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緣千裏來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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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金手指帶我穿越諸天萬界!
王小龍留在了絳雲軒。要等現任龍女掌門情緒平複後,紅石姑姑才會帶王小龍去見她。
古墓派對王小龍很放縱,也沒有要監控王小龍的意思。
這裏就像女子初中。學生大概有一百多人左右。陪練小師姐幾十名,有如高中生。
除了勤練武功外,還要上課讀書認字。但也沒有老宿儒用戒尺打人手心。
還有學女子才藝課的,唱歌跳舞、琴棋書畫、做菜烹飪美食、女紅針線活也要求樣樣精通。但不是所有學生都參加,參與的妹子都長得特別清秀漂亮。
古墓派目前沒有男弟子。王小龍成了萬綠叢中一點紅。女校中的男生。
王小龍赤膊練功,汗流夾背。女孩子圍觀看得掩嘴吃吃作笑,嘻嘻哈哈地。結果被師姐們臭罵一頓。
王小龍天天被一班師姐妹好奇寶寶參觀。大部分還是友善的大小姐姐。但也有很不友好的。冷冰冰的拒人千裏。問她也不會回話。七妹七姐姐說不要怪她們。這些是武學資優生;早早已開始修練玉女心經,又年紀太小不懂人情世故。
這世界總有人不喜歡你,沒辦法去討好所有人。
有一位美貌小姑姑叫小小的便對王小龍很好。王小龍隻說了一句晚上獨自一人睡有點冷,不習慣。她居然馬上領來兩個小美媚,看著都粉雕玉琢的,說要給王小龍暖床伺候他,還美其名是實習如何伺候主人。
一個叫淩波,一個叫玉蝶。
王小龍正在想怎麽有一點熟悉感。定睛一看,依稀有袁淩波和莊玉蝶的樣子。「果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麽?」
小小姑姑見王小龍盯看二女,顯得很開心「這兩個是近年最優秀的人兒了。本來就要送南宮府伺候小主子你的。是老爺說你太小,太早送過去不好,才留到現在。
姑姑做主先配給小主子了。反正這兩個丫頭性子比較烈,將來派出去辦事也不適合。伺候小主子倒是不錯良配。」
兩個小姑娘眼眶含淚,扭扭捏捏,好像不情願。小小把兩個人兒又拉到一邊好好訓了一頓。王小龍好像聽到什麽要報父仇便要忍受一切,要感恩報恩什麽的。
「小主子是天上人,要留在這裏六年,沒兩個貼心伺候的人兒怎麽成?!小主子怎可以來這裏受苦。將來姑姑我怎麽麵對老爺夫人。」
「什麽一回事?」王小龍問小昭:「這也太誇張了罷?!」
「南宮府跟古墓派有合作計劃,要部署大量間子到全國各地。」小昭說:「南宮府暗影掌握全國千多家青樓妓院。出資支持古墓派收養並訓練這些全國挑選的孤女。小小也是個影衛,低品。負責訓練選拔優秀苗子作潛伏間子。將來或進入皇宮為宮女、才人、甚至後妃、或嫁入大官宦人家作妻妾,或賣入各種人家作婢女,或入青樓妓院,刺探情報,必要時化作刺客出手暗殺敵人。」
「這裏究竟是武學門派還是間諜培訓中心?」王小龍心想。
小小姑姑還問王小龍:「聽說林媽媽要把她女兒小青青給小主子你做通房丫頭?」
王小龍隻好點頭。
「臭不要臉的!」小小鄙夷地低聲罵道:「自己下賤把女兒都帶壞了!」
王小龍心想「好歹是我乳娘,給點麵子好不好?」
另一位與紅石姑姑一般美麗的楊姑姑對王小龍也很好,她是教妹子們本門武功的,與紅石姑姑同輩份的師姐妹。但卻很多話。
「小公子你學問真高,比你爹強多了!」
「你爹當年白字連篇。後與後不分。還說五百年後的漢人全是以一個後字代替後和後兩個字。」
「你看,假如有一句,“今後後人站於後後之後”……這句話便難以表示真正意思了。」
當楊姑姑得知乳娘要把迎兒許配給王小龍。她又激動地道「當年就不該心軟幫她求情!這個賤人死不悔改。要不是看在你爹麵上,早晚給她好看……」美人咬牙切齒,麵泛寒霜。
王小龍心想「好歹是我乳娘,給點麵子好不好?怎麽兩位小姑姑都這麽討厭她呢?!」
「她當真以奶水喂養過你?」楊姑姑突然問道。
「是啊!」王小龍點頭:「乳娘自小待我如己出。」
「賤人!賤人!我就知道……這個下賤女子!她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又沒生育過,何來充足奶水喂你?!」
王小龍愕然。
王小龍心想「阿姨,妳那方麵失調麽?我乳娘的事,妳激動什麽?」
「你知道麽?當年本來應該是我當你娘親!」美女目光含淚,我見猶憐「一切都是這個瘋婆子!下賤女人!把一切都搞砸了!」
「張月娘這個狐媚子,妖妖媚媚的專會勾引男人……在本門時已經勾引師兄。出了師門也到處勾人,寡廉無恥!」怎麽楊姑姑愈評愈激動了?……
王小龍心想「楊姑姑不會是我便宜老爸的老情人吧?!
怎麽看都像是二女爭夫戲碼。
還不是爭大婦那個位置而是爭做二奶?!……」
「楊姑姑別誤會了。」王小龍忍不住勸道「我爹隻有我娘一個妻子啊!他也沒有別的女人……」
「南宮郎,你是因為我麽?!」楊姑姑似乎陷在回憶中了,自言自語。「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你絕不會看上她的。她不配!你隻是因為心善才收留這賤婢……這種女人你怎麽會真心愛她對她好……」
「不對啊!爹對我乳娘很好啊!」王小龍嘀咕說道:「據知他跟乳娘出海去了西方歐羅巴洲,就是為了帶她去看病的。」
「什麽?!那豈非朝夕相處,天天那個……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你滾!老的大混蛋!小的也不是好人!」
楊姑姑突然口吐鮮血!頹然倒下。
紅石姑姑緊急為楊姑姑療傷後搖頭歎道:「你楊姑姑修練的是本門玉女心經功法,受不得情欲刺激。容易走火入魔。今日她大受打擊,受了內傷……」
楊姑姑這種性如烈火的,怎麽修練玉女心經了?!她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小公子,當年楊師姐飽受打擊,才會希望以修練冶療心病。結果適得其反……」紅石姑姑說:「小公子,修習本門武功玉女心經心法,其實極不適宜入世。因為要清心寡欲,太上忘情。一入塵世,便多繁雜事務煩惱。
當不能屏除情欲,輕則散功受傷,重則喪命。一百個女子中未必有一人能做得到,還不如入世隨俗。所以本門的大部份弟子學成後,都會被派出江湖紅塵曆練,甚至結婚生育子女。」她又補充道「所以本派弟子也並非人人可以練玉女心經心法。像小小送你兩個房中人兒,修練的便是桃花島的內功心法功夫。姑姑希望她們有個好歸宿。你將來要好好對待她倆啊!」
王小龍點頭答應了。
這位就是孤兒院善良大姐姐……升華至愛人如己了。
「古墓大門已不是隨便可以打開的了。掌門目前心情差,本不讓你進去。
正好姑姑正要送你楊姑姑入古墓治療。你也可以順便跟我進入一次。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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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石姑姑帶王小龍經過秘道進入了古墓。
王小龍終於麵見了新任古墓派掌門,小龍女三世。
這一位才真的完全符合了王小龍心中小龍女的形象;十五、六歲左右,濃黑秀發襯得膚色極白,高貴清冷的少女臉容卻帶著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嚴。整個人美貌中充滿仙氣,兩條細長的睫毛下微眯的丹鳳眼使王小龍心頭悸動。王小龍一看便知道這就是他的至愛。
王小龍全程一直在聽她說話。
「我是當今古墓派掌門,姓龍也姓楊,名瑤池。」
「你那本神雕俠侶,本來令我很生氣。」
「但你家的高人昨夜來過。送了很多貴重禮物。也表達了你的來意。」是淩淩發又自作主張?但王小龍點個讚!
「南宮家的實力,我還是低估了。」
「你喜歡我。」她說:「但我不喜歡你。」王小龍心頭一緊。
「但這樣很好。我可以與你結合,生兒育女。」她解釋:「沒有情愛,便不會影響我的修為。」
「你幫我完成先祖遺願,推翻蒙古人的統治。為先祖報國仇家恨。」
「我不想有太多麻煩。所以我選擇接受你了。」
「我相信你不是為我身子以外的東西,如武功秘籍、勢力、錢財。因為你南宮家不需要。」
「你喜歡雙修玉女心經,婚後我可以親自教你。」
「生女兒要姓龍留下,生下兒子南宮家可以帶走。」
「但你要在這裏等六年。我要先穩固修為。」
「我答應妳。」王小龍跟她訂下六年之約,等大家長大後完婚。
「你還有什麽事嗎?!」瑤池最後問王小龍。
麵對偶像,王小龍鼓起勇氣,說:「此時此刻,我好想和妳合唱一首歌。」
她有點錯愕。想了一下,還是點頭。
「我教妳唱……」王小龍輕輕唱頌:
「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世的我,紅塵中的情緣,隻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傳的因果,終生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刹那陰陽的交流。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
本應屬於妳的心,它依然護緊我胸口,為隻為那塵世轉變的麵孔後的翻雲覆雨手。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
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
於是不願走的妳,要告別已不見的我,至今世間仍有隱約的耳語,跟隨我倆的傳說。
滾滾紅塵裏有隱約的耳語,跟隨我倆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