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是黑崎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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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護“妹妹”的綜漫之旅!
    “嘿嘿嘿,還是女人靈魂好吃一點,今天就放過你們兩個小鬼,慶幸自己不是女人吧,人類!”
    長相醜惡虛發出陰冷笑,然後身子一閃,消失了,留下隻有兩具血淋淋屍體,還有瀕臨崩潰一護。
    “媽媽!遊子!”
    一護不停地呼喊著,直至嗓子嘶啞也停不下來,悲痛聲音猶如失去母親小獸,讓人不忍猝聞。
    “阿姨,阿姨……”
    陽明一遍又一遍喃喃低喚著,使出所有力氣用胳膊一點一點地向河堤那邊挪去,然後因為下雨加上河堤坡度,一個不小心,陽明就這個咕嚕咕嚕地從河堤上一直滾落到了河邊,後離真咲和一護三人不遠地方停了下來。
    “唔……”
    滾下來過程中弄出傷口讓陽明仍不住痛呼出聲,小孩子身體就是太柔嫩,可是他馬上咬緊牙忍住渾身上下無處不疼痛,繼續用著胳膊一點一點地向真咲爬去。
    “阿姨……”
    陽明注意到了,真咲雖然被虛貫穿了身體,卻並沒有立即死亡,還有一點點意識。
    而遊子……卻是已經徹底失去了呼吸。
    “堅持住,阿姨,等一下救護車就會來了!”
    爬到真咲身邊,握住她沒有被一護握住那隻手,陽明強忍著悲痛放柔了聲音道,實際上,無論是他也好,真咲也好,有一件事都再明白不過,那就是真咲受傷實是太重了,已經沒治了。
    “不要哭,一護。”
    因為受傷過重,真咲聲音是那麽小,可是一護還是聽到了,然而聽到是聽到了,他卻第一次沒有聽從媽媽話止住眼淚——
    雖然尚且年幼,一護卻已經隱約地察覺到了,他媽媽,這一次真是危險了。
    “媽媽,你不要離開一護,媽媽!”
    一護抓著真咲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仿佛這樣就能留住真咲不停流失生命一樣。
    “笨蛋一護……”
    真咲愛憐視線流連一護臉上,雖然為了救兒子而死她一點都不後悔,可是一想到自己死後一護心情,她就怎麽都不放心徹底閉上眼睛。
    艱難地轉頭看向另一邊握著自己手默默地流著淚小少年,雖然對他有些抱歉,真咲還是暗中做了一個決定。
    “陽明……”
    聽到真咲呼喚自己名字,陽明連忙湊過去
    “我這裏,阿姨。”
    “na,陽明,阿姨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雖然陽明才是一個年僅四歲孩子,可是接觸下來真咲發現,他要比普通孩子聰明和成熟地多,也許真能夠完成自己囑托。
    重要是,現瀕臨死亡自己,除了陽明之外,沒有其他人可以拜托了。
    “你說,阿姨,無論什麽事情陽明都會去做!”
    陽明毫不猶豫地點頭應承下來,麵對這個即將失去生命、讓他感覺到溫暖善良女人,他說不出拒絕話。
    悲傷地看著已經失去生命小女兒,又愛憐地看了眼已經哭得神誌不清一護,真咲壓下所有內疚,把後所剩那一點點靈力,順著交握一起手,一股腦地灌入到了陽明體內。
    陽明隻覺得自己眼睛和頭皮微微一癢,雖然看不到,他卻有一種奇妙感覺,知道自己眼睛和頭發顏色已經變了,變得和失去生命遊子一模一樣。
    事情到了現如果陽明還不知道真咲想要他做是什麽話,那就真白活那麽多年了。
    看到陽明眼底閃過了然,連後吊住生命靈力都失去真咲終於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冥冥中,陽明似乎聽到真咲聲音還耳邊回蕩——一護就拜托你了,陽明。
    謝謝,還有,抱歉。
    “媽媽!”
    一護嘶喊是那麽撕心裂肺,這個雨天河邊,寫滿了悲傷和痛苦,即使是那麽大雨,也衝刷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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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心得到消息時候已經是很久以後了,匆匆趕到醫院一心,見到是兩隻手緊緊交握一起兩個孩子,還有兩張蓋著白布,床。
    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好像用了全身力氣一樣,明明才幾米距離,一心卻好像用了一萬年才終於靠近床邊。
    低頭凝視著其中較大那個人體,顫抖手緩緩地握住白布邊緣,卻怎麽都沒有勇氣掀開來。
    “真咲……遊子……”
    怎麽會這樣呢?明明幾個小時前真咲和遊子還燦爛地笑著和自己告別,去接一護回家,還說晚上要做好吃土豆燉牛肉。
    可是現,她們卻躺床上一動不動,臉上蓋著白布。
    周身縈繞著深深痛苦和絕望,這一刻,就算是一心下一秒鍾從樓上跳下去去陪真咲,陽明也不會覺得驚訝。
    因為陽明感覺到了,隨著真咲死,一心心裏某個地方,也跟著死去了。
    不過一心畢竟是內心堅強前十番隊隊長,雖然愛妻愛女死亡讓他悲痛欲絕,可是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需要他人,所以他並沒有跳樓,而是很強壓下悲痛,慢慢地走到兩個孩子麵前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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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護……”
    一心用著一護從來沒有聽過溫柔身影喚著他,讓一護一直沒停抽泣聲瞬間變得大了起來
    “爸爸,都是一護錯,媽媽才……”
    一護抽抽搭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小孩子,一顆心已經被內疚壓得要崩潰了。
    “這不是一護錯,保護了一護,媽媽就算去了那個世界,也會很高興。”
    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笑容,比起沉浸悲傷裏,一心先想到是安慰親眼目睹母親被殺一護。
    終於,一護哭聲慢慢小了下來,一心這才看向一直被一護緊緊牽著“少女”,略微熟悉容貌讓一心心裏一震,這個孩子……
    看到父親看向自己身邊,一護好像強調著什麽一樣,不待一心問什麽,就急聲道
    “爸爸,遊子今天也嚇壞了!”
    “遊子?”
    一心眼一眯,瞬間散發出淩厲讓沒有靈力保護“遊子”呼吸一滯,卻倔強地回視著一心,目光清澈
    “我是遊子,黑崎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