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帥哥,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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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是婦產科醫生!
    下午臨走之前,徐長生將徐有容拜托給陳輝,並再次叮囑道
    “原本我不管你的私生活,可韓老師是個好人,你既然要跟人家好,就別在處處留情。”
    “哥,我這一次真的戀愛了。”
    陳輝一臉幸福模樣,知道又有女孩子落入他的魔爪了,不知道的,他是初嚐愛情滋味。
    “行,我先回去了,那個賀雲豔又跟找我的病人吵架,鬧到現在,非要我下去解決。”
    徐長生頭疼,把剛才接到電話的事說了。
    “姓賀的那婆娘作得很,她隻想著領錢不做事。”對賀雲豔那女人的厲害,陳輝也深有體會。
    為此,對徐長生的不幸,深感同情。
    雖說林子大了什麽樣的鳥都有,可即便這片樹林再小,總也有人不喜歡林間的和諧,總想變著法讓林子變得雞飛蛋打。
    出縣醫院,徐長生看了看和何潔約定的時間,看向已經到來的班車。
    心裏不由著急起來。
    回跑馬鎮的班車每天三趟,這是最後一趟班車。
    若是錯過了,就得等明天了。
    想要打出租車下去,就得付十倍的價格。
    把錢交給徐有容的徐長生,現在又變成了一個窮光蛋,打車自然而然也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
    “難道何醫生後悔了?”
    這個時候不見何潔來,在徐長生看來對方可能就是後悔了。
    司機見徐長生在路邊等車,踩了腳刹車問徐長生是否回跑馬鎮,得到肯定後,熟練而又快速的將車停在路邊。
    “快點上車,等哈交警看到了,又得罰款了。”
    女售票員費力的推開車門,側身站在一邊,習慣性職業微笑。
    徐長生並沒有立即上車,而是抱歉的道
    “能不能等一分鍾,還有一個人也要下去。”
    “好嘛,你催一下。”女售票員很清楚,這個點交警已經下班了,而且能多拉一個人下去,便能多賺一分錢,而老板發給她的工資,也多有一點。
    若不是交警隔三差五的攔路檢測,揪起耳朵講交通規則,女售票員恨不能將班車當成公交車。
    也在等待的時機,她說著這一趟的人數票據,眼角多出一絲歡喜。
    等待是最難熬的,饒是隻過了三分鍾,就有乘客不願意了,紛紛鬧騰起來。
    “搞哪樣嘛,我回家還有事。”
    “他是那個喲,要等他。”
    “都沒有位置了,莫要等嘍。”
    麵對吵鬧起來的幾個女人,售票員開始為難了,她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理由“他是醫院,要趕回去上班,你們也等哈嘛。”
    這不提跑馬鎮的醫生還好,這一提,惹得女人們鬧得更凶。
    “鎮醫院的醫生,屁事做不了,坐車還要讓人等,有本事自己開車啊。”
    說話是一直喋喋不休的富態女人,言辭之間對鎮醫院醫生滿是不屑。
    說是富態,這女人一點都不遮掩,或許在這樣的場合,才讓她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見眾人目光沒有達到預期的羨慕,也沒得到對方的讚揚,左手刻意將脖頸上的鉑金項鏈給掏了出來,不時拿出她那個好幾千的洛基亞找信號,看時間。
    她這麽做,無疑是在帥哥麵前顯露她的珠光寶氣,可是徐長生目光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讓她感覺被嚴重忽視了,心中更是不爽。
    “師傅,你們先走吧。”
    麵對這突來的嘲諷,徐長生隻能置之不理。
    這些人需要你時叫你一聲醫生,不需要你時,坐個車也遭嫌棄。
    和這樣的人坐同一車,一路上定會是各種埋怨和諷刺。
    關鍵是,你還不能回懟,一回懟,人家就有找各種理由說你醫生沒素養。
    這並非徐長生慣著,而是覺得跟這種人計較的話,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俗話說,倘若狗咬你一口,你難道也要蹲下把她咬回來?
    “有自知之明嘛,不坐更好,免得那一股消毒水味道熏死人。”
    女人笑了笑,還刻意做出扇風捂鼻的動作,讓人看了很是不爽。
    在車門關上之後,一直未打通的電話,終於通了“徐醫生,等哈,我立馬就到。”
    “明天去嘍,沒車了。”
    徐長生無奈掛了電話,心想肯定這何潔跟下麵醫院無緣,說好要趕回去報道的,現在來不及了。
    至於那個賀雲豔跟病人吵架的事,徐長生自知無力,也隻能任由其自作自受了。
    正當他準備回去照顧小妹時,一輛豐田越野車停在身邊。
    剛開始他以為是人家湊巧停止這裏時,可副駕玻璃窗搖下來後。
    一個戴著墨鏡,打扮十分太妹的女人衝著他打招呼“帥哥,想要搭車嗎?”
    對別人主動打招呼,這些天徐長生終於適應了。
    自從他變帥之後,跟他主動打招呼的各色女人絡繹不絕,故而對跟自己打招呼的女人,他隻下意識的拒絕。
    “帥哥,上車,姐帶你飄去。”
    一個飄字,但凡是走著路扯著蛋的,在這個時候無不會yy連篇。
    徐長生也不意外,也讓他響起那個等著他喝牛奶的嫩模小姐姐。
    隻是讓他尷尬的是,他聽出了這聲音,不由詫異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得他犯了前列腺都要犯了。
    車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何潔。
    隻是此刻,徐長生怎麽也不會將眼前這個化著煙熏妝,一副海盜不像海盜,社會人不像社會人。
    “你打扮得跟個鬼似的。”徐長生搖著頭,也不客氣的鑽上車。
    “我閨蜜說去跑馬鎮的路很邪性,說讓我化這個妝,能辟邪。”對這個煙熏妝的解釋,何潔自覺合情合理,至少她認為,即便有鬼怪,看到她這個模樣,隻有鬼怪害怕她的份。
    自然,怕了她,也不會驚擾她的車。
    她的車自然而然的達到目的地。
    “徐醫生,那個婆娘……你咋個不回懟,這種人就得跟她顏色瞧瞧。”對徐長生忍氣吞聲,何潔覺得奇怪,按照徐長生的性格,你打我一巴掌,我便打你一拳性格,斷然不會輕易的饒了那女人。
    怎麽會被當眾怒懟之後,還跟沒事的人一樣。
    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說徐長生有什麽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