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快發便當了,要讓氣氛悲傷(歡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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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開局世子,黛玉青梅竹馬!
    水錚直起身來繼續說道
    “麒麟衛裏已經收集好了西寧王府的罪證,這些罪證一旦交上去,削爵大概不可能,但是西北的兵權,金家就別想要了。”
    老爹這話霸氣,水溶星星眼,但是吧,父王你說話歸說話,能不能把爪子從我的腦殼上拿開,你還盤上癮了嗎?
    “等你將來守孝快結束的時候,再找禦史遞上去,到時候,四王去其一,皇家必然要安撫勳貴,你這個正準備襲爵,年紀輕,地位又高的未來北靜王就是最好的施恩對象。”
    哇,老爹奸詐啊,這就是一石二鳥吧,既打擊了當初參與刺殺他的西寧王府,又給他撈了好處鋪了路!
    “還有,守孝的時候可以去城外的莊子上,除了扶靈之外,明麵上不要再去北疆,或者和北疆的其他將領過從甚密,除非上麵有旨意,不要輕易去碰兵權。”
    水溶有些疑惑
    “鄭文還有牛伯父他們,沒法扯開關係吧!”
    水錚笑道
    “調離了北疆的自然不算,普通水軍和精銳騎兵對京中的威脅能一樣嗎?
    咱家是四王八公的領頭人,這一點是扯不開的,那幫勳貴,有些事確實能幫上忙,但是拖起後腿來也是一個頂倆。
    所以你記著,隻管那些舉手之勞的小事就行,一旦事有不諧,保他們血脈不絕也就是了。”
    水溶心道,爹你是不是把兒子想得太善良了,我像那種多管閑事的好人嗎?
    覺得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水錚掏出一把玉梳,執起兒子緞子一樣的頭發,慢慢的梳理整齊,最後把所有的頭發束起來,在頭頂結成一個發髻。
    水溶摸了摸頭發,好像還挺平整的,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老爹還有這手藝呢!
    束好了發髻,水錚手掌微微顫抖了一下,悄悄將玉梳又收回了懷裏,看著兒子歡快的喊著要鏡子,不禁會心一笑。
    轉身時,水錚悄悄的拭去了眼角的淚意,抱歉,溶兒,爹將來不能為你加冠、看你成人了。
    接過父王遞來的鏡子,水溶左看右看,然後抱著鏡子傻樂
    “這發型好帥氣,爹,等我傷好了,我也給你梳頭,讓你見識一下兒子的手藝。”
    水錚燦然一笑,朗聲應道
    “哈哈,好!”
    ……
    轉眼又是數日,躺得快要長蘑菇的水溶總算能下床了,雖然傷還沒徹底好,屁股還不敢沾座位,但是速度慢點溜達兩步還是沒問題的。
    然後他就迎來了鄭文的負荊請罪。
    “鄭文文,你這也太敷衍了,連個荊條都沒背著,就給我帶了一摞話本打發我,我是那麽好收買的嗎?”
    鄭文雙手合十
    “溶哥兒,你就看在我也挨了打的份上原諒我吧!你想想,主上和我家老頭子一起發話了,我也不敢反抗啊!”
    見水溶的爪子蠢蠢欲動的想往他肩膀上拍過去,鄭文大驚失色的閃退兩步
    “我傷也還沒好呢,溶哥兒你想幹啥?”
    水溶有些遺憾的收回手,問道
    “既然傷還沒痊愈,怎麽不在家老實養傷?”
    鄭文暴風哭泣
    “還不是我家老頭子,說我傷的是後背,又不是腿,不耽誤幹活,你說說這是人話嗎?”
    水溶聽了真想和他來個執手相看淚眼,我倒是被打得下不來床,但也沒耽誤父王給我布置作業啊!
    不過想到鄭文這次又騙了他,水溶覺得還是不能輕易原諒他
    “鄭文文,你發誓,以後再也不許騙我了,如果違背了,就讓你以後被夫人掃地出門,隻能睡書房!”
    “哇,溶哥兒你這誓言太惡毒了!要不你還是揍我一頓吧!”
    “好啊,我就知道你以後還打算騙我,鄭文文,你個小狗!”
    “哎,溶哥兒,傷,小心別碰到傷口。”
    ……
    打鬧了一番之後,水溶和鄭文兩敗俱傷,都牽扯到了傷口,兩人默契的停下手,對視一眼,紛紛覺得對方像個傻子。
    水溶給鄭文抹了藥之後,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說道
    “好了!以後可不許騙我了!”
    鄭文嘶的抽了一口氣,嬉皮笑臉道
    “不敢了,不敢了,以前哪次不是上麵指使的,溶哥兒你得去找罪魁禍首啊!”
    水溶白了他一眼,你看我敢嗎?
    鄭文穿好衣服,拍了拍床對水溶示意道,該你了。
    “我也是你的下屬嘛?溶哥兒要是真想罰我,我還能逃得掉?奴家就知道少主您舍不得屬下啦!”
    水溶沒好氣的推了一下鄭文的腦袋
    “少來惡心我,下次再騙我,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冷酷無情!”
    鄭文見了水溶的傷後,都不禁有些咋舌,看來王爺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了。
    互相給對方上藥之後,兩人總算是一笑泯恩仇,就此和好了。
    從這天開始,鄭文幾乎每天都來麒麟衛這個駐地打卡,飯點的時候還會偷溜到水溶這裏蹭一頓飯。
    從水溶能下床開始,基本上每天的工作就是輪流和各個麒麟衛麵談,惡補各種關於京中朝中局勢的情報資料,然後在太醫來診脈的時候,被拉到老爹床前,裝一下侍疾的孝子。
    水溶還試探著問過,老爹要不要他侍疾,結果北靜王趕蒼蠅一樣讓水溶趕緊滾蛋。
    “你看這幾個哪個不比你會照顧人,你小子還是饒了我吧!”
    水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吧,他這種水平,就不來‘謀殺’親爹了!
    要不然堂堂北靜王被水嗆死、被飯噎死什麽的,那也太慘了!
    看兒子離開時行走間還有些滯澀,水錚問道
    “溶兒的傷勢還要養多久才能徹底痊愈?”
    林安收好了銀針,頭也不抬的回道
    “正常人大概兩月,世子身子好,也得一月有餘。”
    水錚攥了攥拳
    “林安,你幫我再往後拖一拖,守靈最傷身體,不能讓溶兒帶著傷,到時留下病根。”
    林安停下手,抬頭問道
    “用世子給的藥?”
    水錚搖頭
    “不,那個藥你藏好,留給溶兒,我這裏就用以前備好的丸藥。”
    林安勸到
    “隻是刮下來一點藥粉罷了,不礙什麽,王爺您何必自討苦吃,咱們準備的那個是虎狼之劑、藥性峻猛,服了之後不止痛苦,而且相當於回光返照,藥效一過,便是死期了。”
    水錚輕笑,語氣雲淡風氣的說道
    “本就要死的人,何必浪費那等好藥,這是命令,下去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