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問答07
    非人這方麵倒是老生常談，但性格軟過頭這方麵……雖然也是老生常談吧……
    娜維婭的評價還是挺準的。
    能怎麽辦呢，這家夥就是這個風格啊！！
    執著於“正義”，尊重人的“生命”，不理解人的“意誌”，大概就是這麽個人吧。
    還很容易內耗。真是的，這種人到底是怎麽當上最高審判官的啊，遇到那種非常淒慘的案件真不會哭出來嗎？
    【當那維萊特和娜維婭告別之後，派蒙主動飄過去搭話，想要問一問這兩次審判中遇到的問題。
    ——大概是因為在楓丹，這位最高審判官明顯比身為水神的芙寧娜更靠譜的關係，她們本能地選擇向那維萊特尋求解惑。
    比如，最重要的，那個奇妙的「原始胎海之水」。
    ——說起來，那維萊特也挺驚訝的。他驚訝的點在於，這個叫法其實沒有什麽問題。它指代的，確實是那種水的本質。
    “這個星球上曾有一片特殊的海，其海水的水質與如今我們看到的大海不同。提瓦特的生命大多都誕生自那片海洋，相當於它孕育了這個星球的諸多生命。”
    那維萊特的解釋一說出口，派蒙就明白了，“所以才叫做原始胎海嗎……的確還算形象。”
    但話又說回來了，如今原始胎海已經並不存在於星球的表麵，本應創造生命，誕生生命的原始胎海為何又會反過來吞噬生命，如今仍是謎團。這個問題仍然有待調查。】
    發現沒，關於那個原始胎海之水，那維萊特知道得明顯比別人更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種族有關係。
    說起來，那維萊特到底是什麽種族的？現在我們光知道他不是人類。
    嗯？難道不是美露莘嗎？
    美露莘哪有人形的啊！而且哪有這麽高的啊！
    啊這，也對……所以那維萊特到底是什麽種族？
    現在好像還沒有明確的指向來著。
    【既然話題說到了這裏，熒自然好奇楓丹流傳的預言。
    “有傳言，這個預言的根源，是楓丹的前代水神在死前留下來的一段話。”那維萊特解釋道。
    此前絕大多數楓丹人，對此都抱著懷疑的態度，但如今顯然已經到了不得不正視這個預言的時候了。
    那維萊特想了想，“這麽說來，芙寧娜一直都很重視這條預言，甚至為此在全提瓦特各地收集過情報。如果傳聞是真的，這恐怕就是前代水神留給芙寧娜的「難題」。”
    派蒙忍不住吐槽，“可是水神那個家夥……真的靠得住嗎？”】
    大家都默認水神靠不住了啊。
    畢竟這兩次審判，她都沒表現得有多麽靠得住嘛。
    其實第二次的時候還好，就是最後完全不知道訂書機有什麽問題，而且還強撐著的狀態很不好。
    訂書機哈哈哈哈，雖然但是，第一次那個林尼案，她不也是早早查出林尼的身份問題了嗎？也不算表現很糟糕吧。
    那就是兩回事的糟糕了，她在這一點上有點因為林尼的身份問題而對他產生偏見了。
    但是，愚人眾哎……會對愚人眾產生偏見不是很正常。
    但是作為“神”就有點……唔。也許是楓丹的國情不同吧。
    【再來就是為什麽達達利亞會被當做少女連環失蹤案的關係者、被判“有罪”這件事。
    畢竟，連那維萊特自己都給出了無罪的結論。
    “抱歉，調查尚未得出結論。但我依舊認為「諭示機」的判決並非是無理取鬧。”那維萊特簡直像是習慣性地道了歉，“這麽多年來，我很清楚「諭示機」並不是一直在機械地重複我的判決。它統合著民眾對「正義」的信仰，產生強大的「律償混能」，還很可能擁有著「自我意識」一類的東西。”
    所以，像這次這種判決上的分歧倒是不奇怪，那維萊特是有心理準備的。
    反而是派蒙所說的，從林尼那裏得來的情報，“在「諭示機」的核心房間內聽到了人的聲音”這一點，更讓那維萊特有些驚訝。
    “或許這正可以印證我的判斷，我也會將這件事列入調查範疇。”那維萊特短暫思考了幾秒，“但總之，我傾向於「諭示機」的判決存在某種理由……隻是我們還未掌握到線索。”
    當然，這個線索他是打算自己查的——畢竟看芙寧娜當時的反應，恐怕連她也沒有頭緒，於是隻能開始表演故弄玄虛。
    當然，如果真的冤枉了達達利亞，補償肯定還是有的。】
    所以訂書機果然還是有自我意識的？
    怎麽都開始叫訂書機了……
    但是機器會產生自我意識……不，現在還不確定到底是機器本身產生了自我意識，還是像露景泉那個純水精靈似的，有什麽人的意識被關在裏麵了。
    也不知道這個意識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如果知道這個意識出現的具體時間，也許還能從時間上推斷出一些情報。
    也很難確定吧。機器誕生意識需要時間，像露景泉那個純水精靈那樣、誕生出糅合了許多人意誌的意識也需要時間。倒是如果能確定這個訂書機從剛建成就有意識的話，大致可以確定是“某個人的意識”被關在裏麵了……
    嗯？還有可能是把別人的意識關在裏麵嗎？
    不過這個可能性很低吧，一般人被關這麽久，早就瘋了。
    這麽久……等等，說起來這個水神是什麽時候繼任的？
    嗯？這個好像沒有提過。不過既然草神是最小的那個，那水神估計是五百年那場事件之前繼任的吧。
    不一定哦，也有可能是水神出生的很早，但是在五百年前那場戰鬥之後才繼任的。
    所以也不知道這個訂書機是什麽時候做出來的嗎……
    【關於最後的、另一位金發的旅行者的問題，那維萊特完全沒有情報。熒也不覺得失望，跟那維萊特和平地道別。
    派蒙衝他的背影揮了揮手，隨後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欸，雨好像停了呢。”她說。
    那無言飄落的，仿若無因而降的輕雨，伴隨這多年懸而未決的懸案告破，徹底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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