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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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溪溪努力睜大哭得隻剩一條縫的眼睛,中間格子,那邊放進來的是一堆草莓,可下麵那行格子放進來的是啥?好像是一張破邊的紙?
難道是上午自己用一棵草莓苗交換對方一大捆黃豆秧的行為讓對方不滿意了,想用廢紙讓自己把差價補齊?
可自己交易給對方一棵草莓苗,對方就回自己這些草莓是啥意思?告訴自己,對方不缺草莓?下次換別的交易?
但不管怎樣,對方的黃豆品質太高了,自己用五塊錢一盆的草莓苗交易確實是占了人家便宜。
徐溪溪想了想,從空間出去,在家裏繞了一圈,最終挑中櫃子裏擺的兩瓶酒。
酒是以前親戚來家裏串門時提來的,一直放在櫃子裏,怎麽也得有十來年了。反正家裏也沒人喝,就送給對麵當補償好了。
兩瓶酒分別放進兩個格子裏,這邊點了確認,很快那邊也確認後,屏幕閃起五顏六色的光,待光消散後,一小堆草莓和那張破邊的紙就出現在空間的土地上。
沒去看沾了泥土的草莓,徐溪溪先拿起那張紙,隻看了一眼,一雙單鳳眼就瞪成了杏眼。
這熟悉的字體,這試探的語氣,她可以百分百確定,對麵和她做交易的人就是她那個失蹤了的好閨蜜啊。
嗚嗚,太好了,雖然不知道花花現在在哪裏,但知道她還好好地活著,她的一顆心終於不那麽痛了,可還是好想哭是咋回事?
抹了把眼淚,徐溪溪翻出紙筆,一邊哭,一邊快速地寫了起來。她想要寫下自己這些天的擔憂和想念,告訴花花她一切都好,讓花花不要擔心。又怕耽誤時間太久,花花在那邊一直等著,最後隻寫了一句話:花花,我是溪溪,我很好!你還好嗎?
看著短短一句話,就有幾處被淚水打濕,徐溪溪哽咽著把紙懟向屏幕。
一行、兩行、三行……紙還好好地拿在手上,屏幕上的格子也依舊是一片灰色。
難道是不好用了?徐溪溪又試了幾次,最終隻能接受格子不好用的事實,看來這些交易格子每天都隻能使用一次,但願到了明天又能恢複,不然她要去哪裏找她的好閨蜜?
今晚她就在空間裏不出去了,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聯係上花花。
看看表,也不過才九點多,趁時間還多,徐溪溪決定寫一封長長的信,一定要在格子恢複交易功能的第一時間,讓花花感受到她的想念!
這邊徐溪溪拿著筆奮筆疾書,畢業後她還是頭一回寫這麽多字。那邊收到兩瓶酒的花忍冬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正在空間裏來回踱步。
自從和徐溪溪成為閨蜜後,因徐爸徐媽常年出差,她有段時間可以說是長在徐家了。
對徐家家裏常年都在的擺設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其中一瓶酒上麵畫了一個捂著腹部的小人,據溪溪說,那還是她小時候頑皮,不想讓爸爸學喝酒才畫上去的,就是為了提醒徐爸喝酒傷肝。
徐爸徐媽這次出國至少還有兩個月才能回來,能用徐家這兩瓶酒做交易的,除了溪溪也不會再有別人。
花忍冬後悔沒把自己的情況寫在紙上,讓溪溪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了,也不知溪溪認出那張紙上的字是自己寫的,該有多著急?
看看表,離明天還有兩個多小時,不管交易大屏明天會不會恢複,她都得第一時間做好和溪溪聯係上的準備。
讓自己平靜下來後,花忍冬又拿出日記和筆,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都不能阻止她把自己的奇遇和目前情況說給溪溪。
一點都不知道,此時的新市,已經有人盯上了她。
夜深人靜,市局辦公室裏卻燈火通明,局長方海斌神色凝重地對前麵坐著的部下總結今天的工作。
抓了三個八嘎人,搜出一箱危險品,知道他們是要在兩個月後的五一表彰大會時製造混亂,趁機竊取市裏的緊要機密。
可他們的上線是誰,參與者都有哪些,卻怎麽也拷問不出來,連自己的同誌是被什麽人、怎麽從那些人手裏被救出來的、那封舉報信又是怎麽送過來的,也都一無所知。
尤其分開審問三人後,知道危險品一共有十幾箱,可在地下室搜到的卻隻有一箱,另外的十幾箱都去了哪裏?不查出來,始終都是懸在大家頭頂上的一塊巨石,不曉得哪天就會突然掉落下來。
方局長說的凝重,下麵坐的人也一愁莫展,案子像是破了,又好像沒有全破。
花忍冬白天見過的大胡子坐在局長旁邊,直到局長做完總結,又下達了幾項指令,表情沉重地宣布散會,大胡子站起身,跟在同誌們身後打算一起出去,卻被方局長喊住。
“別急著走,說說這件事你怎麽看?”
大胡子懶洋洋地坐回椅子裏,“用眼睛看!我真沒看到送信人,連信是怎麽送到我腳邊的我都不清楚,方局長如果想問我那些危險品都去了哪裏?我也和方局長一樣,兩眼一抹黑!這次我和小馮小楚過來協助新市這邊辦案,也是因為我們的同誌在這邊執行任務時失蹤,如今我們的同誌找到了,剩下的事情,都聽方局長安排。”
方局長聞言盯著大胡子看了一會兒,沒好氣地道:“聽我安排?那我真安排了,你可別給我撂挑子!”
大胡子猛地站直,警了一個禮:“保證完成任務!”
方局長被他氣笑了,“又來陽奉陰違這招?我可是看著你小子長大的,不是你那些任你忽悠的領導。”
大胡子坐回椅子裏,無所謂地聳聳肩,“您不信,我也沒辦法。”
方局長嗬嗬兩聲,示意大胡子湊近過來,對著他耳語幾句後,見大胡子一臉不情願,瞪了大胡子一眼,“真當我不知道你都查到些啥了,又不是要和你們搶人,你再婆婆媽媽的,要不我直接派人把那位女同誌抓回局裏?就不信這樣也問不出來。”
大胡子指著方局長,像是在說你無恥,方局長也學著他之前的樣子,懶懶地靠在椅背,盯著大胡子笑的一臉渾不吝。
半晌過後,大胡子隻能無奈妥協。
你來我往一陣拉鋸後,最終達成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