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好像還挺喜歡待在這裏的。
    我知道！這是在每個國家最後都有的請教環節！
    也對，每個國家都會跟神詢問一些事情。稻妻好像是問了八重神子……但後期好像也問過影了。但是在楓丹，兩次問的都是那維萊特啊。
    那維萊特好主動啊。
    哦，對哦，熒她們當時沒有看到芙卡洛斯……唉，又要那維萊特回憶一遍了。
    那維萊特現在是「完全之龍」了嗎？
    呃，按照那維萊特的說法，他這是，把楓丹人重新……“生出來”一遍？
    ……你這個說法聽著好奇怪啊！真的超級奇怪啊！
    要不然要怎麽形容嘛！直接把正常來說以“億年”為單位的生物演化壓縮到一瞬間完成？重新造一遍人？聽著都很離譜呀。
    ……懂了。所以那維萊特有造人的能力。嗯。
    你這說法更逆天了。
    【想問的問題還有許多，首先就是當初對「公子」的判決。
    那維萊特的回答沒太超出她的構想：果然是因為他年幼時曾墜入未知的深淵，機緣巧合下喚醒了吞星之鯨。
    “至於諭示機在那場庭審中的判決是基於連帶責任，還是因為芙卡洛斯猜到他能與吞星之星互相牽製，故意讓他替楓丹拖延時間……就不得而知了。”
    派蒙對這種無私奉獻隻想歎氣，但她突然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
    “楓丹人還沒有成為真正的人類之前，他們生出來的孩子難道也是純水精靈變的嗎？”
    還真是。那維萊特提醒她們，楓丹有夫妻會來到露景泉這裏求子的風俗，而這種風俗，本質上是一種儀式。
    “泉水中那些受到祝福的純水精靈，真的會在數月以後作為新的楓丹人降生。”
    真是歪打正著。】
    所以當時判公子有罪，也有可能是芙卡洛斯故意的？
    現在人，不對，神都沒了，再也沒法確定她當時到底是怎麽想的了。
    又是隻有公子被坑啊。唉，小年輕就是經驗不足。
    慘啊，公子，太慘了。哈哈哈哈。
    不過對公子來說，大概不算吃虧吧。他應該也打爽了。
    話說楓丹沒有混血嗎？
    我倒是覺得，如果去露景泉祈禱了，那孩子可能就是純水精靈，如果沒有祈禱卻仍然有了子嗣，那孩子就不是純水精靈。
    確實有這個可能啊，即使楓丹人和其他國家的人結合，也隻有可能剩下純種的楓丹人和純正的外國人兩個可能性。
    懂了。本質上不來露景泉祈禱的人就生不出孩子，所以才有了這種風俗。
    【至於楓丹的神之心問題，則更簡單了。
    “那兩位執行官在這場災難中的確做出了諸多貢獻，”那維萊特含笑說，“而愚人眾在楓丹的目的，表麵上看隻有一個，那便是神之心。”
    那維萊特本身並不需要神之心的力量，按照現在所知的信息，這東西又有些不祥……拿去回報愚人眾是個不錯的選擇。
    派蒙嘟起嘴巴，“我還以為你隻是為了感謝「仆人」以及給「公子」道歉呢。”】
    對哦，還有神之心的問題。
    這一次愚人眾算是堂堂正正地從別的國家手裏接過神之心了吧。終於啊。
    嗯？關於這東西，有新情報嗎？
    【但既然都決定了把神之心交給至冬，派蒙就搞不懂另一件事——就是剛才林尼提過的，那維萊特對送出神之心這件事的態度有過一次明顯的變化。
    那維萊特露出正中下懷的表情。
    “關於這個問題，我正想也有件事準備和你們分享。”他說，“那天我將你們從原始胎海送回陸地上以後，我和那位名叫絲柯克的小姐之間還有過這樣的對話……”
    絲柯克說那維萊特身上帶著「第三降臨者的遺骨」，但當時那維萊特身上帶著的，除了常規的衣著飾品之外，隻有一件身外之物。
    「神之心」。
    “我自幼和師父習武，沒有再回過地麵，我能接觸到的情報基本全盤來自「極惡騎」。”對此，她是這麽解釋的，“本身就已高於人類的家夥，常識當然與人們不一致。「不吉利」的東西還是丟掉為好，以免引發禍端。”】
    啊！終於知道在熒小姐離開之後，那維萊特和她說了些什麽了！
    是私人聊天時間耶。
    熒小姐不在，那維萊特的態度一下子就冷淡下來……嗯？遺骨？什麽東西？
    什麽玩意？？！！
    別說是聊天群裏了，提瓦特的包廂裏才是整個都要炸開。
    之前芙卡洛斯精心準備的結局，大家大多比較唏噓，等到絲柯克冒出來的時候，很多人的表情都已經變了。
    溫迪戳著自己的臉頰，流露出某種……若有所思的表情。
    蒙德人倒沒有問他。一直很關注自家神明的蒙德人當然看出來他的表情不太對勁，但蒙德人已經很習慣自己處理問題了——具體就是，琴很尋常地湊到了溫迪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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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需要提前做點準備的事情嗎，溫迪閣下？”她輕聲問道。
    溫迪短暫思考了幾秒。
    “問題不大。”他搖了搖頭。
    阿貝多是“黃金”萊茵多特的造物沒錯，蒙德有不少來曆成問題的人也沒錯。但自由之都不會拒絕任何想好好活著的人，而深淵、至冬他們即將點燃的烈火，短時間內也燒不到蒙德。
    蒙德是真的問題不大。
    【“我是第四降臨者。對我來說，這個情報意味著兩件事。”熒咬了一下嘴唇，“神之心的存在，與降臨者有關。在我之前的降臨者，已經死去了。”
    那維萊特也覺得事情開始不太對勁了。
    對元素有著極強的兼容性，以至於可以增幅元素力的「神之心」，源於第三降臨者。而同樣是降臨者的熒，不需要神之眼就可以使用元素力，有奇妙的淨化能力……
    “好不吉利！”派蒙拚命搖頭，不想再提這個話題了，“等「公子」恢複好了，我們再找個機會去逼問他吧！”】
    這……真的很不吉利啊！
    和之前蒙德璃月完全不一樣，有事情那維萊特是真的會說啊！有問題他是真的敢問啊！
    這不挺好的嘛。而且有情報他是真的跟熒講……
    難怪兩個最古老的神都沒怎麽磕絆地把神之心送了。
    想到熒的哥哥不知道為什麽，已經不是降臨者的事……這裏麵問題好像真的不小啊。
    熒小姐，個人安全真的沒問題嗎……
    【預言結束了，但關於楓丹未來的發展，還有很多問題。
    比如——芙寧娜離開了？
    “芙寧娜女士……”那維萊特沉吟片刻，似乎在思考要怎麽說。
    “民眾隻知道她的死刑並未真正執行。她卸任了水神一職，將名義上的事務交付於我，離開了歌劇院。”
    大概和那維萊特將芙卡洛斯的話傳達給她這件事不無關係。但不管怎麽說，她確實足夠疲憊了，確實需要一段時間來好好休息。
    “請放心，我自會安排妥當，她的衣食住行都不成問題。”楓丹的執政者安慰小派蒙，“其實我……隱約為她感到高興。”
    盡管精神上累積的創傷需要時間來慢慢修複，但不再需要扮演「水神芙卡洛斯」以後，她終於可以放下所有，去過普通的生活了。】
    啊，芙寧娜好像平安無事……
    平安無事比什麽都好。
    但我還是覺得有些意難平。芙寧娜女士為楓丹所做的一切，楓丹人這不是完全不知道嗎？做出的犧牲沒有得到報償，這根本不公平。
    但芙寧娜女士已經很累了。詳細解釋這一切需要一些盛大的說明會或者發布會之類的，對芙寧娜來說也是一種消耗，更何況如果把事情說明白了，反而無法瞞過天理，還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而且不辭辛苦的工作了500年，再怎麽樣也應該讓她歇歇了。
    ……照你這麽說，那維萊特什麽時候也能休息啊。
    心理壓力是兩回事啦。那維萊特現在最重要的應該還是學會張弛有度，別老加班。
    那維萊特說是安排好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很擔心，白淞鎮的人估計恨死芙寧娜了。
    【芙寧娜平安了，那你呢？
    派蒙還是有點擔心的樣子，“得到水龍全部的力量以後，你有什麽打算嗎？”
    那維萊特根本沒思考，“芙卡洛斯逝去後，諭示裁定樞機也停止了運轉。這件事會直接影響審判，我慎重考慮後，決定取代它在庭審中的作用。”
    一提到“自己的之後”，想的全都是工作的事，根本沒考慮其他的。派蒙感歎起來，“看來你還是完全在以最高審判官的立場考慮事情呢。”
    那維萊特眨了眨眼。
    他說得很慢，看上去也在一邊說話，一邊整理自己的思考，“身為元素龍，我仍有許多未竟之事。可這份力量……這種責任，某種意義上都是被賦予的。”
    那維萊特取回了龍王的力量和位格，但這並不是他“奪回”的，而是受益者剖開自己的一切、把自己搞得屍骨無存來“歸還”的。雖然確實是他自己的東西……但他已經不能理所當然的，把這份力量歸屬於自己了。
    “所以在履行其他責任之前，我首先要作為最高審判官繼續為楓丹效力。二者將在我的生活中並存。”
    還有就是，歌劇院不再產出律償混能的問題……
    “如今的我已經可以完全掌控「芒荒能量」了，它完全可以用作替代能源，這也是我暫時離不開楓丹的原因之一。”
    派蒙能說什麽呢，隻能感歎一句“古龍的權能真是好用”了。】
    楓丹現在真的全指著那維萊特了。
    那維萊特以後要忙死了。
    好家夥這根本沒法放假吧？
    應該也不至於……之前楓丹很頻繁地審判，是要攢最後砍芙卡洛斯的力量。雖然這件事情很地獄，但想要準備供楓丹人使用的能源，其實並沒有那麽多的。所以對那維萊特來說應該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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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夠累的了，又要處理法院和神明的工作，又要提供全楓丹的能量。
    要是我沒弄錯的話，還得看護地脈呢。
    忙死了。芙卡洛斯，太狡猾了……！
    這是什麽地縛龍啊！
    這個情況應該是暫時的吧？要不然也太累了。
    【最後就是經常會問到的問題了。
    關於旅行的下一站，納塔。
    那維萊特提供的情報很讓人驚訝，“據我所知，納塔可以說是「龍的國度」。”
    派蒙的第一反應是，“像你這樣的龍嗎？”
    那維萊特搖了搖頭。
    “我想我在納塔應該並不會受到歡迎。”他說，“和像我這樣的古龍不同，納塔的龍類應該經曆過漫長的發展和演化，如今正大量與人類共存著。那裏也是「戰爭」的國度，大地上延續著無休止的戰火。”
    他想了想還能告訴熒些什麽情報，還真想到了一件事，“那是我之前與「仆人」談判時不經意間獲知的……名為「隊長」的執行官，也已經入局了這場無休止的戰爭之中。”
    又要接觸愚人眾了……還真是哪都有他們。】
    居然是龍的國度！
    一下子讓人感興趣了。都是那維萊特這種龍龍嗎？
    這怎麽可能啊……
    嗯……有點奇怪，這次沒提到火神的問題呢。
    誒？這麽說起來還真的，你們之前有留意到，其他國家出現過納塔的人嗎？
    我不記得了，好像是沒怎麽遇到過。
    我很確定，至少在放出來的這些內容中沒有遇到過。
    聊天的時候不提及納塔的火神，提瓦特其他的國家不會出現納塔出來的人，這個國家還真夠神秘的。
    納塔封國了？
    好像也不太對，我記得稻妻有家溫泉是從納塔那裏學的。能正常去能正常回來，說明納塔國家本身並不封閉才對。
    那總不能是納塔人自覺自發的不出門吧。
    誰知道呢。比起之後肯定會去的納塔，我現在還是更關心芙寧娜。她真的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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