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碎了！
    當看到碎成粉末的測定石主石的時候，陳凡、雲河、林衝都愣住了。
    尤其是林衝，直接抬手扇了自己兩個嘴巴，清脆的聲音響徹測定大廳，他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你看，我就說吧。龍師協會的人對自己都夠狠。”許玲玲小聲對夜筠說道。
    “別說他，我都想抽自己兩下了。”夜筠哭笑不得的說道，同時目光看向陳凡，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之前在來測試的時候，夜筠心中就一直比較擔心。
    她始終記得當初那名天階老者的警告。
    聖靈會這個存在，雖然一直以來都沒有出現過，但是卻一直在夜筠的心裏。
    甚至於夜筠每到任何一個地方看到任何人，都首先懷疑對方是不是聖靈會的人。
    如果這一次陳凡的測試結果並不是那麽強的，夜筠心底就能鬆一口氣。
    但是如今陳凡測出了兩個名字裏帶著“龍神”的特性，怎麽看聖靈會都不會放過陳凡。
    “那個，這個真的和我無關啊。”陳凡指著漫天的藍色粉末，嘴角微微抽搐。
    這叫什麽事？自己都放棄了，都不測了，怎麽還出了這檔子事？
    另外，碎了這麽一個晶級測定石，結果隻知道自己的特性的名字，到底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這不白碎了？
    單純知道名字有什麽用？
    最主要的，人家小說裏別的主角用差點的測定石都測不出來的，隻有最高等的測定石才能顯示出主角的逼格。
    如今自己的特性雖然沒有測全，但是卻被晶級測定石給測出來了，豈不是說明自己低了別的主角一等？
    沒錯，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哪怕經曆再多的挫折，陳凡始終認為自己是主角。
    畢竟穿越麽，往往都隻是主角的福利而已。
    “這，我知道。”林衝的聲音有些顫抖，嘴裏不知道該怎麽說，滿臉乞求地看向雲河。
    “那個，等我回去，會和總會申請，給你們這再調配一個測定石主石的。”雲河咬了咬牙說道：“隻是，晶級測定石的情況你也知道，我恐怕隻能給你們申請到金級的……”
    “好吧。”林衝的樣貌似乎瞬間蒼老了不少，默默地點了點頭：“金級已經很好了。”
    林衝也明白，晶級測定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想要讓總會給換一個新的，幾乎是不可能的，金級的已經是總會的極限了。
    “唉……”雲河輕輕拍了拍林衝的後背，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我有些累了，想要去休息，雲河龍師，陳場主，你們……隨意。”林衝看了看雲河，又看了看陳凡，抱了抱拳，隨後直接離開了。
    “這，對不起啊。”陳凡張了張嘴，想了許久，才想到這麽一句話。
    林衝聞言，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隨後便離開了。
    身為古龍城龍師協會會長，林衝早就過了衝動的年紀，更不是會胡亂怪罪他人的人。
    林衝很清楚，這件事怪不了任何人。
    陳凡隻是帶著人來測試，雖然不用陳凡自己支付費用，龍師協會的總會也會將費用打過來。
    換而言之，陳凡是花了錢的。
    而在測定的過程中，陳凡一沒有亂動，二沒有幹擾，所以怎麽說都怪不到陳凡的身上。
    至於雲河龍師，他也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從始至終，雲河龍師除了讓林衝驅走了龍師協會內所有的人員之外，並沒有做出任何幹擾測定的事情。
    而驅走龍師協會其餘人，對於此次測定的結果也沒有任何影響。
    也就是說，要怪就隻能怪古龍城的龍師協會該有此劫，陳凡偏偏到了這裏來測定而已。
    另外，林衝會長的心中除了痛苦，還有著一絲驕傲。
    龍神領域和龍神掌握，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特性，但是名字裏既然有“龍神”二字，就定然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力量。
    能夠給這樣的人測定，就算是到了林衝如今的年紀，也隻覺得心中無比驕傲。
    這是多少測定師夢寐以求的經曆。
    等到林衝離開後，雲河看向陳凡，沉聲道：“很抱歉，陳場主，沒有給你測定出你特性的真正能力，恐怕你的能力想要徹底測出來，就需要找到傳說中的玉級測定石了。”
    “無妨，無妨，測不出來就測不出來了，這不是得到了兩個名字麽？也足夠我出去吹牛裝逼了。”陳凡急忙說道。
    “我建議。”然而聽到了陳凡的話，雲河卻是搖了搖頭：“你的特性不要告訴任何人。”
    “等一會兒，我也會特別囑咐一下林會長的，你的特性要爛在肚子裏，絕對不能外傳。”
    “因為，聖靈會？”陳凡說道。
    “沒錯。”雲河點了點頭。
    “這聖靈會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陳凡疑惑道：“為什麽你們會這麽警惕？”
    “這個……”雲河猶豫了一下，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算了，以你的經曆，恐怕以後早晚會遇上，沒必要和你隱瞞了，若是能夠早些告訴你讓你早做準備，到時候或許會更好一些。”
    “其實有些事我也是到了如今的位置才知道的。”雲河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道：“你經曆了聖龍山穀的事情，應該知道了咱們這個世界之外，還有其餘的世界。”
    “嗯，我猜有魔界、妖界、仙界、靈界、鬼界、神界、龍界等等吧。”陳凡攤了攤手說道，畢竟小說裏都是這麽寫的。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雲河有些詫異的看向陳凡：“有這麽多世界麽？你知道的似乎比我知道的多得多。”
    “嗬嗬，那個，書裏都有麽。”陳凡笑了笑。
    “具體有什麽世界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但是咱們這個世界對外有許多世界，都在威脅著咱們世界的安全。”雲河說道：“而對內，也有著一殿、三會、五宗、四教的說法。”
    “一殿，指的便是龍神殿。”
    “三會，指的便是龍師協會、聖靈會、魔龍會。”
    “這聖靈會雖然不為世人所知，但是其實力卻是足以與整個龍師協會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