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天上地下具是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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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影進入第二部分,山妖來襲。
    第一幕,大唐新舊貴之爭。
    長安城以朱雀大街為中軸線,分為東、西兩部分,萬年縣與長安縣。
    東側萬年縣因靠近宮城、皇城,成為權貴首選居住地。
    長安夜,崇仁坊。
    因為靠近皇城景風門,方便上朝,很多官員在這裏住。
    進奏院,即地方駐京辦事處,也在這裏。
    朱門閉戶,銅獸銜燈。
    月影斜切過皇城景風門,漏進一方書房。
    電影畫麵的光,帶著陰影,充滿陰翳的氣息,甚至帶著點詭譎。
    檀案圍坐衣著不凡卻神情浮躁的數人。
    有蟒袍玉帶的皇族子,有甲胄在身的將門郎,也有青衫折扇的文人儒生。
    燭火搖曳,映得幾人麵色陰晴不定。
    似有濁氣自地脈升騰,纏上金絲楠梁。
    如今權貴子弟、武將世家、文人書生,統稱為舊貴。
    舊貴各方密謀議事,不為其他,隻為了掀翻鎮守府!
    域外出現裂痕,不隻是天魔浸染,大荒靈機也出現變化,濁氣上升,清氣下降,妖怪泛濫起來。
    妖怪和魔物還容易糾葛在一起,如果成為妖魔,更是可以通過殺戮強大,為了不顧此失彼,東土大唐成立了鎮守府。
    鎮守府最初隻是為了集中力量處理泛濫的妖魔而設立,五百年過去,鎮守府因為降妖除魔,誕生了一批新貴。
    這讓舊貴利益極大受損,隻是因為妖魔吃人,雖然舊貴經常破壞鎮守府做事,但始終維持鬥而不破的局麵。
    妖還好,能交易,域外天魔根本不交易。
    再加上他們不少都是傳承世家,是大唐的原始股持有者,不願意把大唐拆了。
    終於,等到了機會。
    隨著域外戰場出現變化,裂痕封印,舊貴們認為時機成熟,開始了試探。
    正式行動之前,先來輿論造勢。
    汙名化大聖已經三四百年時間,隻是以往遮遮掩掩。
    近些日子從天上得到消息,確定大聖退下來,本源盡失,更有傳言隕落。
    天之上出現了激烈鬥爭,所以地上的爭鬥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汙名化大聖隻是手段,目的是掀起輿論。
    讓民眾厭惡管的多的鎮守府,為奪權鎮守府做準備。
    若這一次山妖能夠破城,導致死傷慘重,便能借此問責鎮守府,讓舊貴掌握鎮守府的權力。
    “這幾百年,從天界吹來的妖風,也該散了。”
    皇族子握杯,咬牙切齒說道:“借降妖除魔為名,褫奪我等權柄為實!該休矣!”
    “鎮守府已是跋扈日久!借降妖之名,攬盡權柄,我等反成池魚!”青衫客撫扇冷笑,難言厭惡。
    鎮守府比過往的武將更為難纏,修為高深,更加粗魯放肆,必須鏟除。
    當然了,和皇族世家,以及武將也隻是暫時聯合,最後天下終歸要他們文人統禦。
    青衫客正義凜然道:“妖魔食人,不過癬疥,新貴坐大,乾坤顛倒,方為心腹之患。”
    窗外忽起陰風。
    “拯救天下的責任,該是我們來承擔。這些年鎮守府越來越桀驁放肆,如今濁氣下降也該讓出位置了。”將門郎按劍而起:“潑猴既隕,正是良機!放任山妖破城,待百姓塗炭時!”
    “便是問罪鎮守府之日!”皇族子撫掌長笑,眸中映出朱雀大街虛影,似已見烽火連天。
    忽有鴉啼裂空,似有無數血光乍現。
    “時機已到!”青衫客一指,虛點西市:“且讓那幫莽夫,嚐嚐‘民意’噬骨的滋味。”
    武將提議:“為了能夠萬無一失,光是破壞法陣還不夠,安排人撞門!”
    眾人怪笑連連。
    “桀桀桀!”
    燭滅,人影散。
    對齊天大聖解構,不過是暗處的權力博弈。
    英雄歿時,正好魍魎稱王!
    電影沒有搞什麽複雜化的人性。
    主打一個善惡分明,有利於觀眾理解,把壞人寫在臉上。
    銀幕畫麵一閃,已是白日。
    長安城外。
    山妖頭領翹著染紫的指尖,叉腰立於亂石上,指甲紫光閃爍,仿若做了美甲,嘴唇也比其他山妖顯眼,似塗了紫色口紅。
    原版好的地方,基本都采納了。
    給主要山妖角色打造人設,口紅美甲,還有山妖的口音等等。
    後世《哪吒》的海夜叉、結界獸都能看到山妖設定的影子。
    “都給我聽真了!”
    美甲山妖扳著爪子數落,指甲險些戳進身旁小妖鼻孔,吩咐手下山妖道:“朱雀大街兩側莫沾邊,那是長安核心區域,不能碰,宮牆要繞道走,也是不能碰。”
    “撞碎了琉璃瓦,爾等蠢材賠不起,更沒有命賠。”
    美甲山妖開始報菜名:“東側萬年縣不能去,靠近宮城、皇城,是權貴首選居住地,平康坊、崇仁坊、親仁坊、延壽坊、太平坊、永興坊不能去。”
    “西側長安縣雖稍遜,但仍有顯赫宅邸,延壽坊是珠寶商聚集,不能去,太平坊是公主府邸集中,也不能去。”
    這個不能去,那個也不能去。
    底下小妖們頭頂冒煙,眼珠亂轉如算盤珠子。
    美甲山妖頭領越說越來勁,晃起了腿,拍的大地塵土飛揚:“宮城周邊更不能去,太極宮北側,玄武門附近的永興坊、安興坊不能去,興慶宮,勝業坊、安仁坊也不能去。”
    “大明宮南側,永福坊、永嘉坊也不能去。”
    “這些地界住的老爺們,光是身邊的護衛咱們就打不過,指縫漏點金砂都能壓死咱們。”
    眾妖討饒。
    “老大!”
    “別念了,別念了。”
    “再念下去,俺們腦仁要炸哩!”
    一隻隻綠皮山妖癱坐在地,頭上開始頂著圈圈,腦子直接過載,吐著舌頭翻白眼。
    有個笨的反而一點沒事“老大,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到底哪裏可以去?”
    美甲山妖一時愣住:“對啊,哪裏可以去。”
    “我倒!”這一句話,讓山妖手下直接暈倒。
    影院裏響起陣陣笑聲,一些觀眾沒笑。
    美甲山妖顯然對於長安如數家珍,結合前麵的劇情,說明和城內的內鬼,早就勾結好了,而且勾結的極深。
    美甲山妖頭領咬著紫色指甲,紫唇哆嗦半晌,忽一拍腦門:“西市!”
    “上!”
    群妖頓時打了雞血,湧向城門。
    山妖大軍湧向西市,行軍過程中,你踩我尾巴,我扯你犄角,你推我擠間,滾作一團刺球,把美甲山妖給撞的踉蹌。
    西市方向城樓。
    雨滴如劍。
    “不用行禮。”
    鎮守使親臨城牆,讓守城兵卒免了禮節。
    西市城頭之上。
    鎮守使按劍而立,雨滴落在玄甲之上,如墨玉淬血。
    “守城修士一定要維護好大陣。”
    鎮守使拔出寶劍,反手釘入地縫,劍穗綴的驅魔鈴叮當亂響,喚起陣眼。
    “起陣。”
    一聲喝令,牆頭修士齊掐劍訣,千百符籙騰空燃作金線,織成穹頂籠住長安。
    兵卒們赤膊擂鼓,鼓點追著雲雷翻滾,震得城磚簌簌落灰。
    鎮守使號令鎮妖司:“除妖人帶隊先上,不能讓山妖進來。”
    “誅邪!”
    除妖人玄甲獵獵,縱身躍下十丈高牆,殺入山妖群中。
    刀光過處,山妖血肉紛飛。
    此時。
    有一群人逆著人群,以馳援為名,混到了城門下。
    為首一個潑皮模樣的青年保證:“我們把門打開就行,其他的什麽都不用做,貴人說了,到時候賞我們官職。”
    鎮守使似有所覺,目眥欲裂:“爾等膽敢!”
    山妖主力從內應撞開的小門湧入,撞開門的一群人,有人高喊:“妖兄,自己人。”
    沒有山妖理會,轉眼被撕裂成為碎塊,發出一聲聲慘叫。
    “結人牆!”
    見此,老卒們棄了弓弩,竟以肉身迭羅漢壓住陣腳,堵住了小門。
    任憑山妖利爪襲來,巍然不動。
    硬生生用熱血堵住口子。
    城下群妖尖嘯如沸,城上殘旗卷著火星子狂舞。
    一蓬蓬血花在雨水中綻放,“鎮守府”在下,大唐的旗幟在上。
    西市一角。
    忽有地脈震顫。
    美甲妖首自磚縫鑽出,紫唇咧到耳根:“我的遁地術,比你們修了三百年的陣法快活!”
    鏡頭一閃,城牆東南角金光驟黯。
    竟是早被人抹了陣紋。
    在鎮守使指揮下,除妖人身先士卒,守城士兵眾誌成城,布置法陣,和主力山妖鏖戰。
    但因為城內有人配合,美甲山妖帶著小股善於遁地的手下,按照城內人給的信息,通過破壞掉的法陣節點,遁地進入到了城內抓捕童男童女。
    這段是蒙太奇。
    時間線上,舊貴的陰謀是在幾天前夜裏,山妖攻城和鎮守府守城也是插敘,發生在領錢散播謠言的人看到山妖之前。
    第二幕,女童被擄。
    攻入西市的山妖帶來了混亂,好在城內除妖人也在快速集結,將一隻山妖踢飛。
    山妖砸破了房頂,房間裏一個男人和一個胡姬。
    床頭的一邊,擺放著曆經風霜,但依然擦的明燦燦的鎧甲,男人猛然一驚:“阿嵐小心。”
    床上的胡姬阿嵐下意識的找被子蓋住自己,抬頭看到山妖嚇的尖叫,屋內男人手已經穿上鎧甲,宛若金甲天將,手拿起了床頭的寶劍。
    大唐特色胡姬,不得不償。
    曆史上西市也是商貿為主,胡商雲集,部分西域貴族通過貿易獲賜宅第,如懷遠坊的祆祠周邊胡商宅院。
    出現一個胡姬合情合理!
    視角回到江流兒。
    山妖入城來帶來了混亂,江流兒和老和尚走散了。
    老和尚著急的呼喊:“流兒,流兒。”
    因為和老和尚走散,江流兒既害怕,又色厲內荏,找地方躲藏。
    歪頭眯眼,一手拿著木棒,另一手偷偷摳掌心,裏麵藏著小石頭:“走散了也好,哪怕不走散,我也要拋棄老家夥跑路。”
    在他從“大魔王”大聖故事中學到的知識,“成大事必須心狠手辣”,遇到危險也是“退至眾人身後”,不要逞強。
    另一邊。
    山妖知道時間緊張,所以速戰速決。
    由精銳美甲山妖帶隊,實行抓捕計劃。
    它們攻城是為了妖王“混沌”的需要,修煉千年的妖王混沌,需吞噬48個童男童女維持妖力。
    三個山妖聚在一塊,“一個,兩個”
    有個女童道:“一共四十八個。”
    美甲山妖拎起一個:“這個太大了,不要。”
    手下道:“老大,可是還差一個女娃子。”
    “女娃來了,女娃來了。”
    一個濃烈口音的山妖抱著一個女娃,穿過房屋街道,趕來和美甲山妖頭領匯合。
    混亂也是機會。
    江流兒美滋滋在一家客棧廚房摸到了香噴噴的雞腿。
    他躲在客棧的二樓啃著雞腿,遊刃有餘的占據有利視角觀察形勢。
    “別人慌來我不慌,別人家是我糧倉!”
    看到抓著傻丫頭的山妖,吃的滿嘴流油的江流兒直撇嘴:“跑得慢活該被抓!”
    嘚瑟的湊到窗邊,油滋滋的手,一個手滑把花盆推了下去。
    嘭!
    正好砸到了路過的山妖腦袋。
    山妖抬頭一看,江流兒還想解釋,手忙腳亂之下,不小心又把一個花盆碰了下去。
    這次是仙人掌花盆,砸的山妖直叫喚。
    “吼!”
    山妖怒了,必須弄死這個小和尚
    看著殺意森森、齜牙咧嘴的山妖,江流兒麻了,直接認輸:“大哥,我可以解釋。”
    山妖剛要發力跳躍,一個大意沒有閃。
    老和尚找到了江流兒,一推門,把山妖掛到了牆上。
    “流兒,你在幹什麽呢?”
    山妖掛牆,懷裏的傻丫頭脫手飛了,撞到了另一個窗口的水桶,然後一彈,彈到了江流兒所在窗口。
    江流兒下意識去接,意識自己在做什麽的時候,想收手,但是晚了。
    傻丫頭砸了過來,到了他手上。
    樓下,水桶掉了下去,把老和尚澆了一身水,扣在了老和尚身上。
    江流兒一個沒站穩,被傻丫頭帶著從窗戶掉了下來。
    剛剛從門後鑽出來的山妖,一下子被從天而降的江流兒兩人再次砸倒,這次掛在了地上。
    老和尚疑惑的抬起頭,把頭上的水桶拿掉,頂著一朵小紅花。
    “怎麽回事啊?”
    “師父快跑。”
    江流兒疑惑自己竟然沒事,再一看身下的山妖,亡魂大冒,激動之下忘了手上還有個傻丫頭了。
    老和尚看清眼前情況,也是撒丫子跑了起來。
    山妖們隻差一個童女就完成了任務,見此,立刻去追江流兒師徒。
    第三幕,江流兒的抉擇。
    “可不能砸我手裏。”
    逃跑的江流兒,意識到傻丫頭是自己的累贅,山妖要的是傻丫頭,生出了拋棄對方的念頭。
    “哥哥。”
    傻丫頭天真的望著江流兒。
    江流兒咬著嘴唇。
    低頭看了一眼無助的傻丫頭,閃過幼兒之時的畫麵。
    仿佛回到了過去,他也是被山妖圍堵。
    “流兒,別愣著。”老和尚在旁邊提醒。
    “沒有老家夥在場,我肯定扔了你。”江流兒罵罵咧咧抱怨,終究沒法下定決心:“哎!沒想到我小魔王江流兒也有今天,砸我手裏了!不聽話就把你喂妖怪!”
    江流兒暗罵自己做不到鐵石心腸,扛著傻丫頭逃亡。
    “躲這。”老和尚招呼徒弟。
    情急之下,師徒三人躲在了石像下麵。
    老和尚躲在石獅子爪子下麵。
    之前因為江流兒的驚嚇,石匠把石獅子爪子下的石球雕碎,留下了空檔,收回了之前的伏筆。
    老和尚的光頭鋥亮,在石獅子爪下,一時,山妖分不出來區別。
    江流兒在另一隻石獅子下躲著,這隻石球還在,山妖一眼就找到了江流兒。
    “流兒快跑!”
    老和尚情急之下,把身上的石獅子推倒,將一隻山妖砸倒。
    可是山妖還有兩隻,江流兒絕望之際,好在鎮守府的除妖人來到,擋住了其中一隻。
    江流兒亡命逃竄。
    接下來的追逐,基本上采用了原版,江流兒在街頭巷尾和山妖追逐場麵,頗有幾分成龍電影的感覺。
    江流兒猛地一躍,從一處在建的房屋,飛到了另一個屋頂。
    慣性力量強大,一路滑滑滑,看到後麵是懸崖,江流兒心有餘悸,勉強刹住了車。
    隻是後麵的山妖追了過來,美甲山妖一下子抓住了江流兒兩人,當它發現這是懸崖的時候,已經晚了。
    美甲山妖的手下也到了,在後麵推,下餃子一樣,一個又一個的躍下了山崖。
    第五幕,踏木飛崖。
    江流兒亡命懸崖。
    銀幕一黑。
    江流兒足踏空木,如騎青龍破山而出。
    插曲響起,音樂激昂。
    “嗚呼!”
    江流兒如同踩滑板一樣,踩著一截空殼斷木,在山林飛馳。
    追著的一隻山妖,則是縱橫跳躍,利用各種道具去追逐江流兒。
    山妖縱躍如蛙,撞翻晾衣竹架,被曬的粉色碎花床單罩住。
    穿過幾棟木頭房子之後,樹枝撕裂床單,粉綢纏腰竟成羅裙模樣。
    惹得一隻山妖捶地笑岔了氣,卻沒注意前路,轉眼跌入了峽穀。
    “小禿驢休走!”
    一妖蹬著石磨盤滾來,碾得雞飛狗跳,從江流兒手裏搶過了傻丫頭。
    江流兒反手扔出石子,那山妖下意識低頭。
    這一低頭,沒看路撞上了樹。
    撞在了雙腿之間,似有碎裂之聲,獨留兩截妖腿在外撲騰。
    傻丫頭脫手,在空中飛了起來。
    “我護著的人,誰也不能動。”
    江流兒踩著空木頭,輕輕擺動身體,用籃子把傻丫頭裝了下來。
    這裏進一步展現了江流兒的性格特征,自私的背後,也有堅定的一麵。
    認定了去做一件事,便會去做。
    “抓緊嘍!”
    江流兒咬緊後槽牙,借老鬆枝丫彈射騰空,斷木擦著岩壁濺起連串火星。
    他不斷折轉,想甩開山妖,斷木刮著峭壁犁出溝壑。
    隻是後方山妖窮追不舍。
    接下來,江流兒滑著空木頭,在山澗、峽穀、懸崖中飛躍,越來越遠離長安。
    木滑陡坡,忽見斷崖豁口。
    “啊!”
    一個沒刹住,江流兒和傻丫頭落入懸崖。
    追得最緊的兩隻山妖收勢不及,也落了下去,被樹枝卸力,到了地上,
    殘陽裏,人和妖墜進了莫名之地。
    美甲山妖問:“那孩子呢?”
    另一隻山妖獻寶似的把一個籃子遞了上去,殷勤捧籃道:“老大!孩子在此。”
    美甲山妖掏出來,發現是馬蜂窩。
    兩人被蟄的死去活來。
    美甲頭領腫成豬頭,揪著小妖耳朵尖嘯:“這是馬蜂窩!馬蜂窩!!”
    長安地圖結束。
    至此,電影過去20分鍾。
    換地圖的劇情設計上,基本沿用了原版。
    原版換地圖很精彩,《哪吒》第一部裏麵,山河社稷圖有個彈來彈去的場景,也有點這部分的影子,隻是《哪吒》經費不夠,隻能以漫畫的形式展現。
    原版《大聖歸來》在技術上,還有一些劇情設計上,確實是動漫之光。
    做《大聖歸來》,沈三通小心翼翼,也信心十足。
    大聖IP具有高位敘事。
    類似好萊塢電影,在美國濾鏡破碎之前,很多事不用解釋,甚至不需要鋪墊,觀眾,不隻是本國觀眾,連外國觀眾也會遷就。
    《大聖歸來》上麵,沈三通獲得了這種高位,關於齊天大聖的故事,觀眾有更多的耐心。
    再加上,沈三通自己的影響力,觀眾的寬容和耐心會更多,可謂無敵,可以酣暢淋漓的講述自己的故事。
    天上。
    天庭、靈山、域外戰場之間的鬥爭。
    地上,大唐鎮守府,新貴舊貴.
    可開拓的支線很多,短短時間勾勒出如此多線條,由此可見,這版《大聖歸來》信息量之大。
    不過千條線,也隻有一根針。
    這根針就是江流兒的個人成長。
    為了避免敘事過載,過於陷入隱喻,始終專注於主線,專注於江流兒視角。
    線條逐步匯總,一場巨大的鬥爭漸漸匯合到一個點,匯聚到齊天大聖和江流兒兩人身上。
    江流兒與大聖形成“鏡像關係”,一個需要被真相救贖的凡人,一個等待被信仰喚醒的英雄。
    孩童被異化成信徒,英雄被抹黑成魔王,舞台已經搭好!期待也已形成!
    觀眾期待看到江流兒的自我成長,看到大聖撞碎謠言構築的囚籠,破除天上地下的枷鎖,實現真正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