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會這麽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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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鳶摸著脖頸上的傷痕直咧嘴,她從儲物戒拿出藥給自己上藥。

    【特麽的,總算活下來了。】

    【看來以後對女主,我得收斂些了,不能太過囂張,否則,若是再惹惱了那隻在暗中窺伺的死狐狸,它若是心血來潮,隨手將我解決了,那我可就真的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可惜了,死狐狸這次是用的獸型,不知道人形長什麽樣,萬一以後遇見了,我不認識,人家轉過身就把我捅了這到哪哭去。】

    虞鳶一邊想著一邊上藥,等上好藥她這才想起自己的小靈獸不在身邊。

    前幾日去了思過崖後,她已經好幾天沒看見它了。

    “阿雲?”她喚了一聲,“這小家夥又跑哪兒去了?我似乎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見到它了。”

    虞鳶的眉頭微微皺起,她換上一身輕便的衣裳,準備出門尋找,但腳步卻在門口停滯。

    【那小家夥先不急,肯定是跑到哪裏去玩了。】

    【萬一……那死狐狸又心血來潮,又想噶了我呢?】

    【不行,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得去打探消息,女主這會肯定在藥峰守著男主,死狐狸肯定寸步不離跟在女主身邊。】

    然而,當虞鳶趕到藥峰時,卻得知白婉清和玄燁竟然不在藥峰,而是前往了思過崖。

    這把虞鳶整懵了,完全不知道他們兩人抽什麽瘋?

    【男主傷的那麽重居然還不好好養傷,到處亂跑?】

    【得虧有男主光環,否則遲早作死。】

    【隻是他們兩個去思過崖做什麽?是誰同意他們去的?】

    【就算是用來自省思過的,怎麽都算是我們宗門的重要地方,就算是用來自省思過的,他們兩個外人去做什麽?】

    【難不成是去找蕭文軒的?】

    【可蕭文軒看上去和女主掰了啊?】

    虞鳶踢了踢腳下的石子兒,準備去思過崖看看。

    【蕭文軒現在受了情傷,即使兩人能重歸於好,估計也不能恢複從前了。】

    走著走著,就在她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時,一陣山風突如其來,卷起了她的衣角。

    虞鳶一個不慎,腳下不穩,整個人向後倒去,從崖邊跌落而下。。

    罡風如刀,瞬間在虞鳶細嫩的肌膚上劃出了幾道淺淺的痕跡。

    她急忙試圖支起防護罩,調動體內的靈力以抵禦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然而,她驚愕地發現,自己的靈力在這一刻竟然毫無反應,任由她如何努力,都無法調動分毫。

    虞鳶的心沉到了穀底,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不斷下墜。

    【不會吧,難道今日就是我的死期?】

    【沒被死狐狸噶了,反而自己摔死了?】

    【淦!這熟悉的配方,怎麽那麽像女主該有的待遇!】

    ……

    虞鳶緩緩蘇醒,意料之外的,她並未感受到身上應有的疼痛,她疑惑地眨了眨眼。

    【咦,身上居然不疼。】

    正當她準備撐起身體時,身下卻傳來一聲低沉而微弱的呻吟。

    她瞬間僵住,低頭望去,隻見自己竟然趴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這還真是熟悉的配方,不久前我在思過崖也砸了一個男人,所以這個不會也是某個重要人物吧?】

    她小心翼翼地翻身而下,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身形修長,麵部線條柔和而精致,身著豔麗的紅衣,如同烈火中的鳳凰,璀璨奪目,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高貴與威嚴。

    眉心處,一點紅火印記熠熠生輝,更增添了他幾分神秘莫測的氣質。

    雙眸緊閉,但即便如此,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和尊貴氣質,依舊讓人無法忽視。

    【我擦,好帥!】

    【等等,這人……真他麽的眼熟,怎麽和老男人長得一毛一樣?】

    【隻是,老男人額間並無那紅火印記,一頭白發如雪,而此人則是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莫非他倆是雙生子?】

    【可劇情之中,從未提及仙尊有過同胞兄弟。】

    【搞不懂,這隱藏劇情都出來了。】

    虞鳶看了男人一眼,便移開視線。

    【管他是誰,別扯上關係就是好事。】

    她剛打算離開這個鬼地方,裙擺就被一隻手拽住。

    【艸!】

    她心中一驚,本能地彈跳起來。

    矽塵眼前模模糊糊,隻能看到粉色的裙裾,。

    他也隻是清醒了一瞬,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虞鳶站在一旁,望著重新閉上眼睛的男人,男人緊閉的眼眸下,隱約可見一抹詭異的紅色。

    她的心猛然一顫,思緒翻飛。

    【這人居然是紅眼睛?】

    【不會這麽巧吧?死狐狸就是紅眼睛,應該不會有這麽巧的事吧。】

    說實話,虞鳶自己都不信會有這麽巧的事。

    沉默許久,虞鳶從係統商城買了一張換顏符變換成女主的模樣,緊接著又買了一張萬能符變換出合歡宮的服飾。

    【把人直接扔到女主房裏,是不是死狐狸一試就知。】

    目光卻落在了地上那奄奄一息的身影上,虞鳶眉頭不禁緊鎖。

    【隻是,這人看起來快沒氣了,恐怕撐不到我送到女主房裏。】

    虞鳶蹲下身,從儲物戒裏倒出了一堆色彩斑斕的瓶瓶罐罐。

    她望著眼前這些五彩斑斕的藥瓶,陷入了沉思。

    “唔……”她輕輕撫摸著下巴,心中暗自盤算,“這麽多藥,我究竟該用哪一瓶呢?”

    對於藥道,虞鳶並不精通,她隻知道這些藥都是用來救人的,但具體如何對症下藥,她卻是一竅不通。

    【不吃就死,吃了還能有命,反正都沒毒,都吃了吧。】

    說幹就幹,語言直接掰開矽塵的嘴,每一瓶都灌了一點進去。

    隨著藥瓶的逐一清空,男人的身下已被殷紅的鮮血覆蓋,尤為刺眼。

    “這……是被砸的還是被我毒,呃喂的?”

    虞鳶有些心虛,本打算直接扛著人離開,但眼下,還是先止血吧,這個她會。

    她深吸一口氣,將矽塵身上的衣物解開,青年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那線條流暢而緊致,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虞鳶的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觸碰了那堅硬的腹肌。

    那觸感讓她心頭一顫,仿佛有一股電流從指尖傳遍全身。

    她貪婪地多占了一會兒便宜,才終於收回了手。

    【為什麽總有一種在占老男人便宜的錯覺?】

    【難不成是因為兩人長得實在太像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