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七七 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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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實戰歌!
原本蹲守在角落的‘絕殺社團’成員,現在一個也沒見著。城門外,一群人擁擠在一起頂著風沙,同時瞧向城外左側方向。
秦清穿過人群,順著方向望去,見到有人在打群架。四男對三女。
雖相隔較遠,可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將三名少女認了出來。
身穿亮銀色盔甲,手拿長劍的少女是荊桃。
身穿灰色盔甲,舞動黑色長劍的是”狂暴天使“,氣勢比男生還凶猛霸氣,全是硬碰硬的招數。
最後一名少女是自愈師,藍色盔甲,藍色短發,是他進入學院第一天無意聽她說胸大的那位學姐。
細看之下,胸果然很凶。
戰鬥平分秋色。
秦清頭帶鬥笠,快步上前,低聲說”我來了。”
“給我殺!“荊桃的聲音冰冷且低沉。
他拿出‘祭祀之刃‘,開了’龜盾術‘,加入戰鬥。
還沒與人交手,藍藍的防禦術已給他施加上。
”這人是誰啊?“藍藍心中暗自猜測。眼中瞧著這位頭戴鬥笠遮掉麵容的少年,提著一把匕首加入戰鬥,對他的戰力心中狐疑不定。
其實不僅是她。整個南城門邊上的圍觀修煉者早議論紛紛。
”這人是誰?“
”應該是個高手。聽惡魔天使團副團長的口氣,這幾人多半跑不掉。“
”看不出他有什麽能耐啊。”
“廢話,看得出,那還叫能耐嗎?”
“…………”
與此同時,戰場上,已開始發生變化。
對方一名自愈師,兩名戰士,一名機械師。
在秦清未加入戰鬥前,那名機械師很愜意地在後方輸出,令高等級的荊桃占不到半點便宜。隻能憑借護盾與兵器硬擋,更生氣的是,每當她準備給與她交手的戰鬥師致命一擊時,那機械師總會找到機會破壞,氣得荊桃牙癢癢。
秦清一加入戰圈,立刻撲向那名機械師。
兩名戰士無法抽身,正好給他單挑的機會。
對麵的自愈師給他施毒,卻被藍色短發的少女一個自愈術,立即解除了中毒狀態。
“幹得漂亮。“
他心中讚歎時,已向那名機械師打出一記烈火劍術。
”原來是個戰鬥師!“南城門外的人群中有人驚呼。
那名機械師手持一把長槍,閃躲烈火劍術的同時,向他連開三槍。
三顆子彈呈品字形飛向他胸口。
他收縮瞳孔,嘴角掛著冷笑。對子彈悄悄施展’虛弱術’後,才側身用‘祭祀之刃’抵擋。
”轟隆!”
兩顆子彈擦身而過射入沙裏,一顆子彈提前在附近爆炸。
那名機械師正驚異時,忽然看見從爆炸的能量團中,飛出兩顆子彈。
子彈速度比他射出去的子彈速度更快。
一顆射向他,一顆射向旁邊的自愈師。
秦清的身體也像子彈一般,緊隨其後,手中握著匕首,撲向不遠處的機械師。
那名機械師一邊射出兩顆子彈阻擋,一邊思考這兩顆子彈從何處而來。
又見秦清向他合身撲上,準備再射一槍封住路線。
誰知他射出的子彈突然一緩一沉,路線已偏離。
兩顆子彈交錯而過,此時再要閃避,已是不及。
”撲哧!“
子彈穿過護盾,沒入小腹。
那名機械師愕然。低頭瞧了瞧腹部,瞬間臉色大變,轉身就跑。
秦清此時已進入攻擊範圍,手中的祭祀之刃帶著烈火劈向那名機械師的身後。
即便對方反應夠快,後背還是被帶著烈火的劍氣掃中了一塊。不過那機械師借著受力,早跑遠了。
另一顆子彈被攔截,對那名女自愈師並沒影響。
可此刻在那少女的心中,要讓她一個自愈師麵對戰鬥師,根本不可能。
她盡量繞著戰場奔跑,為隊友幫助,並未撤離戰場。
秦清知道她的想法,並沒有再追,而是轉身,準備加入與兩名戰鬥師的戰鬥。
觀察片刻,最終決定看戲。
沒了那名機械師的牽製,與荊桃對戰的那名戰鬥師已岌岌可危。反而是與狂暴天使作戰的那名戰鬥師輕鬆一些,雖然看似一直挨打,但真正擊中他的次數並不多。
”啊!“
一聲慘叫,荊桃將對手刺翻在地,瞬間死亡。
那名女自愈師見機不對,在同伴被擊殺的同時也已撤退。
剩下最後的這名少年被四人圍在中間,想逃是不可能的,回城更沒機會。
唯一的機會是死亡,否則被困住出了被打劫,隻會受辱。
結果他比誰都清楚,作為60級的修煉者,這些他早經曆過,隻不過平時都是針對別人,從未想到有一天他自己也會有此遭遇。
”劍留下,可以滾,否則就是全身裝備。別說我惡魔天使團沒給你機會。“荊桃開口。
那少年倒也痛快,一咬牙,”好。”說時將手中長劍插在沙地上。
“滾!“
那少年身上白光閃爍,直接回城。
”沒什麽好看的,都散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荊桃的聲音雖不大,卻非常有效。
城南門口的人群聞言隨即一哄而散。
“一群烏合之眾!“狂暴天使嬌罵了一句。
”走,咱們回烈火城駐地!“荊桃拔出插在沙地上的長劍,踏步走向南城門口。
秦清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在烈火城,惡魔天使社團也有駐地,而且環境還不錯。
駐地就在城東,離城牆邊不遠。
雖也是石屋。一張大橢圓石桌,七八張石凳。但四周牆壁下卻擺放著植物,有花草,也有小樹。特別是石凳石椅都用粗布做了包紮裝飾,令人感覺舒服多了。
幾人先後落坐。
荊桃為他一一介紹。
她指著灰色盔甲的少女道”‘狂暴天使’劉星。”
劉星嘻嘻一笑“劉莎說你這人虛心好學,很不錯。你考不考慮?我可以幫忙哦。”
秦清一呆。
荊桃微笑解釋“劉莎是她親妹子。現在正與燕南飛組隊修煉。”
“她是楚藍,我們都叫他藍藍……”
”我們早見過。隻是現在才知道名字。楚藍,名字很貼切啊。”說時他打量她一身藍的各個部位。
荊桃與劉星均是一怔,稍後一起盯著楚藍。
“呃……我不是故意隱瞞的……”她說時見秦清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雙頰生霞,後麵的話無論如何也無法繼續說下去。
“這個家夥,肯定聽到我那時說的話了。哼,當時居然還裝老實,一副不知的模樣。現在又以目示意進行威脅,氣死我了!可是眼下怎樣才能糊弄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