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薑沁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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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裏裝著亡夫,不耽誤她處處撩人!
    次日早晨薑語遲想著今晚要和辛宿見麵一頓吃得心事重重,直到快吃完了才猛然察覺鬱清淮居然不在。
    “你們小叔叔呢?”
    鬱不應一邊往嘴裏塞著麵包一邊嘟囔著回話“張姨說小叔叔昨天半夜出門了應該是公司的事情吧。”
    自她回國起鬱清淮基本都候在她們三身邊,這會鬱氏應該是壘了不少事情待他處理。
    真是辛苦了!
    鬱氏最大股東兼甩手掌櫃薑語遲思及此落下了兩滴鱷魚的眼淚,毫無負擔的又叉了根德式香腸吃。
    鬱不期從剛才起就捧著杯牛奶也不喝就是一副沉思的模樣,終於醞釀得夠久了後他又期期艾艾的試探性開口到“媽咪,我深思熟慮了一晚上果然還是覺得飛……”
    “取消!”倒黴孩子一天到晚的淨想著整些花活。
    許臻小妹妹要是生日當天看見自己的小臉飄在京市上空遊街示眾估計要直接暈厥了吧。
    “yes,sir!”鬱不期終於放過那杯牛奶,一口氣灌完後站起身屈服於母親大人的淫威之下。
    鬱清淮就是在這時風塵仆仆的進入餐廳的,他的眼下青黑,往日打理得一絲不苟的發絲也有幾分淩亂。
    他十分自然的坐到了薑語遲身邊的位置問到“有我的份嗎?”
    當然。張姨很快就端著一份新的早餐上桌。
    薑語遲剛想撂下一句我吃飽了離開就見鬱清淮從公文包中掏出一張紅色的請柬。
    “這是?”薑語遲看向鬱清淮,得到他的許可後意識到這請柬是專門帶回來給她看的,便滿腹狐疑的打開了請柬。
    新郎 許硯
    新娘 薑沁瀾
    邀請的鬱清淮出席,地點在鬱氏旗下的馥蕾酒店,婚期就定在後天。
    薑沁瀾她怎麽就要結婚了?
    薑語遲心情複雜的合上請柬問到“這是給你的請柬,我的呢?”
    “這封請柬是上周送過來的,昨晚秘書來問我安排我才想起來帶回來給你看看。”
    上周,上周她還在國外……
    “我怎麽說也是她姐姐,她結婚,怎麽能不告訴我?”薑語遲越說越委屈,眼看著就要掉下淚來。
    鬱清淮喝水的動作一頓,不動聲色的放下杯子,開口說到“許硯不是個好人,薑沁瀾和他結婚多半是利益合作,她現在在薑家和那個私生子薑旭北鬥得很激烈。”
    薑沁瀾此前已經隱隱頹勢了,她的能力勝過薑旭北,也有薑夫人撐腰,但問題就在於,薑旭北是私生子又如何?到底還是薑家的血脈,而薑沁瀾隻是個養女。
    一個和薑家父母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女,當年僥幸討了已故的薑老爺子喜歡才勉強站穩腳跟的養女。
    而真正名正言順的薑家大小姐薑語遲且不說這六年來出國從未過問過薑家的事,人如今是鬱氏的掌權人,哪還看得上薑家的小蛋糕?
    以至於薑家這番養女和私生子的鬥法都叫圈中不少人暗自看笑話。
    去年笑話薑旭北為了攀高枝得到沈氏助力不惜去斷骨增高,終於如願增高六厘米入了沈氏千金沈如歸法眼。
    今年則笑話薑沁瀾在薑氏的項目被得了沈氏助力的薑旭北處處圍堵,狼狽不堪之下竟不惜嫁給許硯來試圖扳回一局。
    提到許硯比起他如今金光閃閃的許氏科技總裁的身份,更多人隻會露出諱莫如深的笑。
    “許硯……好耳熟的名字……等等,不會是那個許硯吧!八年前那個!”薑語遲認真回憶了一下然後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轉身就見兩個孩子一臉求知欲渴的看著她。
    吃瓜是人的天性,不分年齡,可惜這個瓜小朋友不能吃。
    “你們倆暫時回避一下。”鬱清淮到底是一手帶大了兩個崽,說話頗有威信,兩個小孩再不舍也隻能一步三回頭的把空間留給媽咪和小叔叔。
    “那個和自己小媽?”薑語遲麵色複雜,言語中滿是試探。
    在看到鬱清淮點頭後,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掉了。
    八年前許硯及整個許家可是為整個京圈貢獻了久吃不膩的大瓜,先是許硯父親愛上花名“白夢露”的會所小姐執意離婚娶她進門被人私下嘲諷小半年,然後更大的來了。
    許硯母親不肯離婚,帶著一大群記者長槍短炮的來酒店捉奸撕破臉要讓所有人都看清這對奸夫淫婦的嘴臉。
    結果酒店的房門被強行破開,許母果然看見了匆忙裹著浴巾渾身都是吻痕夾著鞭傷的“白夢露”,她乘勝追擊領著記者氣勢洶洶的衝到床頭被子一掀開——
    裏頭尚在迷夢,脖頸上全是曖昧的吻痕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引以為傲的兒子許硯。
    許母當場暈厥,場麵十分混亂,在那之後許母終於同意離婚了,而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後,許父他居然在離婚第二天火速和“白夢露”領證了。
    如今父子二人和新婦共居一個屋簷之下,縱是許氏科技趕上風口如日中天,但哪家有頭有臉的肯把女兒嫁給許硯?
    “不行!”薑語遲越想越頭暈,直接拍桌而起,對著鬱清淮宣布道,“後天我要去參加她的婚禮。”
    鬱清淮麵不改色叉了片牛油果,自然而然的提議到“和我一起去?”
    縱是再遲鈍,薑語遲也品出了眼前男人的幾分不對勁,她搖搖頭一時腦抽脫口而出“不用了,有人陪我去了。”
    叉子和瓷盤碰撞出清脆的聲響,鬱清淮佯裝毫不在意的問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