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大晟公子榜,那是什麽邪惡的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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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開局世子,黛玉青梅竹馬!
    賽扁鵲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個快板,一邊打著快板,一邊混念起一首打油詩
    “逢人不說那真心話,全憑三寸的爛舌頭,東南西北呀混飯吃,坑蒙拐騙我最拿手。
    走走走,遊遊遊,不學無數我不發愁,哎嘿,不發愁!”
    水溶勉強的笑了笑,真是,全都是‘人才’呐!
    尤其是這位賽扁鵲,若是去說單口相聲,肯定比賣假藥更有前途。
    風裏沙無奈的捂了捂額頭,對賽扁鵲那個社交牛逼症加顯眼包說道
    “停停停,別在王爺和將軍麵前丟人現眼了!”
    風裏沙轉而去介紹最後一位身上零零碎碎最多的小個子男子
    “王爺,這位是玩雜耍百戲的王俳優,他擅長縮骨功,有些咱們進不去的地方,他都能進去探查,而且王俳優他還很擅長機關。”
    水溶眼睛一亮,比起那幾位靠嘴皮子的人才,這位可是技術人才啊!
    水溶說道
    “我記得唐朝的時候有一位著名的雜耍藝人,諢號就叫‘王俳優’。”
    那位王俳優抿了抿唇,樸實的笑了笑
    “正是蹭了祖師爺的名號!”
    王俳優和其他幾人不同,是個沉默寡言的,隻解釋了一句,也不會說什麽漂亮話或者俏皮話。
    水溶輕笑著對眾人點了點頭,說道
    “本王這廂有禮了!”
    其他人連忙再次拱手還禮
    “王爺言重了,不敢不敢!”
    水溶說道
    “諸位都是有一技之長的奇人異士,接下來還要諸位多多相助,朝廷與本王不會虧待了諸位。
    之前本王在帳外偶然聽到了諸位的對話,沒想到諸位對北靜王府的評價頗高。
    祖宗餘蔭,水溶愧受了,唯有繼承先祖遺誌、繼往開來,不墮了祖宗威名。
    水溶年輕德薄,在朝中和民間都還是籍籍無名之輩,萬萬稱不上是鼎鼎大名、如雷貫耳的。
    諸位竟知曉本王的薄名,本王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
    水溶的話音一落,氣氛瞬間就安靜下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風裏沙鼓起勇氣抖著腿出來說道
    “王爺,小人如實說了,您可別生氣!”
    啥?
    水溶有些驚詫,他就是客套客套,怎麽回事,‘如雷貫耳,久仰久仰’難道不是客套話嗎?
    難道他在江湖中還真的名聲很大,這事還別有內情嗎?
    水溶於是說道
    “本王自然不是遷怒之人,還請告知!”
    風裏沙組織了一下語言
    “大概就是前年,江湖上流傳出一個榜單,叫大晟俊傑集錄,上麵都是一些相貌俊秀的少年英才。”
    風裏沙在‘相貌’兩個字上加重了一下語氣。
    “具體還細分了什麽大晟公子榜,大晟才子榜,大晟高手榜……王爺您不止榜上有名,而且是公子榜的榜首。
    上麵有一首詩盛讚您的美姿儀——
    濯濯春月柳,蕭蕭岩上竹,
    美哉顏如玉,殊容世未有。
    您現在已經是江湖上女俠們最想嫁的俊傑榜榜首了,也是無數閨中女兒的夢中檀郎。
    咱跑江湖的,尤其是風媒,幾乎個個都對王爺您的風華和事跡耳熟能詳。”
    水溶表情險些裂開了,他能有什麽事跡,迄今為止,他還是一個大號宅男加上苦逼打工仔呢!
    這排榜單的事到底是誰幹得?
    風裏沙念的那首詩,水溶有印象。
    那是當年在揚州,黃十九黃沄還是花魁沄蘭的時候,為了傳遞消息,給水溶下花神帖的時候附贈的詩。
    這詩當時並沒有廣為流傳,由於那時水溶還是一個小少年,又在江南掩藏了身份,所以知道這首詩是稱讚他的人本來也不多。
    不過是寥寥幾個花魁大會在場的,還知道水溶身份的損友罷了,這範圍就縮小到很窄了。
    而且這些榜單,水溶怎麽看都覺得這很有既視感和熟悉感。
    水溶翻了翻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有個人似乎曾經許過這種宏願,立過這種人生誌向。
    破案了!
    他似乎猜到是哪個糟心貨幹得這事了
    邸寧,邸小胖,是不是你?
    不在手串帝麵前告你一個不務正業的黑狀,我就把邸字倒過來寫。
    險些摳出三室一廳,水溶許久才調整好心情,給幾位江湖人士分配任務
    “爾等的主要任務是摸清周至縣的情況,尋找欽差蕭彥明大人的消息。
    另外,你們中可有熟悉周至縣附近地形的,接下來攻城期間本王需要幾個向導。”
    水溶對牛賁招招手,讓他把帶來的地圖掛起來
    “你們來看地圖,對照你們記憶中的地形,這一片可有什麽鮮為人知的山間小徑。
    不管是你們已經知曉的,還是想辦法打探到的。接下來幾天,本王需要你們把這一片的地形全部摸清楚。”
    除了江湖中人,水溶到時候還會派出斥候,這樣兩相對照,也就更加萬無一失了。
    “明白!”“沒問題!”……
    等任務都安排好了,水溶才從帳中離開。
    見到王爺帶著牛將軍離開,帳篷中的幾人立即肉眼可見的鬆懈了下來。
    風裏沙對刀把子嘲笑道
    “賣藝的,你退步了啊,以前賣藝的厚臉皮怎麽都沒了,見到王爺之後狗慫狗慫的,說話都結巴了。
    還有啊,是誰剛剛言之鑿鑿的說不想當鷹爪孫給朝廷幹活來著,之前和我說話的時候,嘴比死鴨子都硬,結果剛剛當著王爺的麵,怎麽屁都不敢放一聲,溫順得像個小綿羊?!”
    風裏沙說著還故意學刀把子說話
    “大,大王,小,小人是刀、刀把子!嘻嘻!”
    刀客的拳頭攥的嘎吱嘎吱響,他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瘋裏傻,我看你是皮癢了!”
    水溶走出營帳之後,望了望遠處的南屏關,對牛賁說道
    “走吧,去叩關!”
    水溶沒有穿盔甲,而是穿上了郡王的袍服,並且騎在玄驪上。
    他的前後旗幟招展,這是因為他打出了全套的郡王儀仗加上欽差儀仗。
    馮唐帶兵護佑,牛賁甲胄俱全的跟在水溶身側。
    而張衡玉、賈璉、許清墨等人都換上了官服,坐著轎子或者騎著馬跟在了水溶的後方。
    水溶看了看城門緊閉的南屏關,下意識的就先看了看係統的危機預警,見它沒什麽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還不算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