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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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整整五年!你知道我這五年怎麽過的嗎?”
“東方,你冷靜一下,聽我說。”
“我不要聽你說,聽你說的,這麽些年來我一直都是聽你說,可到頭來呢?”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你別糊弄我了,開始你跟我說練玉女心經不能破身,好我練了,終於練至大成,然後你又給我說八荒**唯我獨尊功也不能破身,好,我還是聽了,現在我也練至大成了。
為什麽?為什麽時至今日你還要推脫,還是不想與我成親洞房?”
看著麵前咄咄逼人有些歇斯底裏的東方不敗,楚河心中滿是苦澀。
誰能想世上還有如此奇才啊,小龍女練了十幾年的玉女心經她隻用了兩年不到就練成了,還是自己練習雙劍合並故意拖後腿的情況下,也將將用了三年練至大成。
而八荒**唯我獨尊功更是誇張,不到兩年就完成了,天山童姥為了這功法可是把自己的半輩子完全搭進去了,你這麽短,禮貌嗎?
八荒**唯我獨尊功又稱作不老長春功,天山童姥在李秋水的幹擾下其實並沒有練成,最後反而出了岔子,才讓自己運功過後功力全失,變成小孩的模樣。
可東方不敗在沒有任何幹擾下,一鼓作氣的完成了,在運功過後...
永遠十八歲的天下第一你見過嗎?
楚河見過!
明眸皓齒,國色天香,膚若凝脂,貌若天仙的女子猶如畫卷中的人物一樣亭亭玉立在自己麵前。
如果說原來的東方不敗是三倍精絕女王的話,那現在就是...一百倍!
楚河原以為給東方不敗找了個大活,能逍遙個十幾年,等任務一完成就拍拍屁股走人,畢竟自己兄弟實在不給力,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也越來越幽怨,實在有點頂不住啊。
可事到如今,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含著淚也得吃下。
楚河緩步上前,攬住女孩的腰肢,溫言道:“等端午如何?端午節神教大會後,咱就拜堂,如果你實在想,我可以幫你。”
說著手就緩緩的向下探去,去撩東方不敗的裙擺。
沒曾想過去一向好哄的女人此刻變得蠻橫起來,一把推開楚河,怒道:“別用你的手碰我,你離我遠點。
給你兩個選擇,要麽今天你就答應我,要麽你就離我遠點,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
現在,立刻,馬上,做決定!
立刻!!!”
楚河訥訥的張張嘴,想要解釋什麽,但是過去這麽多年,能用的借口他早就用遍了,還能怎麽說,現在擺在他麵前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坦白從寬,隻有把自己的苦衷說出來,才不至於造成無法挽回的惡果。
想到這裏,楚河心念微動,瞬間潸然淚下,從未見過楚河流淚的東方不敗雖然氣惱,但此刻也顧不上發脾氣了,頓時有些慌了神,之前她的發泄一半情真意切,一半也存了逼迫之意,她其實心中也是愛慘了這個男人。
這麽多年來,這個男人夙夜辛勞,把教內教外打點的穩穩當當,對自己也是忠心耿耿,毫無偏差,自己的生活起居也照顧的麵麵俱到,從來沒有讓自己操心過,自己武學精進的這麽快,跟清靜無為也有關係。
在楚河的管理下,全天下的珍稀寶物源源不斷的運到了黑木崖之上,隻要東方不敗想要,或者東方不敗需求了,隻要天下有,就會有人給她弄來,不管是買的,還是搶的...
至於那手...也是擦槍走火下的產物,開始的羞澀到後來的默許,再到後來的...不解渴。
楚河掬了一把淚,泣聲道:“東方,我...我對不住你,這麽多年我騙了你。”
東方不敗心中一凜,這個男人騙她?
楚河繼續說道:“少時,因我長相年幼俊俏,有些醃臢之人殺了我父母,並擄走了我,行齷齪之事,在那時我就被毀了身子,雖能自理生活,但自此...自此再也不能人道了。”
東方不敗雙目圓瞪,就像是瞬移一樣,出現在楚河身邊,玉手貼在楚河下腹,內力瞬間探進楚河的身軀。
漸漸地東方不敗俏目浮現一抹凝重之色,閉上雙眼,粉紅色的氣從身體散發出來,包裹住楚河的身體。
楚河感覺東方不敗的內力在沿著自己的每一寸脈絡仔細探查,每一處可疑之地都被她的內力環繞,整個身體除了五官之外,其餘之地都被強行托管了。
這一查就過去了好久,從日落到日升,東方不敗的內力不斷的在自己體內四處遊蕩,最後匯集在下腹處開始不斷變幻著方法試圖改造治療。
可直到東方不敗額頭見汗,紅潤的俏臉都略顯蒼白了,也沒有任何改善。
許久,東方不敗緩緩收勢,臉上說不盡的冷峻,直起的身子有些搖晃,但很快就站住了,等她張開雙眼之時,看向楚河的目光中有憐、有愛、有怨、有恨。
“來人!”清厲之聲傳出去好遠,在寂靜的夜中響徹黑木崖。
人影從四麵八方縱來,一群紫袍使者跪在門口,一言不發的等待命令。
“傳我令下去,南七北六十三省,北疆,西域,南蠻等地,隻要日月神教存在之地,搶女擄男劫掠兒童之賊悉數盡殺,從犯也一並誅之...”
“教主,不必如此,那些人我早就...”楚河聞言大嚇,急忙出言阻止。
可東方不敗依舊背對著他,沒有理他,依舊冷冷的繼續說道:“有喜孌童之輩抄家盡殺,有蒙蔽阻攔者盡殺,驛站青樓賭檔給我...不!所有能查的地方都給翻個底朝天,但凡有一名男女憐人清倌奴仆指控,不講情麵,一個不留!”
“是!”紫袍人根本不問任何緣由,領命即刻轉身離去。
楚河看著站在門口背對他的女人,自從看過小龍女故事後,她就一直都是白衣示人,此刻的她迎風而立,清冷的月光從門外鋪到她的足邊,卻根本觸碰不到她分毫,尺寸的距離邁不過無盡的蕭殺。
東方不敗肅立了很久,直到一聲長歎:“你且安心休息,我日後再來看你。”
話語溫柔至極,又充滿了無助。
東方不敗離去了,隻有被風吹落的兩滴淚水,碎在楚河的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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