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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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不是婦產科醫生!
    夜常來夜店
    饒是隔著幾重隔間,那喧鬧的聲音擾得徐長生無法靜下心來喝酒。
    他不習慣這樣的氛圍,坐在這裏如坐針紮般難受。
    薛丹似乎看出他的不適,舉起杯子要敬他。
    “徐醫生,來都來了,就喝一杯,放心,我一個弱女子,能把你怎的。”薛丹刻意放縱自己,是帶著使命來的。
    上一次徐長生的那一台手術後,李斯理教授對收徒這事一直在折磨。、
    在她看來,徐長生這樣的人才,若不收為徒弟,她歸國都不安心。
    所以她命令薛丹,要把徐長生拉攏過來。
    這段時間,薛丹想盡任何辦法接近徐長生,甚至就連私房照都發了,人家還是不理不睬。
    若不是見他qq突然上線,她還以為對方就此消失了。
    當然除了李斯理交待的任務,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這些年來一直忙於工作,就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以前打發寂寞時,就是沉浸在一台又一台的手術之中,實在忍受不了,那就自己……
    毫不誇張的說,她見過很多男人,那些男人對她都是吹捧,沒有一個人對她有任何反駁之心,甚至親近之意。
    哪像徐長生,第一次見麵就揭短,還讓自己這個附院未來婦產科手術首席接班人,一下子落下神壇。
    她恨徐長生,甚至發誓要讓他不得好死。
    不知是因為時常念叨著這個名字,她腦海中下意識將這個名字給記牢了,深刻了。
    甚至她在某一時間斷會認為,世界上已經沒有其它男人了。
    在第二次見到徐長生,她發下一個致命問題。
    第一次見到徐長生,對方隻是一個稚嫩的小孩,第二次再見,對方已經成熟得如同可摘的桃子。
    那種充滿著荷爾蒙的成熟感,讓她一秒鍾將其從不致死不罷休的黑名單中,拽進了粉色空間來。
    徐長生自然不知道對方的心思,但目的是能察覺得到的。
    此刻他在想,如何保住自己的貞操。
    他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薛專家,薛大姐,咱們兩個單獨喝酒,這有點……”徐長生尷尬指了指自己,又指對方。
    “沒事,一會兒,還有幾個姐妹。”薛丹在這方麵也沒有什麽經驗,但她能看得出徐長生很緊張,就連挨著他一點,都能聽到他心髒在加速跳動。
    還有好幾個姐妹?
    一聽到這裏,徐長生心裏樂開了花。
    若是以前,在和何潔有了夫妻之時前,他定會想著,一會兒得找一個好一點的酒店,至少床要大一點的,否則這麽多人容易滾落下來。
    萬一摔個骨折什麽,多影響興致。
    可現在,他不能這麽想,他之所以開心,是因為薛丹的注意力終於不用全都傾注在自己的身上。
    他能感覺到對方在酒精觸發下,已經在開始滋生某種激素,那雙如同沙漠般幹渴的目光看著讓人心慌。
    能夠十分肯定,再被這樣的眼神盯著,他會被燒著的。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又加上沒有正式的女朋友,孤孤單單在外邊,容易變幹柴。
    “那什麽,薛大姐,聽說你在研究一個新的項目,叫做宮內矯治。”為了讓對方眼中的烈火不那麽快燃燒,徐長生急忙轉移了話題。
    所謂酒壯慫人膽,不善表達感情的薛丹,在酒精的刺激下,心中竟然有了大膽的想法。
    看向又帥又有才的徐長生,她仿佛感覺自己是來自沙漠深處的狼,想要一口將眼前這個小奶狗給征服了。
    她不知道是自己單身太久,還是什麽原因,她有種羞恥到靈魂的衝動。
    若不是對方提出了一個分散精力的話題,她保不準自己會失控。
    “嗯,我遇到很多患者,在有限條件下無法進行檢查,可是當生產的時候,嬰兒卻是各種殘疾。”
    “最讓人同心的是,有一對中年夫婦,結婚十幾年了好不容易懷上了孩子,可是在檢查時,孩子卻是二十一三體綜合征。
    為了孩子以後不在痛苦中活著,夫妻倆選擇溜掉。”
    “說實話,若是這個課題研發成功,那對夫婦眼中的絕望,或許再也看不見。”
    說到這裏,薛丹眼中熾熱變成了惋惜。
    “你接近我,也是為了研究對吧,如果我才猜錯的話。”徐長生是個直男,對於工作上的事情,他不想彎彎繞繞。
    薛丹一愣,那一臉被發現的尷尬,讓她臉不由一紅“也不完全是”
    “徐醫生,你相信命運嗎?”
    徐長生一愣?
    難道她也是穿越者?
    不可能這麽巧吧。
    試問,在地球上,他認識親密的女性不過巴掌之數,不可能有薛丹這類人物。
    “什麽命運?”
    “說實話,我看到你,有一種深陷的錯覺,我好像發現喜歡上你了。”
    薛丹緊張咬著嘴唇,不知安放的手拽著裙擺,勢要將顯露出來的白皙給摘擋。
    “薛大姐,你喝醉了。”
    徐長生恍然,恨不得扇自己的嘴。
    聊聊醫學知識不香嗎,為什麽偏要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
    “咳咳咳……我姐妹來了,我出去接一下。”
    為了掩飾突來的尷尬,薛丹如觸電一般飛奔出去,徒留幾乎石化的徐長生呆立當場。
    這是個溜走的好時機。
    徐長生摸索著往門邊走,一路上都沒有看到薛丹的影子。
    走到大廳時,一道熟悉的歌聲在大廳中央歌台上傳來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遠在一起的謠言
    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別太快冰釋前嫌
    誰甘心就這樣,彼此無掛也無牽……
    歌者是一個帶著一副狐狸麵具女孩,左手握著話筒,右手放在衣兜裏,但能從縫隙中看到手上纏繞的紗布。
    麵具很大,除了一張嘴唇外,幾乎看不到對方的麵容。
    但是精湛的歌唱技巧,還有豐富感情融合,讓人一聽便著了迷。
    也是在她唱歌的當口,台下已經圍攏了很多人,每一個都沉浸在她清唱的意境中。
    徐長生認得那人,正要轉身離開時,幾道美豔的身影瞬間把他包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