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人之道。
    唯心也。
    一切私心作祟皆可馭。
    蘇程程和琉璃為了活下去。
    二選一的話。
    肯定不會犧牲自己成全別人。
    自然就存在著競爭關係。
    所謂的犧牲奉獻。
    在殘酷的爭鬥世界行不通。
    葉無歌很明白這種心理。
    自然懂得如何拿捏這兩個女人。
    “就憑你嘴巴說兩句，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如果說到對真實之地的了解，我也可以直接問她不是嗎？”
    “你們同樣都是來自真實之地的投影。”
    葉無歌看了眼蘇程程。
    這讓琉璃嬌軀顫巍巍的。
    如果你的能力能夠被別人替代。
    那也就沒有多少利用價值。
    琉璃道:“不，我和她是不同的。我在真實之地的身份比她要高許多，自然能接觸的東西就更多。至於對蒼墟的了解，我們隻是投影曆練，相對來說，對蒼墟的了解多與少影響不大。”
    “說的不好聽的，這樣的向導我們那兒一抓一大把，但如果大佬你想要真正掌握真實之地的信息，隻能是通過我。”
    琉璃不僅把蘇程程踩在腳下，說她隻是一個向導。
    而卻把自己捧的很高。
    在真實之地有著重要身份。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蘇程程心中記恨可也是敢怒不敢言。
    也就進一步佐證了琉璃的話。
    葉無歌點點頭:“我說過，僅憑你三言兩語，還不足以讓我信任你。想要我留下你一條賤命，你得拿出實實在在的東西。”
    琉璃沒有退路，索性一咬牙，豁出去道:“可以，但，大佬你可不可以給琉璃一個保證。”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
    “我……”
    “萬一我說了，大佬你不守信用呢。”
    “那我現在可以送你回真實之地。”
    “我說。”
    琉璃原本還想以自己掌握的真實之地信息給自己加點砝碼。
    沒想到葉無歌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真實之地隻是他們的說法，但我覺得裏麵有很多水分。”
    琉璃不開口則已。
    一開口就是王炸。
    真實之地含水分。
    也就是說他們自己所在的所謂真實之地。
    也未見得真實？
    盧衛和無傷表麵平靜。
    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當你堅持以為的信仰崩塌。
    大概就是這個感受。
    真實之地，或許也是虛擬。
    這玩笑可開大了。
    就連來自真實之地的蘇程程都啞然不已。
    這話如果是從琉璃口中說出。
    她反而覺得真實性很高。
    所以更為震驚。
    原本建立的世界觀體係開始崩塌。
    琉璃原本想要看到葉無歌的反應。
    可是葉無歌麵色平淡。
    根本毫無波瀾。
    這讓琉璃感到詫異同時也更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也許這個人真的能帶來改變……
    “真實之地未必真實，這個似乎也沒什麽好神秘的，因為真實之地不是真實彼岸!”
    葉無歌淡淡開口。
    “真實彼岸？你知道真實彼岸!”
    這下換做琉璃震驚了。
    “嗯？先說說你眼中的真實之地!”
    葉無歌麵色冷峻。
    琉璃不敢和葉無歌目光對峙。
    隻覺得自身越來越渺小。
    “真實之地大概隻是一種緯度的中心。朝四周擴散，然後由更多的虛擬創界圍繞，越來越密集，蒼墟便是兩者之間的一種緩衝區域。”
    “可能因為蒼墟的存在，會讓人以為真實之地必將成就真實……”
    琉璃毫無保留將真實之地的本質說出。
    盧衛和無傷徹底驚呆。
    就連蘇程程都麵色慘白。
    “不，你說謊，我們就是真實。”
    她歇斯底裏。
    葉無歌目光深邃。
    看著眼前兩個女人的表演。
    依然麵色陰沉冷厲的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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