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秦可卿假作香魂斷,北靜王忽悠賈存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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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開局世子,黛玉青梅竹馬!
    水溶想要握住太上皇的肩膀用力搖晃,讓他清醒清醒。
    知不知道什麽叫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知不知道什麽叫一分錢掰成兩半花啊!
    太上皇又知不知道現在國庫有多窮啊!
    七百多萬夠幹啥?大晟花錢的地方那麽多,但凡年景不好,來一兩場天災,連賑災都不夠啊!
    那是將近五百萬兩,你這個老敗家子說免就免了?
    還你替他們還,太上皇,你有個幾把錢啊?
    但凡有錢,你至於每次賞賜都挪貢品嗎?!
    而且,這些人被免了債務,讓人家前麵還了錢的人又該怎麽想?
    可惜,水溶和司徒景兩個一起輪番勸說,也沒攔住隆德帝再次揮灑他的仁慈。
    水溶整個人都快裂開了,他緊緊攥著拳頭,生怕自己啥時候就繃不住表情,暴露出體內的洪荒之力。
    水溶覺得他現在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弄死這個糟心的老皇帝。
    私下裏關係和感情再好都沒用,公事上和政事上,水溶和太上皇有著巨大而又無法彌合的分歧。
    在出宮回府的途中,水溶暗搓搓的問道
    “小青,你說弄死一個皇帝,代價有多大?”
    小青大驚
    靜靜,你冷靜一點,皇帝身負龍氣和國運,弄死皇帝的因果,聖人都不願意背啊!
    你沒看女媧大佬敗壞成湯基業,還要用狐狸精去迷惑紂王嗎?
    水溶又問道
    “小青啊,你說這龍氣和國運是在太上皇身上還是在皇帝身上呢?
    既然禪位了,那麽,國運應該已經全數轉移到新君身上去了吧!”
    小青對水溶的猜測表示出了肯定,想到隆德帝已經和國運不直接掛鉤了,水溶心中一喜,產生了一個想法。
    在此之前,一件拖了很久的事情已經可以辦起來了。
    秦可卿假死的諸事,已經通通都準備就緒了。
    ……
    伴隨著一串串雲板的聲音,報喪的人往各處走去,等到天亮了之後,寧國府也開始忙忙碌碌的準備起喪事來。
    因為寧國府這邊缺少能頂事的人手,所以賈珍多番求告之後,才請了隔壁西府的王熙鳳出山。
    王熙鳳因為放利子錢的事情暴露了,很是忐忑了一陣,做小伏低了一陣子,又讓賈璉給他仔細講了律法之後,這才明白,她之前竟然是被自己的親姑媽給忽悠了。
    那一步步的恂恂善誘,引導著她放印子錢的不正是周瑞家的,和她那個好姑媽嗎?
    雖然這和她自己當初膽大妄為和貪心脫不了關係,但是她的姑媽也別想裝作清白無辜。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對王熙鳳懷疑和報複也不需要證據。
    給娘家人寫信告了二房的王氏一狀之後,王熙鳳很是老實了一陣子,一直到寧國府的喪事,東府那邊請她出山,她這才支棱了起來。
    ————————
    水溶送走了來傳口諭的小太監之後,心裏那個不成熟的小想法再次冒了個頭,並且逐漸發展壯大。
    隆德帝這個糟心的,居然暗示水溶,秦氏出殯的時候,要他前往典禮現場探視一二。
    而且水溶猜測,恐怕不止他一個接收到了這種暗示。
    這不就是明晃晃的逼著臣子,選擇如何站隊嗎?
    站太上皇吧,太上皇顯然活不了幾年了,到時候被新帝穿小鞋怎麽辦?。
    如果選皇帝?那得罪了太上皇,恐怕會死的更快,很快被太上皇找理由收拾了。
    水溶再去見手串帝的時候,就發現他雙眉之間的川字紋更深刻了,整個人都沉鬱了一些。
    看來,手串帝這些日子以來,過得不好啊,難道太上皇又為難他了?
    水溶探望了一圈錦豹子,又盤了盤‘山大王’,看著有一搭沒一搭的,一邊擼著小狸花,一邊出神的司徒景,水溶心裏驀的冒出來一句話來——
    我覺得有個表字正適合哥哥,‘顰顰’二字極妙!
    現在連擼貓貓都不能給手串帝帶來快樂了!
    隻聽手串帝冷不丁問道
    “若淵,今日可是那寧府辦葬禮出殯?”
    水溶點頭,他還讓北靜王府搭了路祭呢,因為一共四個異姓王,他如果不設路祭,豈不是三缺一?
    司徒景聽了,催著水溶去寧國府賈家看上一看,不必明麵上得罪了上皇。
    水溶若有所思,看來手串帝已經知道太上皇暗示勳貴站隊的事情了。
    水溶了略微給其他八公和勳貴,解釋了幾句
    “陛下,不是臣為他們開脫,現在這種情況,臣等也很難受和無所適從。其實大多數人還是很支持陛下的。”
    一路出宮,水溶來到寧府,就看到小地圖上出現了,代表黃十九和秦可卿兩人的小紅點加小牌子,
    水溶心下猜測,不知道秦可卿來參加她自己的葬禮,可有什麽想法和感觸,會不會覺得有點奇怪?
    一般人估計幾輩子都遇不上這種機會呢!
    秦可卿的葬禮過後,水溶再次去偶遇了賈政。
    賈二老爺如今頗有些不是滋味,他以前瞧不起的大哥,如今也已經鹹魚翻身了。
    而自家還了一場欠銀,他卻什麽都沒有得到。
    水溶問道
    “政公可知道,您平日裏也算勤勉,兢兢業業,不說宵衣旰食,但也沒什麽錯漏,怎麽仕途之上卻進益不大呢?”
    賈政覺得這話簡直是說到了他的心坎裏,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為什麽還比不上不學無術的紈絝大哥呢?
    水溶繼續說道
    “政公,您可知曉生伴祥瑞是個什麽待遇?玉又是什麽人用得?
    政公您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對於令郎銜玉而誕的事情沒有好好處理。
    政公,多想想史書!”
    賈政仔細一想,那些什麽金啊,玉啊,霞光的,似乎都是各種帝王啊!
    那,這,他豈不是被家裏那個孽障的那塊破石頭給耽誤了嗎?
    他就知道,抓周抓胭脂的不是什麽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