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什麽?洲長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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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了。”
    看見池應洲,遲南勳臉上和藹的笑容消失,表情和語氣變得冷漠又嚴肅。
    “……”
    遲應崢則坐在椅子上,晃著二郎腿,再無半分對池應洲的畏懼。
    軟肋在手,他怕什麽?
    有本事,池應洲將曲清黎藏起來啊。
    不對。
    照目前的形勢看,曲清黎還不知道自己養的小白臉,就是玄洲老大吧?
    聽說她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平生最恨別人欺騙她。
    若是知道池應洲的身份,會是什麽反應呢?
    “爺爺呢?”
    池應洲脫下外套,隨手遞給傭人,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父子倆。
    “老爺子去拜訪老友,今日不在家。”傭人恭敬回答。
    “……”
    池應洲手指一僵,立刻將外套拿回去,語調冰涼:“轉告爺爺,我改日再回來看他。”
    “等等。”
    看他轉身就要走,遲應崢立刻站起身,陰惻惻地盯著他道:“你不會不記得,明日是母親忌日吧?”
    “是麽?”
    池應洲腳步停頓,薄削的嘴唇一揚,漫不經心道:“那又如何?還指望我給她上香燒紙?”
    “池應洲!”
    提到母親,遲應崢滿腔的怒火和恨意,衝上前惡狠狠瞪著他:“別忘了,她是因誰而死。”
    “不是你?”
    池應洲雙手插兜,周身縈繞著淺淺的疏冷,語調冷得掉冰渣:“為給你買蛋糕,被車撞死的。”
    “……”
    遲應崢臉色一白,很快轉移矛頭:“不是因為你的出生,母親怎麽會和父親鬧成這樣?就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
    “哦。”
    池應洲淡淡一笑,自始至終都是副無所謂的態度:“如果我真是掃把星,希望下次克死的,就是你們父子。”
    “池應洲——”
    遲應崢被激怒,一把抓住池應洲的衣領。
    下一秒。
    池應洲隻有了三分力道,便不費吹灰之力將遲應崢,單手按在地上,順便陰陽:“過了幾天好日子,又忘了當初怎麽瘸的?”
    “放開!”
    遲應崢身體素質本就不如池應洲,更別說還瘸著一條腿,跟隻毫無反抗的小雞仔似的。
    “池應洲,放開你哥哥!”遲南勳立刻冷聲嗬斥,“來人,還不快將他們拉開。”
    “……”
    傭人們對視一眼,誰也不敢上前。
    這個家現在是誰做主,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哼。”
    池應洲瞥了眼激動不已的遲南勳,譏誚出聲:“原來拳頭還能治好老洲長的眼瞎和啞巴?”
    “……”
    遲南勳不敢再作聲,生怕惹怒這混賬東西。
    “……”
    遲應崢被掐著脖子,臉頰漲紅,半個字都發不出來。
    眼看著人要窒息,池南勳立刻上前拉扯。
    “滾開!”
    池應洲甩開兩人,拿過毛巾嫌棄地擦拭碰過髒東西的手。
    “咳咳咳……”
    遲應崢被遲南勳扶起來,顫顫巍巍的咳嗽不停,眼神卻惡狠狠盯著池應洲:“我們若是被克死,你心尖上那位挨你那麽近,得死我們前麵吧?”
    “……”
    池應洲擦手的動作一僵,緩緩抬眸,看著笑得得意的遲應崢,便猜測出他知道阿黎的存在。
    “動她?你試試看!”
    池應洲將毛巾扔進垃圾桶,雙眼泛著猩紅的血絲,周身裹挾的冷意猶如零下幾百度的寒冰。
    別說周圍人嚇得不輕,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遲應崢,也露出幾分畏懼。
    讓他想起那次綁架,差點被池應洲反殺的場景。
    毛骨悚然。
    還有。
    洲長和大少爺剛才的話是何意思?
    心尖上的?
    什麽叫動她試試看?
    她是誰?
    難不成是洲長的女朋友?
    他不是那方麵……
    不行麽?
    一屋子的人誰也不敢作聲,全都謹慎地盯著池應洲,生怕他衝動之下做出什麽來。
    “老爺子回來了。”
    局麵僵持之際,遲老爺子從外麵走進來,表情冷厲:“你們又在折騰什麽?”
    “誤會。”
    遲南勳趕緊將遲應崢拉到身旁,鬆了口氣道:“應洲,你陪爺爺說會兒話吧,我還有點事下去處理了。”
    說罷。
    離開時,不忘帶上遲應崢。
    “……”
    遲應崢不服氣,可眼前的局麵,確實不適合再激怒池應洲。
    這個瘋子,瘋起來,什麽理智都不要。
    “……”
    老爺子歎口氣,走到池應洲身旁,輕聲道:“走吧,陪爺爺說說話。”
    “嗯。”
    對上老爺子關切的目光,池應洲收斂起周身尖銳的刺,微微點頭。
    ——
    另一邊。
    遲應崢回到的房間,醫生給他被掐青的脖子擦藥。
    遲南勳坐在對麵,低聲詢問:“你指的軟肋是什麽?為什麽池應洲聽到反應會那麽大?”
    遲應崢冷著臉,眼底滿是恨意,咬牙切齒道:“池應洲在外麵養了個女人!”
    “女人?”
    遲南勳震驚不已,疑惑出聲:“他不是性冷淡嗎?”
    當初兄弟倆爭洲長的位置,遲應崢送了多少絕色美女,試圖接近他,都沒成功。
    這麽多年,他也從未見過他身邊有女人的身影。
    “哼。”
    池應崢冷冷一笑,“何止,還心甘情願給人家當了三年舔狗。”
    “堂堂一洲洲長,當個浪蕩的女人保鏢,父親您敢想嗎?”
    “對方是誰?”
    遲南勳確實大受震撼,追問道。
    “西岸賭場的老板,曲清黎!”
    “曲清黎?”
    聽見這名字,遲南勳立刻站起來,臉色鐵青。
    她身邊男人不斷,作風很差,玄洲人盡皆知。
    遲應崢繼續詆毀:“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當上便宜爹。洲長的位置,也要落入他手。”
    “這個不孝子!”
    遲南勳冷著臉,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進遲家的門。
    “還有——”
    遲南勳望著遲應崢,沉聲道:“我看他那樣,挺喜歡曲清黎。你要沉住氣,別去招惹她。”
    “放心,我不會輕舉妄動的。”
    遲應崢勾著嘴唇,笑得陰險無恥:“她可是把利劍,自然要用在關鍵時刻。”
    ——
    房間裏。
    老爺子聽完池應洲的話,猛地站起來:“西岸賭場老板?”
    “嗯。”
    池應洲點頭,沒打算再瞞老爺子:“這是她的照片。”
    “長得不錯。”
    老爺子瞅了眼,眉頭沒放鬆:“她不是喜歡養男寵嗎?你是排第幾個?”
    “最後一個!”
    池應洲喝著水,嘴角上揚:“雖然我去的晚,但最得寵!”
    老爺子:“?”
    ——
    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