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尋珠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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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天改命魔尊狂妃的修真之路!
    “諸位道友,請助蔣夫人一臂之力,此寶定然尚存於此。”
    扶持蔣夫人的女修溫言數語,旋即向眾人倡議,眾人自是不敢怠慢,紛紛加入尋珠行列。
    然而,眾人搜遍每一角落,蔣夫人之靈珠仍不見蹤跡,仿佛遁入虛空。
    眾人皆感詫異,靈珠怎會無端消失?
    “或許,非失而未得,乃暗中取之藏之。”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秦悅悅忽而出列,言辭微妙,意味深長。
    其言一出,立時引來眾人矚目,有人追問“此話何解?”
    秦悅悅目光有意掠過傾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吾等遍尋不獲,靈珠恐遭人蓄意隱匿。”
    “絕無可能,皆已查探,未見絲毫痕跡。”有人立即反駁。
    秦悅悅冷哼一聲“爾等僅查地,未曾搜身。”
    此言一出,當即有人不滿“搜身?豈非視吾等於盜賊乎?”
    “吾輩豈屑於一珠,實乃笑話!”
    秦悅悅冷笑更甚“若心中坦蕩,何懼搜身之禮?”
    她刻意將話題引向傾沐“傾沐,汝敢否?”
    被刻意點名,傾沐頗為不悅,欲言又止,卻被路笙禾製止。路笙禾望向秦悅悅,反問道“汝又如何?”
    秦悅悅冷哼“吾有何不敢?”
    “既如此,何不先自證清白,而後論他人?”路笙禾笑言。
    秦悅悅麵色微僵,不敢與路笙禾爭鋒,唯有緊盯著傾沐,似欲從其身上索討答案。
    “如此盯視,莫非心中有鬼?”路笙禾冷言相諷。
    旁人聞言,亦紛紛應和。
    “既言搜身,何不自始?”
    “假清高,實則可厭!”
    “何方神聖,竟在此指手畫腳?”
    秦悅悅臉色難看至極,仿若小醜受人指點,沉聲道“吾未言不搜,吾敢,汝等可敢?”
    “若有能耐,便搜,猶豫不決,莫非心中有愧?”眾人譏諷。
    秦悅悅咬牙切齒,多次瞪向傾沐,終狠下決心“搜便搜,吾即刻證明。”
    她打開手袋,將內物盡皆傾出,除卻女子妝奩,別無他物。
    “可滿意否?”秦悅悅指著地上的物品質問。
    隨即指向傾沐“輪至汝矣。”
    傾沐下意識望向路笙禾,後者微笑搖頭,繼而挑眉對秦悅悅道“憑何?”
    “吾已自證,接下來應是傾沐,汝不願她搜身,是否心中有愧?”秦悅悅暗自得意,目光不時掃向傾沐手中的手袋。
    路笙禾似聞笑話,輕笑兩聲“心中有愧者,非汝乎?”
    秦悅悅麵色一僵“吾何需愧疚?”
    “汝竊蔣夫人之靈珠,嫁禍於吾妻,豈能無愧?”路笙禾冷笑道。
    “誰竊其珠?休得血口噴人!”秦悅悅怒不可遏,狀似蒙冤。
    路笙禾不予理會,轉而詢問淚眼婆娑的蔣夫人“蔣夫人,細思之,失珠前,何人曾近汝身?”
    蔣夫人聞言,愣怔片刻,拭去淚水,答曰“吾,吾記不清了。”
    “可是此人?”路笙禾指向秦悅悅。
    蔣夫人審視秦悅悅,遲疑道“似是。”
    秦悅悅頓時急躁“何謂似是,吾何時近汝身?勿妄言,汝珠遺失,與吾何幹?吾何須竊汝珠?”
    “蔣夫人之珠價值連城,或有人見財起意,亦未可知。”路笙禾言罷,眼角餘光捕捉到秦悅悅麵色驟變。
    “十之八九,正是此人,呼天搶地,主動搜身,賊喊捉賊無疑。”
    “除她之外,更有何人,故意嫁禍他人,實乃過分。”
    “光天化日之下行竊,莫非窮極生瘋?”
    秦悅悅聞眾人議論,幾近崩潰,失控尖叫“非吾所為,乃秦蠻蠻所為,與吾何幹?”
    路笙禾嗤笑,眉頭緊鎖,不悅道“食可亂咽,言不可妄出,汝誣陷吾妻,誹謗之罪,吾可訴之。”
    秦悅悅怨毒地瞪著傾沐與路笙禾,心一橫,指向傾沐手袋“珠在她囊中,不信可搜!”
    傾沐被指,非但不亂,反而笑對路笙禾,後者亦以笑回應,繼而問“何以斷定,珠必在吾妻囊中?”
    秦悅悅心意已決“吾即如此斷定。”
    她環視眾人“開啟其囊,真相自明。”
    眾人卻不以為意,皆認為秦悅悅乃無稽之談,故意針對傾沐。
    秦悅悅又氣又急,暗罵眾人愚鈍,放著明顯之賊不究,卻緊盯著她。
    她一咬牙,猛然撲向傾沐,欲奪其囊,卻被路笙禾先行製住。
    “放開我!”秦悅悅拚命掙紮,欲擺脫路笙禾之束縛。
    路笙禾目光如寒冰,令秦悅悅不寒而栗。
    “笙禾……”秦悅悅欲打感情牌,卻發現路笙禾眼神更冷。
    無法掙脫,她轉向傾沐發難“秦蠻蠻,若非心虛,何不展囊示人,以證清白?”
    傾沐淡然一瞥,效仿路笙禾,以氣人之態反問“憑何?”
    秦悅悅幾近氣絕,雙目赤紅,對傾沐咆哮“汝不敢,心虛無疑,竊珠之賊,正是汝!”
    她言之鑿鑿,堅信珠在傾沐囊中,遂對蔣夫人喝道“還待何時,竊珠之人即她,速尋珠歸!”
    蔣夫人被其一喝,愣住片刻,隨後緊盯著傾沐之囊。
    “秦小姐,若珠在汝手,請歸還於我!”蔣夫人咬牙切齒。
    麵對蔣夫人之質詢,傾沐眼神不卑不亢,從容道“珠非吾竊,吾可自證清白。”
    言畢,傾沐當眾開啟手袋,內物散落一地。
    秦悅悅由喜轉驚,繼而慌亂搖頭“不,不可能,怎會無有!”
    傾沐囊中除妝奩外,靈珠無跡可尋。
    這怎可能?她分明見那人將珠藏於傾沐囊中。
    她下意識望向路笙禾,後者亦回以冷笑。
    “似乎頗感失望?”路笙禾問。
    至此,秦悅悅恍然大悟。
    “汝設計吾!”秦悅悅含淚控訴。
    路笙禾冷笑“究竟誰設計誰?秦悅悅,汝心知肚明乎?”
    秦悅悅被其注視,眼神滿是慌亂。
    怎會如此?
    原以為萬無一失,未料反遭算計。
    眾人或嘲諷或鄙夷,傾沐清白,她方才信誓旦旦指其為賊,此刻顏麵盡失。
    今日羞辱,無以複加。
    她奮力掙紮,路笙禾鬆手,秦悅悅重心不穩,摔倒在地,短裙之下,春光乍泄。
    再添一醜,眾人低笑。
    秦悅悅麵如土色,幾欲哭泣。
    當前首要,洗脫嫌疑。
    “吾不明汝所言,”秦悅悅矢口否認,避開路笙禾的目光,轉向傾沐“總之,非吾竊珠,至於汝,舉止可疑,吾不過合理推測。”
    “合理?”傾沐反問,“無端指吾為賊,反之,吾是否亦可疑汝?”
    秦悅悅氣急敗壞,強辯道“爾等已見,吾囊中無珠,非吾竊之。”
    路笙禾冷笑道“珠不在囊,並非證明非汝所竊。”
    秦悅悅麵色鐵青,瞪向傾沐“汝言何意!眾目睽睽,吾如何竊珠!”
    路笙禾依舊冷笑,搖頭道“世事難料,說不定哦。”
    “汝,汝欺人太甚!”秦悅悅淚如泉湧,掩麵痛哭。
    一直隱身人群觀戲的龍景辰終是按捺不住,上前安慰秦悅悅,見其梨花帶雨,不由怒視路