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老丈人:你不要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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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命走到卡恩星人麵前,低頭看著這個灰綠色皮膚、混身是傷卻還沒徹底失去意識的宇宙人,眉頭微微挑了挑,語氣裏帶著幾分意外:“嗯這家夥有點實力,鑽頭都創掉了還能活著”
    剛才追擊時,越野車車頭的特製鑽頭因為多次撞擊樹幹和岩石,已經有些變形脫落,可卡恩星人挨了那麽多次撞擊,甚至被車尾狠狠掃中,居然還能保持清醒,這抗打能力,比崔命預想的要強不少。
    他蹲下身,仔細打量著卡恩星人——對方身上還殘留著偽裝成人類“阪本”時的西裝碎片,嘴角不斷溢出灰綠色的血液,眼神裏滿是驚恐和不甘,看起來狼狽又可憐,嗯.挺那啥的
    崔命站起身,不再浪費時間,朝著不遠處的光太郎喊道:“光太郎,帶走!”
    “好的!”光太郎立刻應聲上前,從腰間掏出特製的能量手銬,這副手銬能抑製宇宙人的能量波動,防止對方中途反抗或逃跑。
    他走到卡恩星人身邊,蹲下身,一邊給對方戴上手銬,一邊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試圖挑唆村民、還想給奧爾菲打興奮劑的宇宙人,忍不住笑了笑,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卻又不失嚴肅:“你被逮捕了。”
    卡恩星人被戴上能量手銬的瞬間,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它看著崔命冷漠的側臉,又看著光太郎帶著笑意卻不容置疑的眼神,心裏的絕望徹底爆發,聲音帶著哭腔:“你們這幫瘋子.”
    它怎麽也想不通,自己隻是想來地球獲取奧爾菲的能量,卻先是被昭和刁民追著砍,再被警視廳和稀泥,最後還被暴風一號開著車追碾,現在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要被逮捕。
    眼淚不受控製地從卡恩星人的眼角滑落,混合著臉上的泥土和血液,看起來格外淒慘。它看著崔命和光太郎一左一右地架起自己,朝著越野車的方向走去,心裏隻剩下無盡的悔恨——早知道地球這麽危險,早知道暴風一號這麽狠,它說什麽也不會來這顆星球!
    周圍的村民聽到動靜,悄悄從樹後探出頭,看到卡恩星人被逮捕,都鬆了口氣,沒人再關注這個倒黴的宇宙人,紛紛轉身回到田埂上,繼續幹自己的農活。對他們來說,這場由宇宙人引發的小風波,終於徹底結束了,接下來,隻要安安心心種地就好。
    而崔命和光太郎架著卡恩星人,朝著越野車走去,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們身上,一切都恢複了平靜,隻留下卡恩星人斷斷續續的哭訴聲,在樹林裏漸漸消散。
    賽特隊基地的審訊室裏,厚重的金屬門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卻擋不住從室內傳出的陣陣淒厲慘叫:“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額啊啊啊啊啊!!!!!”
    卡恩星人被固定在特製的金屬椅上,原本灰綠色的皮膚此刻泛著慘白,之前被撞擊留下的傷口還在滲血,而它的兩條胳膊,此刻已經被卸了下來,掉在旁邊的金屬托盤裏,斷口處的血液早已凝固成暗綠色的塊狀。
    崔命坐在審訊桌後,手裏把玩著一把鋒利的能量匕首,眼神冰冷地看著在椅子上掙紮慘叫的卡恩星人,語氣沒有絲毫波瀾:“說吧,你來地球的真正目的,除了想讓奧爾菲暴走,還有沒有其他同夥?”
    卡恩星人疼得渾身發抖,額頭上的冷汗混合著血液往下流,它看著崔命冷漠的眼神,又看了看托盤裏自己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和恐懼:“我我就是想獲取奧爾菲的能量沒有同夥真的沒有”
    “沒有?”崔命站起身,走到卡恩星人麵前,用能量匕首輕輕劃過它的臉頰,“你以為我會信?宇宙人向來喜歡搞團夥作案,不把你徹底‘拆幹淨’,你是不會說實話的吧?”
    至於怎麽審訊的.隻能說把這家夥的胳膊什麽的卸了真是方便審訊啊——沒有了胳膊的支撐,卡恩星人連掙紮的力氣都小了大半,原本可能隱藏在手臂裏的特殊裝置或能量核心,也徹底暴露出來,根本沒機會動用特殊能力反抗或傳遞信號。
    旁邊的光太郎看著眼前的場景,雖然覺得有些殘忍,卻也沒多說什麽——他知道,崔命這麽做,不是為了虐待,主要是怕敵人有特殊能力。之前就有過宇宙人靠著藏在肢體裏的能量裝置,在審訊時突然發難,不僅打傷了隊員,還趁機逃脫,從那以後,賽特隊審訊可疑宇宙人時,都會先“卸除”對方可能藏有能力的肢體,以防萬一。
    “別問是不是太殘忍,”崔命像是看穿了光太郎的心思,頭也不回地說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和隊友殘忍。你永遠不知道這些宇宙人身上藏著多少秘密,多少能置我們於死地的特殊能力,隻有把風險降到最低,才能問出我們想要的信息。”
    卡恩星人聽到這話,哭得更厲害了,它終於明白,自己落在崔命手裏,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之前被村民追殺、被警視廳和稀泥,和現在的遭遇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我說.我說!”卡恩星人終於扛不住疼痛和恐懼,連忙喊道,“我還有個同夥.在城西的廢棄工廠裏.它負責接應我我們本來打算讓奧爾菲暴走後,趁機搶奪地球的能源核心.”
    崔命聽到這話,眼神裏閃過一絲了然,他示意旁邊的隊員記錄下信息,然後繼續問道:“能源核心的具體位置在哪?你們打算怎麽搶奪?”
    卡恩星人不敢再隱瞞,一五一十地把所有計劃都說了出來,每說一句,都伴隨著一陣劇痛,可它不敢停下——它怕自己再不說,下一個被卸下來的,就是自己的腿。
    審訊室裏的慘叫漸漸平息,隻剩下卡恩星人斷斷續續的供述聲。崔命看著眼前這個徹底崩潰的宇宙人,心裏沒有絲毫同情——對這些試圖破壞地球、傷害人類的敵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而“卸肢審訊”,不過是他眾多“防風險手段”裏的其中一種而已。
    審訊室裏,中士帶著幾名隊員走進來,他們看著被卸了胳膊、癱在椅子上的卡恩星人,眼神裏沒有絲毫憐憫——在賽特隊,大家都清楚宇宙人的危險,對這些心懷不軌的家夥,心軟就是對地球、對人類的殘忍。
    崔命站起身,把記錄著卡恩星人供述的文件交給中士:“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這家夥交代了城西廢棄工廠還有個接應的同夥,務必把他們全部解決的幹淨,別留下任何隱患。”
    中士接過文件,立正敬禮:“是!隊長,保證完成任務!”說完,他帶著隊員們押著卡恩星人離開了審訊室,準備按照線索去抓捕另一個宇宙人。
    崔命揉了揉太陽穴,走出審訊室:“濡鴉,這次幹得非常好!要不是你安排的鳥類提前發現卡恩星人的異常,及時通知我們,還不知道要出多大亂子。說吧,需要什麽,盡管開口。”
    “哈哈,崔我也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要是真說需要什麽,給我準備幾壇好酒就行,我最近酒癮又犯了!父親想喝。”
    崔命嘴角微微上揚,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沒問題,我親自送過去!”
    老丈人:你不要過來啊!!!!
    要是怪獸都能和奧爾菲一樣就好了
    畢竟崔命還是挺喜歡聽奧爾菲的歌的,每次奧爾菲用獨特的“嗓音”演奏音樂,崔命都會覺得內心格外平靜,仿佛所有的疲憊和壓力都能被驅散。
    至於奧爾菲一些傷人的新聞,崔命心裏清楚——隻能說,連人家奧爾菲都要抽你了,你這歌絕對有問題。
    可那根本不是奧爾菲的錯,是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打破了奧爾菲內心的平靜,才引發了混亂。
    崔命拎著兩壇上好的清酒,站在濡鴉娘家的院門外,抬手敲了敲木門。沒過幾秒,門就被小心翼翼地拉開一條縫,濡鴉的老丈人探出頭來,看到門外的崔命,眼神瞬間就慌了,原本就有些佝僂的身子,下意識地又縮了縮。
    “崔崔小子來了啊,快快進來。”老丈人嘴上說著客氣話,聲音卻有些發顫,開門的手都在微微發抖。崔命帶著酒又去濡鴉的娘家了,這對老丈人來說,簡直是“甜蜜的負擔”——女婿上門送酒是好事,可偏偏這個女婿是崔命,是那個渾身散發著殺氣、能讓宇宙人聞風喪膽的暴風一號。
    崔命走進院子,身上那股常年征戰留下的淩厲氣息,讓院子裏原本嘰嘰喳喳的小鳥都瞬間安靜下來,連角落裏的花花草草,都像是被這股殺氣震懾住,蔫蔫地耷拉著葉子。老丈人跟在崔命身後,眼神時不時瞟向他腰間別著的能量武器,還有他背上背著的星導者兵器,心裏更是七上八下。
    主要是崔命是真的嚇人,尤其是一身的殺氣——那可不是普通的“凶”,是在無數次和宇宙人、怪獸的戰鬥中,沾染了無數鮮血和硝煙後,沉澱下來的死亡氣息。每次崔命靠近,老丈人都覺得像是有一把無形的刀架在脖子上,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爸,崔來了!”濡鴉聽到動靜,從屋裏走出來,看到父親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調侃:“爸,你至於這麽怕崔嗎?他又不會吃了你。”
    老丈人歎了口氣,壓低聲音說:“你懂什麽?你看他那眼神,那氣勢,我總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掏出武器來‘處理’什麽人。也就虧了你這星導者的兵器裏基本上全身蟲子,看著還能稍微緩和點氣氛,要不然估計濡鴉的家裏人要被嚇哭。”
    可不是嘛,崔命背上的星導者兵器,外殼上爬滿了細小的、泛著金屬光澤的蟲子,雖然看起來有些詭異,卻比崔命腰間那把能直接擊穿鋼板的能量武器,多了幾分“怪異感”而非“致命感”。要是崔命隻帶著能量武器上門,老丈人覺得自己可能連茶都端不穩。
    崔命把清酒放在桌上,看著老丈人緊張的樣子,難得放緩了語氣:“爸,您別緊張,我就是來送點酒,順便看看您和媽。”可即便他刻意收斂氣息,身上那股子殺氣也不是說散就能散的,老丈人還是不敢和他對視,隻能連連點頭:“好好好,快坐,我去給你沏茶。”
    而此時,院子外的樹枝上,幾隻路過的昆蟲類宇宙人,正躲在葉子後麵,瑟瑟發抖地看著院子裏的崔命。
    當然,昆蟲類的宇宙人是最害怕崔命的,畢竟,它們有一種位格上的害怕——崔命身上那股“毀滅一切威脅”的氣息,正好克製了昆蟲類宇宙人“族群繁衍、擴張”的本能,在崔命麵前,它們就像是遇到了天敵的小蟲子,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更別說靠近院子半步了。
    當然,這個毀滅一切的氣息說的是崔命專門對昆蟲類的
    畢竟
    崔命殺得蟲子太多了
    到底殺了多少蟲子和宇宙人.
    嗯.這完全計算不出來了.
    誰會記得自己創思了多少敵人
    後來崔命自己都麻木了好吧
    濡鴉看著父親慌慌張張去沏茶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崔命,忍不住笑著說:“你看看你,把我爸嚇得,下次能不能收斂點殺氣?”
    崔命無奈地聳了聳肩:“習慣了,在戰場上待久了,這氣息哪那麽好收。再說了,我也沒做什麽啊”
    “的確.不過沒辦法啊你身上殺氣的確嚇人.”
    他不知道,對老丈人來說,他的“沒做什麽”,光是站在那裏,就已經足夠嚇人了。畢竟,不是誰都能坦然麵對一個渾身是殺氣、能隨手解決宇宙人的“狠角色”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