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王偲的思想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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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蛇仙大人!
白素素紅撲撲著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修為,如此簡單就突破了一萬年!
這才多少時間?
她把頭埋在楚河的懷裏,感受著他厚實的胸膛,以及那粗重呼吸下帶來的心髒快速震動,相公前世果真是強大的雙修真人,他們夫妻二人才多少時日雙修,就讓她的修為道行增長千年。
這才多少日?
往後場景又會是如何?白素素不敢想象,都說修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與相公在一起的時間裏,每一日都會增長。這完全顛覆了她對修行的認知,不過好在,那超強的雙修之法,在之前的雙修之下,修為增長放緩了下來,否則她恐難接受。
“相公,素素道行破萬了。”白素素低聲略帶嬌媚道,許是方才運動太過投入,呼吸還略有未能及時平緩,才會如此。
可這種沒由來的風情,才是女子最美的嫵媚,比起蘇妲姒那種媚骨天然生存的姿態而言,更有一番風味在其中。
癡迷了一息時間,楚河回神,道行破萬了?
自家娘子這資質可真是夠強悍的,才不到月餘時間,道行足足增長一千年,恐怖如斯。
“娘子,你可真厲害。”楚河由衷的稱讚道。
白素素臉一紅,“你厲害~”說完又是臉一紅。
“哈哈哈哈~”楚河頓時哈哈大笑,娘子的風情,總是突然乍現般絕妙。
楚河樂了一下,“咱們都厲害。”隨後又說道“如今修為突破萬載,要準備渡劫事宜了。而我也好下山去落魂山尋尋爹娘的魂靈。”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白素素心中感歎,以前總沒能感覺時間這個詞帶來多大的壓抑,現在看來,時間就如同手中揚沙,想抓卻難以握住。
尤其是這種美妙的短暫時光裏,總是會被其他的事情衝淡,衝刷。
白素素用頭在楚河的胸膛上溫柔的揉了揉,隨後說道“我也要去找《霓霞冥典》的下半部。”
白素素接著說道“隻不過落魂山奇妙,是一場大造化之地,聽聞是南鬥道宗一位長老坐化之地,裏麵刻有他畢生絕學神通,乃是地榜第三神通,惹得無數天才前來領悟,隻可惜無數人隻是學了皮毛,可就算是有些人學了皮毛,日後也能夠威霸一方。相公在找丘山道人的同時,也進去感受一番,看看是否是與對方有緣之人。”
不用白素素說,楚河自然是不會放過這一場造化,《萬靈圡》其中的強勁都讓他驚訝,更何況是《百靈甲》?
“自然。”楚河點頭。
白素素看著楚河模樣,先是驚訝了一番,隨後心中失笑,相公都是轉世重修之輩,豈能不知道這塊大陸上《百靈甲》地榜第三的機緣?若是不知道,那可就是奇了怪了。
既然相公是轉世重修之輩,那前去落魂山,怕是少不了一場機緣造化,兩世領悟,定然能夠從中獲得一定益處。
“相公此次前去,必定是帶著信心前去,恐怕這比起前世要獲得的造化,還要更大。恐怕其中真諦也能夠領悟十之二三吧。如此神通,在大乾國境內,不,就算是在北俱蘆洲,也是要冠絕的。”
白素素感歎道。
楚河聽著白素素的感歎,也是驚呼了一二,習得十之二三都可以在北俱蘆洲冠絕一方,那要是全學了,得是多麽的強悍?
楚河完全不敢想象,畢竟大乾國楚河黃山縣以外的地界,楚河都沒有切身去過,更何況是更大的北俱蘆洲呢?
隻是想到西牛賀洲那隻逃了的黃鼠狼,楚河心頭就有些憤憤不平。
來日方長。
“承娘子吉言,定然有所收獲。”楚河抱緊白素素白花花的腰肢,隨後陷入短暫的休息之中。
萬年道行之下,倒也不用了睡覺,可楚河才來這個世界二十來天,又怎麽會有這樣的習慣。
聽著楚河的話,白素素也是摟緊楚河的腰肢,相公的一言一行裏,都表露出來就是轉世重修的修士,這個已經不能質疑了,隻是當年查探楚家血脈,發現並無奇特之處,又怎麽可能轉世重修到他的身上?
而這個時候,楚河微弱的打鼾聲傳入她的耳朵裏麵,白素素溫柔一笑,為楚河蓋上被子上,而是跟隨其,睡了一個半炷香時間。
下山途中。
王偲看著倒懸山,臉上再無這兩日修行裏麵所獲的喜悅,而是一臉沉悶。
蘇褒姒瞧見之後,不由的失笑一聲“怎麽?自己歡喜的公子成為他人的夫婿,心中失落了起來?”
王偲立馬搖頭,可搖頭過於僵硬,窘態倍出。
隻見蘇褒姒一抹風情裏,掀開窗簾,看向路邊的野花,淡淡吐露道“可我們是,狐狸精,哪有什麽明媒正娶。”
王偲順著蘇褒姒的目光看向路邊的野花,微微失神之中。
姑姑坐上皇車,自然是要進皇宮的。她不知道姑姑以什麽樣的神通遮掩了自己的妖氣,但是以著聖族的能力,許是應該可以做到。
大乾境內的規則比起娘嘴裏那遙遠地方的規則而言,多了許多,這也是讓人類賴以生存的規則。同樣也多了許多奇奇怪怪的規矩,當然她如今習慣了。
可方才姑姑的話,讓她忽然猛地幡然醒悟,讓她知曉了自己的身份,是啊,她是狐狸。
在大乾境內,狐狸精這個詞可不是什麽好詞。
想通了之後,王偲的也就好受了些。
“或許娘就是因為明媒正娶,所以才會活得這麽累吧。”王偲並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她遊曆俊陽府內,尋方問道,所見之事自然是很多。
就在二人交談裏。
二人的腦海突然一脹,又傳來了憤怒的威嚴聲“此子張狂,此子張狂!竟然接二連三褻瀆我狐靈族威嚴,無視本宮之怒,不容寬恕,不容寬恕!”
大殿之內,無數長老匍匐在地,承受聖祖之怒,可也是無可奈何,聖祖都難以對付的人,尤其是他們可以對付得了的?所以隻能承受盛怒,而無法有任何出言相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