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受挫(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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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山裏漢子俏婆娘!
    寵妻,山裏漢子俏婆娘,第一百二十四章受挫(求訂閱,求月票)
    “好了,李畫,你先回屋吧。舒愨鵡琻”瞅著李畫跟李蔓兩個糾結的跟個孩子似的樣子,許嬸直笑。
    李畫並沒動,隻拿眼睛瞅著李蔓。
    李蔓咬唇,“你先進去吧,我洗洗就來。”剛說完又覺得不對,臉色爆紅。
    李畫卻是聽懂了,眉眼彎彎的笑了,輕輕‘嗯’了一聲,聽話的回房了。
    李蔓垂著眼簾,想著剛才自己拿話,真是羞啊畛。
    許嬸瞧她這樣,忍不住打趣,“丫頭,都是有男人的人了,還害羞啊?”
    一句話讓本就尷尬的李蔓,更是手足無措,“許嬸,不是”
    “哈哈。”許嬸拉著她就笑,“走吧,快洗洗去陪你男人吧。我還要再燒點熱水,一會你許伯還得泡個澡,不然那一身的汗味酒味的,熏的人晚上沒法睡。釹”
    “嗯。”李蔓抿唇一笑,跟著到了廚房,打了水自去洗漱。
    洗完之後,將桶和盆送到廚房,可剛到廚房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裏麵許伯許嬸說笑的聲音,中間似乎還有些葷話,讓她不好意思進去,隻將東西放在了門口,喊了一聲,“許嬸,我洗好了,盆放在門口了,我先回屋了。”
    “嗯,去吧。”許嬸在屋裏答應了一聲,然後,好像還罵了許伯一句‘老不正經’的。
    李蔓紅著臉,趕緊離開了廚房這邊,可是,就要回屋嗎?
    想著李畫還在那屋等著,李蔓心口砰砰亂跳起來,遲疑著走到門口,想推門進去,但手挨到門板又緊張的縮了回來。
    夜色彌漫,山間的夜風帶著幾絲濕潤的涼意,李蔓搓了搓手,有些好笑自己的緊張,可就這麽進去,她又實在做不到。
    緊了緊衣裳,她幹脆靠在門口,遙看著墨藍色的天空,想著晚一點進去,李畫該睡著了吧。
    有風吹過,雲層似乎淡了些,一彎新月竟慢慢的爬上了樹梢,淡淡的月輝溫柔的落下。
    “死東西,叫你洗澡跟打仗似的,瞧你弄的我這一身的水——”
    突然,許嬸的聲音傳來,李蔓驚愕看到,她窈窕的身影正從穿堂那兒來,她嚇的想躲,可這一排的三間屋,屋簷下還掛著小燈,光線雖然昏黃,但她這麽個大活人站在這兒,瞧不見是不可能的。
    “耶,蔓兒,你站門口做什麽?”
    果然,就在李蔓糾結著到底進還是不進的時候,許嬸已經走過來了。
    李蔓怔怔回首,幹笑道,“不是,我正準備進屋呢。”
    “你不老早就洗好了?”許嬸一邊撣著頭發絲上的水,一邊笑著看她,“該不是你那小男人在房裏,你嚇的不敢進屋吧?”
    “沒,沒有。”李蔓被瞧的心虛,“我剛才有點熱。”
    “熱?”
    “現在好了,我回屋了。”知道這個理由太扯,李蔓慌的推門進去,“許嬸,晚安。”急切的說了聲,然後將門關上。
    屋內,點著一盞小油燈,暈黃的光溫暖的照著屋內的每個角落。
    李畫正坐在床頭看書,看她進來,便合上了書,含笑的朝她望來,“不熱了吧?”
    “啊?哦——”李蔓滿頭黑線,含糊道,“剛才在廚房裏幫許嬸燒火來著,有些熱,所以,剛剛就涼快了下。”
    感覺到他眼神越來越不對,李蔓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終聽不見了,好吧,她在說謊,天生不擅長說謊的人,別人一盯著她,她就緊張。
    想著剛才小窗內瞟見那糾結的小女人,李畫唇角笑意更深,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道,“要睡嗎?”
    “啊?”李蔓就站在門邊,錯愕的看著他,然後,忙不迭的搖頭,“我還不怎麽困呢,你困了吧?你先睡。”
    她趕忙找了張小凳子坐下,狀似很有興致的打量這屋子,沒話找話,“許嬸說,這房子蓋了快三十年了呢,可看著一點也不舊”
    “房梁去年塌了,這是新換的。”
    李畫的聲音突然響在身側,嚇的李蔓一跳,蹭的從凳子上站起來,“你,你起來做什麽?”
    李畫看她一眼,撈過她的手,捏在掌心,“風吹多了吧?這樣涼。”
    李蔓訕訕的,抽回手,走到床邊,將他放到床頭的書拿在手上,“好看嗎?我正睡不著呢,我也看看。”
    “這燈快沒油了,光線暗,傷眼睛。”李畫跟著過來,從她手裏將書抽走,反手放到了窗台上。
    李蔓瞅著那書,再扭頭看李畫。
    俊美的臉龐,幹淨的笑容,溫柔的眉眼,卻瞧的她越發慌亂起來。
    “我,我去問許嬸要點燈油。”她低著頭,從他身邊繞開,向門口走去。
    “蔓兒。”李畫無奈的看著她,緩緩朝她走來,“不看書了,好不好?”
    “額?”李蔓仰首看他,腦子裏亂亂的。
    李畫伸手揉進她的發裏,“我都看過了,要不,我給你說說。”
    “說說?”李蔓正疑惑,他的手卻向下一滑,直接落到她的腰上,將她打橫抱進了懷裏。
    李蔓全身緊繃,“李畫”
    “我給你說,這本書主要講的是”他將她抱到了床邊,幫她脫了鞋襪,露出一雙白皙小巧的腳。
    李蔓慌的拉了被子,蓋住了雙腳,訕訕的看他一眼,“李畫,這,我自己來吧。”
    “你睡床裏還是床外?”李畫站在床頭問。
    李蔓遲疑了下,睡床裏,晚上下床麻煩,睡床外,待會李畫上床就得從她身上跨過去。
    “嗯?”李畫又問了聲,隨手脫了外衣,抖開了整齊的放在了衣櫃上。
    “床裏。”李蔓立刻縮到了床裏,反正她晚上不怎麽起夜的。
    “哦。”李畫微微一笑,看她抱著被子,就道,“衣服不脫麽?睡著會不舒服的。”
    李蔓看了他一眼,外衣長褲都脫了,隻剩中衣和短褲,襯的他身材更加俊朗挺拔了。
    可是,男人這樣穿行。
    她若脫了外衣,裏麵隻有肚兜褻褲,怎麽跟他一起睡?
    “嗬嗬,我沒事。”怕他強行來脫似的,李蔓嗖的鑽進了被子裏。
    李畫無奈一笑,就要撚了燈芯,李蔓一慌,忙道,“別滅。”
    “要點著燈?”李畫疑惑的看她。
    李蔓點頭,“就點著吧。”吹了燈,屋裏黑漆漆的,邊上再有個他,會讓人緊張的。
    “好。”李畫輕輕一笑,掉頭就走到了床邊,看著大半床的被子都被她裹在身上,有些無奈搖頭,隻得掀了點被角,然後,躺進了被窩。
    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襲來,李蔓不自在的往床裏擠了擠,卻碰到冰冷的牆壁了。
    果然,這床太小啊。
    她一個人躺覺得大的很,他一來,頓時讓她有種隻能貼牆壁睡的份兒了。
    “這邊還有空,你不用睡那角落裏。”李畫側首看著她。
    “哦,沒事,這樣挺好。”不敢看他太過耀眼的雙眸,李蔓幹脆一翻身,麵向牆壁,背對著他。
    可沒一會兒,就聽見身後李畫輕輕的喚聲。
    “蔓兒。”
    “嗯?睡吧。”李蔓將被子裹的更緊了。
    “蔓兒”
    “唔,突然間好困哦,李畫,什麽話明天說吧。”
    “蔓兒。”
    他的手突然朝她背上襲來,驚的李蔓差點跳起來,“怎麽?”
    李畫睜著純淨無辜的大眼睛,指著她身上,“被子都被你裹了。”
    可憐的他,就連那一小片被角也沒撈著。
    李蔓狠狠眨了兩下眼睛,麵上一片酡紅的顏色,忙將被子鬆了鬆,一麵不忘為自己開脫,“這被子有點小呢。”
    李畫微微彎唇,重又躺好,將被子往自己身上扯了些。
    一下子又安靜了,李蔓閉著眼睛,卻仍然感覺氣氛壓抑沉悶的很,她甚至覺得有些熱了,她想大概晚上的酸菜魚辣椒放多了,燒心,身上熱烘烘的,難受。
    她想踢被子,又覺得不妥,隻得挺屍似的忍著。
    邊上,李畫似乎也好不到哪兒去,才要回來的被子又悄悄的掀了去,稍稍側首,偷偷看了眼李蔓,見她緊繃著小臉,雙頰酡紅,長睫微顫,唇緊緊的抿著,似乎連呼吸也刻意的壓製住了似的。
    不由得,他眼底笑意布滿,竟忍不住朝她側了側身子,豈料,他這輕輕一動,就見李蔓眉心微蹙,那身子緊繃的更厲害了。
    她在緊張?李畫是既心疼又心動。
    “蔓兒。”他清潤的嗓音這時竟有些沙啞,但響在這樣寂靜的夜,也更加的磁性性感。
    李蔓心頭一跳,他怎麽還沒睡著啊?於是,她不動,裝的睡著了。
    李畫輕輕的歎息了聲,雙手交叉胸前,安靜的也閉上了眼睛,隻是
    “蔓兒。”垂在身側的雙手小心翼翼的朝被子裏伸去。
    “唔。”李蔓腰上一麻,忙裹了被子翻身向裏。
    李畫盯著幾乎被被子裹成團的她,糾結的咬了下唇,“蔓兒,燈亮著我睡不著。”
    原來是這個啊?“那滅了吧。”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你沒睡著啊。”身後,傳來李畫低低的似乎還帶著笑的聲音。
    李蔓悶悶的哼了聲,“啊,快睡著了,被你喊醒的。那你吹燈快睡吧。”
    她又緊了緊被子,朝床裏靠了靠。
    李畫隻得又下了床,吹了燈,摸黑上了床。
    躺下,側身,頭枕著胳膊,眼巴巴的看著她,“蔓兒,我沒被子。”
    李蔓皺眉,身子在被子裏咕噥了兩下,勻出一些被子往後扔去。
    李畫忙鑽進被子,朝她貼了過去。
    李蔓整個身子僵住。
    “這床小。”李畫湊在她耳邊,委屈的說。
    李蔓悶悶的說,“就跟剛才那樣睡挺好。”
    李畫又躺了回去,隻覺得心底酥癢難耐,手指又不自覺的朝這邊探來,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她的腰上。
    李蔓條件反射般,一胳膊肘將他甩了下去。
    “蔓兒。”李畫委屈,伸手又摸了過去,李蔓還想甩開,卻被他死死按住,大掌順著她的手腕慢慢滑下,握住了她的小手。
    “李畫。”昏暗中,李蔓聲音帶著顫音,卻格外的撩人。
    李畫將臉貼著她的後肩,低低的問,“怕嗎?”
    “咱們睡吧。”李蔓小聲哄道。
    “我睡不著。”李畫握著她的手一緊,莫名的渴望充斥在他心底,他好想好想
    “蔓兒,我們圓房吧。”突然,他說。
    李蔓一驚,心跳漏了一拍。
    她不回應,李畫很挫敗,卻又不甘的抱緊她,“蔓兒,好不好?”
    李蔓想裝作聽不見也不行,隻得委屈回絕,“這是在別人家呢。”
    “可這屋裏隻有你跟我。”李畫激動的說。
    “”李蔓一陣糾結,安撫道,“等大勇這事過了再說,好不好?”
    李畫頹然,“不好。”
    “啊?”李蔓沒想到他答的還這樣幹脆。
    “許伯說,女人的身子給了誰,心也會向著誰,如今你心裏隻有大哥跟二哥,再想不到我了吧。”李畫失落的往回一躺,直挺挺的無力的望著黑漆漆的屋頂。
    李蔓聽他聲音不對,翻身過來,靜靜的看著他,“李畫——”
    “我知道,你現在眼裏心裏都隻有大哥跟二哥,我我的話你怕是早不記得了。”知道她在看自己,怕自己的狼狽被她看去般,他一翻身,側著躺去,隻是麵朝門口,背對著她。
    “不是這樣的。”李蔓不知該如何哄他,咬著唇,糾結的盯著他的後腦勺。
    遲遲得不到她後麵的話,李畫終於忍不住扭過頭來,臉幾乎貼著她的臉,問,“那是怎樣?”
    李蔓怔住,看著昏暗中他漸漸失望落寞的眼神,不忍道,“我,心裏有你。”
    她能親口說出心裏有他,夠了。
    李畫狂喜,身子朝前拱了拱,貼著她,然後對著她的額頭狠狠的親了一下。
    李蔓臉上發燙,卻也帶著笑,其實,說出來後心裏反倒輕鬆多了。
    李畫雙手捧起她的小臉,又動情的吻了下她的唇,軟聲道,“蔓兒,跟我圓房吧。”
    李蔓滿頭黑線,這種事也是用嘴說的?能不能直接做別問啊
    好在,這小男人也沒指望能得到她的回答,哀求的話音未落,他已經迫不及待的翻身壓到了她身上,俯首便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柔嫩而芬芳,宛若花瓣般迷人,他癡迷的舔舐、吸、吮,身上像是著了火,難受的他隻壓著她不停的在她身上磨著蹭著,可越是這般,他越是難受,越是難受,越想在她身上揉搓,恨不得將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裏。
    隻是,這卻害苦了李蔓,嘴唇被人當果凍似的吸了半天,麻了,身子被人當成搓衣板似的,揉來搓去的。
    昏暗中,隻聽見吸、吮的聲音,還有他越來越粗的喘息聲。
    她臊的全身法紅,卻也好生糾結,她知道他很難受,可麵對一個連接吻都不會的男生,要怎麽辦?主動教麽?
    正糾結的,她身上突然一涼,就見李畫坐在她腰上,上衣直接被他扯了去,現在他正著急的脫著她的褲子。
    大蔓大驚,羞的滿臉通紅,卻也沒加阻止,隻用一條胳膊羞怯的遮住了眼睛。
    雪白的身子,曼妙的輪廓,在昏暗的光線下,越發撩人心魄。
    李畫呼吸一緊,隻覺全身的熱血都往腦袋上湧,他就坐在她腰上,怔怔的盯著她的美,體內一股烈火燒的他快爆炸了。
    “蔓兒,難受”
    黑暗中,他聲音喘息,帶著焦慮和不安,更多是因為身體欲-望無法喧囂而帶來的無措。
    他難受的趴到她身上,不住的用身體磨蹭著她,火熱的唇胡亂的吻著她,卻又怎麽都不夠似的。
    “李畫。”從心底深處湧出的溫柔,讓她終於拋棄羞怯,主動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溫柔的吻上了他的唇。
    好像熱火一下子找到了水源,他猛然封住她的小嘴,用力吸起來。
    李蔓搖頭,避開他的吸‘吮,喘息道,“張開嘴。”
    “唔,難受—”好似沒明白她的話,他不滿她的逃避,還想掠奪那甜美的花瓣,李蔓趁機撬開他的唇,溫軟的舌尖羞怯又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進去,卻不料,被他突然咬著舌,狠狠的允了起來。
    她慌的就想往後縮,他卻像一個剛吃到糖的孩子,根本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生澀的掠奪充滿驚喜卻又如此狂肆。
    李蔓隻覺得身子漸軟,心靈深處的渴望慢慢的燃燒起來,她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羞怯的在他雄健的身上輕輕撫摸。
    “唔,蔓兒。”黑暗中,李畫難受的一遍遍的喚著她的名字,身下堅硬如鐵,瘋狂叫囂,卻始終找不到一個發泄口。
    他急,就這麽一會子的功夫,一身的汗,粗重的喘息透著無盡的彷徨和不安。
    “李畫,別急。”李蔓柔聲安撫,心裏卻更急,柔軟的花瓣被他胡亂戳的生疼,她咬著唇,隻得伸手向下,想領著他進入那片美麗的桃花源。
    豈料,她的手剛碰到他的小腹,他渾身一顫,嘶吼一聲就向前衝了去。
    “啊。”下一秒,她卻尖叫出聲。
    從身體深處傳來的疼痛,讓她渾身顫栗,卻又欲哭無淚。
    “唔。”那緊致的被包裹的感覺,讓李畫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全身的細胞都舒展了開,竟是這樣的舒服,他忍不住動了動。
    “啊。”李蔓即刻哀嚎,顫聲叫著,“別動,疼。”
    “疼?”李畫茫然。
    李蔓難過的想死,“你別動。”
    “難受。”李畫聲音透著哀求,身下腫脹欲裂,好想狠狠衝撞一翻。
    “不許動,慢慢的出來。”李蔓咬著牙,一點一點試著放鬆下來。
    “出來?”李畫看她疼的皺眉,後知後覺的有些明白過來,俊臉瞬間窘的紫脹,“蔓兒,我”
    “別說了,唔—”羞死人了。
    李畫不敢深入,忙小心翼翼的往外退,幸好,隻進了一小截。
    “疼嗎?”他忍住渴望,伸手向她那處摸去。
    李蔓慌的一翻身,躲過他。
    李畫一愣,過後垂著頭,懊惱的想撞牆,“我,對不起”
    他這模樣著實可憐,李蔓忍著身下不適,稍稍支起了身子,羞窘的問,“一點不會?”
    “”李畫咬唇,懊惱不語,他怎麽這麽沒用?明明在腦海裏勾勒過無數圓房的畫麵,可到頭來卻成了這般?
    他半跪在她身前,耷拉著腦袋,如墨發絲從他臉側傾瀉而下,他狠狠的咬著唇。
    初夜受挫的少年,讓李蔓也氣惱不來,相反,一種憐惜之意從心底湧出,她忍著羞意,伸出小手,試探性的摸向了他那依然滾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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