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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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自詡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人,此刻被震的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楚河冷漠的盯著他們,淡淡的說道:“吃了它,就是我的仆人,你們就可以成為人上人,可以習得我的絕世武功,可以得到天下最好的生活,隻要你們有需求我都可以提供給你們,你們平日裏,也可以安穩度日。
    但是我一朝令下,就算讓你們跳懸崖,也得毫不猶豫的執行。
    當然你們也可以不吃,不吃的後果就是你們可以安詳的去死,我保證沒有痛苦。
    吃了它,除了我,沒人能夠給你解毒,如果你們在期限內不向我報道,這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行了,選吧,朕以天子的名義向你們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完楚河目光冷冽的從每一個人身上掃過,這群人他們早就經曆了幾十日的地獄生活,在這些日子中,他們的心誌早已超越常人,殺伐果決早就能在一念中決斷,可此刻,一步天堂一步地獄的選擇,卻猶豫了。
    漸漸的,有人開始緩緩走出,默默的接過薑福遞過來的藥丸,吞進嘴中,然後回到隊中。
    一個、兩個、十個、百個....
    最後場中還剩下十幾人時,楚河開口道:“好了...”
    “陛下,奴才願意服...”一名還在原地苦思的人連忙驚醒,急忙上前兩步去取藥。
    一道銀光閃過,這人身子一滯,哆的一聲,一枚銀針釘在他腦後的牆壁上。
    又是幾枚銀針飛出,沒有服用藥丸的人紛紛倒下。
    沒有驚恐,沒有痛苦,沒有不適,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去。
    “你們這五百多人,就是最後的勝者了,以後你們彼此不用廝殺不用敵對了,你們未來都是彼此最忠實的夥伴,最可靠的同行者。
    你們是朕最鋒利的劍,殺盡天下敵寇,你們將是讓人聞之喪膽的存在,聽見你們的名字就如同見到了鬼門關。
    從今日起,你們原先的名字將不存在於這世間,將以代號命名。
    而你們就是大明的勾魂使者,冥衛。”
    這個世界不同於上個世界,並沒有修煉法門的存在,而世間存在的也隻有一些強身健體的招式技法而已。
    想要讓他們入門,就必須依靠楚河的引導,醍醐灌頂開經拓脈,五百多人,楚河足足用了兩個多月才完成。
    可也成果斐然,所有人一步登天,感受者體內無與倫比的力量,所有人心中的那份不安紛紛消失了,替代的,是狂熱,是崇拜,是無上的信奉,是苦盡甘來的狂喜。
    看著這幾百名冥衛,楚河心中大定,自己已經有了跟這天下所有人掀桌子的本錢了。
    至於韋誠弼那邊,第一批的學員早就散了出去,每個人都會統領教導一個九十九人組成的小隊,精兵計劃也正式啟動。
    ...............................
    “陛下,您這是在寫什麽?”韋韞玉從外麵走進,接過貼身侍女手中的籃子,就揮手讓她們退下了。
    楚河伸了伸懶腰,聳聳鼻子:“這蓮子粥玉兒是越做越好了。”
    見殿內的人都退出去了,韋韞玉貼靠著楚河坐下,打開竹籃,小心翼翼的把還冒著熱氣的粥端到楚河麵前,勺羹舀起一點喂到楚河嘴邊:“夫君,先別忙碌了,你這一個月沒幹別的,光在這裏寫寫畫畫了,注意身體啊,先吃點東西吧。”
    楚河心安理得的張開嘴接受韋韞玉的投喂,但是手底下絲毫沒有停頓:“玉兒有心了,但是這時不我待,需要書寫的東西太多了。”
    韋韞玉側過腦袋,好奇的問道:“夫君畫的這東西甚是奇怪,臣妾看不懂。”
    楚河淡淡一笑:“你要是能看懂了,我就該給你對暗號了...”
    “何為暗號?”
    “哈哈,傻瓜,朕書寫的都是咱大明騰飛的翅膀,已經是時候把他們拿出來了。”
    “夫君不能找人代寫嗎?何必讓自己這般辛苦?”韋韞玉是個聰慧之人,知道何事可問,何事不可問。
    楚河搖搖頭:“並不是我不想,而是他們不行,好啦,玉兒放心,已經抄寫了大半了,很快就會結束了。”
    “抄寫?夫君又在說笑,臣妾根本沒見到模板的存在。”
    楚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繼續開始在紙上奮筆疾書。
    內存卡裏的東西太多了,這世間的書寫方式也太困難了,毛筆啊,寫到何時是個頭啊,要不是楚河用能量把毛筆也潤養了一下,怕是這毛筆早不知道報廢了多少了,光想著帶煙了,為什麽不帶箱中性筆來...楚河惆悵的彈了彈煙灰,最近煙下的有點快。
    再加上腦中的記載,楚河平日裏除了培養那五百多冥衛,剩下的時間都窩在養心殿裏抄錄這些必要的知識。
    武統天下,文治世間。
    楚河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單憑武力,雙管齊下才是硬道理。
    正想著,門外薑福通報,越王跟於謙求見。
    聞言韋韞玉從後門走出。
    而楚河依舊坐在那裏低頭寫寫畫畫。
    簡單的一禮後,於謙沒等楚河發話:“啟稟陛下,接到六百裏加急,日前韃靼,瓦剌,兀良哈突然同時由大同、朔州、山海關等地闖入犯邊,襲擾劫掠我周邊數個縣城,由於事出突然,守軍防備不足,被他們占領燒毀三座城池。”
    楚河頭也沒抬:“馬哈木呢,回去了?”
    於謙道:“馬哈木十日前剛離開京城。”
    “他走之前有什麽表示嗎?”
    “他說,會盡力促成融合舉措。”
    “噢?這就奇怪了,他不是一直都不鬆口的嗎,怎麽突然這般表態?”
    於謙訕笑道:“許是臣的緣故。”
    “說來聽聽。”楚河隨手置下毛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說來也簡單,前些日子,臣與馬哈木打賭,在沙盤上操練兵法,他輸了就不會再固執己見。”
    “那你輸了呢?”
    “哈哈,臣有什麽可輸的,不過兩三句話把馬哈木激惱了,讓他大放厥詞,就算輸,臣也隻是輸一桌惠豐樓的宴席而已。”
    “行你個於謙,光欺負老實人啊。”楚河指著他笑罵道。
    於謙搖搖頭:“馬哈木才不是老實人,他隻是想找個台階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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