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play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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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冬天一直裝作低頭逗狗的模樣,可她餘光是注視著那邊,見著兩人當著她麵就準備原地亂搞,內心已然是在瘋狂的大喊大叫。
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她已經在盡力的裝作若無其事什麽都沒有察覺到的樣子了,甚至還微微偏過去頭,讓視線裏隻有小邊牧。
金冬天手上摸狗頭的力度不斷加大,她隱隱代入了兩人,用力的蹂躪。
“那你隻告訴我一個就好了。”
柳智敏收緊了呼吸,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低垂別過的臉龐更是臉上漸漸慌了神,莫名的生出了如小白羊一般的無助。
“哪一個?”
聲音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權煊赫低頭目光繼續注視著她,抬頭又瞥了一眼金冬天,發現她背對著兩人低頭逗弄小邊牧,複又低下頭注視著柳智敏。
“你為什麽能夠和神婆說的一樣?”
柳智敏頭都快埋到胸口裏了,聲若蚊蠅,說話的語氣別扭。
“其實不是預測的一樣。”
權煊赫見到她縮著腦袋連直視自己就不敢,於是伸出一隻手掰過他的臉,攏著她的下頜,強製的讓她抬起頭注視著自己,動作不溫柔不仔細。
柳智敏身子一下子僵住,接著就是下意識的反抗,更想別過去臉龐。
於是她白皙軟嫩的臉頰肉就隨之扭曲變形,擠成一團,雙唇也在這股對抗力下不由自主的張開,粉嫩的紅舌在微張的柔唇中若隱若現。
權煊赫向前微微再進一步,胸口差點就抵住了柳智敏的胸前格外出挑雄厚的規模,兩人的身體差一點點就貼在一起。
“是因為我足夠了解你,所以才能夠說的一樣,我所預測的都是根據你的性格,什麽時間這些,都是臆想。”
他如是說道。
有句話叫三歲看老,他此時所說的道理莫過於是。
柳智敏被迫仰著臉和他對視,可是她的目光卻是在輕輕觸了一下他後便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移向他處,活像是影視劇裏被反派淩辱前的屈辱模樣。
“我知道了。”
柳智敏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緊繃,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隱隱想要顫抖,甚至腿下都沒了幾分站立的力氣。
“少一些多餘的情緒,怎麽說就怎麽做,神婆說的不也全對,不然她們怎麽還來給別人算命呢,都是為了錢。”
權煊赫稍微安撫了她一句,接著便鬆開手後退,轉身接著去搗鼓做飯的事情了。
他鬆開後柳智敏驟然間身體就泄了力氣,身體變得有些軟弱無力,腳下站著都感覺有些顫抖使不上力。
相較起他說的什麽,他的行為更印象深刻,讓她喘不過來氣感受到來自他的壓迫感,更感受到自己在他麵前的無力,難以招架。
柳智敏看了看隻有幾步距離之外他的背影,咬了咬柔唇,接著便轉身又坐回了金冬天身旁。
她的腳步還有坐下的陣仗讓金冬天察覺到,這才敢慢慢轉回頭瞧她,注意到她臉上的妝容。
“歐尼.臉上掉妝了。”
痕跡並算不上有多明顯,但是這個距離還是能看出來的,金冬天謹慎的伸手虛指她的臉龐一側。
“阿拉索。”
柳智敏咬咬嘴唇應了一聲,抓過一邊的包包,低頭翻找起來,最後拿起化妝包二話不說起身就去找衛生間。
金冬天目光注視著她起身離開的全過程,抿著嘴表情有些小心謹慎,她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也不敢多聽,甚至不敢多看。
權煊赫抬頭瞥了一眼走過去的柳智敏,不甚在意,接著便開始搗鼓著做些什麽好。
他是真沒做飯經驗,這還真是為難住他了。
柳智敏推開一條門縫,目光探了探裏麵看確定是衛生間,接著便推開門走進去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
“呀西.”
沒人了之後柳智敏才有些懊惱崩潰的抓了抓頭發,壓著嗓子憤憤丟人的小聲尖叫了一聲,隨後便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太丟人了。
自己太沒出息了,怎麽就一點都招架不住。
“白癡啊你。”
柳智敏看著鏡子,不知道是在罵權煊赫還是在罵自己。
隨後便是動作有些重的打開化妝包掏出粉餅湊近了鏡子開始補妝,一邊粉撲打著臉嘴裏一邊嘟囔著有的沒的。“呀,你真是嗚嗚嗚,無語啊你一點出息都沒有唉.”時不時停下動作皺著臉又是哭喪又是憤懣,活像個精分的人兒。
補過妝後,柳智敏左右又仔細看了看鏡子,好像是妝補完了她情緒也調整過來了,重振旗鼓又變得精神起來了。
這下子她又有幾分氣定神閑的模樣,還有心思轉著看了看這衛生家內部。
“嘁,還是小孩子嗎,竟然用粉色的毛巾,幼稚。”
柳智敏看了看掛在那的粉色浴巾,好像是當著麵嘲笑他一般,很是神氣。
“啊長那麽高的各自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說著說著好像是找回來信心了,柳智敏微微仰著下巴複又推開門走出了衛生間,途徑權煊赫的時候又自顧自的白了他一眼,別這個小臉又坐回了沙發上。
“乖米修,過來。”
柳智敏重整旗鼓過後朝著小邊牧拍了拍雙手,可正被金冬天馬殺雞的小邊牧瞅了她一眼,接著複又麵對著金冬天舔舌頭。
“這狗是隨主人嗎,一點都不禮貌。”
看它這幅作態,柳智敏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故意提高了點聲量,好像是故意說給權煊赫聽。
不是吧,又來?
金冬天內心一凜,緩緩抬頭看了看眼睛正使勁往後瞟的柳智敏,接著又緩緩地低下了頭,內心微微的歎了口氣。
這歐尼.
無藥可救了。
“那她怎麽隻對旼炡這麽親。”
權煊赫聽見聲音扭過來頭向她們那邊瞅,見到小邊牧躺在金冬天腿上好不享受的模樣,心下便知她是故意找回剛剛的場子,隨後反駁了一句。
“不知道,可能是它心裏也有愧疚吧。”
柳智敏自是有理由反駁他,反正這關節上怎麽說她都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