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緩和兩家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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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傅太太掉馬了陸晚蘇傅寒舟!
    宋年腦袋一下耷拉下來,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助,他當然知道剛才傅總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所以縱然有些不舍,但是他還是認命地將東西幫傅寒舟擺好。
    可看著打開來,熱氣騰騰冒著香氣的飯菜,他突然就餓了。
    興許是注意到了宋年的眼神,傅寒舟直接道“這裏不用你管了,你去吃飯吧。”
    宋年作為他最信任的特助,擁有一張很特別的卡。隻要是去傅氏集團旗下的餐廳用餐,都是免費。
    聽見這話,宋年也不好打擾傅寒舟用餐,便說道“好的,傅總。我等您用完餐將這些收拾好就去。”
    傅寒舟雖然眼睛恢複了,但是腿依舊不能行走。他又不是很喜歡護工靠近,以至於這段時間大多都是宋年親自在照顧。
    他雖然有些餓,但是也還沒餓到那個不吃飯就要死的程度,晚一會兒也沒關係。
    但是傅寒舟不是那種苛待手下的人,聽他這麽說直接道“趕緊去,這裏不用你管,會有人收拾。”
    宋年聞言,倒是也不好再繼續堅持,隻能轉身出去了。
    病房內就隻剩下傅寒舟一個人,他望著眼前香氣撲鼻的飯菜,眼神瞬間柔和下來。拿起筷子嚐了一口,他就有些愣住了。
    這絕對不是陸家傭人或者廚師的手藝,他如果沒嚐錯的話,這應該是陸晚蘇親自下廚做的。
    一想到這點,傅寒舟心裏就隱隱泛起一抹痛。作為陸家大小姐,陸晚蘇從小就是被寵上天的公主,別說是做飯這種事,估計就連擦桌子都沒有做過。可是這樣矜貴的人,卻主動為自己下廚,不顧他的冷臉親自送來。傅寒舟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原本香甜的飯菜,一瞬間也多了幾分苦澀。
    離開醫院後,陸晚蘇約著溫柚吃完午飯,就帶著她一起逛街去挑了幾分禮物。打算明天飛一趟隔壁市,去看看舅舅一家。
    溫柚也給他哥哥挑了份禮物,打算明天飛一趟京市。
    等到禮物都買好後,兩人在商場分開。陸晚蘇回去就跟陸正明商量了這件事,陸正明先前對許家多少有些怨恨隔閡,但也知道如果他真的將來死了,有許家的人在,也能保護晚蘇少受些欺負。所以想了想,他也沒阻止。
    陸晚蘇提前跟許舒雅說了一聲,得到同意這才訂了票準備明天過去。
    她沒打算在許家多待,打算看情況住幾天,所以就帶了一點東西,剩下的都是給許家人準備的禮物。
    做完這些後,她想起來要是走幾天的話,那就沒人給傅寒舟送吃的了。想了想還是找了司機過來,讓他每天中午跑一趟,給傅寒舟送過去,交到宋年手裏就行,別的不用多說。
    司機自然應承下來。
    陸晚蘇又跟家裏的廚師溝通了一下,訂了菜譜後這才回房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就坐車趕往了機場。
    剛下飛機,她就看見兩個熟悉的麵孔等在接機口。雖然幾年沒見,但是陸晚蘇還是一眼就認出站在許舒雅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她的親舅舅許承修。
    兩人也都看見了她,許舒雅趕緊迎了上去,反倒是許承修,因為愧疚有些躊躇,不好意思上前,隻能沉默地跟在女兒身後,偷偷看著這個幾年沒有正式見過麵的外甥女。
    其實陸晚蘇不知道,許承修每年的時候,都會偷偷飛去江市看望她,但是知道她恨自己,所以每次都隻能躲在暗處,不敢聲張。
    現在看見親外甥女竟然主動來看望自己,許承修心髒簡直激動的都要跳出來了。可心裏到底還是擔心陸晚蘇還恨他,不敢抬頭看這個外甥女,隻能偷偷地看。
    “晚蘇。”許舒雅給了陸晚蘇一個大大的擁抱。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陸晚蘇多少有些不太習慣,但想到自己這次來就是為了緩和兩家關係的,所以也親切的摟住許舒雅,叫了聲表姐,
    許舒雅神情激動,忽然想到她爸還跟在身後,立刻放開陸晚蘇扭頭瞪了他一眼“爸,您不是經常在我耳邊念叨說想表妹嗎?怎麽表妹這次主動來找咱們,你怎麽連句話都不說。小心被表妹誤會你不歡迎她啊。”
    這話一出許承修就急了,一貫在商場雷厲風行的男人,現在竟然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手足無措。但他是真的擔心被陸晚蘇誤會,連忙解釋道“晚蘇,你別誤會,舅舅隻是、隻是太久沒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跟你打招呼。舅舅這些年是真的很想你,你可千萬別誤會啊。”
    許承修臉色難看,生怕陸晚蘇信了女兒的鬼話,萬一一會兒直接轉身離開,他得後悔一輩子。
    這樣想著,他忍不住瞪了自己調皮的女兒一眼。
    許舒雅並沒有因此生氣,還偷偷笑了,小聲跟陸晚蘇嘀咕“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告訴我爸說你要回許家,他高興的一整晚沒睡,還拉著我們將家裏上上下下全都打掃了一遍。”
    “我本來說給你重新收拾一間房出來,結果我爸直接將姑姑的房間收拾了出來,說以後都給你住。你不知道,自從姑姑她……”
    可能意識到自己失言,許舒雅聲音頓了頓,但還是說了下去“從那之後,姑姑的房間就不讓任何人進去了。就連打掃,每次也都是爸爸親力親為,我小時候偷偷溜進去過一次,還被我爸罰了呢。”
    陸晚蘇心中有些詫異,忍不住看了許承修一眼。
    她對這個舅舅印象並不是太深,很多記憶都是殘留在當初許家舍棄她母親身上,以至於她對他們怎麽都親近不起來。
    但是現在聽到許承修為了自己母親的一間臥室都能做到如此,她心裏說沒有觸動都是假的。畢竟她媽媽已經過世十幾年了,如果不是真在乎,誰家裏願意留著一個死人的東西幾十年呢?
    況且許承修竟然還是親手打掃的,這讓她實在很難沒有觸動。
    想到這兒,她臉色緩和了幾分,朝著許承修露出了一絲笑意“舅舅,我都知道,我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