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章 約會日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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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鄔少乾之間的事兒,鍾采一直沒跟任何人說過,現在倒是來了興致。
洞房那晚比較私密,鍾采沒有詳說,就幾句話帶過而已。
然後,他手舞足蹈地從兩人初相識的時候開始說起。
“師父你不知道,老鄔那時候特別可愛,一張小臉繃著裝模作樣的,後來我就主動找他”
“他老帶著我一起曆練來著都在深山老林裏,也沒個什麽人發現,我倆的死衛在附近守著,關係就一直隱蔽起來了”
“老鄔一開始性子可板正了小老頭似的,後來我老逗他,看他變臉特別有意思不過他這家夥聰明得很,沒幾次就發現再這麽下去就總是他被我欺負,給我反擊回來了”
“老鄔給我弄的資源”
“有一次我差點死在一頭蠻豹嘴裏了那玩意二階的幸好老鄔夠快才把我給救下來”
“還有一回我沒留神被蠻蛇給咬了,回頭他給我弄的解毒珍藥,後來還把蛇給燉了給我補身子我看那湯裏那死不瞑目的蛇頭,哪還敢走神啊下次我怕他給我吃生的”
“那家夥越大越不好糊弄”
“本來日子好好過著,結果他老倒黴蛋了成婚那天也不能怪我嚇唬他,是他先嚇唬我的”
“後來我跟老鄔折騰著折騰著,日久生情了”
桑雲楚聽著聽著,神情很柔和,眼裏也帶著慈愛。
看來,采兒和他道侶之間的情意並不是無根浮萍,也有多年積累。
兩個小子在那麽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成為了生死之交,從來沒有彼此辜負他們之間的牽絆,也比他原本所以為的還要更加深厚。
這樣很好。
當然,桑雲楚的心裏也偶爾會閃過一絲古怪,一絲好笑。
早知道采兒的性子活潑,但今日他才發現,竟然是如此的活潑。
而且采兒行事的時候,常常還頗有些讓人意想不到
桑雲楚活了這麽多年,真切見過不少修者為救摯友不計生死,但如果讓他們為救摯友而嫁過去,多少還是要猶豫一二的,並不會像采兒這樣這樣的迫不及待
倘若他們真是早生情愫卻不自知也還算情理之中,但從采兒的描述來看,卻分明並不是如此。
眼見自家弟子繼續叨叨個不停,桑雲楚的笑意更深。
從這些話中,他倒是也越發了解鄔少乾那小子了。
鍾采話鋒一轉,又開始說新事兒。
“師父你不知道,老鄔瞧著人模狗樣的,其實私底下還會練習最有風度的姿勢。我記得有一次他凹姿勢站在一棵樹上,結果一口氣沒提上來,不小心給摔下來了哈哈”
“雖然沒什麽事兒,但是滿身都是灰,一點兒形象也沒有了我看他的時候,他還假裝什麽事兒也沒發生地站起來我當時就笑話他好大聲”
“還有還有他有一次練弓法,結果飛起來的時候硬弓前麵那個凸起刺進樹裏卡住了,把他整個人都掛在了樹上我剛好看見他抓著弓晃悠噗”
“我嫌他烤肉難吃,他說換一種調味的試試,結果更難吃了,還非要我吃我不吃他就鬧別扭,後來我幹脆撕成兩半,跟他比誰吃得更多”
“結果就是我贏了但是我倆比完都吐了,後來約法三章絕對不給對方嚐這樣的手藝”
鍾采越說越興奮,比比劃劃的眉飛色舞,忽然間,他眨眨眼,聲音漸漸變小,就好像感知到什麽似的,下意識地朝著旁邊看去。
果然,他家無比英俊的老鄔正大步走來,臉上還帶著微笑。
鍾采徹底閉嘴。
桑雲楚見狀,也不言語,隻笑盈盈地看著。
鄔少乾走到近前,故作無奈地說道“阿采,你在對桑師父說我的壞話”
鍾采馬上反駁“也不是壞話吧都是你以前真幹出來的咱們得做兩個孝順的弟子,說出來讓師父開心開心怎麽了”
鄔少乾很自在地坐在鍾采的身旁,施施然第開口“我若是鬧了一百次笑話,阿采就鬧了一百零一次,阿采既然說了我的,我可也要說一說阿采的,讓桑師父開心開心了。”
說到這裏,鄔少乾稍微頓了頓,就先笑了起來。
“就比如一次曆練時,阿采跑得太快,我怎麽也叫不住阿采,結果阿采就一下子撞進了一個泥潭裏,糊了滿身的泥當時阿采說什麽來著”
鍾采瞬間想起來了,頓時瞪大了眼。
桑雲楚已經笑著詢問“阿采說了什麽”
鄔少乾笑著回答“阿采拿出一麵鏡子照了照,說他看著怎麽好像糊了一身的”
鍾采已經撲過來,雙手捂住了鄔少乾的嘴。
他當時隻是脫口而出說好像糊了一身屎而已但現在怎麽能拿出來過給師父說
哪個男孩子小時候沒有玩過泥巴啊何況他還是不小心的
老鄔也太過分了
雖然他也說了老鄔的笑話,可老鄔的笑話可沒有他的好笑
這不公平
鄔少乾笑吟吟,不過,還是毫不反抗地任由鍾采捂嘴了。
桑雲楚愣了愣,笑出聲來。
雖然少乾那小子沒說完,可想想那泥濘,再看看采兒的反應,也能推斷出來。
該說不說,是挺像的。
除了那個字眼外,鄔少乾其實還有沒說完的。
那就是當時他嘲笑了鍾采,結果鍾采往他身上撲,直接也給他也糊了滿身,並且大肆地反嘲笑回去。
兩人最後找了個水潭,一左一右誰也不搭理誰地刷洗自己了。
當然,他倆互相記仇從不過夜。
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又打起水仗來。
這方麵鄔少乾從不用境界壓製鍾采,而鍾采實在是非常鬧騰,結果居然是鄔
少乾被弄了潑了滿臉,最後還跟鍾采一起仰麵朝天,隻穿裏衣地倒在水潭邊的石頭上晾曬起自己來。
玩鬧了一陣子以後,鄔少乾露出告饒的表情。
鍾采哼了一聲,這才鬆開了手。
桑雲楚原本還附和幾句,見小夫夫倆不自覺地就玩起來,也就不打擾他們,隻瞧著有趣。
這時候,鍾采想起薑崇光了,就往側院方向看了看,問道“老鄔,薑師父呢,你剛才不是跟薑師父在一起”
鄔少乾說道“師父去找城主了。”
鍾采一愣“找城主幹什麽”
鄔少乾平靜回答“切磋。”
鍾采嘴角微抽,狐疑地看著自家老鄔。
鄔少乾坦然說道“我提議的。”
鍾采“”
真是蔫兒壞啊。
比起跟薑師父打架,元炳城主應該更想跟元叔叔約會吧。
桑雲楚細眉輕挑,也明白了什麽。
於是,他含笑端起茶,喝了一口。
薑師兄也要調節心情。
挺好。
說好了定下的是七天後的雅間,這期間鍾采和鄔少乾就沒去擂台附近,而是依舊偽裝不同麵貌,在九曲城中的不同景點遊玩。
並不以修煉為目的,當然就挑選風光好的地方。
也就包括了,水玉蓮湖。
此湖處在城內的西邊,周圍遍布茂密的林木,各種湖中奇花爭相綻放,香氣沁人心脾,飄散在湖水間。
湖麵上生長著許多水玉蓮。
水玉蓮色澤粉白緋紅都有,每一朵都有缸口大小,成片地綻放,四季不敗。
每過去十年的某個月圓之夜,所有的水玉蓮都會凋謝,蓮蓬也會脫落。
這時候,就會有千萬隻舟船劃破水麵,眾多武鬥修者爭相采摘,能摟到手的一個也不會錯過。
等天明時分才會回去,再從采摘到的蓮蓬中挑挑揀揀,分出三級或者四級品質的蓮子來。
哪種更多,全看運氣。
通常來說,緋紅色的水玉蓮所孕育出的蓮蓬中,得到四級蓮子的幾率更大。
當然,這水玉蓮湖在三年前才被采摘了一撥,還得再有七年才能再采。
目前
正和適合鍾采和鄔少乾去遊湖賞景。
兩人很快確定目的地,又手拉手地過來了。
鍾采丟出了一葉扁舟。
小巧而輕薄,舟身上有個烏篷,可以稍微擋住外來的水花。
這是鍾采獻祭丹韻後抽出來的種種資源之一,僅僅是二級玄器而已,防禦也很普通。
鄔少乾閃身登上了船,朝著鍾采伸出手。
鍾采一把抓住,一下子就蹦躂過去。
兩人的動作都很輕,力道控製到近乎於無。
所以哪怕他們陸續
登上小舟,舟底也並沒有半點漣漪出現。
接著,鄔少乾輕拍小舟。
小舟就晃晃悠悠地飄了出去。
鍾采鑽進烏篷下,舒舒服服地朝著自家老鄔身上一靠。
鄔少乾順了順鍾采的頭發,低笑道“阿采,才剛到湖麵上,就困了”
鍾采打了個嗬欠,腦袋胡亂晃動了兩下,懶洋洋地說“困。”
鄔少乾微微勾起嘴角,不再出聲打擾。
然後他就見到,自家阿采的眼皮子漸漸耷拉下來,呼吸也變得綿長。
睡著了。
鄔少乾也闔上了眼,小憩一會兒吧。
與此同時,他丟出幾塊陣盤,隔絕、靜音、隱匿將整個小舟都密密實實地保護起來。
隨即,任由小舟飄蕩。
略帶昏暗的光線中,鍾采模模糊糊的睜開眼。
還沒等他驚跳起來去找老鄔,就已經感覺自己被暖烘烘的熱度包圍。
鍾采微微側頭,鼻尖嗅了嗅。
很好,熟悉的氣息。
腰間也攬著一條熟悉的手臂。
老鄔就躺在旁邊,而他在老鄔的懷裏。
於是鍾采艱難地翻了個身,往上麵拱了拱,將腦袋擱在了自家老鄔的肩窩裏磨蹭。
接著
不出他意料的,他趴著的胸口處微微顫動,是老鄔在笑呢。
鍾采含糊地問道“老鄔,什麽時辰了”
鄔少乾早已經醒過來,隻是摟著自家阿采養神而已。
現在正好對著鍾采,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也不知道,反正傍晚了。”
鍾采保持這個姿勢,慢慢地磨蹭著探出頭,看向了烏篷之外。
的確是傍晚。
小舟正漂浮在成片的蓮葉之下,隨著水波微微動蕩。
很多水玉蓮的蓮葉莖都很高,薄薄的小舟進入以後,隻要烏篷裏的人不站出來,也是很輕易就被遮掩住的。
鍾采喃喃道“睡得有點久。”
鄔少乾笑道“到處玩玩”
鍾采點點頭,又打了個嗬欠,說道“老鄔你來操縱小舟。”
鄔少乾答應一聲,還是半摟著鍾采。
小舟悄然地劃出去。
鍾采透過烏篷的縫隙朝外看。
夕陽的餘暉灑落在湖麵上,為它鍍上一層薄薄的暗紅,又與一些波浪形成了翻滾的魚鱗,有一種奇異的瑰麗之感。
鍾采不知怎麽地,腦子裏想過一個短句還挺浪漫。
這樣悠閑地遊湖鍾采回憶著,是頭一回。
鄔少乾的指腹搓了搓鍾采的側臉。
鍾采也不在意,就著這個姿勢回蹭了一下,順便還撓了撓。
鄔少乾不由莞爾。
兩人黏黏糊糊的。
反正是出來遊玩,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目的。
就這樣慢悠悠的唄。
漸漸要飄出這一片水玉蓮的時候,隨著晚風,有微弱的聲音飄了過來。
隻有零星幾個字眼。
“武匹配”
“放棄”
“良錯過”
“不必”
鍾采眨眨眼,瞬間就一點兒也不困了。
這可能跟丁景丹師比武招親有關捕捉到的那幾個詞兒聽著像啊。
下意識的,鍾采眼神明亮地看向鄔少乾。
鄔少乾秒懂。
他先是驅使小舟往後退了退,在蓮葉中藏了藏,又緩緩地朝著那個方向劃去。
鍾采屏息,都不太敢說話但他馬上就發現,老鄔激發的陣盤完全消除他們的氣息和聲音,其實也用不著謹慎成這樣。
然後,他呼出口氣。
漸漸地,小舟接近,聲音漸漸更清晰。
鄔少乾暫且停下小舟,放出了魂念,在附近稍作探知。
他看著鍾采那亮閃閃的表情,一邊覺得很可愛,一邊又小聲地先來了一句“那邊正有一些爭執。”
鍾采“謔”
為了比武招親而爭執,應該有點兒什麽八卦
來都來了,順便了解一下,也長點見識。
鄔少乾沒有賣關子,言簡意賅地講述起來。
是一艘小畫舫,帶著幾個麵貌年輕的男女修者。
爭執的方向也的確是關乎感情的。
大致推斷,似乎是這次有一位丹術頗高的四級丹師招親,對很多懸照修者而言都是很好的機會。
有兩位男修者是約好了遊玩的,但是半路上遇見了其中一位男修者的幾個族弟族妹,也結伴同行。
幾個族弟族妹跟族兄關係不錯,就問起族兄是否通過篩選的事兒好像也是隨便找話題問問,她們原以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但沒想到,族兄卻說,他壓根沒去參加招親。
其原因,是因為族兄早有心儀之人。
雖然族兄沒有立即表明心意,但從他的神態間就可以看出,他所在意的正是跟他同伴的男修者。
族弟族妹們很不甘心,還很希望族兄前去。
畢竟他們的家族在整個九曲城中很一般,隻要族兄招親成功,就不僅會帶來一位四級丹師,還會跟過來一位築宮強者。
這可是極大的好事
而且,要是族兄真的已經跟人結為道侶也就罷了,可族兄壓根沒表白,對方也沒露出對族兄有情愫,就這樣放棄巨大的利益,實在是太不智了
族弟族妹們自然是輪著進行勸說,希望他不要錯過機會。
族兄卻是不肯鬆口,始終沒有同意。
鄔少乾沒有什麽講故事的天賦,但鍾采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鍾采笑道“這還
是個挺忠貞的暗戀故事”
鄔少乾沉吟道“是你路師兄的暗戀者。”
鍾采懵了“啊”
鄔少乾說道“故事裏的心上人就是路師兄。”
鍾采有點不解了“路師兄可是七級丹師的弟子,還背靠城主府雖然比武招親順利的話就可以帶來很大的好處,但幾個同族也應該督促族兄更上進、爭取獲得路師兄的認可才對。丁景丹師的父親確實有著很高的實力,卻也比不上跟城主府搭上關係吧。哪怕路師兄現在隻是三級丹師,也不容小覷的”
鄔少乾笑了笑“路師兄服用了改換容貌的丹藥。”
鍾采恍然“這就難怪了,那幾位的同族根本認不出路師兄,可能還以為路師兄是出自很沒地位的小勢力,或者幹脆就是散修吧。”
鄔少乾微笑點頭。
鍾采正興致勃勃呢,突然間,他產生了一個疑問。
下一刻,他就盯著鄔少乾,說道“老鄔,你怎麽認出路師兄的你對路師兄好像挺熟悉的啊。”
這話裏話外,多少是有點吃醋的意思了。
鄔少乾立刻說道“也不算熟悉,單純是我記憶力好。”
鍾采繼續盯著他“記憶力好,也不會對誰都這麽容易分辨吧”
鄔少乾頓了頓,忽而歎了口氣,又有些得色。
鍾采眼皮跳了跳。
鄔少乾已經說道“我平時不怎麽看人。而但凡是我多看了兩眼的,細節幾乎都會記住。”
鍾采“”
所以,老鄔你為什麽會對路師兄多看兩眼
鄔少乾仿佛知道了鍾采想說什麽,也不需要他問出口,就說了出來。
“你當時在爬丹樓。他出來了,跟吉師兄和宓師姐在聊你,我都聽到了。”
既然是聊阿采的,鄔少乾當然會聽一聽啊。
鄔少乾繼續說道“他對你有一點很輕的敵意。”
鍾采繃不住了,笑著撲到鄔少乾的身上,打了個滾兒。
凡是對鍾采有敵意、有惡意的,鄔少乾當然會多看兩眼。
看了,記住了,才有備無患。
夫夫倆鬧騰一陣兒,其實都沒放在心上。
鍾采與其說是吃醋,不如說是想拉著自家老鄔一起演著玩兒。
鍾采好奇地又問“那路師兄是什麽反應”
鄔少乾思索著“一時也說不太清。”
鍾采試探措辭“很曖昧”
鄔少乾說道“應該是有些的。”
鍾采挑挑眉毛“那還真是巧合了,咱倆出來約會,居然還能跟易了容的路師兄相遇。而路師兄也有了曖昧對象也不知道是玩玩而已,還是準備找個時間把人帶回去”
鄔少乾說道“九成是玩玩而已。”
鍾采撇撇嘴“到現在還沒顯露出真正麵容,老鄔,我和你的想法一樣。”
鄔少乾猜測道“他或許,不僅僅隻有一位藍顏知己不同麵貌,可以與不同人相約。”
鍾采一愣“不至於吧”
鄔少乾說道“也或許單純不想被纏上。”
鍾采“”
挺讓人意想不到就是了。
鍾采想著,要是路師兄是想多找幾個伴侶是沒什麽問題的,元叔叔應該也不會管。就是他如果多找,也得自己養著就是了。
到現在,那男修者都被同族那樣催促了,路師兄還沒有表明身份的意思,顯然就是不想再發展下去了。
這多少帶點欺騙的意味,就讓鍾采覺得有點不妥當。
說不定隔天,這位男修者就再也找不到路師兄了。
而從那幾個男修者的同族口中可以得知,今天就是“報名截止”的日子。
以後,男修者想再去參加比武招親,也都沒有機會了。
慘不慘的,看他自己怎麽想了。
鄔少乾很快收回魂念。
他算是給阿采找到了一點八卦,但這八卦也不是很新鮮,也就是其中一人的身份有點出乎意料而已。
鍾采很隨意地說道“那咱們不打擾路師兄獵豔了,走另一邊吧。”
鄔少乾笑了笑,操縱小舟,慢悠悠地飄遠了。
鍾采很喜歡這個速度。
一點兒也不頭暈啊
兩人在湖麵玩夠了,也就回去了。
睡飽幾天以後,鍾采看看時間,居然已經是快來到最後環節了
鍾采有了興致,匆匆準備一番後,就拉著老鄔再次來到了那間酒樓
並沒發生什麽狗血戲碼。
定好的房間就是定好的,酒樓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兩人直接走進那個雅間。
侍奉兩人的夥計還是那個,見到兩人就無比熱情。
鍾采點菜將人打發了,自己則拉著鄔少乾,坐在了靠窗邊的位子。
兩人朝著擂台的方向看去。
也是他們來的時間夠湊巧的,正好有兩位武鬥修者剛打完,一起跳下了台。
並且隨著他們之間出來的結果,也結束了這一輪的招親。
夥計的反應也是很快的,去報菜名的速度很快,回來也很快。
現在鍾采這麽一問,他就將情況都說了。
篩選結束了,第一二輪也都打完。
現在還剩下的懸照修者還剩下四十位。
再來個兩輪,就可以剩下足夠拿來拋繡球的數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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