷婷了。”
    “如果是你,你願意在這樣一個女人手下工作嗎?”
    “好,本次采訪到這裏結束,感謝大家的觀看。”
    記者輕描淡寫兩句話,在平靜的湖水,激起了千層浪。
    送走記者後,蕭慶風撥通了納蘭傑的電話。
    “哈哈哈,蕭慶風,你t的真是個人才啊!”蕭慶風還沒說話,那頭就傳來納蘭傑哈哈大笑的聲音。
    “納蘭先生過獎,過獎……”得到納蘭傑的誇獎,蕭慶風心裏美滋滋,但又有點別扭,誇就誇,為什麽要帶t呢。
    “不錯,你很有前途,我很欣賞你!”納蘭傑對蕭慶風的表現非常滿意。
    其實蕭慶風不全是在表演,也在抒發自己內心的情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錯誤的根源是燕天震,他蕭慶風雖然霸道,雖然沒安好心,但如果不是燕天震瞞著他燕婷婷已經和張奕領了證的事實,他哪會得罪張奕得罪張家,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啊。
    蕭慶風又拍了一會納蘭傑的馬屁,高興地掛了電話。
    如果能將燕婷婷拉下台,自己還真就不怕燕天震了!
    張問天一死,燕婷婷直接被趕下台,自己就又能肆無忌憚地報複燕天震了。
    這幾天在燕天震手下裝孫子,蕭慶風受夠了燕天震高高在上看他的眼神了,現在有機會再次扳倒燕天震,他非常樂意。
    就在他等著看好戲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家門口。
    “蕭慶風,你給我出來!”來人正是燕天震,他在網上看到了蕭慶風接受采訪時所說的話,原本他就在擔心女兒的處境,沒想到蕭慶風這時候來個落井下石,怒火胸中燒,直接帶著小傑等人來到蕭家豪宅。
    “呦,是燕董事長啊,光臨寒舍,所謂何事啊?”不知不覺中,蕭慶風對燕天震的稱呼又從燕大哥改成了燕董事長。
    “你特麽少跟我裝糊塗!前邊的事我大人有大量不想跟你計較,沒想到你狗改不了吃屎,現在又來落井下石!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燕天震叫罵道。
    “嗬嗬,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怎麽,難道燕董事長不承認你隱瞞女兒已婚跟我兒訂婚的事實了?是個男人,就要敢做敢當。”蕭慶風陰陽怪氣說道。
    “蕭慶風,誰給你的狗膽敢摻和張家的事!”小傑被老周安排留在燕天震身邊,此時見到蕭慶風不要皮臉的樣子,忍不住叫罵道。
    “呦呦呦,這是誰啊,這不是老周的狗腿子嘛,你不在京城,怎麽跑這來了。”蕭慶風想,反正自己已經上了納蘭傑的船,站到了張問天的對立麵,得不得罪小傑,都是敵人,索性開口嘲諷道。
    “我n!”
    小傑是老周手下最得力的幹將,本身當過雇傭兵,曾是軍中兵王,雖然沒學過什麽功夫,但手上功夫並不弱。
    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不會在言語上爭辯什麽,能動手絕不多逼逼,聽到蕭慶風對自己出言不遜,一踩腳,直接衝蕭慶風衝了過去。
    蕭慶風看小傑向自己衝來,也不躲閃,還麵帶微笑。
    蕭慶風的反常,引起燕天震的懷疑,當他看到蕭慶風身後的漢子時,心中暗叫不好,想提醒小傑,卻已經來不及了。
    “嘭!”
    一個人影倒飛了出去。
    前邊蕭慶風重新回到文山市的時候,要求侵占他產業的人不僅要將產業歸還,還要賠償1000萬。
    錢鑫拒絕賠償1000萬,可當一個漢子在他麵前一拳將碗口粗的桂樹擊斷後,他妥協了。
    燕天震雖然沒有見過那個漢子,但眼前蕭慶風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他感覺蕭慶風身後站的漢子,就是當曰一拳擊斷碗口粗桂樹的漢子。
    見小傑衝了上去,想提醒小傑小心,可話還沒出口,“嘭”的一聲,小傑已經被擊飛了。
    “小傑!”
    燕天震大驚,小傑的功夫他是見識過的,雖然不能獨領風騷,但在俗世獨當一麵還是可以的。
    沒想到現在竟然被那漢子一拳擊飛,倒地吐血無法開口說話了。
    “蟑螂,在我麵前,打什麽軍體拳。”
    擊飛小傑的正是崩拳門的陳大師,他隨蕭慶風回到文山市後,以鐵血手段幫蕭慶風重新掌控文山市。但之後蕭慶風畏懼燕婷婷,拍燕天震的馬屁,他便空閑很久,有些人似乎已經忘記他的存在了。
    當小傑被蕭慶風激怒,衝向蕭慶風的時候,蕭慶風不躲不閃,陳大師知道,這是默許自己出手的意思了。
    當即運足功力,在小傑即將擊中蕭慶風的刹那間,閃到蕭慶風身前,跟小傑對了一拳。
    小傑的功夫可能勉強能跟當初的方叔打個平手,但陳剛已經真正踏入煉體者行列。
    他的拳頭,能將自身暴躁的力量化作一股勁勢打入敵人體內,功力不如他的人,輕則骨頭錯位,重則粉碎性骨折,最重要的是,即便傷勢能恢複,拳頭卻再也攥不緊了。
    這就是崩拳的威力,一拳廢一人。
    小傑被陳大師一拳擊飛,躺在地上後整個手臂已經失去知覺,連帶之下,整個胸腔都隱隱作痛。
    他明白,這是遇見高手了,恐怕周叔來也不一定能贏。
    陳大師輕蔑地看著小傑,蕭慶風則微笑地看著燕天震。
    如果是之前,蕭慶風肯定會得意忘形哈哈大笑,但經曆過多次被打臉之後,他不再那麽張揚了。
    不過他倒是覺得,就這樣寵辱不驚微笑地看著燕天震,能更好地打擊燕天震。
    “蕭慶風,你知道他是誰嗎?”燕天震沒想到蕭慶風竟然敢對小傑出手,陰沉沉說道。
    “知道啊,周先生的狗腿子嘛,如果是周先生在這,我可能還會給周先生三分麵子。”
    “他嘛,算什麽東西!”蕭慶風輕蔑地看了一眼小傑,麵帶淡淡微笑說道。
    “你!”燕天震不知道蕭慶風為什麽突然之間這麽有底氣,怒目圓睜看著蕭慶風。
    小傑因為蕭慶風的話,怒火攻心,再次吐出一大口獻血。
    看著燕天震不可置信的樣子,蕭慶風更得意了。
    “蠢貨,張家目前的狀況你還不知道吧?真以為你女兒能坐穩張氏集團掌舵者的位置?”
    哼哼,先讓你再蹦躂幾天,等張老爺子雙腿一蹬西去,你女兒被趕下台,就是你再次被潑翔的時
    候!”蕭慶風心中想到。
    燕天震知道張問天昏迷,讓自己女兒陷入了困境,但他沒想到會有人暗中使絆子,也猜不到是誰。
    不得不說,在嗅覺上,燕天震不如蕭慶風,這也難怪蕭慶風的集團比他的集團發展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