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霓霞冥典》以及耳目雙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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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蛇仙大人!
但是緊隨其後,楚河就立馬額頭滿是汗液,懼怕萬分。
二者又是肌膚相親!
“嘶!以後要再度謹慎些。”
楚河大大的呼吸了幾個呼吸之後,這才穩定心神,呼吸平緩了起來。他拿起手中的玄鐵,並沒有多少猜疑,蛇妖為了把他打造成為永動機,自然不會虧待他的,所以玄鐵之中的功法,定然不差,但想來也絕對不會太好。
手中有三塊玄鐵,分別是銅褐色、銅鏽色、金銅交雜色,神識紛紛探查過去,發現物件並未有多少回應,楚河不由皺眉,難道是自己把白蛇想得太好了,她想的是馬兒不吃草,還要讓馬兒瘋狂地跑?
楚河麵色一沉,心頭咯噔一聲,緊隨其後立馬認真探查,當神識艱難地探入其中,腦海之中那土黃色的《道法真解》一亮。
“《霓霞冥典》,黃魁真人得到修煉之法,馭鬼之術縱橫六百年,冠絕天下。”
聽著這講解的聲音,修煉鬼道神通?隻是這縱橫六百年,冠絕天下,這也太牛了吧?
“好東西。”
二話不說,學了。
在道法真解的講解協助之下,這一次花費的時間足足一炷香時間,在門外蹣跚的白素素其中進出兩次,發現楚河閉目修身,好似入定,不由得暗歎,凡人修道,還真是嘔心瀝血。
就楚河的資質,百年壽元能修煉到百年道行也是一件逆天之事,可看其模樣,卻是甘之如飴。
白素素也沒有打攪,而是用了一炷香時間把心頭那份燥熱鎮住。
方才二人指尖觸碰,讓她全身燥熱難休,若不是修為鎮壓麵色,怕早已紅如黃昏下,勝過紅桃,難以見人了。
隻是比起這一次,上一次更加的讓她難堪。
當楚河睜開雙目之時,麵色露出難以壓抑的笑容“成了!”
同一時間,《道法真解》靈光一閃,楚河的修為直接達到七百年道行,比起昨日的六十年道行足足增加了六百年四十年道行,恐怖如斯。
“著實厲害,隻是可惜好似這篇功法貌似是殘篇,否則增長道行怎會如此之少,隻可惜如今被關在洞中,難以祭煉出來如此強大的神通,可惜了。果真白蛇是騙人的,不過能夠增加修為道行,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感歎之餘,楚河摸著手中修煉完成《霓霞冥典》後《道法真解》傳送出來的一堆物件。
其物看上去仿若‘耳目’,又如同殘月與陽,很是詭異。
不過如今楚河已經有了七百年道行,於是窺探其中,發現竟然是兩件了不得的法寶,有通明、順耳益處。
“好寶貝啊,有了它們以後,便是有了千裏眼順風耳神通,強大無邊!”
楚河讚歎道。
如今被人豢養在內,危機四伏,有了這一對法寶之後,便可以窺探洞外之人在做些什麽,說些什麽,如是也有了一個應對之策,省的時時刻刻都心慌不止,懼怕不休。
楚河大口呼吸,隨後按照法寶使用訣竅,指尖一滴精血沒入其中,下一刻‘耳目’雙法寶螢光熠熠閃爍厲害,頓時把楚河嚇得不輕,連忙抬頭朝著洞外看過去,好在洞門禁製未有閃爍,洞門之外像是沒有感應道,這才吞咽一口口水。
‘耳目’沒入雙眼之中,楚河隻感覺自己的雙瞳被一股冰冷的眼藥水洗刷,緊隨其後在他的目光裏麵,眼睛所見之處,覺察若微,清明厲害;耳朵內耵聹隨著呼吸蠕動之聲如同旱雷,聲聲不息。
“好神通!”
楚河驚喜不斷。
洞外。
小青蛇看著心神不寧的白素素,忍不住問道“姐姐,莫不是姐夫使用了腰子之後,還是身體力行未有見長?”
白素素忍不住瞪了一眼小青,卻是沒有當即問責,食用早膳時,楚河神態不佳,但是對於腰子,他卻是喜歡得不得了,說明楚河是喜歡腰子的。
隻是小青話中之意,她清晰可聞。
“汙言穢語,你一個女人家家,整日裏把男女之事掛在嘴邊,日後如何出嫁?”
青蛇聞言,聳了聳肩頭,“我才不嫁人。”
頓了頓,“我才不會嫁給人類,我蛇類天生就是享受的種族,若是嫁給人類,怎麽能夠滿足身體之需?”
白素素聞言氣得臉紅,你是蛇妖,不是狐妖!怎可整日男歡女愛?還說什麽身體之需?
伸出秀手忍不住擰了一下青蛇布滿鱗片的額頭,恨鐵不成鋼道“看來你這是跟那些妖婦待得時間久了,思想出問題了,日後得給你禁足了。”
“姐姐,我錯了,我錯了。我這不是擔心你跟姐夫夫妻之間的問題嗎?我聽那些已有婚配的群妖說,夫妻之間若是房中之事不達滿意,二人之間日後不會長久。這今日看你愁容模樣,一看就知道是欲求不滿!啊啊啊啊,你別打我啊,這都是我觀察到的,我跟你說,就咱們部下那頭三頭蛇,六千年道行,有一次我跟蹤她去她自己的洞府,發現她半天後滿臉通紅的出來,嘴裏還不忘罵罵咧咧的說一些‘男人都是廢物!’‘還不足一日之久!’‘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青蛇也是擔心白蛇,忍受著白蛇的責備也是堅持說完。
說完白蛇臉已經紅的可以滴出水來,不敢直麵這個滿嘴都是放浪之言的青蛇。
看著白蛇的背影,青蛇搖頭,姐姐也是一個響當當的大人物、大妖王,如今卻被夫妻之間那點兒事折磨的痛苦不堪,想當年,姐姐一聲令下,數萬妖王打下風源澗是何等的風光,可惜啊,如今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漢子難倒了。
“姐姐,你放心,姐夫不舉之事,我會幫你解決的!我隻會跟那些群妖說‘我有一個朋友她相公不舉,可有不治之法’。”青蛇擲地有聲的說道。
說完便是一溜煙兒離去,那遁速極快,白蛇想要追趕,也是難以追上,氣得跺腳,卻是無能為力。
她心頭擔憂之事,又如何能與白蛇道說一二,楚河到底多少時間,她哪裏知道。她愁的是,楚河對她實在是太相敬如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