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仙途卓越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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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魔尊狂妃的修真之路!
路笙禾之手被她柔荑輕握,她掌心溫潤,仿佛春水浸潤的雲錦,輕柔地包裹著他的指尖。
那從指間傳遞而來的暖意,宛如靈羽掠過心湖,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癢意。
“我無礙,”路笙禾略顯局促地抽回手,以袖掩唇,輕咳一聲。
傾沐發出一聲疑惑,追問“那你為何遣我去買靈茶?”
路笙禾深深望了她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隻因你常欲與我攀談,恐擾我修煉。”
傾沐麵露尷尬,吐舌笑道“我這不是關心你麽?”
路笙禾輕輕頷首,望向她認真無比的眸光,笑容愈加深邃“但我的確渴望一杯熱靈茶,今夜需閉關修煉。”
傾沐略顯不悅“你已染微恙,何不遵循修行作息?長夜不眠,損耗元神。”
路笙禾故作歎息“我亦想寐,奈何難入夢鄉。”
“何故?”傾沐不解。
“不明所以,僅是難眠罷了,”路笙禾半真半假答道。
傾沐恍然大悟“此乃失眠之症!”
她自作主張地下了定論。
路笙禾一笑置之,並未反駁。
傾沐抬腕觀表,支頤正色道“現為亥時初,你再修煉一個時辰,便需安歇。”
路笙禾本能欲拒“我無法入睡。”
“即便難眠,也需嚐試!”傾沐語帶嚴厲。
路笙禾一時為之愕然。
此女之顏,竟如六月天,說變就變。
傾沐察覺自己又對他過於嚴厲,連忙咳嗽兩聲,裝作親昵道“我這全是為了你好,失眠易解,每日定時入定,初時或許不適,久之則成習睡,自能安眠。”
路笙禾本欲反駁,卻在她盈盈水眸的注視下,心生不忍,終未出口。
他微微點頭“我試試。”
傾沐展顏“一言為定。”
說罷,她伸出小指,朝向路笙禾。
“何意?”路笙禾疑惑地望著她。
“拉鉤啊,”傾沐睜大雙眼,示意他速速響應。
路笙禾啞然失笑,調侃道“你尚是孩童心性?如此也能信以為真。”
傾沐強忍白眼,帶著幾分撒嬌“快來嘛,好不好,全當是我們的約定。”
見她一副小無賴模樣,路笙禾無聲輕笑,無奈搖頭,終是伸出手指,與傾沐勾連,許下了此生最稚嫩的誓言。
傾沐心滿意足地收回手,站起身,拍掌言道“你尚有一時辰的修煉時間,我將在子時再來喚你。”
路笙禾問“你要往何處?”
傾沐沒好氣道“非說我吵鬧,我便在外候你。”
路笙禾愣怔片刻,笑而允諾“好。”
目送傾沐離去,其背影洋溢著明顯的愉悅,路笙禾心中的陰霾似乎也隨之消散,修煉效率倍增。
子時,傾沐準時前來相召。
“路公子,該是入定之時,”傾沐推門而入,雙手叉腰,儼然一副霸道仙子的姿態,對路笙禾言道。
“稍待片刻,”路笙禾試圖協商。
“不可!”傾沐毫不留情地拒絕,徑直上前,強行中斷了他的修煉。
路笙禾輕歎,抬頭無奈地望向傾沐,心中暗道,此舉令他損失了數枚珍貴的靈石。
然而,麵對傾沐關懷的目光,他終究還是忍下了,畢竟,這是他自己招惹的。
“好吧,去休息,”路笙禾繳械投降。
傾沐見從前冷漠的路笙禾如今竟似小貓般任由她擺布,心中湧起一種微妙的滿足感。
這感覺,該如何是好?
路笙禾步入寢室,驚詫不已,床褥皆換,更有幾隻絨毛靈獸置於其上,床頭燈光化為暖橙,櫃上添了一盞香薰爐。
若非那些熟悉的陳設依舊,他幾乎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一時間,路笙禾難以言喻心中複雜情緒。
“這是你所為?”他轉身問傾沐。
傾沐自豪地點頭“正是。”
她至床畔,為路笙禾掀開被褥,頑皮地做出邀請之姿“公子,請安歇。”
路笙禾揉了揉眉心,強壓下內心的煩躁,深吸一口氣,對傾沐道“我不喜被褥上置物,也不慣香薰之氣,還請移除。”
“還有那盞燈,也是你換的?”他指向那暖橙色的小燈。
傾沐連連點頭“親手所為。”
路笙禾早知,她絕不會乖乖在門外等候,若她靜默,必是在醞釀什麽“驚喜”。
“撤去,一切撤去,”路笙禾近乎崩潰,望著被上堆疊的絨毛玩偶,感覺自己被傾沐當作孩童哄騙。
傾沐詫異地問“為何?”
路笙禾無奈歎氣“我難以在床鋪置物中安眠。”
“你試過嗎?”傾沐追問。
路笙禾剛點頭,就被傾沐揭穿“你撒謊!”
路笙禾
“傾沐”路笙禾欲與其理論,卻被她踮腳捂嘴,牽至床邊,按他躺下。
路笙禾欲拒還迎,但她的眼眸太過清澈,滿載關懷。
傾沐為他蓋好被褥,輕拍兩下,哄勸道“這床是否異常舒適,且透氣極佳,即便你修煉時易出汗,亦不必擔憂。”
“還有這個,”她指著香薰爐,“內燃助眠之草藥,可使你安睡無憂,無噩夢侵擾,你聞聞,是否舒暢?”
路笙禾試著嗅了嗅,一股清雅藥香沁入心脾,仿佛有股力量,驅散了他心中的鬱結。
確實頗為舒暢。
傾沐見他不再抗拒,終於展顏。
她抓起一隻絨毛玩偶,塞入他懷中,不容置疑地說“抱著它,你會感到安全。”
路笙禾無奈地望著她“我不是孩童。”
“非孩童又如何,抱抱有何不可,”傾沐堅持不讓,緊緊按住他的手,“再說,在父母眼中,你即便年至八十,仍是他們的孩兒。”
路笙禾聞言,眼神一黯,語氣轉寒“我父母早已仙逝。”
傾沐的手一頓,以為觸及了他的痛處,連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路笙禾知她受驚,微笑道“無妨,反正我並不在意。”
在傾沐聽來,這話更像是他故作堅強,對路笙禾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其實我幼時,也失去了爹娘,”傾沐故意將話題引向自己。
路笙禾一愣,她並非秦家血脈,父親尚在,隻是母親亡故,繼母待她苛刻,她已與秦家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