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今日份的無語雖遲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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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開局世子,黛玉青梅竹馬!
    鄭文配合著告饒到“上官簡直明察秋毫啊,屬下知罪,屬下招了,小的昨天確實回了城裏一趟,今早才回來,至於請假打報告嘛~”
    說到這裏,鄭文得意一笑“嘿嘿!我就是選鋒營最大的呀,出營當然不用請假嘍!
    至於藏香閣,我那不是去嘿嘿咻咻的,我是去督查軍紀的,要是不親自去,又怎麽能知道手底下有沒有人不老實,偷偷出營去幽會小姐姐呢!我是微服私訪啊,微服私訪!”
    水溶的逼供大業終於還是終結在鄭文的厚臉皮之下,不過他想要的信息已經試探出來了,昨日夜裏鄭文既然不在大帳,那麽營帳中那位田螺‘姑娘’看來確實不是他嘍,而且看樣子,他也不像是對此知情的樣子。
    鄭文看水溶不搭理他了,又賤兮兮的湊過來,神神秘秘的說
    “我有一個獨家消息,今日你們會來一個新同伴哦!”
    “是誰?”眾人耳朵豎起來。
    “那就不知道了。”
    “你知不知道我聽過一個說法——”
    水溶表情逐漸猙獰。
    “啥?”
    “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的,這輩子都討不到婆姨!”
    “唉,溶哥兒果然是長大了,都知道討婆姨的事兒了!”
    鄭文聽了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對水溶調侃。
    “來吧,讓我們比一比,溶哥兒你行嗎?!”
    水溶不吱聲,
    水溶怒摔毛巾。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不要和鄭文文這種人講臉皮,會變得不幸!
    ————————
    今天上午授課的地方並不是校場,鄭文仍然像個盡職的導遊一樣,將三個小豆丁帶去了一間布置得像教室一樣的營房。
    所以上午是文化課,不是體育課嗎?!水溶習慣性的撫了撫下巴。
    和讀書學文的學堂裏不同,帳中並沒有放置什麽書桌,而是在正中擺了一個巨大的實木桌子,上麵放著什麽凹凸不平的東西,但是因為用厚厚的防塵布蓋著,水溶也無從分辨具體是什麽。
    桌子一側,立著一個木製的屏風隔斷,另一側,擺了六七張官帽椅,除此之外,營帳中別無他物。
    軍營之中,官帽椅這種有扶手有靠背的椅子可不常見,或者說軍營多用能折疊,方便攜帶的用具,比如行軍桌,也不知這許多官帽椅是鄭文從哪家的大堂裏搬過來的。
    等到大概辰時一刻,就見馮唐臭著一張臉,拎著馮紫英大步走了進來,跟在後麵的還有鄭·神出鬼沒·文。
    馮唐將軍臉色黑沉沉的,嚴肅得像個教導主任,一點兒都想象不出他抱著北靜王大腿打滾兒是個什麽樣子,水溶盲猜,這話八成是鄭文胡說八道編排人家的。
    提到鄭文,水溶有些迷惑,鄭文不是剛剛才給他們帶路來著嘛,啥時候消失的?
    鄭文脖子上架著一個看起來四五歲大小的小娃娃,被萌娃緊緊的揪著頭發和耳朵,正一臉的生無可戀。
    水溶幾個笑嘻嘻的圍著鄭文打趣。
    “鄭小文,這是你孩子嗎,都那麽大了!”
    鄭文放下脖子上的小孩子,然後火燒屁股一樣跳起來,一邊跳腳,一邊對著三人組的腦袋一陣揉搓
    “小屁孩兒瞎說啥哩,我可還沒成親呢,婆娘都沒有,哪來的娃。何況咱可是剛見過沒一盞茶時間,我有沒有空回家下崽,你們幾個小子還不知道嗎?!”
    “那誰知道呢,一日不見,如三秋兮,說不定有人動作快呢!”
    “生不出來,還偷不出來嗎?!”
    “今日衙門沒人報案抓拐子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在欺負鄭小文方麵,水溶幾人從來都是心有靈犀、無師自通的。
    “夠了啊,你們幾個,這是蓮哥兒,柳萌的同族侄子。” 鄭文無奈扶額。
    “侄子?”水溶抓住的華點。
    “男娃兒?”牛賁瞳孔地震。
    “你沒在開玩笑?”衛淲懷疑人生。
    這水汪汪杏仁一樣的大眼睛,可可愛愛萌噠噠的小臉蛋,怎麽看都是個女娃吧!水溶看著地上乖乖啃著小手的睫毛精,眼中全是難以置信。
    “而且蓮哥兒多大了,斷奶了嗎?他看起來可比紫英歲數還小。確定不要奶娘嗎,你覺得,萬一他哭了,是你能哄,還是我能哄?!
    這麽小的都往營裏帶,屬實是有點喪心病狂了吧!我記得咱這好歹是軍營,不是托兒所吧!”
    無語是此時的水溶,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水溶拿眼睛不停的瞅一臉若無其事馮唐,都是這位開了個不好的頭,走後門把自己兒子塞了進來,結果他做了初一,別人就做十五,這下子又有人有樣學樣了吧?!
    鄭文舉起蓮哥兒的小手對著幾人揮了揮,又說到
    “蓮哥兒就是長得袖珍一點罷了,人家跟小紫英一般大來著?至於奶娘或者丫鬟就別想了,咱們軍營可不許留女人!”
    “不許留女人,咋你們還性別歧視啊?!”水溶側目。
    “嗨,那哪敢呀,咱哪怕是沒媳婦,難道還沒娘啊,敢瞧不起女人,腿都給打劈了!咱邊關可不興南邊兒文人那一套,真到了打仗的時候,那是大姑娘小媳婦,大嬸大娘們一起上,一個個比爺們都猛!”
    鄭文慫了慫脖子,說話的時候好像是想到了什麽悲慘的經曆,打了個冷顫,臉上一副怕怕的樣子。
    “聽說前朝時期,西南那邊兒,就有一位女將領兵,人家因著軍功直接封了侯來著。
    話說遠了,說回這個營中不留女人的軍令,其實也就是咱北疆的軍營才這麽嚴,若是衛所或者屯堡,都是整家整戶的駐守,可沒這種規矩。
    你想想,若是能隨意留女子在軍營,或者家屬可以隨意探望,到時候亂糟糟的還怎麽防範奸細,咱們這其實走得是戰時的編製和規矩。
    再有這軍營和軍營也不一樣,很多軍中可沒那麽清白幹淨,說出來都怕汙了你們的耳朵,有得地方把某些犯官罪眷……”
    “咳,咳!”
    馮唐看鄭文說得不像話,連忙打斷。
    “馮頭兒,您放心,我不明說!”鄭文連連保證。
    “總之,因為有些軍中太混亂,鬧得實在不像話,所以咱王爺就在北疆訂了這條規矩。既是嚴肅軍紀,預防奸細,保持士卒戰鬥力,也是為了保護女子。”
    水溶又是這種說話留半截,所以到底是啥,我見多識廣、不怕汙染,能不能過後悄悄告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