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心髒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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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婦產科醫生!
徐長生很是好奇,最近這係統空間一直在作妖,他想不明白,這明明是醫學類的係統,怎麽會出現玄幻小說裏才有的場麵。
似有那一瞬間,他發現這兩種不相搭的類型,兩者之中必然有一定的聯係。
譬如那個少年他拿著妖獸內核做什麽?
那妖獸的內核在玄幻小說中,用於助於修煉的,這係統空間內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平行空間吧。
他記得看過一部電影。
那是一個米國科幻類型電影,講述的是男子發現自家冰箱裏有一個文明。
那個文明在他每一次開冰箱後都在飛速的發展,隻是短短的數周,那冰箱內的文明就從原始社會的石器時代,已經快速發展到科技時代。
最後在核戰爭爆發後,冰箱內的文明便進入了星際時代。
那是一個未知的文明入侵這個文明,這個文明不惜大規模以核基準武器奮力反抗,最終導致這個星球上的文明毀於一旦。
原本以為這個文明就此沒落,沒曾想,當過一段時間在打開冰箱上。
冰箱內的出現了新的文明已經步入了母係氏族石器時代。
隨著一個文明的隕落,另一個新的文明也隨之興起。
電影終歸是電影,裏麵情節都是編劇腦洞大開,都是虛幻的。
眼下係統空間裏的文明到底是什麽?
它的存在和醫學又有什麽關聯?
懷著心中的疑惑,徐長生再次進入係統空間。
這一次係統空間裏白色部分增多了,他也看到那個年輕的男子。
這劇情跟著上一次一樣,男子這一次手中拿著的也是妖獸的內核,隻不過這一次後麵追他是一隻體型龐大的雪狼。
雪狼通體如雪,體型如普通狼的三倍,饒是男子健步如飛,它已經緊追不舍。
淅瀝瀝
在追逐中,男子前方上空一陣箭雨落下,男子順勢躲進早已準備好的庇護所。
而身後的雪狼並沒有那麽幸運,被如雨的飛箭刺滿全身,最終倒地身亡。
男子從庇護所中出來,將手中的妖獸內核舉起,以示他的戰績。
緊接著一群身穿獸皮衣服的男女從深林黑暗處竄出來,他們歡呼著,將男子托舉起來,回到黑暗的森林深處。
在徐長生以為這就結束了之時,無邊黑暗中又出現了一片白。
他看到那男子蹲坐在一張床前,在他身前床榻上,一個布滿冰霜的女人躺在上邊。
女人用獸皮遮住了敏感部位,而在左側的心口出,一個不規則的傷口格外顯眼。
那是利爪劃破的傷口,看著觸目驚心。
男子蹲坐在床前,雙手合十緊閉雙眼,似在祈禱,似在念著什麽咒語。
在他身邊擺放著各種樣式的小骨刀,還有穿著線的骨針,還有一些類似洗耳球吸水裝置,隻是這些裝置都是用獸的內膽做成。
除了這些類似手術器械裝置,還有三顆跟心髒類似形狀的妖獸內核。
祈禱完畢後,男子在一堆小刀中選出一把細而鋒利的小刀,右手撥開觸目驚心的傷口。
傷口內,原本是心包的位置,除了少許殘留的組織外,並無其它。
此刻徐長生蒙圈了,這心髒被挖空了?
再看那利爪,徐長生似乎想到一個恐怖的場麵。
挖心的妖獸襲擊了女人。
看到這裏的徐長生感覺這有些不對勁啊,從傷口傷勢和血凝時間來看,這應該是多天前或者是更久之前發生的命案。
可是這男子這樣子應該是要做手術。
先不論他要做什麽手術,給一個死了很久的女人……
等等,死了很久,這女人身上除了冰霜以外,沒有屍斑啊。
不對……
沒有屍斑,可是女人心口處的血凝痕跡,已經凝固黝黑,而且傷口處的毛細血管已經萎縮,皮膚呈灰紫色。
那明顯死了幾天才有的症狀,而不是短時間內形成的。
“還是先看看這男子怎麽做?”
徐長生決定再胡思亂想,先看看對方怎麽弄。
這時候的男子將心包內原有位置殘留部分給剔除,並將裏麵的血汙和血凝塊一並清除。、
待這些工作準備完畢之後,他小心翼翼在三個妖獸內核中挑選一個類似心形,跟拳頭大小的內核出來。
在挑選內核出來之後,他小心翼翼的拿起小刀在內核上麵輕輕的劃了一道口子。
在骨刀在內核上劃出口子的瞬間,一股暗紅的血液從口中湧出。
緊接著,男子放下骨刀,雙手小心翼翼的將內核表皮順著口子撕開。
接下來,差點讓徐長生驚呼出聲的一幕陡然出現。
在撕開表皮之後,一顆泛著鮮活氣息的心髒出現在眼簾。
沒錯,這是一顆噗通噗通跳動的心髒,而且是完整的心髒。
“我草,他該不會做心髒移植吧?”
徐長生難以置信搖著頭。
這特喵的也太玄乎了,做心髒移植,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饒是腹誹,他還是耐心看下去,指不定這未知的文明能夠創造出什麽奇跡。
嗯,是未知文明,浩瀚宇宙中,指不定有這樣的文明。
男子將心髒取出來之後,徑直放入胸腔之中。
因為術野被其頭部遮掩,徐長生看得不是很清楚,隻見他拿著骨針線後,在胸腔內一陣忙活操作後,徐長生發現一件詭異的事情。
每當男子離手術完成越近,女人身上覆蓋的冰霜融化速度也就越快。
到最後,男子心髒移植完成,女人身上覆蓋的冰霜完全融合,原本蒼白的皮膚也在那一瞬間複蘇變得紅潤起來。
看到女人身上的變化,男子臉色沒有一絲改變,似乎對這一幕早有預料。
緊接著,男人將被利爪劃破的傷口清創縫合後,收拾東西便出了這小屋。
徐長生不由好奇“這就完了?”
他一臉蒙圈,這是在過家家嗎?
你縫合完,至少檢查一下生命體征什麽的。
可這你家夥,竟然起身就走。
正當徐長生疑惑之時,一個滿身塗滿了怪異符文,頭巾上插滿了各種鳥類羽毛的婦人走進來。
而她所做的動作,讓徐長生的三觀認知瞬間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