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生，你先回答我，此處是何地？”
    在冰窟的中央，一隻神秘的生物盤坐著，它身前的金屬猿猴、小老虎和林霄正坐著，一點都不感動。
    冰窟中彌漫著的刺骨的寒氣，其中一部分就是從生物身上散出去的。它的身軀宛如一堵堅不可摧的牆壁，擋住了三位離去的道路。
    金屬猿猴似乎在恭敬地瞻仰著這隻生物，小老虎則在它身旁低聲嗷叫，而林霄則默默低著頭。
    “此處是，藍星，華夏，太牢山。”
    林霄默默運轉金屬靈氣和天地靈氣，抵禦著生物自主散發出來的寒氣，同時他小聲回應對方。
    “太牢山……”聽到這個名字，那生物喃喃重複了一遍，眼眸之中有一抹茫然閃過，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繼續問林霄“太牢山與少牢山有何關係，還有，藍星又是何處，華夏又是何地？”
    生物雖然沒什麽特別強大的氣息流露，但卻讓林霄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尤其是當生物詢問這些問題的時候，他更覺得難以承受，體內的金屬靈氣和天地靈氣在劇烈震蕩起來，似乎隨時會突然爆炸。
    好在林霄早已做好準備，並未慌亂，反而努力調整呼吸，保持冷靜，越是危急時刻，越要保持鎮定，雖然現在安全了，但實際上，那生物給他的感覺更加可怕了。
    “藍星是銀河係的邊緣處的一個單恒星係統的第三顆行星，華夏是藍星上綜合實力第二的國家，至於少牢山，與太牢山並無關聯。”
    生物聽完，微閉雙目，沉思片刻後才緩緩搖頭“看來本座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了。罷了，既然來到這裏，那就在這裏先活下去，提升實力。”
    說話間，生物睜開眼睛，盯著林霄和金屬猿猴，問兩人“你們想知道什麽，盡管提吧。”
    林霄聞言，心中鬆了口氣。
    他最擔心的就是對方一怒之下將三位拍死。現在對方是如此友善的態度，那再好不過了。
    因此，馬上林霄就問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種族為何？”
    “本座乃冰翎猿族，名曰翎寒，實力為四境巔峰，雖不高，但也可以占山為王。”
    說著翎寒搖動了自己的三根翎尾“我族之尾初始為零，二境為一尾，三境為二尾，依次疊加，至十境，九尾，可稱神靈。”
    “敢問前輩，我之實力，為何境？”
    林霄繼續問道。
    “哦？可以修煉，且掌握二種靈氣，卻不知自己境界，當真奇怪。”
    翎寒有些奇怪的看著林霄，但還是回答了林霄的問題“你之實力，為一境中期。而後，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為何你不知曉你的實力為何境？”
    “回前輩，藍星於兩天之前，有一尊琉璃色的巨大存在突然出現，改換日月，同時，讓靈氣複蘇。”
    “琉璃色的存在？是否是看一眼祂所改換的日月，眼眸便會變成琉璃色，同時成為祂之信徒？”
    林霄聞言點頭“確實如此。”
    “原來如此，那本座就知曉祂是誰了。”
    翎寒點頭，有些敬畏的說道。
    “祂乃福生無量琉璃萬域記憶天尊，乃十境神靈，也可稱祂為記憶之神——浮生。”
    “祂記錄一切，將一切放入自己的記憶裏，祂以自身為媒介，記錄世間萬象，將一切記憶深深刻在祂之世界裏，待到世界毀滅時，祂便可依靠祂之記憶，重塑那方世界。”
    “總而言之，祂……無立場無原則，祂乃世界的記事者，世間一切都是被祂所記錄的，哪怕是一塊頑石，也被祂記錄銘刻。”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聽到翎寒的講述，林霄腦海中響徹起了一陣縹緲的歌聲。
    歌聲悠揚婉轉，仿佛來自遙遠的虛空。
    不僅如此，這歌聲居然蘊含有一股奇異的力量，聽到歌聲的瞬間，林霄隻覺得渾身舒暢，精神百倍。
    “那前輩，這福生無量琉璃萬域記憶天尊，若真的像您說的那樣，又為何要擾亂藍星原本的秩序？”
    林霄看著翎寒，等待著它的解釋。
    “此乃陌生世界，永生無望，但亦有新的收獲，於是，祂駐足於此，遙望一眼，便讓日月更替，信徒出現。”
    “祂之力量又太過強盛，僅僅是一眼，便留下了亙古不滅之影於藍星，又因祂之回眸，使得藍星秩序崩塌，所以祂想要重塑世界，讓世界回到祂來之前的秩序。”
    “可你們太過弱小，弱小到無法承受下一次的回眸，無法承受祂的擁抱，無法在記憶重塑世界中，保存自己的自我，所以……超凡顯現，後又以擊敗祂為目標，唯有擊敗祂之虛影，方有承受擁抱之力。”
    翎寒娓娓道來，林霄根本沒有同它講過藍星的具體現狀，可它卻如同早已知曉一般，將一切敘述出來。
    “後生，我知道你想問什麽。”
    翎寒繼續道，它稍微歎了一口氣。
    “因為在我那方世界中，亦有族群，經曆過類似的事件，最後，他們承受住了祂的擁抱，最強者為九境巔峰，可稱十境之下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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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也有失敗的文明，他們沒能承受住祂的擁抱，從此隻能活在記憶中，等到一切毀滅後，記憶世界方為現實世界。”
    “自然，以我的實力是接觸不到這些的，是我族老祖告訴我的，老祖也為九境，與那位九境巔峰關係不錯，便知道了這些。”
    “我知曉了。”
    原本聽到翎寒敘述浮生的強大而感到絕望的林霄，如今卻是放下心來。
    “僅僅是虛影……就可讓人類的驕傲粉碎……浮生當真強大，不過，還好隻是虛影，應該比戰勝神靈本體簡單。”
    “前輩，最後幾個問題。”
    林霄嚴肅的回頭，看向翎寒，翎寒點了點頭“盡管問吧。”
    “一是，使徒是什麽？”
    “祂的代行者，喚醒超凡，傳授超凡之人。”
    “二是，每個境界能做到的最低破壞力是？”
    “一境最低崩巨石，二境最低爆庭院，三境最低滅街道，四境最低翻山，五境最低倒海，六境最低毀山涸海，七境最低泯大陸，八境最低斬位麵之地，九境最低生滅位麵一切，十境……我尚不知曉。”
    “三是……我們討論之事，能否告訴外界？”
    “不能，因此地有些神異，我方能說如此多關於十境之事，出去之後，所有有關於浮生之事將被扭曲。”
    “扭曲成什麽？”
    說著，冰窟頂上的冰雪有些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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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裏回答一下關於我出場率少的疑問。”顏文青握著看不見的話筒。
    “說實話設計副本和編造異世界設定太消耗腦細胞了，拍攝正片的時候當然能摸魚就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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