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突如其來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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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爹是土皇帝!
對於孫思邈,馮智彧其實還是愧疚的心理比較多一點。
作為被時間所記錄下來的人,孫思邈可以說是這個時代唯一純粹又偉大的人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可能所有的人都比不上他。
拒絕高官厚祿,拒絕了最靠近權力中心的機會,一心一意都把心思放在了醫術上麵。
如果說要從這個時代挑選出來一個最讓馮智彧佩服的人,那應該就是孫思邈無疑了。
當初的孫思邈可以說隻是偶然路過了長安,因為被酒精消毒和那既不成熟的青黴素所吸引而找到了馮智彧,後來還在杜如晦的病情上出了一點力。
當初把孫思邈留下來可以說是完全出自馮智彧的私心。
對於馮智彧來說,一個這樣的名醫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他沒有不留下孫思邈的理由,哪怕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著想。
所以,他就用孫思邈不曾涉及甚至是連想都不曾想過的領域把孫思邈給誘惑住了,然後留了下來。
但是自那之後就沒什麽下文了。
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能用得到醫生的地方也就隻有在自己生病或者受傷的時候,亦或者是那種年紀大了需要進補的時候,但以馮智彧的生活和年紀來說這兩種情況都不沾邊。
再加上他成了李承乾的老師,還要負責嶺南馮氏與李唐皇室的聯係、草原的安撫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這孫思邈就被馮智彧給忘了。
說來也是有點兒可憐,一位人人追捧,哪怕是連李世民都曾經想要他留在自己身邊的人,就這麽被馮智彧給遺忘了。
所以對於孫思邈這個人,馮智彧還是愧疚的。
因此,在拿到了孫思邈配好的藥之後馮智彧也是直接去了宮裏,跟李世民要了一道手令。
他準備補償一下孫思邈。
後世那種新進的顯微鏡他做不出來,但最簡單的光學顯微鏡他還是可以做出來的,雖然放大倍數遠遠不夠,可也足以讓孫思邈看見一個他從未看見過的世界了。
拿著老丈人的手令,馮智彧直接就去將作監找到了閻立本。
製作顯微鏡需要玻璃這是毫無疑問的,而玻璃這生意馮智彧早就交給了皇室作為賺錢的生意,而將作監這個地方自然是要結果這個接力棒的機構。
其實以馮智彧現在的情況來說進一個將作監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手令,或者應該說除了軍器監、左藏外庫院以及火藥相關的地方之外他都可以隨便出入。
而且,就算是這三個事關重要的地方他隻要跟李世民說一聲也能進去,但辦事兒就要有辦事兒的程序。
俗話說得好,欲速則不達。
當初為了盡可能多的賺錢,所以這玻璃的銷售限製的是很嚴格的,但玻璃的生產基本上隻要熟練之後產出量就是極高的,這就導致了將作監的玻璃窯很長時間都是閑置的。
說起來馮智彧這次也算是私事公辦了,但他卻一點兒都沒有擔心或其他的心思,因為這事兒李世民也是支持的。
這兩年孫思邈一直都留在霸上,雖然並不是在皇宮裏任職的禦醫,但畢竟相隔也不遠,這對於李世民來說也是一顆定心丸。
現在馮智彧向幫孫思邈做點什麽,而且還是能讓他繼續留在霸上的東西,李世民自然會鼎力支持了。
其實對於現在的馮智彧來說哪怕隻是最簡單的光學顯微鏡也是很有困難的,不過他早就做好準備了。
就在馮智彧一頭紮進將作監,準備開始卯足了勁兒研究最簡單的顯微鏡時,有一到消息從各個渠道傳入了長安。
皇宮,甘露殿。
“消息屬實嗎?”李世民把手中的密信放下,抬頭看向跪在下麵的黑衣人影上。
“回陛下,一切屬實,若無意外的話他們將於三到五天的時間內抵達長安。”
如黃鶯一般清脆的聲音和窈窕的身姿宣告著這人的身份。
“那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回陛下,正是因為無法確定他們對太傅有沒有其他的情緒,所以小人並不敢靠得太近,以免打草驚蛇。”
“嗯,做得好,繼續監視。”李世民點了點頭。
“是。”
刀人幹脆利落地回應,然後幾息之間就退出了甘露殿。
“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麽來的呢?”李世民看著密信,口中喃喃自語。
“是那件事被發現了?還是說他們什麽都不知道,因為目的尚未達成所以才堅持不懈?”
“來人!”好一會兒之後,李世民突然開口。
“陛下。”李君羨從甘露殿門外走了進來。
“知道太傅現在在哪裏嗎?”李世民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是感覺有些頭疼。
“回陛下,自從太傅在您這裏要了手令之後就去了將作監了,至於現在在哪裏就不太清楚了。”
李君羨隻是李世民的侍衛頭子,並不是什麽類似於刀人之類的情報人員,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哦對……”李世民晃了晃神。
“他說要給孫道長做一個東西,按照他的性格……”
“算了,你派個人去將作監等著,若是太傅在那裏的話就等他出來的時候再告訴他,朕在這裏等他。”李世民擺了擺手,示意李君羨退下。
“是。”李君羨躬身退出了甘露殿。
“要不要提前處理掉呢……”看著那封密信,李世民喃喃自語。
……
與此同時,長安城,太平坊,宿國公府。
“你說的是真的?”程咬金眉頭緊皺,看著自己的大兒子。
“嗯,是登州那邊派人來說的。”程處默點了點頭。
“登州……”程咬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給人一種整張臉都要皺到一塊去了。
“還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嗎?”
“這個兒子不知道,但幾率不大,我們是因為智彧的關係才會到那邊去的,不過那些人早就在入夏之際離開了,而且是全部撤離了。”
程處默直搖頭,家裏的那些事情都是他爹程咬金準備好的,他隻不過是使用罷了。
“這事兒你不要隨便亂說。”程咬金當即拍板。
“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陛下肯定會知道,而直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波動那就證明是被允許的。”
“回頭你跟你忠叔說一下,讓他隨著下一趟船隊一起去登州,把該留下的不該留下的痕跡都抹掉。”
“好的爹,我知道了。”程處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