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您為何要跟謝暄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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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沛菡一路上急得不行,她不明白春娘跟自家小姐話中的意思,問她們,她們又不說,隻能一路上比憋尿還難受的忍了一路。

    回到將軍府,沛菡連忙拉住林司念問道:“姑娘,您給婢子說說,到底的怎麽回事啊?”

    春娘橫了她一眼:“姑娘剛回家,這小蹄子不給姑娘送口熱茶也就罷了,怎麽先學那些長舌婦?”

    沛菡連忙倒了一杯熱潮,先塞進了春娘的手中,撒嬌道:“好春娘,你就別打趣我了。”

    春娘接過茶,喝了一口。

    沛菡又連忙遞給了林司念一杯,笑著央求道:“姑娘,您就跟我說說吧。”

    林司念不疾不徐的先喝了一口茶,才淡淡道:“我這位堂姑這麽做,一為報私仇,二嘛,也是為了我那位姑父。”

    沛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在林司念身旁的矮凳上坐下,仰頭認真的聽著林司念說。

    林司念繼續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那堂姑與顧老夫人當年還在閨閣中的時候,是手帕交。”

    沛菡連忙點頭:“是啊,她們既然是手帕交,今日的行為又是為什麽呢?這不是明擺著得罪了顧老夫人嗎?”

    林司念笑著說:“有一種手帕交,若是交惡,可是有毒的。

    顧老夫人的母家,當年出過一位探花郎,這位探花郎原本是與堂姑議過親的,兩個人更是青梅竹馬,隻可惜陛下的任職令剛下來,這位探花郎就生了一場怪病,人沒了。”

    沛菡還是不明白,問道:“這與兩個人交惡,有什麽關係?”

    顧老夫人笑著說:“那位探花郎,是庶出,顧老夫人一母同胞的哥哥是個酒囊飯袋,又有那些不為人知的愛好,你覺得他會放任一個庶弟壓他一頭?”

    春娘伸出食指在沛菡的額頭狠狠戳了一下,笑罵道:“你這個榆木腦袋啊。”

    沛菡恍然大悟:“婢子明白了,這位探花郎,他是被顧老夫人的親哥哥害死的。”

    林司念笑著搖搖頭,她笑著說:“對,但是無憑無據,我這位堂姑也不能那他們怎麽辦,更何況,她一個姑娘家,能做的事情原本就少之有少。

    後來她就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給了現在的丈夫。”

    沛菡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您說還有其二。”

    林司念笑著伸手在沛菡的腦門上戳了一下,說道:“這其二隻是你家姑娘我的猜想,不可說。”

    確實不太好說,畢竟郭拓現在可沒有在明麵上支持安王。

    沛菡知道了原因,心裏也就舒坦了,立刻起身去幹活了。

    春娘將林司念頭上的釵環摘了下來,說道:“姑娘,您也累了一天了,不如先去榻上睡一會兒吧。”

    林司念眼中隱隱有一股愁容。

    春娘歎口氣,說道:“姑娘,您是在思慮去雁門郡接回將軍他們的遺骸的事情嗎?”

    林司念說道:“長公主的勸阻,我不得不聽,隻是在京城,我想查出父親與兄長的死因,實在是無處下手。”

    春娘沉思片刻後說:“姑娘,不如咱們偷偷的去雁門郡?”

    林司念搖頭:“不可,且不說如此行事極為不妥,哪怕咱們去了雁門郡,若是遇到了什麽事情,需要上報京城,那可就麻煩了。”

    春娘點頭:“也是。”

    林司念吩咐春娘準備了筆墨,寫了一份拜帖。

    林司念將拜帖遞給沛菡,說道:“讓觀墨送到謝府。”

    沛菡:“謝暄謝大人嗎?”

    林司念:“對。”

    沛菡一走,春娘問:“姑娘,您為何要跟謝暄扯上關係?”

    林司念說:“如今不想跟他扯上關係,也必須得跟他扯上關心了。”

    春娘不解:“這是為何?”

    林司念想到今天被林夫人安排與安王相見的事情,說道:“所有人都企圖將我扯入這個局,我便是不想進去,也不得不進去了,但是與其當成旁人手中的棋子,不如坐到棋桌上。”

    春娘還是不解。

    林司念笑了一聲,說道:“今日我那堂姑又是將我引薦給定國公夫人,又是安王的,春娘,你真看不懂嗎?”

    春娘呢喃道:“我隻以為她讓您與安王相看,是故意氣顧老夫人的。”

    林司念笑著搖搖頭。

    這隻是其一,至於其二,那便是郭拓想拿著林司念當人情,送給安王。

    隻是這一層,連春娘也沒想到。

    林司念低頭,喝了一口水,她以為離開了靖安侯府就能安穩的過日子,卻發現,其實後麵的日子也並不會平靜。

    另外一邊,皇宮。

    惠寧公主跪在老皇帝的麵前哭的肝腸寸斷,一個勁兒的罵她的駙馬跟顧曼容。

    “堂堂靖安侯府,怎麽能養出那種如青樓妓子一般的下賤胚子?她原本是想要勾引安王的,可兒臣那七哥哥是什麽人,她那點小把戲,七哥哥閉著眼睛都知道她想幹什麽。

    可偏偏就是兒臣那沒腦子的駙馬,他竟然就那麽著了那小賤人的道兒。

    父皇,您可要為兒臣做主啊。”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建朔帝也被自己的這女兒哭的腦瓜子疼。

    他坐在龍椅上,扶著腦袋,說道:“行了,你一口一個小賤人,一個一個下賤胚子,你自己看看,你哪還有半點公主該有的樣子?”

    惠寧公主嗚嗚的哭:“父皇,兒臣也是氣狠了,那小賤人在兒臣的麵前勾引兒臣的駙馬,兒臣怎麽能不恨呢?”

    建朔帝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若不是你沒有一個公主該有的手腕,如何會讓一個駙馬壓你一頭?你若是在恨極了,大不了朕刺你一封和離書,你與你的駙馬和離。”

    惠寧公主哭的更厲害了:“明明是靖安侯府養出來的那個小賤人主動勾引,為何要讓兒臣和離,若兒臣真的和離了,那豈不是便宜了那些狐媚子。”

    建朔帝怒道:“行了,這些個破事,你就不要再來汙了朕的耳朵了。”

    惠寧公主哭哭啼啼的走了。

    惠寧公主一走,建朔帝就問身邊的太監常福:“你說朕的這個女兒,這性子,怎麽一點都不像朕?”

    常福笑著要:“公主這是至情至性的性子,認定了駙馬,便一生一世隻想駙馬一人。”

    建朔帝聞言點點頭,說道:“也是,隻是這靖安侯府,實在是可惡,不止顧景安買人行凶,連教養出來的女兒,竟也做這般不入流的事情,真是豈有此理。

    常福,拿筆來,朕要寫一份聖旨,好好敲打敲打那靖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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