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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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高中知識說修仙!
    “哎哎,你聽說了嗎?好像我們學校高三的一名藝術生失蹤了唉,據說有學生被捕快請過去調查了呢。”是前麵的兩個女生在竊竊私語。
    汪言耳朵一動,假裝成寫作業的樣子,實際上耳朵早已豎起好高。
    這八卦什麽的,我可最愛聽了!
    “是的呢,我也聽說了,好像是16班的林某,可不是嗎,她父母可急死了,有幾次中午來學校,在走廊外哭,真是的,都吵的我都睡不著了,煩死了,人都失蹤了都不讓人安心。”
    “哎,可別這麽說人家,好歹是人家的心頭肉。對了,聽學校傳聞說捕快好像找到了什麽東西,據說是屍體,我去,更恐怖的是她是被嚇死的!”
    “啊!別嚇我,我最怕這個了。”
    “聽說隔壁學校也失蹤了一個呢,也是學跳舞的,長得挺漂亮的,估計啊,就是個流氓,喜歡抓那些漂亮女生呢!”
    “哎呀,那你豈不是很危險。”
    “討厭,人家才不想被抓過去呢……”嬌笑聲連連,汪言翻了個白眼。
    “哎呀,除了你之外,實在想不出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誰了呢,你可要小心了呢,最好去刑檢司那邊申請下保護唄。”
    “咯咯咯,那我不管,要是我被抓過去了,我可會把你可供出來,誰叫咱兩長得這麽惹人犯罪呢。”
    “哎呀,你這人壞死了啦,討厭!”
    正聽在興頭上呢,可畫風兒就突然一轉,
    啊這,
    汪言聳了聳肩,眼皮直接塌了下來,再聽下去就估計要被惡心住了。
    ……
    “駱百戶啊,還有一個我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我當不當說。”
    在教師辦公室內,是有一中年婦人倒是壓下頭,眼神上翻,低聲著衝著麵前,正做筆錄,穿著製服的人說著。
    “嗯?”
    是婦人口中的駱百戶筆鋒一停,看向那婦人,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她一手作擴音喇叭狀,是附到駱百戶耳邊,低聲指點,
    “要我說啊,哎喲,這麽多的女孩兒,怎麽就他們家的孩子出這檔事了呢?還不就是,嘖,”
    她偷偷地瞄了眼那一旁正哭泣的母親,眉頭彎成蛇蠍樣,繼續衝著駱百戶咬耳根,
    “還不那女孩就喜歡,穿的花枝招展的!”
    駱百戶水筆一頓,是墨在筆錄紙浸了個小點,
    他抬起頭,抽離開來,“這位大嬸,你,有孩子嗎?”
    “有,有的。”大嬸是一愣。
    “你會從小教育她防備陌生人嗎?”
    “這,這我肯定的啊!”她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你不會讓她害怕穿花裙子,不然,我們是做什麽用的?”
    駱百戶站起身,徑直從她身邊走出去,不再看她一眼。
    “這,這……”她坐在凳子上,一時語塞。
    ……
    “艾艾,上課啦,懶蟲,別睡啦,起來!”
    睡夢中輕輕感覺到右手臂傳來柔軟的觸感,嬌嗔的聲音將汪言從睡夢中叫醒,抬頭,物理老師楊老師都已經在講大題了。
    汪言眼珠子一轉,伸手在認真聽課做筆記的可人兒鼻上輕輕一刮,然後在她羞怒轉頭的瞬間迅速收回,同時雙眼平視前方,正襟危坐,表情肅穆。
    在她轉過來想開口瞬間打斷她,嚴肅的說道,
    “噓,聽課,上課的時候要專心。”
    “唔!!!”汪言發出了聲青蛙般的低鳴,腰間殘遭毒手。
    講台上,楊老師繼續講課,“啊,減去摩擦力所做的功,啊,就可以得出,動力勢能,哎?”
    楊老師一愣,“你們班的黑板擦呢?唉?”他四下看了看,“沒看到,唉,算了,用拖把代替下吧。”
    ……
    在這段時間倒是換了次座位,從之前的單排座位變成現在的雙排座位,也就是要多出個同桌。
    汪言對這方麵不感興趣,這都快高三了,還不趕緊抓緊時間內卷?
    倒是打開《五三》,繼續做著題目。
    “汪言,幫我下。”
    一個嬌羞的女聲傳入了汪言的耳朵,汪言虎軀一震,背脊立馬坐的筆直。
    喲嗬!
    看來古老師挺懂事!
    不過這話倒也隻能在私下裏想想就罷了,
    當麵去說?
    切,就算你給我投月票我也不會去!
    ……
    “哎哎,汪言,發什麽呆呀。”
    回到現實,安予鹿拿著她經常用的水筆輕輕地戳了戳汪言的腎。
    汪言條件反射的一抖,瞬間清醒。
    ?
    這還沒結婚呢,就已經知道男人的軟肋了?
    ……
    倒是下課,安予鹿拉住就要往桌上癱的汪言,
    “把你手拿出來。”
    “幹嘛,”汪言癟著嘴。
    “快一點!”
    安予鹿不滿的在汪言身上輕輕拍打一下。
    “哦。”汪言嘟嚷了一聲。
    嘖!女人就是麻煩!
    “不是最近有不好的傳聞嘛,我就特地去了趟寺廟裏買了兩根紅繩,”
    安予鹿從包裏掏出一條紅繩,係在汪言的手腕上,“這可是開了光的,據說能預測吉凶呢!”
    “呀,這這你也信!”汪言大呼小叫。
    “哼,你不要,我就給別人了!”
    安予鹿好像生氣了,作勢要拿下汪言手腕上的紅繩。
    “哎哎哎,送出去的哪有收回的,誰說不要,誰敢說不要,誰?我弄死他!”
    “哼!”安予鹿不理他的繼續貧嘴,轉過身子,對著桌上的題目死磕。
    “嗯?那,還有一條紅繩呢?”
    安予鹿不理他,眼睛繼續盯著課桌上的卷子,卻是伸出了右手。
    汪言順著她那國際通用手勢往下看去,一條鮮豔的紅繩掛在她的手腕上不斷搖晃,似乎嘲笑著某位不解風情的木頭。
    “嗯?不是說兩個都給我的嗎?”
    “我要把你的……掰斷!”
    ……
    “等登登,登……”
    上課鈴聲響起,古老師衝進教室,看到古老師手上抱著的那一摞卷子,班上頓時發生了一陣哀嚎,卻是有一名藝術家哀嚎得格外出眾。
    “啊,天呐,又是考試,神啊,救救我吧。”說話的那人雙手張開,45度角仰望天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歐政,你屁股又癢了?”古老師頓時怒目瞪得像銅鈴,咬牙切齒地說。
    嚇的他身子一縮,緊緊的抱著自己,蜷縮在座椅上,帶著哭腔嬌聲道“不敢了,不敢了!”
    班上的人看著他這副委屈如小媳婦的模樣,笑聲一片,就連講台上的古老師也禁不住他的搞笑能力,繃不住臉,嘴角輕輕地劃上了個弧度。
    古老師嗔怪地橫了他一眼,然後環顧四周,說,
    “兔崽子們,這一次語文模擬是一模前的最後一次,也是難度最接近一模的卷子,大家都知道一模的重要性吧,都給我好好考,為了你們心目中的理想大學,全力以赴吧。”
    試卷一發下來,班上的嬉鬧聲也漸漸停息,似乎整個世界都隻有筆在紙張上摩擦的聲音,那一天,驕陽正好,風吹林梢,彼時他們正當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