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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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小川,你這招狗咬狗一個字,絕!”
“這次給他們點教訓,長個記性。”
另一邊。
宋坤一瘸一拐的從巷子裏出來,臉腫的跟豬頭似的。
這時。
一個穿著公主裙,金發碧眼的女孩撞見他,被宋坤的模樣嚇一跳。
冷靜下來,才驚訝道:“你是宋坤?”
宋坤努力的把腫脹的眼睛睜開,發現女孩是他們廠老板的女兒。
宋坤嘴角抽了抽,點頭承認。
“怎麽搞成這樣了,我扶你去醫務室。”
“嗯。”
艾麗絲剛上手,小蘭急匆匆的過來。
撞見倆人拉著手,頓時暴走。
小蘭上前抬手扇了艾麗絲一耳光,怒罵道:“賤坯子!”
打完後又反手抽了宋坤一巴掌,質問道:“宋坤,你個混蛋,說!你倆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宋坤本就憋著火,被小蘭當眾打臉也失去理智。
“啪啪”扇了小蘭兩耳光,怒吼道:“我勾搭?我還想問你呢,你什麽時候綠的我?說!”
“你敢打我?”
宋坤和小蘭扭打在一起,一旁的艾麗絲嚇哭了,捂著臉就往廠裏跑。
事後,宋坤和小蘭都被列夫給開除了,二人也徹底掰了。
不僅如此,之前兩人定了親,宋坤家給出去的錢也要不回來了。
城裏兒媳婦沒了,錢也沒了,孫霞老兩口氣的一病不起。
次日。
陳川早上六點就趕到了林詩彤家。
霜後暖,雪後寒。
溫度一天比一天低,凍的陳川直哆嗦。
林詩彤在屋裏做飯,聽見摩托聲探出腦袋。
“陳川,早啊。”
“早。”
陳川把頭盔摘下來,跺了跺腳上的積雪。
“快進屋吧,暖和暖和。”
“嗯。”
林詩彤拿毛巾幫他撣去身上的雪花。
“這麽早過來,沒吃飯呢吧?”
“可不嘛,盡惦記野山羊了。”
林詩彤把毛巾掛繩子上,道:“正好,我用你昨天送過來的肉包了混沌,給你煮一碗。”
“不用,太麻煩了。”
“麻煩什麽,我也沒吃呢,咱倆一塊兒。”
“嗯,那行。”
陳川進鍋門幫忙燒火,順便烤烤火。
不多會兒。
水燒開了,林詩彤端了個木麵板過來,上麵擺滿了混沌。
混沌下鍋,拿了兩個碗出來,忙著調味兒。
用勺子舀了點胡椒粉,倒些陳醋,最後撒點香菜葉和蝦皮。
東西放好,正好混沌也熟了。
混沌不像餃子,下鍋不一會就熟了。
怕陳川不夠吃,林詩彤特意拿了個湯碗,裝了滿滿登登一大碗。
“陳川,洗手吃飯。”
“嗯。”
陳川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還真有點兒舍不得從鍋門出去。
冬天除了被窩,就是鍋門最暖和。
洗好手,陳川端起碗吸溜一口湯,咂咂嘴:“嗯~鮮。”
林詩彤微微一笑,圍裙解下來,從手腕上取下紮頭繩把頭發盤起來。
經過一天的恢複,臉已經消腫了,不過還有一點點紅印,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林詩彤不知從哪拿了個透明玻璃瓶出來,小心翼翼的把蓋子打開,一股香味兒飄散出來。
“陳川,給你加點好東西。”
“啥啊?”
林詩彤在陳川碗裏滴了兩滴油。
“香油啊。”
陳川聞著味兒了,香油可是緊俏貨。
“芝麻加花生壓的,可香了。”
滴了兩滴後,林詩彤把蓋子蓋上,自己也沒舍得放。
“詩彤,你怎麽不放啊?”
林詩彤把瓶子送到陳川麵前,笑吟吟道:“我不喜歡吃,這個你帶回去給悠悠姐吃。”
“又不是藥,加點兒。”
陳川把蓋子擰開,給林詩彤也滴了兩滴。
一碗混沌吃完,在胡椒粉的辛辣味兒刺激下,渾身冒汗。
放下碗筷,陳川用手抹了抹嘴上的油漬。
“嗯,舒坦。”
“吃飽了嗎,不夠再煮一些。”
“飽了,都吃撐了。”
“行,我收拾一下就走。”
林詩彤把碗筷收拾好,穿了一件棉襖,梳了兩個麻花辮,比之前可愛很多。
“陳川,你把車推家來,我把門鎖上。”
“嗯。”
鎖好門,倆人往山上去。
出了村子,遇見一隊人,帶著獵狗奔山上去。
林詩彤問道:“陳川,你今天咋沒帶狗過來啊?”
“路太遠了,路麵全是冰碴子,沒舍得讓它遭罪。”
“哦,那沒狗能行嗎?”
陳川拍拍肩上的槍,笑著說:“有它就行,再說你不是知道大概的位置嗎,應該差不了。”
“咯咯,我還沒打過獵呢,每次看村子裏的獵戶拿兔子野雞回來,心裏可羨慕了。”林詩彤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有點兒期待。
雖然林詩彤隔三差五的上山采山貨,但跟打獵畢竟是兩碼事兒。
趁著趕路功夫,陳川給林詩彤講了一些打獵的事兒。
一路上過來遇見五六撥人,有打圍的,也有下套子的。
雷公山的資源比狼牙山好一些,所以打獵的人也多。
陳川腳步加快,心裏七上八下的,祈禱野山羊別被人捷足先登了。
不多會兒,林詩彤帶著陳川到了雷公廟附近的林子裏。
林詩彤雖然不會打獵,但不管是腳力還是耐力都不差,走了半天竟然沒喊累。
緩了口氣,林詩彤把掛在臉上的圍巾拿下來,指著前方道:“陳川,我就是在前麵發現山羊的。”
“嗯,我看看去。”
說完把肩上的槍取下來,低頭朝著林子走去。
這片林子兩麵都有遮擋物,一麵是雷公廟,另一麵是陡峭山峰。
野山羊跟圈養的羊不同,雖然都食草,但野山羊本身帶著一股子野性。
它們靈活敏捷,林子裏障礙物多,就算發現也很難打著。
根據習性判斷,陳川往有山的一麵尋找。
山體上的草相對多一些,為了躲避其它獸的圍追堵截,山羊喜歡在陡峭的地方藏身。
沒走多遠,雪地上出現了一排排腳印,確實是羊留下的。
這種腳印很具有迷惑性,一般獵人就算是看見了,也不會在意,多數都會誤以為是圈養羊留下的。
野山羊比較少,很難遇見。
順著腳印找了半小時,始終沒發現羊。
林詩彤小聲嘀咕:“奇了怪了,之前明明看它就在這邊,沒有挪窩的意思,怎麽會沒有呢?”
陳川邊走邊道:“挪窩很正常,它又不是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