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入侵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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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破凡歸山初解塵緣之約!
陳家府邸,當視頻播放至車隊進城的畫麵戛然而止。
特安司的兩位執法弟子蔑視般地瞥了陳家眾人一眼,滿腔怒火地離開了。
在整個特安司之中,誰不知曉龍君對國家有著赫赫之功,更是特安司高層的救命恩人。得罪龍君,便是觸犯特安司。
如果不是來自高層的秘密指令,此刻他們定會質問陳家,是否敢於挑釁龍君,是不是壓根兒就不把特安司放在眼中。
待二人離去,陳家內部已是沸反盈天。陳洪鐵青著臉趕走了家族成員,僅留下陳不凡一人。
\”爸,那個孽畜龍君太過跋扈。我弟弟乃是龍騰門下弟子,此事我們斷不可善罷甘休。”陳不凡咬牙切齒地說道。
陳洪麵色陰沉地道“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不必焦急,這天還沒塌下來。父親已聯絡京都方麵,今天便要讓那孽畜龍君,在我陳家長眠不起。”
陳不凡一臉痛快地道“沒錯,一定要讓他在此喪命,唯有如此才能洗刷我們陳家的恥辱。”
\”父親,我已招攬數位修為卓絕的修煉者,暗中潛藏於府邸之內。一旦那孽障膽敢踏入府門半步,他必將隕落於此。”
\”如此甚好,有備無患總是沒錯的。”
然而陳青河心中並無絲毫把握。早在拂曉時分他就派人傳訊,但直至此刻,京都那邊依舊音信全無。
他哪裏知曉,自家陳氏一族經營的人脈網,此刻正在一位看似稚嫩實則威勢逼人的少女麵前顫抖不已。
在京都一處隱蔽的宗門聚會之地,林清雪全然展露其威壓,目光犀利地鎖定在那些身為她祖父輩的老修行者身上。
\”休想瞞過我,你們打的什麽主意,意圖利用陳不凡作為棋子,迫使庇護陳家的龍吟真人出手。妄圖借他人之手鏟除異己,你們有何資格這般行事?”
\”我宇師兄留你們一命,並非畏懼你們,而是給你們一個自掘墳墓的機會。在我宇師兄眼中,那所謂的龍騰又能算得了什麽?不過是修行界中的螻蟻罷了。”
\”我允許你們繼續自我毀滅,我宇師兄的怒火也該有所宣泄。順便提醒一句,陳家的大限將至。如今你們若尚能聯係得上他們,或許還能逃出生天,至於能逃多遠,則要看他們自身的造化了。”
說完,林清雪並未給幾位老者留下反應的時間,便再次譏諷道\”特安司轄下十省十八州的修士精英,以及了解龍君過往功績的將領們,在得知龍君受到挑釁之後,皆已派遣精銳弟子出動。
\”他們明確表態,若陳家仍留守原地,他們便不出麵,以免打擾龍君。然而若陳家膽敢逃離,嘿嘿,他們的寶劍早已礪石待發,隻等斬草除根。”
幾位老者聞此言麵色劇變,萬萬沒想到,龍君在特安司中的威望竟已達到讓人駭然的程度。
\”糟糕,陳家恐怕難逃此劫了!”
色變之間,這群老者紛紛哀求看向林老宗主。
\”林宗主,您一定要製止龍君啊!陳家上下百餘人,怎能盡數喪命於此啊。”
\”林宗主,我們知錯,請您務必阻止龍君。陳家哪怕能留下一脈傳承,也是好的。”
林老宗主冷哼一聲,胸中怒火翻湧,這些蠢貨,連龍君的封號所代表的意義都不清楚,竟然還敢在背後捅婁子,簡直是壽星吃砒霜,嫌自己命太長!
幾位老者麵如死灰般退離會場,林老宗主這才收斂起怒容,溫和問道“清雪孫女,與我講講,你與龍君之間的進展如何?他是否已接納了你的心意?”
“爺爺!”先前英姿勃發的林清雪此刻卻羞澀地嗔怪一聲。
\”哈哈,倘若龍君能成為我林家的乘龍快婿,那可是我林家千載難逢的喜事。對了,告知他隻需懲戒為首之人便可,其餘無關之人,還不配讓堂堂龍君親自出手。”
林清雪不由得嬌嗔一聲,顯然對林老宗主揭穿她的真實想法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林老宗主也不以為意,豪爽大笑,說道“對付龍君這種人物,威脅隻會適得其反,唯有真情實感才能打動他。”
陳家府邸坐落在省城最為繁盛的地段,當葉以潭剛剛抵達陳家門口,接聽了林清雪的勸誡電話後,淡然一笑,隨即掛斷了電話。
陳家大廳之中,陳青河父子二人緊張不安地等候著即將到來的災難……
\”父親,東瀛仙都那邊尚未有傳訊回來嗎?”陳不凡察覺到了異常,對於來自東瀛仙都的聯絡,他們陳家向來未曾遭遇過這般冷漠對待。
“畢竟關乎到封神人選之事,想來他們必定在慎重商討,尋求一個萬全之策吧。”
然而即便如此,陳洪心中卻已經有了預感,恐怕陳家已經被東瀛仙都遺棄了。隻是不到最後時刻,他不願去麵對這個現實。
“你所倚重的東瀛仙都,並不會出手相救,甚至不敢插手此事。”
此刻,庭院內陡然傳出一聲威嚴的嗬斥,隨後伴隨著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嘴角溢血的陳不識被人粗暴地拋擲進大廳之中。
“不識”
陳洪麵色劇變,盡管有視頻證據顯示陳不識曾遭受遊街示眾的侮辱,但他仍期盼著陳不識不至於敗得如此淒慘。然而看到血泊中的兒子,陳洪的臉色已然變得如死灰一般蒼白。
緊接著,陳家父子三人駭然地看著步入大廳的那個青年。在他身邊,緊隨著的是那位兩年前幾乎成為陳家長媳的柳清歡——一位修煉界的奇女子。
“閣下便是龍主?”
陳洪一邊扶持著陳不識,全身肌肉顫栗著站起身來。
“不錯,正是龍主。陳洪,你可明白自己的罪責!”
葉以譚的聲音響徹四周,雖然並未刻意釋放出磅礴的修為氣息,但那份猶如蒼龍騰飛四海般的氣勢,卻是無法抵擋的震撼人心。
一句“你可知罪”,令陳洪的心頭不由得一陣悸動。
“我陳家有何罪行!”陳洪不甘地怒吼一聲。
“那便由我告訴你,你是否清楚柳清歡小姐已有婚約在身?”
陳洪臉色驟變,早在上門提親之前他就得知柳清歡已有婚約的消息。然而那時的陳家,怎會料想到這婚約的男方竟然是龍主這樣的人物!
“你可知侮辱我妻子的行徑,觸犯了何種罪責?”
一句“我的妻子”,讓柳清歡早已泣不成聲。此刻,他終於願意在他人麵前正式承認她的未亡妻身份。
陳洪背脊陣陣寒意直冒,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卻依舊硬撐著問道“龍主,我是陳洪,統治一省十州之地的陳洪,而我的兒子,更是龍騰軍中最為傑出的修士。”
“那又能怎樣呢?”
陳洪的身軀忍不住顫抖起來。
“葉以譚,你不要太囂張跋扈了!這裏可是陳家領地,豈容你在此肆意妄為。若敢激怒我陳家少主,不管你是什麽狗屁龍主,也同樣難逃一死!”
滿腔憤慨的陳不凡眼眸血紅,狠毒地瞪視著葉以譚。
“你就靠著那些藏匿於我院中的幾個廢物修士嗎?”葉以譚毫不在意地嗤笑道。
“龍主,你可別忘了,龍騰軍絕不會坐視自家修士受到傷害。”陳洪怒聲道,“哈哈,我正好想去龍騰軍一趟。”
對此,葉以譚同樣報以輕蔑的回應“我正期待著有資格讓我正眼看待的存在出現,唯有那樣,這場遊戲才能繼續下去。”
“葉以譚,放開不凡!”
葉以譚無視陳洪那充斥著怒火的狂吼,冷笑一聲,“看來陳家,尚未具備足以令我正眼相待的實力。”
刹那間,陳不凡頸骨斷裂,他在意識消逝的最後一刻,仍滿心不解“為何他會膽敢如此?我乃陳家長子,父親執掌重權,威震朝野;我弟更是龍淵宗的精英弟子,聲名赫赫。他又怎敢輕易對我下手?”
陳不凡失去生機的身體頹然落地,與此同時,陳家父子如同爆竹般四分五裂。
“葉以譚,你這是自尋死路,給我殺了他!”陳洪憤恨至極地咆哮,隱藏於庭院暗處的諸多修煉者紛紛向廳內蜂擁而上。
“速速上前,將此賊剁成齏粉!”陳不識強忍悲痛,拖著陳不凡的軀體,怨毒地抓起茶幾,直朝葉以譚撞去。
葉以譚麵色陡寒,身形一閃,將柳清歡攬入懷中,朗聲道“陳家之中,倒還有幾個有些血性的修士。”話音未落,他的拳頭已在電光石火之間攻至陳不識胸前。茶幾尚未觸及,陳不識便已口噴鮮血,反飛出去,撞破牆上掛著的“仙界圖卷”,將其化作一片狼藉。
“斬殺此賊!”陳洪見愛子生死不明,怒火中燒,一雙眼睛猶如厲鬼般瞪視著葉以譚。
一名企圖偷襲葉以譚的修煉者剛剛提起拳頭,卻見後者突然轉身,一記重拳砸在其肩頭,僅聽得骨骼碎裂之聲,那人慘叫著吐血倒飛而出。
“我要進京告狀,訴你倚強淩弱,肆意殺人!”陳洪恐慌地意識到,自家耗費重金供養的高手,在葉以譚麵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葉以譚冷笑回應“倚強淩弱,豈非正是陳家一貫所為?肆意殺人,你們陳家又何曾手軟過?”
陳洪怒吼一聲,卻發現自家背後一名高手已被葉以譚瞬間擊敗。此刻,京城各大頂尖家族得知這一震驚的消息——陳家,已然滅亡!
京城之內,這份十萬火急的消息震動了各大家族的首領,這些經曆過風雨滄桑的老人,在聽到消息的瞬間竟如遭雷劈,有的甚至麵容驟然衰老了十幾載。
消息雖簡短,卻字字錐心“陳家,已滅!”
自此之後,陳家的隕落成為了京城中人人避而不談的禁忌話題。即便是特安部的林老前輩,當有人提及此事時,也隻會麵露陰鬱,淡淡地道出三個字“不清楚。”
而在京城各大家族中,“切勿招惹龍吟尊者”的警示,更是成為了他們訓誡後代時常掛在嘴邊的話語。
那些曾經翻雲覆雨、掌控乾坤的老一輩們,每當遇到年輕的家族子弟,開口詢問的第一句話便是“今日可曾生事?”此舉使得京城那些昔日繁華喧囂的高檔會所和專業賽車場變得冷冷清清,世家大少們不再涉足其中,仿佛一夜之間全都變身為窮人。
後來人們才了解到,原來並非這些世家大少們破產成了窮人,而是京城出現了一個令人傾倒的人物——一位才貌雙全的仙子,引來了眾多世家子弟爭相追捧,不惜揮金如土……
且說奇異之事,這般傾國傾城之姿一旦現世,不出一日,便會被哪個豪門貴胄收入府邸之中寵愛。然而這位佳人,卻始終安然無恙,那些世家大少們仿佛脫胎換骨般,每日不惜重金隻為傾聽其一曲,品嚐其泡製的靈茶。
時不時地,有幾個自詡才情出眾的世家子弟,試圖在佳人麵前展現詩詞歌賦的造詣,企圖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無奈,未曾聽說有人能在佳人的麵前堅持過十息的時間。
在仙凡交界的省城,葉以譚陪同兩位仙子般的女子踏上了一座充滿曆史滄桑的古樓。柳清歡苦笑問道“世間還有什麽人,是你一掌不能製服的呢?”
葉以譚沉思片刻,柳清歡見他未答,不由得嚴肅追問“真有這樣的人物存在嗎?”
葉以譚一本正經地點點頭,“的確有。”
此言一出,兩位女子皆滿臉驚奇,齊聲道“快告訴我們,究竟是何方神聖,能讓無所畏懼的你也要感到懼怕?”
“真要講麽?”葉以譚臉上顯露出為難之色,反而更激發了二女的好奇之心,她們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示意他必須說出實情。
“常言道,田無耕壞之時,唯有牛會力竭而亡。我所畏懼之人,自然便是你們兩位了。” 葉以譚話音剛落,旋即撒腿狂奔。
“這是何意?” 柳清歡因其言語純真無暇,一時之間未能理解其中含義。
王雪兒嬌顏微紅,附耳向柳清歡輕語一番之後,柳清歡臉色瞬間變得羞紅,怒視著已逃之夭夭的葉以譚,大聲喝道“葉以譚,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給我站住!”
不多時,葉以譚便因為這句話而付出代價。在這座繁華的古樓上,一位英俊男子被兩位風格迥異的女俠緊緊揪住耳朵,連連點頭求饒,對於兩位女子的教訓,他絲毫不敢有任何異議。
眾多圍觀的修士暗中譏諷此人丟盡了男子漢的臉麵,口中的話語卻如同陳年老醋般酸澀。那兩位女俠,實在是美貌驚人,如此幸運的“軟飯郎”,實在叫人羨慕嫉妒恨。
正當某位修士因咒罵葉以譚而惶恐不已時,人群中走出一名中年修士,手中捧著鑲金燙字的請柬,撲通一聲跪倒在葉以譚麵前。
“周家設宴恭候龍君大駕光臨,周家長幼一百餘口恭待龍君聖訓!”
“那位竟然是周家的總管,竟然給他人下跪!”
“龍君,不就是近期那位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為民造福無量,剛剛被賜封為尊貴存在的大人物嗎?”
“糟了,剛才我還詛咒他,這下怕是要遭殃了。”
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得知葉以譚的真實身份後,立刻四散而去。
葉以譚接過周家的燙金請柬,語氣平淡地回應“鑲金的請柬,周家果然氣派非凡。好,周家的盛情邀請,我接受了。”
“多謝龍君,周家早已備好了馬車和護法弟子在外等候,請問能否讓周家弟子有幸保護龍君出行?”
葉以譚微微頜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