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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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錦川應夏!
    把應夏送回南郊,譚菲立即就給許容白打電話,把這件事說了一遍。
    “你們都聽見了?”許容白在電話裏問。
    譚菲翻了個白眼,“我們又不是聾子,肯定聽見了啊。”
    許容白焦躁得很,“不行,這麽下去不行,兩個人吵架怎麽辦?”
    譚菲說“你怎麽比陸半城還急?”
    許容白拿著手機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你是不知道,我哥要是心情不好,指定拉著我去練拳。”
    譚菲笑了一陣,“沒事,我保護你。”
    “怎麽保護?”許容白問。
    譚菲“練拳的時候我給你遞水遞毛巾行不行?”
    許容白“……”
    親媳婦兒,不能生氣,還是想想怎麽解決這事才是硬道理。
    通話結束,譚菲想了想,還是給陸錦川去了個電話。
    陸錦川正在辦公室聽周信匯報工作,中途手機屏幕忽然亮了一下。
    看見“譚菲”兩個字,陸錦川抬手製止周信,接起電話。
    周信聽不見對麵說什麽,隻見陸錦川表情越來越凝重,眉心也擰了起來。
    他伸手捂住話筒,對周信道“讓司機在樓下等我。”
    說完繼續把電話放到耳邊,“還有呢?”
    然後邊聽邊拿起外套往外走,走到電梯口,電話掛了才發現周信一直跟在身後。
    “什麽事?”
    “您去哪兒?”周信覺得自己真是能耐了,竟然敢過問老板去哪兒。
    陸錦川淡聲“回家一趟,下午不來了。”
    周信汗都出來了,“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中午有個飯局,您……”
    “你替我去吧。”陸錦川說。
    周信“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陸錦川已經踏進了電梯,伸手按在了關門鍵上。
    周信盯著電梯門上映著的一臉苦相,覺得這份工作是越來越難做了。
    他不過是個秘書,中午的飯局都是某局裏的領導,他去能幹什麽?過去給人剝蝦還是倒茶?
    一路上陸錦川打了幾個電話,應夏一直沒接,再打給保姆,棠姨說她回來後進了臥室就再也沒出來。
    陸錦川這就下更慌了,一路都在想他家這小祖宗要是鬧起來,他該怎麽哄。
    二樓主臥內,應夏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估計是昨晚折騰太久,今天又起得早,到家後躺上床就睡了。
    陸錦川走到床邊,替她拉了拉蓋了一半的被子,棠姨就在外麵輕輕敲了敲門。
    床上的人沒醒,陸錦川走過去拉開門,“棠姨。”
    棠姨道“飯已經做好了。”
    陸錦川微微頷首,走過去俯下身,“老婆,起來吃飯了。”
    應夏睡得正香,感覺有什麽一直在耳邊嗡嗡嗡嗡的挺煩人。
    “好吵。”順手揮了一巴掌後翻身。
    陸錦川舌頭頂著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的臉頰,有些無奈,把她從被窩裏撈起來。
    “吃了飯再睡。”
    應夏迷迷糊糊又要往下倒,被陸錦川攬住,忽然覺得不對,睜開眼,“你怎麽回來了?”
    “公司沒什麽事。”
    陸錦川去浴室拿了張毛巾出來,替她擦了臉,帶著她下樓。
    飯桌上,陸錦川時不時抬眸打量她。
    看似正常,但是卻還是有一點不對勁。
    應夏拿筷子戳著碗裏的飯,時不時才扒拉上一口。
    在陸錦川再次給她夾菜時,應夏不動聲色地把菜撥到旁邊,粘了幾粒白米飯放進嘴裏。
    陸錦川擰眉,“怎麽不吃?”
    “困,沒胃口,”應夏神情懨懨,“棠姨,麻煩幫我盛一碗湯。”
    一碗湯喝完,應夏趿著拖鞋就要上樓,“我吃飽了。”
    陸錦川看了一眼她碗裏沒怎麽動過的飯,心口沉了沉,也不吃了,跟著她上樓。
    棠姨看著一桌子菜,歎了口氣,小聲道“好好的這是怎麽了?”
    台階上鋪了地毯,踩上去都沒什麽聲音,應夏沒注意到陸錦川也跟了上來。
    走進臥室往床上一倒,立馬又被人撈起來。
    陸錦川聲音很沉,“有什麽不開心的就說,拿身體鬧什麽脾氣?”
    應夏懵了一下,眨了眨眼,“我怎麽了?”
    語氣裏有點疑惑,又有點小委屈。
    陸錦川緊繃著臉,瞬間軟了語氣,“那件事我可以解釋,本來是件小事,你沒問我也懶得講了汙你的耳朵。”
    應夏一愣,“什麽事?”
    陸錦川渾身都寫著緊張,“你今天不是聽見了?”
    應夏盯著她看了他半晌,“你這麽緊張,看來是真的了?”
    陸錦川神經緊繃了這麽久,繃得他腦仁兒都發麻了,“半真半假,我可以解釋,那天……”
    還沒說完,應夏就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陸錦川沒回過神來,任她鬧,等那雙細軟的小手搭上他的皮帶,陸錦川這下是真懵了。
    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要幹嘛?”
    應夏掙開他的手,把他往後一推,騎上去邊解邊說“我都在譚菲那裏放了狠話,你竟然打我的臉,我說真有這事就閹了你,說到做到。”
    陸錦川無奈得很,“我真沒碰她。”
    “你要是碰了,你以為光是閹這麽簡單?”說著話,她的手已經探進去。
    陸錦川倒吸一口氣,製止她繼續往下,咬牙道“別鬧。”
    應夏順勢掐了一把,陸錦川頓時疼得“嘶”了一聲,訓她,“真是哪兒都敢動。”
    應夏“哼”了一聲,“你自己做錯事還敢吼我。”
    “我哪兒吼你了?”他放軟了聲音。
    “第一句。”應夏抽出手,往床上一躺,背過身不理他。
    陸錦川想了想,當時他著急,語氣確實不是很好,上去從背後抱著她,“那是用另外的語氣表達關心。”
    “強詞奪理。”
    陸錦川用手指梳理她的頭發,“你不吃飯,該凶。”
    “可是我真不餓啊。”
    陸錦川沒在這件事上糾結,“關於那個大學生。”
    “我不想聽,想睡覺。”一躺下來,應夏又有點開始犯困。
    陸錦川以為她病了,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怎麽了?”
    “可能是今天學騎馬累了。”
    陸錦川挑眉,“你還學騎馬了?”
    “嗯,”她軟著嗓子撒嬌,“腿都給我磨疼了。”
    陸錦川心口軟成了一灘水,扒拉她的腿,“讓老公看看。”
    大腿內側磨得有點發紅,有些地方甚至有點淤血。
    下樓拿藥上來不過兩分鍾時間,小姑娘就這麽一會兒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