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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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托著時渝白皙的脖子,他就這麽緩緩地撫摸了好一會兒,熱得發燙的呼吸噴薄在時渝的耳邊,讓時渝的肌膚快要燃燒起來。

    時渝有些受不了這樣的他,想要繼續掙紮,脖子上一片溫潤的觸感忽然襲來。

    時渝身體僵了下,指尖將楚雲行的衣服攥緊了些。

    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下唇咬得緊緊地,生怕自己發出聲音。

    漲紅著臉想將楚雲行推開,脖子忽然被用力咬了一下。

    時渝吃痛,眉心痛苦地擰了擰。

    楚雲行這一口,力度不小,他確實沒狠到將她掐死,但咬得卻不留絲毫餘力,像是在懲罰她過去兩年對他的不聞不問。

    房間裏太黑,時渝是看不到自己脖子現在什麽狀況的,但她能明顯感覺出來,他留下的壓印應該很深,沒個十來天,估計消不了。

    還是在脖子這麽醒目的地方,他這是打算讓她怎麽出去見人?

    楚雲行這樣的報複手段,是時渝怎麽都沒想到的。

    他是真的瘋了!

    走廊外,一道腳步聲忽然傳來。

    沉穩的聲音,屋內的兩人都不陌生,聽聲音,似乎是朝著走廊盡頭而來。

    江清辭的聲音隨之響起,“小渝,你在哪兒?”

    小渝?

    楚雲行胸口一團火氣,在江清辭一聲稱呼下,又竄了起來。

    時渝心裏有些慌,她倒不是怕江清辭誤會自己和楚雲行眼下的關係,她怕的是,她和楚雲行這副畫麵被人撞上後,太過難堪,她沒臉出去見人。

    時渝臉皮太薄,這跟上樓的人是不是江清辭沒關係,哪怕是被陌生人瞧見她和楚雲行眼下這副模樣,她一樣會尷尬得沒臉走出這裏。

    楚雲行卻似乎從來不知尷尬為何物,身體依舊壓在時渝身上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貼近時渝耳畔,他輕柔地對著她吹了口氣,忽然冒出一句,“如果讓他進來看到我倆眼下這副模樣,你猜他會怎麽想?”

    時渝身體一顫,震驚望著他,臉色煞白。

    “楚雲行,你別這樣!”手揪著他襯衣的領子,時渝幾乎是哀求他。

    她和江清辭雖然隻是朋友關係,但江清辭的心,時渝是知道的,時渝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傷害他。

    對她而言,她可以和他保持邊界感,和他拉開距離,甚至可以直接表示自己的態度,但沒法做到對他刻意傷害。

    “怎麽?就這麽在意他?”楚雲行卻明顯誤會了她的意思,依舊沒起來的意思。

    “小渝,你還好嗎?”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聲音,似乎江清辭即將抵達兩人所在的房間。

    時渝驚愕睜大雙眸看向房門口方向,心在這一瞬間,跳出了嗓子眼。

    “楚雲行,你能不能講講理?”時渝手撐在楚雲行胸口,懇求沒用,和他講起了道理。

    可她卻忘了,打從她認識他以來,他從來就不是講道理的人。

    “我的理,從來在我這兒!”楚雲行掌心托著她的臉頰,緩緩地撫弄了會兒她的臉蛋,唇再次向著她的唇湊了過來。

    走廊的腳步聲,在這一瞬間停了下來。

    停的位置,剛好是兩人所在的房門外。

    “小渝?”門外的人試探對著屋內喚了一聲,沒得到任何回應,手握著門把,轉動起了房門。

    時渝驚恐轉過頭,視線落在房門處,腦子空白一片。

    “我剛才的問題,回答我!”楚雲行壓在時渝身上,還在逼迫她,大有她不把話說清楚,就不放她起來的意思。

    他對這個問題似乎執著得很,這樣的他,讓時渝完全看不懂他。

    她和江清辭什麽關係,他就那麽在乎嗎?

    他倘若對她有一丁點在乎,又至於離婚前讓她一次次地失望?

    房門還在轉動,似乎下一秒就要被人撞開。

    時渝僵硬轉過視線,在屋外的人進來前,忽然抬腿對著楚雲行的胯下頂了一下。

    楚雲行吃痛,痛苦擰著眉將她鬆了開。

    時渝趁機從他身下逃脫,趕在屋內的燈點亮前,向著門外就衝了出去。

    她沒敢去看身後人的臉,也沒那膽量。

    這是她認識楚雲行七年來,第一次敢對楚雲行做這種事。

    惹到他會是什麽後果,時渝顧不得去想。

    衝到門口處,在江清辭準備開燈時,時渝阻止了他的動作,“清辭,我隻是上來休息了會兒,我們下去吧!”

    江清辭視線向著屋內看了一眼,什麽也沒看清。

    沒多說什麽,拉過時渝的手,江清辭和她並肩下了樓。

    時渝怕楚雲行下來後當眾做出讓她難堪的事,一刻也不敢在現場多逗留,下樓後拽著江清辭就匆匆離開了宴會現場。

    她走得很急,躲避洪水猛獸似的,一路穿過花園出了大門,直至上了來時的車,心裏才踏實了點。

    長長地籲了口氣,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往宴會現場看了看。

    沒看到楚雲行的身影追出來,繃著的神經鬆懈了不少。

    “你……沒事吧?”江清辭視線在她脖子處停留了幾秒,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問得是否妥當。

    時渝穿的禮服,脖子上的咬痕太過明顯,想遮都遮不住,整整齊齊的壓印,印子刻得很深。

    時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卻沒刻意掩飾的意思。

    她和楚雲行的關係,他一直也是知道的。

    “我沒事的,我們走吧!”淡淡回了他一句,時渝將目光轉向了窗外。

    江清辭不是多話的人,他一直都是她想說的,他就聽,她不想說的,他就閉口不提。

    沒再問任何事,江清辭開車載著時渝回了時渝的家。

    第二天是工作日。

    時渝已經有好幾天沒去楚氏集團了,今天再不去,實在對不起沈氏給她開的工資。

    抵達公司後,捧著一大疊資料正準備下樓,卻和剛進公司的沈夫人撞個正著。

    沈夫人目光在她的脖子處停留了好一會兒,驚得抬手捂住了嘴。

    “小渝,你這算是工傷嗎?”

    她沒問是誰對時渝脖子動的手,而是用的“工傷”一詞。

    如果是楚雲行咬的,楚雲行又是沈氏的客戶,沈夫人能幫時渝算進工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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